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伴君逍遥伴君欢-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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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沫迟疑了半晌,道:“这里虽说孤僻且少人来,但毕竟是宫中,不太好吧。”
乾奚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随意的说:“你多虑了。宫人知道我爱乐理,尽兴时拉着身边的人一起吹拉弹唱是常有的事,只是……”他顿了一下,意识到快要扯远了,便没有继续说下去。
如果没有为了不扫兴而及时制止住自己的哀思,刚才他是想说“只是以前陪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再也不会回来了”这一句的吧。
“那好吧。”小沫没再顾虑什么,在乾奚身旁坐下后,举手摘了片搭在枝头的叶子,问:“可要吹什么曲子?我没有像你一样仔细去研究过啊。”
“凭心而定。”乾奚缓缓道,“想到什么就吹什么,我的琴声最喜欢与自然的曲调共鸣。况且……我也很想知道你此刻的心境。”
心境么……小沫为何突然感到一股悲凉,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酝酿情绪?那好吧,她试试吧……
可是一闭眼,树叶的边缘刚与薄唇相触,思绪便飘得很远很远……脑海里出现的一幕幕,都只与那一个人有关。
【从最初的相遇。】
“哇!你属狗啊?!”
“女孩子真是麻烦得要命。”
……
……
【到慢慢的喜欢。】
“叔叔就是比哥哥大一点的称呼啦。”
连这个都不知道。
……
……
【到结伴而行。】
“好小子,要的就是你这一句!”
“走,跟爷混江湖去!”
……
……
【他表面的阳光,他的温暖。】
“他是我的人。”
“碰他要给我钱。”
“况且,你们这群庸脂俗粉,也不配碰他。”
……
……
【他内心的寂寞,他的孤单。】
“爹,娘,舷儿不该任性,你们原谅我……”
“别离开舷儿,别让舷儿一个人面对一切,我怕一个人应付不了……”
……
……
【他的有苦难言。】
“你这个笨蛋!我从来没有抛弃过你,我只是,只是,我根本保护不好你你知道吗!你跟着我,小时候受苦,现在也是受苦,将来的苦必定更多,我是朝廷钦犯你跟着我会被连累懂不懂!”
……
……
【他的孩子气背后蕴含的深沉的爱。】
“你就让我牵你一会儿吧,就一会儿,我便会觉得很踏实。”
【他的温柔与体贴。】
“你要不要考虑检查一下自己的身体哦……我先出去打盆热水。”
【他的执著与坚强。】
都一直陪伴在她的左右,从始至终。
“小沫,我们会一直在一起。相信我。”
她的耳边依旧回荡着他坚毅的话语,透明的眼泪,却在悄无声息间滑入了尘埃。
傻瓜,我一直都相信着你,这一次,你也要兑现自己的承诺才好啊。时间已经过去了三日,我真想知道你怎么样了呢……
不知不觉间,小沫没有发现自己已吹出了一首哀怨至极、平静如水却足以撩人心弦的相思曲。自乾奚手下溢出的弦音已在半空中戛然而止,神色有些恍惚,大概已经陶醉。
