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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只道是寻常-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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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身上依旧很痛,顾修宸走过来动作温柔地搂住我的腰把我的身子给拖住了,在我们边儿上的泳池里,我们的小宝贝顶顶正在那儿张牙舞爪地发出欢快的叫嚷声,顾修宸看一眼水里的儿子又再看一眼我,一瞬间眼中柔情更甚。
“菲菲,谢谢你。”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动作轻柔地吻了吻我的脸颊说。
正文完
作者有话要说:完结了,完结了,太开心了,这章太多了,放上来慢慢改,要花,要花,要花哦……本文请勿转载,还有就算转载也要转最新版——被盗文给吓到了的某柴留
番外 爱就是不问值得不值得(1)
君绮刚到北京的时候;还是二月份。她在北京有钱人家当保姆的姑奶奶打电话回去说;因为主人家里头很快就要添丁进口;所以着急想要找个知根知底的人帮忙干点杂事儿。
君绮刚刚十九岁;是个手脚麻利儿、模样干净的小姑娘。技校毕业以后她没找着份称心如意的工作,所以就这么一直有一茬没一茬地在社会上飘着。所幸她哥哥早已经成家立业;她爸妈又在家乡的小镇上开了间小饭馆儿,一时半会儿的,倒也不至于饿死她。
君绮想她也不是没有见过有钱人。她们镇赫赫有名的鞋老板家的独生子谢霖谢少爷就总是隔三岔五地到她们家的小饭馆里报到;眼看着都快奔三张的人了,还一天到晚不学无术的,成天开着他爸爸鞋厂里那辆破夏利到处招摇撞骗!
君绮对这样的败家子儿可真是完全没有好感。叫她嫁给这样的男人;还不如让她走路时一不小心一头磕死在门槛上算了。但是关键问题是君绮她爸妈对于这个“败家子儿”倒是挺感兴趣的;主要是因为他家的老爷子手里头有点儿钱;谢霖人又长得富态,白胖白胖的,叫人一看就想起蒸笼里刚起锅的馒头。
君绮对有钱人是没什么好感的,又觉得自个儿好赖都算是有点儿文凭的,总这么待在家里头也不是个事儿,再加上她爸妈又是个“势利眼儿”,碰上个冤大头谢霖,总一副恨不能把她给打包送人的样子,这么一寻思,君绮就不愿意继续在小镇上待了,正好她老姑奶奶又从北京城里头打电话来找人,君绮私下里就这么一合计,当即就决定要告别她爸妈来北京投奔她老姑奶奶了。
君绮人长得不赖,又自认聪明伶俐,先开始,倒是真没怎么把这份有钱人家的工作给放在眼里。只是没想到等她人到了北京,才终于意识到自个儿姑奶奶嘴里的“有钱人家”究竟是个什么样儿的门户。君绮一进顾家就知道了,像他们这样的人家其实就算是找杂佣也不会轮到她的,好在她还有一个有资历的老姑奶奶,又赶上女主人是个好说话的,所以她这才能够在这大宅子里安顿下来。那一座宫殿般的白色建筑和内里金碧辉煌的装饰叫她忽然明白了,这世上其实真地有人是像王子和公主一般生活着的。
君绮进顾家的第一天并没有见到她姑奶奶嘴里头所说的顾先生和顾太太。倒是那屋子里一桩一桩、一件一件稀奇古怪的饰物和古董完完全全地吸引住她,叫她简直目不暇接。她姑奶奶见她这副刘姥姥进了大观园似的架势,简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抬手就硬梆梆地戳了戳她圆鼓鼓的大脑门儿说:
“你啊,你啊……”
听姑奶奶说,这家的女主人其实也只二十五六岁,又是小孩儿心性,很多时候就像个没有长大的小孩子,还听说她的脾气也极好,对待下人很是随和,倒是这家的男主人要严厉一些,平常不苟言笑,板着一张脸,唯有对着自己的小妻子,才会笑得一脸人畜无害的样子。
君绮对自个儿姑奶奶的这个说法倒是挺嗤之以鼻的,因为好歹她也是从数不清的台湾小言和内地原创言情小说中摸爬滚打过来的,对生活中竟会真的出现这样不可思议的男主角她完全是难以置信。
那“小孩儿心性”的女主人君绮一连好长时间都没有看到,虽然她曾在家里的不同地方看到过她的照片。但君绮觉得遥远,因为那女孩儿实在是太美丽了——不是漂亮,而是美丽,周身洋溢着华贵不可侵犯的气息。倒是那不苟言笑的男主人,君绮曾经撞见过一次。那是一个还飘着雪的冬天的清晨,天空才刚蒙蒙亮,君绮早起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二楼的偏厅里头坐着个十分高大英俊的年轻男人,她那时根本就连想都不用想,只看他那一眼她就知道了,那一定就是个传说中的顾先生了。
早知道他和他的妻子闹了一点儿矛盾。倒不知那“一点儿”矛盾竟能够把一个平时叱咤风云的大男人给愁成那副样子。君绮听见姑奶奶在上楼给他换茶的时候问他说:“菲菲和宝宝现在怎么样?”那男人愁眉深锁,一脸无奈地长叹了口气说:
“还能怎么样?还在生着气呢!”
