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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里景同-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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宇庆宁笑着抿了口茶,“娘子觉得呢?”

景宫眉托腮想了想,“我猜是弄珠儿的。舅母性子冲动,她若想要天机卷,定是直接来馨园索要,断不会拐弯抹角这么麻烦。”

“我也这么想。当初弄珠儿明面上的身份是国丈的人,国丈一直想扶持三皇子殿下即位,那么弄珠儿势必也想取得天机卷。只是我一直有些奇怪,国丈是何等心机,竟真的只将筹码压在一个女子身上么,还是说弄珠儿十分厉害?”

景宫眉撇撇嘴,“相公不是很早便认识她了么?她厉害不厉害,莫非你心里没底?”

“我不过是在酒宴上见过她几回,当初也是授喜对她有些好感。只是听授喜曾经说起一些过,说她长居香阁,不太外出。如此一位深居简出的女子,既是花魁,又是国丈的人,总会有些手段。

“那你预备怎么做?”

“这还得请娘子多让紫环她们去丫鬟堆里打听打听。那些在院里负责扫地洗衣去尘的丫鬟,因为不太起眼又没有靠山,许多人议论时便不会避着她们。
”宇庆宁笑,眼睛一直看着抿着唇的自家娘子。

“嗯。这是自然。”景宫眉道,忽又想到了什么,笑得眉眼弯弯,“相公,方才许大哥送来了一些礼品。”

她说着起身走到了书房的博古架那边,将架子上摆着的一个红盒子拿了过来,搁在了圆桌上。

“这是白度母织锦,这织法缜密,上头的白度母又活灵活现,过几日便是七月十四了,这块织锦刚好可以送给姥姥。还有,这一串是海柳佛链,有五十年历史,可以给老太君。这是紫檀围棋罐,相公不是爱下棋吗,这紫檀芳香,木质细腻,恰好能装你那玉石棋子。喏,这是玻璃烧的鼻烟壶,上面可是西洋画哦。许大哥说南骅境内还不曾见过这种玩意,他是从一个南洋回来的买办手里收来的,虽说这边没有烟草,可放着也挺赏心悦目的。还有这个,这个我最喜欢,是描金福寿翠镯,金线缠绕,玉泽光润,可以留着自己戴。”她说着,就要将那描金福寿翠镯套到自己手腕上去。

宇庆宁的脸黑如锅底,许文海这是趁机贿赂她吗?他抓住了那试图将镯子套进去的手,凉凉道,“娘子别急。老太君和姥姥都有了礼,那姥爷和二夫人她们呢?”

景宫眉微顿,宇庆宁轻笑了声,将那描金福寿翠镯放回到红盒子里,“为夫认为,这紫檀围棋罐便送给姥爷和大舅。二舅一家在杭州,你稍稍打点些礼品差人送去即可。这翠镯,我看还是送给二夫人吧。馨园的小库房还有些许奇珍珠宝,你再挑些小东西送给三夫人以及大舅的几位姨太太便。”

景宫眉嘟起嘴,“这是许大哥给我的生辰贺礼,相公这都分光了,那我呢?”

宇庆宁乐了,他将玉骨折扇搁在桌上,朝着她眨眨眼,起身走向博古架子,从最底层的一个黄花梨木盒子里拿出了一个用绢纱包裹的东西。

他回到桌边,将手里的东西放到了景宫眉面前。

“这是为夫给你的第一份生辰贺礼。”宇庆宁笑道,目光透亮。

景宫眉打开绢纱,里头又有一层红色的织锦,画着殷红的海棠。她心中一跳,再度翻开了织锦,那血红的织锦上是一只和田白玉的玉镯子。颜色温润,玉质细腻,玉镯上还有微淡的水线与玉花,更特别的是,那玉白色中渗染出一丝血红,状似海棠花瓣,妖冶却又含蓄。

“这是我娘亲自小裁着的和田白玉手镯,出处已不可考,她所留下的,也不过是天机卷与这一只镯子。“宇庆宁边说边将那玉镯子套进了景宫眉的左手。

玉镯触到肌/肤的一刹那,有一种沁凉的温润感。那玉镯衬得她肤色如雪,皓腕如霜。

景宫眉心中暖暖的,笑得神采焕发,“那这个就归我了?”

“恩,归你了。”

“是不是表明,相公你很爱很爱我?”

