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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景同-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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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劝你,别多事。”他靠近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目光瞥见她起伏的胸口,他喉结上下一动,右手一拽,她那水红色的绢纱长裙便被扯了开去。
“你做什么?!”弄珠儿低声怒唱。
男子冷笑一声,覆身而上,“又不是第一回,何必装成贞洁烈女。我连夜赶来,总得得点好处……你这身子……和以前一样销魂……”
他呼吸渐重,话语弱不可闻。
弄珠儿死死咬着唇,眼里的忿恨同眼泪一道滑落下来。很快地,那雕花大床因为承重而传出沉闷淫靡的吱呀声。
十里红花 84 秦府家宴
夏日的清晨亮得特别早。
宇庆宁与景宫眉才刚起身,王氏便差人来找,说有要事让他们去仙荷院一趟。
及到了仙荷院,王氏也不多说什么,只是将一个黄花梨木盒子拿了出来,交到了宇庆宁手中。
宇庆宁打开盒子一看,里头放着一沓房契和地契,上头白纸黑字红印,有些纸张陈旧,竟是秦府在南骅境内的十家丝绸辅子。
“姥姥?“他颇有些诧异。
王氏笑得很和善,“姥姥可从不唬人,你将衾云丝绸辅子打理好了,那这十间辅子从今起也交到你手上。这一共十一间辅子,收益你可以抽五成,其余五成上交公中,用于各房每月例钱。我早已差人去知会了各地的掌拒,你若是有心腹,撤换一批人也可。只是往日的掌拒,也得好生安顿。”
“庆宁省得,姥姥请放心。”宇庆宁浅笑回道,目光落在身边的景宫眉身上,调皮地眨了眨。
王氏嗔怪地看了他们一眼,“耀哥儿的事你得紧着查。如今你身份地位在秦府都已不同,说不准就有些眼睛不好使的千方百计想谋算些什么,你们都要留心。要是想我这老婆子放心,赶紧生个出来。”
她若有所思地冲着景宫眉笑,惹得景宫眉满脸通红,屋内的几个丫鬟也窃窃私语,满带笑意地望着她。倒是蓝妈,立在一边不怎么笑,可那目光里带着几分暖意。
屋里头欢喜,屋外头来给王氏请安的秦幽云听到了那些话后,险些气歪了脸,她不明白奶奶为何会对这个外甥的孙子这般中意,想到往后自己每月的例钱都要从他们手中支取,她越想越生气,步子一转就往喜苑的方向走去。
王氏继续道,“今个是七月初三,府里头是要摆家宴祭祖的。你们今晚便好生待在府里,也好和族里的一些长辈见见面。”
宇庆宁和景宫眉点头应是,不一会便走了出去。
两人出院子时,耀哥儿正一溜烟从院门口撞进来,一下子就撞到了宇庆宁腿上。
韩娘在后边脸色微白,急忙小跑着上来拉开他。
耀哥儿抬着小头,呆呆地望着眼前正挑眉看着他的男子,嘴角的口水径自倘了下来,见韩娘拉着他的手要扯开他,他有些不满,揪着小眉头,脏兮兮的手一把扯住了宇庆宁的衣袍一角,奶声奶气地唤道,“爹……”
韩娘和其他的丫鬟们脸色微变,宇庆宁眉头纠了起来。景宫眉倒是没什么变化,只是见耀哥儿一脸哭丧,看上去分外可怜,她也跟着蹙起了眉头。
送她们出去的绿禾见两个主子都皱起了眉头,狠狠瞪了韩娘身后的丫鬟一眼,“翠珍,这是谁教的?”
