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鬓影金戈-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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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之豫最恼他这番作态,狠劲一挥手就把他差点撂倒在地。他眉毛怒竖,理了理衣襟,不耐之极地说道:“有话就在这里说!少给我拉拉扯扯,不然休怪我不敬老!”

孟世德脚步踉跄几乎摔倒,稳住身体抬眼一看儿子又是这态度,怒从中来,不禁喝道:“老夫就是平日太纵容你了,叫你胆子越来越大!以前小打小闹就罢了,这回闹出人命,你却还是这般不知悔改!逆子!”

孟之豫一怔:“人命?什么人命?”

孟世德恨铁不成钢,咬牙道:“你打死了唐太尉家的公子,昨天半夜人家已经去了刑部击鼓喊冤,要你一命偿一命!”



第三八章 锒铛入狱 。。。
孟之豫大惊:“你说谁死了!”

孟世德气得手抖脚颤;指着他道:“唐太尉家的还有谁?与你一同侍读的唐泰来!昨日你是不是把人骗到画舫,然后打杀了他?你啊你;这番可是闯下弥天大祸了!”

“胡说!”

孟之豫矢口否认:“我是讨厌那癞皮狗,但我没杀他!我只是揍了他一顿;然后把人绑在船尾巴上……我走的时候他还好好的,怎么就死了……我没杀人!”

孟世德怒道:“就算不是你有意杀之,但人也是因你而亡!唐府下人昨晚把唐泰来捞起时他已断气,验尸仵作说乃是重伤昏迷后在水中溺亡的!”他深吸一气稳稳心神;耐心劝道:“对方若是寻常人家;找个缘由给些银子便打发过去了。可偏偏是不好惹的唐家,你和唐泰来结怨多年人尽皆知,出了事别人不咬着你咬谁?先跟我回府;我给你想法子;躲过这阵再说。”

孟之豫乍听噩耗失魂丢魄,怔怔儿地站在原地,嘴唇嗫嚅说不出一句话辩解。一个大活人,昨儿个还跟他逞凶斗狠,今天却已经成了具冰冷尸体?

唐泰来是讨厌鬼、癞皮狗、两面三刀的小人。孟之豫从小就和他相互看不顺眼,隔三差五就要闹一闹打一打才痛快,有时候他甚至恨不得老天收了这个孽障……可是等到他真的死了不在了,孟之豫又忽然觉得悲凉。

就算再厌恶再憎恨,他也没有想过要取人性命。

“我……”孟之豫垂下眼角,吸吸鼻子道:“我不跟你回去。一人做事一人当,人是我打的也是我绑的,他要真是因此而亡,我甘愿认罪受罚。无心之失,想来不至于丢了性命。”

“糊涂!”孟世德怒其不争,喝道:“这番话若是让唐太尉听去,你觉得人家会放过你?一旦你入了大牢,唐府随便买通一个狱吏就能毒杀了你!难道你以为还会来什么过堂审讯,真相大白?笑话!”

阁楼之上明窗掩开,华雪颜静静站在窗后,缝隙里露出半张沉肃美颜,红唇抿成一条直线,嘴角紧紧绷着,若水秋瞳杀机尽显。

从这里径直下去,一刀封喉,不过眨眼功夫便能结果了他。届时一定十分痛快。

可是,她痛快了,他也会痛快,死得太痛快。

不,这样是便宜了他。他应该尝尝众叛亲离的滋味,他应该感受痛失所爱的悲哀,他更应该保受煎熬折磨,生不如死。
身死并不能代表什么,心死成烬,才是最大的折磨。

呵呵,好个买通狱吏,还有毒杀……果然是笑话。

纤白素手轻轻一推,她关上了窗户。

孟之豫听了孟世德的话,执拗着不肯妥协:“我原本就没打算杀他!我要是这样一走了之,岂不更坐实了谋害人命的罪名?男子汉大丈夫,躲躲藏藏算什么?这传出去才成了笑话。”

“由不得你做主!就算绑也得把你绑回去!”