“嗯……”向来自诩风/流的宇庆宁脸颊微红,认真地点了点头。

景宫眉心花怒放,揽住他的脖子,在他脸上吧唧一口,“多谢相公,我很喜欢。”

“喜欢就好。那明日娘子记得把这些东西打发出去。”宇庆宁趁机要求,“越快越好。”

真是个爱吃醋的男人。景宫眉笑。

“这是第二份生辰贺礼。”他又自怀中摸出了一份写了景宫眉名字的契书,推到了她面前。

景宫眉拿起契书一看,立刻睁大了眼,“相公,你把胭脂坊给盘下来了?”

“嗯。娘子不是喜欢胭脂吗,如今整个胭脂坊都是你的,缺了便能随意拿。”宇庆宁忽略了盘下胭脂坊时发现那掌柜的名字正是天机卷上面写着的其中一个的事。他后来查过,那掌柜是皇帝埋在越州城里的一枚暗棋,只是被景知年与景知越给挖了出来,失去了本来的作用。否则,他也不可能轻轻松松就盘下了辅子。

景宫眉心里开心,虽然她觉得男人精心桃选几盒胭脂送她的放果更好,不过也不能对他要求太高,毕竟男子大多缺乏浪漫细胞,凡事总想朝着简单的方向发展。何况,她真的是很大方很不计较小事的啦。

“相公,不会还有第三份贺礼吧?”她睁着大眼,神秘兮兮地看着他。

宇庆宁将她拉了过来,抱在怀里,“有。只是要明晚才能给。”

“这么神秘。“她撤撇嘴,肚子里咕噜一声,引得宇庆宁开怀大笑起来。

“紫环,进来吧。”他笑道。

紫环立刻拿着食盒踏进了书房,脸上忍着笑,嘴里埋怨道,“姑爷,小姐,你们总算让紫环进来了。紫环在外头站得腿都酸了。”

景宫眉脸色微红,立刻从宇庆宁身上离开,端坐在了旁边。

紫环将食盒打开,将里头的菜一盘一盘拿了出来,随即拿着空食盒下去了。

用完晚膳,睡下不提。

翌日清晨,馨园有些沸腾,宇庆宁与景宫眉起床后才发现,前厅的圆桌上摆着半人高的礼盒子,或大或小,摆满了一桌。地上则摆着一个描金掐边的大木箱子。

“这是什么?“景宫眉诧异道。

三喜在旁边眉开眼笑,喜气洋洋,“回三少奶奶,这桌上的八个礼盒是程家二少爷送给三少奶奶的生辰贺礼,另外八个是秦少爷送的贺礼,地上的箱子内是原少将军差人送来的贺礼。”

宇庆宁脸一黑,自己如花似玉的娘子还真的被人盯上了!




十里红花 88 三少的温柔

“都搬到库房去吧。放在这里碍手碍脚。”宇庆宁抢在景宫眉面前说话,他心里暗衬,等这些东西入了库房,他就想办法一件一件消灭掉,省得放在眼前心里闹腾。

景宫眉忍着笑,也不说话,任由他差遣着下人将礼盒一个个放了进去。

两人清闲下来,便在前厅用早膳。

白粥加几碟小菜,还有两碗燕窝羹,一盘肉馅、菜陷、枣泥陷的小包子,还有一小盅人参汤。

用完早膳没多久,绿禾带着一个酸枝小木盒到了馨园内。

“绿禾给三少爷,三少奶奶请安。”绿禾笑盈盈行礼,将手中的酸枝小木盒递到了景宫眉手上,“夫人听说今日是三少奶奶生辰,便细心挑了一件礼赶紧地就让绿禾送了过来。绿禾祝三少奶奶福祉安康,馨宁健悦。”

景宫眉收下木盒子,递了个眼色给紫俏,紫俏便将一早备好的红包挑了个塞到了绿禾手里。绿禾接过去,暗自掂了掂,喜笑颜开,又说了几句便告退离开了。

景宫眉打开那酸枝木盒,里头是一块轻薄的绢纱,翻开绢纱,便见到里头放着一个豆绿满翠镯,色泽艳丽,水光亮透,实属上品。她便让紫环好生收了起来。

两人在院里头待了没多长时间,很快,各房都派来了丫头,给景宫眉送礼来了。

楚氏送了一个酸枝玻璃画砚屏,韩氏送了一盏色泽亮丽的跑马宫灯,张氏送了一个牙雕弥勒,齐氏送了一块八卦花鸟手工绢绣织锦,马氏送了一个红料器的莲花瓶。连带着远在杭州的秦家二太太江氏也托了住在秦府的小女儿秦西云送来了一尊送子观音的玉像。

