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腹黑太子残暴妃-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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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模样,看得李宸煜既心酸又心疼,赶紧在一旁鼓着腮帮给她吹吹,一边吹一边道,“墨墨,咱慢点吃哈,不够的话,我这儿还有一碗呢。别急,别把嘴给烫了……”
等他说完,呈以墨一碗面就已经下肚,听到他那碗不吃,毫不犹豫的抢过去,呼噜呼噜几下,又是一碗阳春面进胃。
李宸煜拿出绢帕,仔细的伺候着给她擦嘴,瞥见她衣襟下脖子上带血的牙齿印,眼底顿时聚集森冷寒光。
那牙齿印是被一豆丁大的小屁孩给咬的。那死孩子酱个小流氓,被呈以墨一拳打在鼻梁上,鼻血直流。大出血哇,死孩子肯定不干,一咬牙一跺脚,如饿狼捕食,扑到呈以墨身上,又抓又咬。
还好呈以墨有对付小流氓的经验,轮起拳头,往他身上乱打一通,直打得那死孩子哇哇大叫,她才收手。
呈以墨虽然大胜,却也胜得狼狈,衣服破了,头发乱了,脸也被抓花了,脖子还被咬了,整个人像个小乞丐。
小太子给她理理鸡窝头,摸摸她脸上的抓痕,心里那个疼啊。
“墨墨,要是毁容了咋办啊?”母后说,女子的容貌比生命还重要。要是毁容了,墨墨会不会想不开去死啊?
“……”呈以墨又要了碗阳春面,这会儿吃得正嗨。小腮帮鼓鼓,圆溜溜的眼睛大睁,她正跟阳春面做长久战斗,哪有精力回答他无聊的问题啊。
夏日炎炎,金光璀璨。街道两旁,商贩泛滥。花岗石铺的街道在阳光的折射下,金光闪烁,两旁酒楼客栈皆是花雕镂窗,红漆栅栏,雕梁画栋,琉璃飞盏。
繁华的大街,车马如龙,人声鼎沸。人群中两个孩子惹人眼球,一个衣衫褴褛破如乞丐,一个锦衣华服贵如皇族。一个蓬头垢面宛如淤泥,一个优雅俊美堪比云彩。
呈以墨双手笨拙的捧着肚子,慢悠悠的在前走着。
小太子在她身后,小心翼翼的给她扶着腰,生怕她一不小心摔着了。一边走一边偷瞄呈以墨那鼓得像西瓜的圆肚子,小太子突然想到什么,霎间脸色惨白,双手抖得像筛糠——
小太子哆嗦着手,又激动又兴奋的去摸呈以墨的圆肚子,满脸期待的问,“墨墨,你说这里面是咱们儿子、还是女儿?”
“啥?”呈以墨不明所以的眨眨眼。
“我听宫女们私下说,男人和女人睡一张床然后脱了衣服亲亲嘴就能生小宝宝。”这几天,他们都是同睡一张床,而且、而且,他昨晚禁不住诱惑,半夜爬起来偷偷亲了墨墨的小嘴。小嘴儿嫩嫩的,软软的,甜甜的,比桂花糕还好吃。
一想到此处,小太子顿时粉腮若桃蕊娇艳,明眸似春水含情,荡漾的模样无比风骚!
嗬!
睡一张床就会生小宝宝?
呈以墨张大着嘴,不可思议的盯着自己的肚子,好奇的摸摸,里面有个小赤马(汗血宝马的儿子)?!
凶残又呆萌的傻丫头怎么会想到赤马呢?这只能怪她目光短浅思维狭隘,出生三年以来,只见过汗血宝马怀儿生仔。
一想到自己几个月后会生出个两只眼睛四条腿外带一只尾巴的东西,呈以墨神情就有些恹恹。可这有什么办法,母亲说‘儿不嫌母丑狗不嫌家贫’,母亲自然也不能嫌弃儿子不是东西。怎么也是从自己肚子里出来的,勉强可以接受。
要是让面馆老板知道他们这会儿的小心思,肯定会笑得踹不过气来。
一口气吃了五碗阳春面,肚子不鼓才怪!
两个造孽的小东西哦,还真以为肚子里有宝宝了,心情是又激动又纠结又兴奋又担忧,连走路都变得小心翼翼。小太子更是像抱宝贝似的一路将憨丫头给护在怀里,就怕路人撞到给撞‘流产’。
憨丫头的双手仍旧捧着肚子,不过这次面色分外慎重谨慎。走着走着脑中灵光一闪,睁大着眼,疑惑的问,“表哥,宝宝是从哪里爬出来的?”记得小赤马出生的时候,很大一坨,比她还大。要是宝宝也这么大,哪怎么出来?