翠珍本是仙荷院的粗使丫头,耀哥儿和韩娘住在院里后,王氏便提了她做二等丫鬟,专门去伺候耀哥儿。
绿禾一声厉喝,翠珍不过十五六岁的一个小丫鬟,立刻脸色刷白,跪在了地上,”绿禾姐姐,“翠珍不知道……三,三少爷,三少奶奶,不是翠珍教的……翠珍什么都不知道。”
韩娘此时已将闹了别扭的耀哥儿给抱开,在一边低声地哄着他。
景宫眉不想多事,“相公,我们走吧。”
宇庆宁点头,自然地牵住了她的手,两人同紫环一道往外走了。
翠珍仍旧跪在原地,小小的脑袋低垂着,不敢动弹。
绿禾道,“翠珍,你毕竟是仙荷院的人,行事举止都该有些样子。耀哥儿那么小岁数,若是没个人教,他又怎会说出这样的混账话来。方才是三少爷三少奶奶宽容,如今你且随我去夫人那好生说个仔细。”
翠珍诺诺应了,绿禾扫了韩娘一眼,扳着脸往屋里头去。
秦府绿竹园中,踏过一片青葱的小竹林,便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前厅,前厅进去是天井,天井内依旧种着挺拨细长的绿竹,绿竹茵茵后是三间并排的厢房。东厢房连着一条廊庑,廊庑的尽头是一间书房。
碧藻挑开书房门口用碎珠儿串成的窜子,拿着一壶刚偎好的温茶进去。
书房正门进去,左边的雕花窗前放着半人高的大书桌,右边放着三排书架子,靠墙还摆着一个黑色的博古架。
秦苏元穿着一身石青色立领斜襟长袍,拿着狼毫笔站在书桌前挥墨。
“少爷,唱茶。”碧藻浅笑着将茶壶搁在了屋内的方几上,泡了一杯温茶搁到了书桌之上。
“碧藻,你看我画功可有长进?”秦苏元笑笑,侧开身子让碧藻观看。
碧藻脸色微红,探头看向那书桌上铺着的宣纸,纸上画着一名浅桃色交襟长裙的女子,细眉亮眸,俏鼻樱唇,粉面含春,却又清丽脱俗。她略感异样,抬眸却是一脸笑,“少爷的画功越加出色了,这画中女子便如活的一般。”
秦苏元笑得很开心,目光胶着在那画中女子上,看得碧藻心里突突地跳。
“少爷,不知画里的女子是哪家姑娘……”碧藻试探着问。
秦苏元回过神,浅浅一笑敷衙道,“不过是梦里的人儿,随意画的。”
碧藻点头,挥去心里头的不偷快,抬头道,“少爷,今晚府里有家宴,三夫人说让您多留意,说是会来许多未出阁的女子,若是有看中的……”
碧藻口中的三夫人便是韩氏。韩氏只生了一个女儿,秦府的三小姐秦乐儿。秦乐儿十八岁那年招赘了苏家庶出的长孙苏力帆,生了秦苏元。秦苏元称王氏为姥姥,称自已亲外婆为姨姥姥。韩氏唯有这么一个外孙,从小就疼在心坎里,长房的小姐们是什么规格,她便拿自已私房钱添补他的生活,他十四岁那年,她又替他找了个通房丫头碧藻,如今已有四个年头。
“娘和爹远游未回来,姨姥姥未免也急了点。”秦苏元浅笑,“姨姥姥总是唤你去,没的为难你吧?”
碧藻垂了头笑,“自是没有。三夫人只让碧藻好生伺候少爷。”
她说着脸又红了起来,沉默了会她又想到了什么,抬头道,“少爷,今个遇到巧玲,她说三夫人将韩府的小少爷给接了过来。”
秦苏元执笔的手一顿,“小少爷?”
碧藻道,“就是曾经离家过的楚珊小姐生的小少爷啊。”
秦苏元眉头一皱,“接他来做甚?”
碧藻歪了歪头,“听说小少爷的生身父亲是宇三少爷。”
“什么?”秦苏元搁下笔,“此事当真?”