正当父子二人吵得不可开交,忽然华雪颜从阁楼下来。

“不关孟郎的事,人是我杀的。”

突兀的女子声音传进耳眼,轻轻柔柔好似雪花,又含着几分严冬的寒意。孟世德循声望去,见到一女徐徐走来,面容姣好身姿婀娜,脸上表情恰好三分笑意七分拘谨。

“你怎么下来了?”孟之豫顿时回首捉住她的手,忐忑而紧张地说:“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来淌这浑水。你先回去,快回去。”

华雪颜脸色微僵,笑得有些勉强,道:“你的事就是我的事,再说主意是我出的,人也是我绑好推下了船。”

孟世德闻言眉头紧皱,问道:“此女是谁?当时她也在场?”

“少打她主意!”孟之豫赶紧把华雪颜挡在身后,颇为警惕地瞪着孟世德,道:“她是我名正言顺的妻,我们正式拜过天地的。昨天唐泰来贪她美色意欲轻薄,我这才教训了那混账一顿。总之错不在我们,你休想推她出去顶罪。”

岂料他一味的维护反而惹恼了孟世德,孟父一通数落怒骂:“就是这种不三不四的女人令你惹祸上身!既然起因在她,她便是罪魁祸首。来人,给我把她绑了压送刑部!”

从孟府带来的护院即刻冲了进来,拿着麻绳就动手。孟之豫上前去拦,却被孟世德一句“按住公子”打压在原地,由府里管事的孟四亲自动手制服。

“少爷对不住了。”

“不准碰她!老家伙你敢动她一根头发,我与你誓不两立!松开,你们这群兔崽子松手!”

孟之豫挣扎不停,无奈被魁梧护院死死钳住双臂,几乎被按着跪在了地上,骨头都快断了还是没能挪动一毫。他不住嘶吼怒骂,敛起了温文尔雅,双瞳血红,一如旷野中疯狂奔跑的猎豹。

孟世德把他的变化看在眼里,暗暗心惊。

倒是华雪颜冷静若常,没像寻常女子遇见大事就嚎啕大哭,她对孟世德道:“不用绑了,我自会走着去。且容我跟孟郎说几句话。”

她走过去给孟之豫理了理微乱的衣裳,低眉顺眼的模样:“不用担心,我不会有事的。”

孟之豫眼眶一热:“雪颜……”

“嘘。”华雪颜竖起一根手指搭在他唇上,仰头望他,“我不会有事的,一定不会。相信我。”

她唇角略略扬起,大庭广众下踮起脚在孟之豫嘴角落下一吻:“孟郎,等我回来。”

言罢她挥袖转身,衣袂都带着一股决然之意,步履坚定。

“走吧。”

华雪颜率先出了千影楼,几个孟府护院急忙跟上。孟世德扫了孟之豫一眼,叹道:“孟四你留下看着他。”

“喂……父亲!”

就在孟世德一脚踏出大门之时,孟之豫骤然在背后大声喊他。孟世德背脊一僵,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迟疑着转过头来,满眼惊诧。

孟之豫咬着唇,极度艰难却又含着几分哀求说道:“别让她去,她一介弱女子怎么受得了那种地方,唐家又不安好心……你救她,我晓得你能救的!只要她平安,我甚么都依你……算我求你……”

从来都不肯向他低头的儿子,竟然为了一个女人开口求他。孟世德心间猛颤,说不清是因为欣喜还是寒凉。

他沉脸不发一言,匆匆而去。

不出华雪颜所料,她一入刑部便被压入大牢。牢门锁上,她看着脏污不堪的地面,没有坐下,而是抬眼问狱吏:“谁负责审讯此案?”

“那么大的事儿,自然交给刑部侍郎肖大人负责。”可能狱吏见她是个妙龄女子,态度倒不算很恶劣,平平说了一句之后,又补充道:“奉劝你一句,在肖大人手下还是尽早说实话的好,省得吃不必要的苦头,否则两鞭子下去你命都没了。懂不?”