宇庆宁看着那尊玉像,笑得一脸深意,倒是闹得景宫眉红了脸颊。

这当中,礼最轻的便是韩氏的跑马宫灯。跑马宫灯向来是坊间节庆日里悬挂的灯,上头的画像各异,颜色别致,在元宵佳节颇受闺中小姐喜爱。韩氏送了这么一盏不新不旧的,也算是摆明没把这个远亲的侄女放在眼里。

“相公,她们怎么会知道我的生辰?”景宫眉让紫环把东西收到房里去,问道。

宇庆宁轻笑了声,“这几日问安时无意间透露的,娘子来了这么长时间,总得让长辈们意思意思。”

他挑眉笑着,目光慧黠。

景宫眉以为送礼的人算是完了,正打算去后院的书房看账本,三喜报说,曹管事在垂花门处候着,求见三少爷和三少奶奶。

曹管事便是曹进,乃是秦氏宗祠的总管事,也是老太君面前说的上话的府里老人。落土笑事件后,他便没有再出现过,宇庆宁倒是认真调查了在蒲团上下毒的真正凶手,他虽心里有数,只是线索到了曹进那,却都是一无所获。

“曹某奉老太君之命前来给三少奶奶贺寿。”曹进到了前厅,作揖说道,接着转身招呼他带来的人将一个铜锁木箱搬了进来。

两个小厮将木箱子放在了前厅的空地上,又退了下去。

“这是老太君给三少奶奶的贺礼。”曹进表情严肃,语气稍显和善,他边说边从怀里摸出了一个莲花形状的长钥匙递给了景宫眉,“这便是开启木箱子上头的铜锁用的。老太君说了,这木箱是她的一点心意,还望三少奶奶关起门来看。看完后也不必去延寿院磕头谢礼了,有些事,心里明白就好。”

曹进说得稀里糊涂,景宫眉更是一头雾水,“不知曹管事所言何事?”

曹进微微勾起嘴角,“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上回三少奶奶在祠堂受了伤,老太君没有表示,她说,她年纪大了也不想太过操心。很多事,还是得让年轻人去做。过几日是七月十四,秦府的各位主子都得去宗祠内上柱香。上次是大爷主祭,各种祭品工具都是大爷亲自点查的,这一次,却是各房备各自的东西,三少爷和三少奶奶是首次拜祭,若有不清楚的,尽可问曹某。曹某祝三少奶奶康顺健宁,夫妻恩爱。”

曹进话说完便行礼告辞。

宇庆宁夫妇俩便让宇唯帮着将木箱子抬到了后院的主卧中,关了门才用那莲花形状的钥匙打开了木箱。

木箱子里放着好几套旧衣裳,有大有小,清一色的男装,各种马甲、立领、交襟衣裳,堆了木箱的一半。另一半则放了很多陈旧的物品。有缠枝笔筒,福寿翠玉腰佩,七寸大小的桃木刿,几本线状旧册子,一个破了一角的喜鹊鹞子,褪了色斑驳陈旧的牛皮货郎鼓。

“相公,老太君送这些给我做什么?”景宫眉诧异,见宇庆宁面有异色,忍不住问道。

“娘子,这些衣裳都是娘亲自小替我缝制的,后来大了,便不曾见过。”

“衣裳都差不多,这如何辨认出来?”

宇庆宁拿起一件石青色掐牙比甲,翻到了颈后处,那接缝处的掐边上整整齐齐绣了一个“宁”
字。

他细长的手指满是怀念地摸了摸那个字,又拿起了那个牛皮货郎鼓,轻轻摇了摇。货郎鼓发出了悦耳的咚咚声,“这是我六岁那年,缠着娘亲在闹市买的。还有这缠枝笔筒,是我七岁那年溜进秦府,在姥爷的窗台上偷拿的……”

他说着翻动着箱子里的东西,接着似是发现了什么,将那柄桃木刿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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