而他心中想的却是:怎么会如此相像……子婴从前就时常这样吹一曲曲无名却感人至深的相思曲,虽然他每一次都告诉自己不知道自己究竟在思念谁,可这曲中自然流露出的莫名的忧愁与想见不能见的悲痛却是惊人的相似。
一曲终了,仍哀感顽艳,有一瞬间他觉得很不应该但还是不自主地以为,子婴没有离开……
于是一时间内相顾无言,他也如她,泪湿了眼眶。
“对不起……”
小沫这才意识到是自己失态了,忙致歉说:“我、我太担心他了所以……”
“嗯,我能理解,不必内疚。”乾奚仰了仰头,泪水没有低落,继而冲她展眉一笑,眼神里突然多了一丝内疚,道:“我有派人去搜你家那位的消息,可惜暂时还没有结果。”
小沫微笑着摇了摇头,说:“没关系,我会等全新的他出现在我的面前,那需要一定的时间。”
此刻的她拥有着比天使更纯洁美丽的笑靥,乾奚的心中微微一颤,倒有些自发的羡慕起那小子来了……
二人在小树林中待到夕阳隐没在地平线才离去,一路上夜路静谧,处处有来回走动的宫人,步履轻盈。但走到一个地方时,小沫惊奇的发现这是一个寂静的庭院,而宫人的脚步声被簌簌的树叶声隐没了,灯火逐渐变暗,直到再也看不见外人的身影。
小沫有些害怕,跟紧了脚步上去,前面的人却突然止步,她刚好一个正着的撞在了乾奚宽大的背上,昏头昏脑的“啊哦”了一声,乾奚伸手揽了揽她的肩膀,语气温润如水,说:“别怕,我每个月的今日都要去见一个人,你且随我来。”
看着夜空下的他冲自己温柔的笑着,小沫紧绷的心松懈了下来,但一见他无比自然的揽在自己肩上的手,她的脸却迅速窜红了,只想快点到达有光的地方。
第20章 chapter20
月夜树影婆娑。
寂静的庭院里忽然空响区一声声低沉的木鱼响,小沫听见妇女碎碎的念经声,随乾奚推门而人。
只见一个穿着素衣的中年女子正跪在铺垫上闭着双目念珠,在听见开门声后睁开了双眼,小沫猜想这一定乾奚的母亲。但妇女却
小沫心里奇怪,怎么会有人这样疏离的称呼自己的儿子呢?随即乾奚的一声称呼便让她得知这女人并不是他的生母,而是皇后身边的宫女,
“翠玉姑姑。”乾奚唤道,问:“父皇可有来过?”翠玉点了点头,说:“皇上一下午都在这儿。”说罢,她站起身子,习以为常的为乾奚打开了通向内屋的一扇门,然后退了出去。
小沫的脚步突然停了下来,不知该不该跟上去,犹豫之时乾奚的手已牵过了她的手腕,留下两个字,“进来。”
她愣了一下,已被他带到了一间素雅幽寂的房间里,烛光熹微。
“母后,儿子来看您了。”乾奚的脚步止在一幅悬挂了美人图的墙面前,小沫抬眼望去,画上的女子正穿着白衫在泉边抚琴,淡雅、素洁,毫无矫饰的自然美却美得动人心魂。
她一时不禁看痴了。世间所有的女子纵使再有姿色,在这一副气质高雅的画面前都会要黯然失色吧……
“嗯……参见皇……”“免了。”
小沫正要向画上的女子行礼,却被乾奚打断了,“我娘一生都不在乎这些形式上的东西,她活在自己的世界里,很寂寞。”他说。
“为什么。”小沫问完才觉得自己有些突兀,也许她不该了解太多,于是忙说:“其实你不必告诉我,如果你介意的话。”
乾奚抿着唇小幅度的摇了摇头,说:“不介意的。我额娘一生想要的,不过是个平凡的爱她的男人,每日听她弹曲,陪她看日出日落。可是无意间,她爱上了我的父皇,天底下最不平凡的男人。虽然父皇确实最爱母亲一人,但他还是不能把全部的时间留给她,因为他有太多的东西舍弃不下。”
帝王之爱,自古成殇。
若水三千,哪能只取一瓢饮?