小太子皱着眉头思索,以前偷听小宫女说话,记得她们说孩子是从两腿间出来的。两腿间?除了撒尿的鸟鸟,就只有后面那个洞洞……
“拉屎拉出来的。”语气很是慎重,这可是传授知识的大事。
“……”呈以墨虽然没搭话,可看那表情……坚信不疑!
------题外话------
姑娘们,今天字数可能有些少,明天的会多些!
第十二章 被掳
俩儿倒霉孩子悠悠走过一条无人小巷,正准备抄近路回家‘养胎待产’,突然一股暗香在鼻翼下萦绕,接着眼前一黑,便不省人事!
夜,宁谧,寂寞;
月,皎洁,银白。舒槨w襻
山林间雾霭朦胧,清新宁静。月华凝聚如匹链,从九天之上垂下,如同纱幔,浩渺无暇,斑驳月影,轻纱遮掩,徐徐飘荡,舞动虚空。
借着月光依稀能瞧见西北山坳有处隐蔽的山洞,山洞中隐隐有凄惨的叫唤声传出。低低的呜咽声夹着愤怒的咒骂声,还混合着痛苦的哀求声……呈以墨就在这乱七八糟的声音中幽幽转醒。
呈以墨依旧垂着脑袋,微眯着眼,不动声色的打量着周围的情况。
山洞很大,足有几百平方米,她和李宸煜都被绳子绑着扔在角落,而他们的不远处有个大铁笼子,里面关押着几十个孩子,那些孩子皆是衣衫褴褛面黄肌瘦,有得甚至目光呆滞。
孩子最大有十一二岁,最小不过两三岁,所有孩子都紧紧抱成一团,索索发抖的望着铁笼外站着的男子。
男子三四十岁,一件黑袍紧紧包裹着身子,只露出一张苍白恐怖的脸来。
“嘿嘿~别怕,今天该轮着谁了?”沙哑阴沉的声音自男子口中发出。男子眼眸深深凹陷,阴鸷的双目透着嗜血的残忍,满面阴鸷与深沉,浑身含着邪赁的诡谲之气。看着让人心惊胆颤。
男子癫疯的哈哈大笑两声,“就是你了。”打开铁笼,将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粗暴的拉出来。
女孩害怕得直哭,“呜呜~哥哥,哥哥,我怕我怕——”
“妹妹,妹妹……”男孩想要扑上前去拉妹妹的手,却被男子无情的关上铁门,锁在铁笼内。
男子单手提着女孩,阴笑着直往那口正架着干柴燃着熊熊火焰的铁锅而去。
“妹妹,妹妹,快放了我妹妹,求求你放了我妹妹。妹妹……”铁笼中的男孩苦苦哀求,他拼命的撞击着铁门,可惜力气太小,即便是撞得头破血流,也不能撼动坚固的铁笼分毫。
对于男孩竭力的嘶喊哭求,男子如若未闻,动作迅速的将女孩绑到铁锅旁的木桩上。
呈以墨这时才发现,铁锅旁有五个木桩,上面分别绑着五个孩子,那些孩子皆是垂着头,不知是已经气绝身亡还是正昏迷不醒。
“宝贝,我的乖宝贝。”这时,男子从屋里抱出个大铁罐。此时的男子不再痴癫疯狂,脸上甚至露出温柔深情,好似怀里抱着的是美貌佳人,呢喃软语的诉说着深情,“来来,怪宝贝们,看我给你带什么好吃的了,嘿嘿~”
呈以墨耳朵十分灵敏,隐隐能听到大铁罐中传出‘嘶嘶’毒蛇吐信的轻鸣声,还有多只触角兴奋的攀爬铁壁而产生的尖锐摩擦声。可想而知,铁罐内毒物众多。
“来来,宝贝们,开饭咯~”男子走到第一根木桩前,小心翼翼的打开铁罐盖子,将被绑在木桩上的小男孩的手给塞进铁罐。
顿时,引起铁罐内毒物们疯狂的抢夺。
“啊啊——”
木桩上昏迷的孩子突然发出痛苦的惨叫,剧烈的挣扎着。
铁笼中的其他孩子见状,更是害怕得瑟瑟发抖,可却不敢大哭,只得死死的捂住嘴发出低低的哽咽声。那个疯狂撞击着铁门要救妹妹的孩子也吓得脸色惨白,失魂的跌坐在地。
刺耳的惨叫绵绵不绝,木桩上其他昏迷的孩子被惊醒,李宸煜也在这惨叫声中幽幽转醒。