碧藻点头,“巧玲说的,自然不假。如今小少爷住在夫人的仙荷院呢。少爷这几日都在书院自是不知道,听说宇三少爷和三少奶奶为此大吵了一架。”
秦苏元默然不语,碧藻犹自说了下去,“也不知这三少奶奶是何方神圣,她竟能同三少爷置气,还说让他睡书房。不过今个据说两人和好了。”
秦苏元踏出的步子在听到‘和好’两个宇时收了回来。他脸色稍显凝重,想着一年多前似乎见过那个瘦瘦小小的孩子,心里有种异样的感觉。
“碧藻,此事若再有消息,记得及时告知与我。”
“是。”碧藻被他难得严肃的脸色镇住,乖巧地应了一声。
秦府的家宴设在正厅后的花园,这晚宴不过是例行的宴会,并不要求秦府族人全部到场,反倒是秦优府衙内的别驾、参军、司马等官员及内眷也一并参与。
宇庆宁身着宝蓝色极面的立领斜襟长袍,俊雅轻逸,玉衬临风,浅笑着走在景宫眉身边。
景宫眉挽着简单的发鬃,坠了几色珍珠,身穿银红色的交襟长裙,双臂缠着水红的披帛,端庄处略显喜庆。两人相携着步入花园,引来无数人注目,那主桌前王氏的脸笑成了一朵花,招呼着他们过去。秦幽云坐在隔壁女眷的位置上,见状轻嗤了一声。
“庆宁,眉儿,这是二姥爷,也是秦氏一族的族长。”王氏引见了秦仲国身倒坐着的那名头发花白却精神抖擞的老者。
“庆宁(宫眉)见过二姥爷。问二姥爷安。”
“好,好。”二姥爷秦仲南和善地笑道。
秦仲南是老太君的第二个儿子,是秦仲国的胞弟。他自幼饱读诗书,开了一家秦氏私垫,既不从政亦不经商。秦仲国要打理江南政务,秦氏一族的族长位置便落在他的头上。几十年前因为某种原因,秦府分家,秦仲南便在外独立开府,只娶了一房妻室,生活倒是其乐融融。
宇庆宁同他们寒暄了会,王氏便带着景宫眉去了隔壁女眷那一桌。
秦氏的祖训向来是男女不同桌。只是几十年,近百年下来,唯有大宴会时才会男女分桌而坐。
王氏坐在女眷上首的正主位上,左边坐着楚氏,右边却让景宫眉坐下。韩氏心里虽恼,但在众人面前不好表现,只能面无表愤地坐在了楚氏的旁边。
景宫眉左边坐着王氏,右边坐着张氏,张氏旁边是秦幽云,然后是秦暮云,秦西云。齐氏、马氏都坐在下首,刺下的便是几个十岁出头的族内亲眷。
马俏俏以及秦幽云的一干闺中友人也在较远处围成一桌。
席间,绿禾在身后布菜,常常也替景宫眉夹些菜过来。秦幽云心中不爽,她在奶奶面前那么多年,也没见奶奶的丫鬟替她布过菜。她心里头郁闷,越吃越没劲,匆匆扒了几口饭便请辞去了马俏俏那桌,说些闲言碎语,窃窃笑着望着另外一桌未曾婚配的年轻官员。
晚膳吃得很快,众人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王氏早早便因身子倦离了席,她一走,楚氏便也走了。韩氏见一桌都是小辈,也觉索然无味,带着自已的丫鬟凉凉地望了景宫眉一眼便退席而去。
“嫂嫂,那个珍珠玉米很好吃的。暮云给你拿一些吧。”秦暮云笑着将眼前的那盘金灿灿的菜送到了景宫眉身前,搁下菜盘子时还冲她调皮地眨了眨眼。
景宫眉乐了,很赏脸地吃了几口,觉得玉米甜而清爽,便又多吃了几口。抬阵的一瞬间,她瞥见隔壁桌有人望过来,对视了一眼瞧见是秦苏元,她便冲他友好地一笑。
恰好此时碧藻端了杯请水给秦苏元,见自家少爷笑得那般灿烂,忍不住顺势一看,登时脸色刷白,心里终得一沉。那坐在主桌上的女子不就是少爷画里的女子吗?!看她穿着一身略带喜色的衣裳,又坐在如此靠前的位置,碧藻略微一想便猜到她八成是宇三少奶奶。
“碧藻,水要洒了。”秦苏元在一边提醒。
碧藻急忙收回震骇的心神,将水杯搁到了他前边的桌上,胸口仍旧突突直跳,她心神不安地退到了一边,目光晦明晦暗。
待秦仲国他们离席,宇庆宁便也站了起来,他正欲走到景宫眉那边去,旁边有人唤了他一声。
“宇三少。”
他回头,就看到秦优府衙内的司马钱德贤笑嘻嘻地走了过来,旁边跟过来的是他的独女钱慧丽。
“钱司马。”宇庆宁笑了笑。
钱司马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宇三少少年本事,听说名下打理了好几家辅子。我这闺女慧丽听说了,便仰仗万分。慧丽,还不敬酒。”
钱慧丽娇娇弱弱地一笑,纤纤玉指端着两杯清水酒,一杯送到了宇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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