所谓承诺,也不过是匆匆路过时一个短暂的回眸罢了。
不是朝朝暮暮,更不是天长地久。
“男人总是有无尽的欲望,而在欲望中所得的不过是一场场繁华落尽后的虚无。所以我恨自己的男儿之身,更恨,生在这帝王之家。”乾奚娓娓道来,语气无奈而哀伤,“可是,沉重的负荷注定压在我的肩上,我别无选择。”
“皇上既然喜欢你的母亲,为什么非选你继承皇位呢,他不知道你的不愿么?”小沫自知不应该问这些,但还是想明白为什么,于是如是说了。
乾奚垂睫,神色哀伤,点燃三柱香,颇显无奈的说:“首先是因为我是嫡长子,其次,是父皇以为传位给我会令我感到坐拥天下的高兴,于是想以此补偿我与母亲,其实我并不高兴。”
“那你,可以说出自己的心声啊,你父皇那么重视你,不会想毁掉你的幸福的。”
“可是一切都晚了。”他的声音更加悲凉,摇头道:“我被立为储君时还没有想过退掉这个身份,可随着年龄的增长,我逐渐明白走上帝王之道意味着一生寂寞,于是去请求父皇另选太子,可那时的父皇已不是从前的父皇了,他不再宽厚不再仁慈,他变得昏庸独断、蛮横凶残,置天下黎明于不顾。”
怎么会这样……小沫心中很慌,难道是乾奚母亲的死带走了皇上的一切情感,让他变得冷漠无情了么?
“宫中有法师告诉父皇江湖中的千龙门中藏有一颗久炼的长生不老药,服下它便能活到下一世,与母亲的转世重逢。”
小沫心头一紧,听到了弈舷曾跟自己仅提过一次的他的家世,好像就与太子此刻口中的“千龙门”有关,她很想继续了解下去,说不定能帮弈舷打听到她母亲的去向。
可乾奚的声音却戛然而止,没有意愿再透露出什么,小沫心字成灰,气氛变得凝重,为了缓和尴尬的氛围,她哀叹了一声:“想不到皇上竟也是个痴情的男人。”
但是,皇上身为一国之君,纵然他对心爱的女子用情极深,但不曾愿意为她放弃过什么么,又怎么会在她去世之后变得暴虐无比,令天下不服呢?
难道一个要强的男人也会为情所困,因人而变?
答案她无从知晓。
天已很晚。
“太子殿下,为什么带我来见皇后娘娘,又毫无顾忌的告诉我这么多。”小沫心中有种异样的感觉,即算是自己提出的问题,但乾奚的回答却让她觉得他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于是这般问道。
乾奚淡然一笑,说:“没什么,只是心中有些话想找个人倾诉罢了。而且,”他的明眸映着秋水,缓缓将目光转到了她的脸上,说:“当天下人都误会我父皇生性暴虐的时候,我希望有一个人懂,在这世上,没有一种错误是毫无根由。”
有一个人懂……那个人,偏偏是她,为什么?
难道他已经知道什么了吗!小沫感觉呼吸都难受了,这几天乾奚一直在帮她找弈舷,一定仔细调查了他的身份,会不会怀疑她和弈舷要反的事呢?还有,弈舷这么多天没出现,是去准备什么了吗?
不、不,她不要一切来得这么快,她怕自己承受不住!
“你累了。”乾奚看着她故作镇定却恍恍惚惚的神情叹了一口气,小沫愣愣的点着头说:“是……我想休息了。”
“那回宫吧。”
于是二人离去。
——————
另一边,怒月教内一片阴沉,教主身姿妖媚的躺在藤床上,却满脸皱纹,“哎,本座越来越老了啊。”
明明是个老男人,却说着女人爱说的话,恶心。
“听说那逍遥公子先灭了采花大盗,又剿了嵩山小贼,前几日又公然与朝廷作对,想带走丞相老头儿的女儿,他果真这么厉害?”
墨月向前走了一步,道:“师尊,其实不然,再厉害不也被人用箭射了现在身受重伤么。”
“哦?那本座可就没得好戏看了呢。”教主的嘴角挑了挑,然而眼神冰冷无比,没有丝毫笑意,“你们说,他现在藏在哪里,接下来想干嘛,下个目标又是谁。”
“他行踪不定,四海结盟,弟子估计,怕是有逆谋之心。”
“是么,本座也这么觉得,那我派的存在岂不成了他的绊脚石?”教主挑眉,阴阳怪气地说道。
墨月道:“师尊不必担心,以我教势力之大,绊脚石是他才对。”
教主的眼里浮现阴鸷之色,冷冷的问:“那你觉得,对于绊脚石要怎么做?”
墨月凛然,“斩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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