“多谢。”华雪颜颔首微笑,似乎很感激他的忠告。又或许,很满意他的答复。

刑部茶室,肖延与前来的孟世德正在说话。

肖延枯瘦的手从怀里掏出一方手绢,捂嘴咳了咳才嘶哑开口:“咳,孟大人,这案犯是过堂审讯还是……咳……”

孟世德沉眉不答,表情染上些许凝重。肖延见他半晌不语,喝了口茶又问:“要不私下交给唐府?借此缓一缓您与唐太尉间的关系,人家死了儿子,虽然是个不成器的,到底也还是会心疼。”

“唐太尉妻妾众多,房房都有所出,不似老夫,只有之豫一人后继香火。”许久,孟世德缓缓开口,却是这么莫名其妙一句。他转了转大拇指上的玉扳指,低低道:“罢,此事待我好好想想。那女子先不要动她,怎么说也是之豫的人,若能留着便留着。唐府那边你想个借口搪塞过去,拖两日再说。”

肖延依旧捂嘴,遮了半边脸看不清神情:“是。”

“有劳了,肖大人。”孟世德起身,临走又道:“前些日子得了批好茶,回头我叫孟四送些到你府上,你尝尝。”

“多谢。您慢走。”

他走后肖延放下枯手,一脸诡异表情如餍足的豺狼,继而唤来随侍奴仆。

“老爷有何吩咐?”
“回府给夫人说把茶罐子腾一腾,明日有人送新茶过来。”

刑部大牢半在地上半在地下,狭窄的牢房只有一扇巴掌大的透气窗。深夜之时,华雪颜透过那扇窗户望向天空,却只能瞥见一团阴云。原来此夜无星无月,是阴天,也刮起了风。

地牢阴冷,墙角的破絮散发出一股恶臭,地上的污渍已经看不出本来颜色,嗅进鼻孔方才察到一丝血腥。

黯淡夜色下她伫立在窗下,仰头望着外面,尽管什么也看不到,却不肯挪走目光。

她的父亲,整洁儒雅的父亲,当年也是这样度日如年吧?不难想象,他是从怎样的希冀,逐渐变成失望、绝望,最后化作一腔悲愤,含恨而终。

这洗不掉的斑驳鲜血,可有她父亲的一滴?
这耳边呜咽的冤鬼哭诉,可有她父亲的一声?
这石墙上的道道抓痕,可有她父亲的一笔绝书?

她闭眼深深嗅着牢里腐臭的气息,尽力感受十年前她父亲在此的痕迹,寻找、捕捉、收纳入怀……她要感同身受。

她的胸口高低起伏,双手紧握成拳,从肩到脚都在颤抖。

这不是害怕,这是复仇的火焰,灼得她满腔沸腾。

牢门铁链哗哗轻响,暗夜之中,比夜枭更深沉的人无声无息钻了进来,站在了华雪颜身后。

无比熟悉又霸道的气息,瞬间侵入了这里。华雪颜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她不怎么惊讶,照例出口就讽:“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

“跟我出去。”

纪玄微沉哑的声音在夜色里响起,衬得牢狱更阴森三分,仿佛这不是鬼魅之言,而是地底阎王主宰生死的命令。

华雪颜冷笑回首:“将军想劫狱?”

纪玄微伸手牵她:“走。”

“不走。”华雪颜手腕一抬,避开他的触碰转而撩了撩头发,横眉透妩,噙着笑道:“且不说逃狱这种大罪我担不起,而是万一出去了,将军你——”她刻意压低了嗓子,缓缓道:“杀人灭口怎么办?”

纪玄微愣了一瞬,很快又出手来拉她:“胡言乱语。”

“诶诶。”华雪颜后退两步背靠墙壁,抬起手挡住他,讥诮道:“难道不是么?杀了唐家的公子还不够,现在又来杀替死鬼?将军你杀了我可不明智,我若死了,谁替你背这个黑锅?嗯?”

她嘴角明明含着笑,语气也是娇俏,可透过沉夜雾霭,纪玄微清清楚楚看到她眼中的不屑与憎恨。

他明显有些恼怒,反唇相讥:“替我背黑锅?你是为姓孟的当替死鬼!”

“是又怎么样?”华雪颜斜眼,笑意浅浅,“我乐意,我喜欢。孟郎待我不薄,我以身相许也不够,就算搭上性命,我也——无怨不悔。”

“你!”

纪玄微每每好不容易压制住的怒火,总是会被华雪颜三言两语就挑燃。他出掌钳住她的咽喉,把人紧紧抵在墙上,伟岸身躯转瞬倾轧而下。

他与她紧密相贴,压得她愈发呼吸不畅。他没有吻她,而是把唇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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