那个被毒物撕咬的孩子,转眼间便脸色发青嘴唇发黑,毒气侵入五脏六腑,瞬间便陷入昏迷。
男子见状,忙将他的手从铁罐中拿出来。众人一看那手,皆吓得面无人色,原本不敢大哭的孩子被吓得哇哇直叫,就连李宸煜这么好承受力的人看了都忍不住心里打鼓。
男孩本就瘦骨嶙峋的手此时已惨不忍睹,血淋淋的手掌已找不到一片完好的肌肤,小指被咬断了两截,拇指连着血肉摇摇欲坠,手背上的肌肤连肉带皮的被撕咬扯下,血肉模糊的皮肉上还盘着一条粗大的蜈蚣,蜈蚣十几根触角齐动,死命的往血肉中钻。
“哎哟喂~宝贝勒,你出来干嘛,来来,进去,进去……”男子用筷子将蜈蚣夹进铁罐,然后又像宝贝似的抱进屋里珍藏着。随后走出来,用瓷碗在大铁锅中舀了碗浓汁汤药,强行给中毒昏迷的男孩灌下去。
“来,喝,快喝下去,这可是解毒的灵丹妙药。”猩红的目光闪烁着兴奋,男子目光炯炯的盯着男孩,害怕错过分毫。
在男子的注视下,男孩嘤咛一声,恢复意识,可下一瞬间,疼痛遍布全身,剧烈的痛疼令他的五官狰狞扭曲,“啊——”嘶吼声中夹着莫大痛苦,男孩承受不住奋力挣扎,随着他的挣扎,皮肤下的青筋渐渐鼓起,股股青色的血管宛如条条丑陋的蜈蚣蜿蜒攀爬在手臂上,就连脸上也瞬间爬满血红的丝网,看着霎时可怖。
“噗!”男孩忍受到极致,一口鲜血喷出,便没了呼吸。
男子慌张上前,探了探他的脉搏,见真没了气息,霎间暴跳如雷,“怎么还是不行!怎么还是不行!啊啊啊——为什么还是不行,为什么,为什么——”
男子已经疯了,拿出鞭子对着铁笼里的孩子又大又骂,“你们这些贱种,你们该死,你们该死,你们还我儿子命来,还我儿子命来——呜啊!儿子,怪儿子,爹爹对不起你,爹爹对不起你!”
男子又扔下鞭子,疯狂的朝另一边跑去,一边跑一边哭嚎,“儿子,爹爹对不起你——”
这时呈以墨和李宸煜才发现,铁笼背后的阴暗处还隐藏着一副红漆棺材,棺材靠墙而立,没有加盖。能清楚瞧见里面躺着个七八岁左右的孩子,孩子睁大着双眼,没有恐惧没有怯弱,甚至没有生气,可那跳动的心脏证明他确确实实的活着。
男子扑倒在棺材旁,欲伸手去摸他的脸,却又害怕的缩了回来,只是一直无助又痛苦的哭泣着,“儿子,是爹爹没用,爹爹对不起你,我的儿啊!我苦命的儿啊——”
李宸煜悄悄移动着身子,往呈以墨身边靠了靠,低语安慰着,“墨墨,别怕。那人是个疯子,我一会儿将绳子给你解开,你找机会跑知道吗?”。末了,小太子又加了句,“要好好照顾我们的孩子。”要不是时机不对,小太子肯定来个感人的生离死别,什么‘你要好好活着,将我们的孩子抚养长大’之类滴。这会儿没时间,只好所以语言汇成一句话,“墨墨,我永远爱你。”
呈以墨听了直翻白眼,小吼他,“你快点。”
小太子:“……”
只好默默的用碎瓷片一点点的割断绑她的绳子。
这碎瓷片是被男子盛怒时摔碎的瓷碗,一不小心溅到了小太子脚步,小太子见了,立即抓住机会,磨磨蹭蹭的将碎瓷片给搞到了手。
以李宸煜的手段和心性,不可能坐以待毙更不可能舍己为人,想当初在林间被黑衣蒙面人袭击的时候,他还作秀一番,舍命救下郁少傅甚至让贴身小侍护着他先行离开,这行为虽然老套可却实在,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更何况是救命之恩。他那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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