那样子,倒像个困坐愁城的大男生。君绮她姑奶奶听了这话就在那儿乱糟糟地给他出主意:
“好好哄,”她姑奶奶说,“菲菲的心肠软,其实只要你一服软,她立马也就舍不得生你的气了。”
女主人跟丈夫闹矛盾,一赌气就跑回娘家去了。君绮来了这半个多月,当然早已经彻底弄明白这里头住着的究竟都是些什么人了。那女主人是个根正苗红的高干子弟,靠山硬得很,在婆家受了气,自然二话不说地就跑回娘家诉苦去了。
这样一来可就自然而然地苦了男主人。君绮看他总是北京D市的来回跑,行程简直就匆忙得一塌糊涂,有时候半夜回来,也总是囫囵一觉睡到天不亮就走——如此辛劳、如此焦虑,都不过只是因为那北方的某座城市里住着他心爱的女人——仅仅如此而已啊。
君绮第一次见到于菲菲,是在她进入顾家大约一个月后。那是一个北风呼啸的深夜,君绮正窝在姑奶奶的被窝里给她暖脚。老人家年纪大了,难免就有点儿畏寒。祖孙俩正在床上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呢,忽听外头小翠咋咋呼呼地闯进来,说是他们家太太出事了,顾先生刚刚打电话来,叫云嫂连同总院的沈医生她们一道儿赶到D市去。
好一阵儿人仰马翻。君绮跟着姑奶奶和沈医生一行爬上飞机的时候还在那儿抱着包包呼呼喘气,那跟着沈医生一起去的小护士坐在她边儿上,一双纤细的小手,牢牢地扒拉着前排的椅背瞠目结舌地左顾右盼:
“天哪,私人飞机!果真是‘百闻不如一见’啊!”
那迎上来的空姐闻言嘿嘿一笑,说小玩意儿,顾先生送给顾太太的生日礼物,只不过顾太太比较低调,平时很少使用罢了。
君绮听她那口气,就跟这飞机是她家的一样。倒是边儿上的沈医生跟着接了一句:
“顾先生一向都讲究‘低调做人高调赚钱’,这是人所共知的。不过话又说回来,凡事只要能让顾太太高兴,那您就是让他再高调点儿他也是在所不惜的。”
饶是君绮早已经听多了众人有关这样的论调,此时此刻却仍然还是有点儿接受不了。一个女人若能得一个男人这般宠爱,真不知得用几辈子才能修来这样的福气。君绮更加期盼自个儿能够早点儿见到顾太太了。
进了病房以后才知道,原来那顾太太也就是一个鼻子两只眼儿,跟她一样都没有长着三头六臂。倒是因为怀孕七个月就不小心弄破了羊水,所以此刻正怪模怪样地躺在病床上,垮着一张脸,可怜兮兮地由着顾先生一小口一小口地往她嘴巴里喂饭。
君绮只觉得不可思议。那沈医生和同来的小护士更是看得连眼珠子都快要掉下来了。倒是那床上的顾太太因为被臀部抬高躺得太久了,哼哼唧唧的,在那儿就着丈夫手里的汤匙一边喝汤一边小孩子样地耍着脾气,叫人愕然的是顾先生竟然也毫不在意,一边小心翼翼地喂妻子吃饭一边柔声细气地哄着她。
走出那病房的时候沈医生说:
“‘宁同万死碎绮翼,不忍云间两分张。'我算是明白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了。 谁爱得多,谁输得多,这话讲得倒是真的一点儿也不差。”
所有的爱情里面都会有卑微,只不过份量不一而已!因为爱上一个人、在乎一个人,才会对她妥协,甚至变得卑微。可是话又说回来:“子非鱼,安知鱼之乐?”若真有一日,叫你爱上一个人,让你宁愿万死也不愿意同她分开,那么她必定是有着你叫你离不开的理由的。
于千万人之中遇见你所遇见的人,于千万年之中,时间的无涯的荒野里,没有早一步,也没有晚一步,刚巧赶上了,那还能有什么别的话说?
那一颗心即使是低到尘埃里,却还是照样能够开出美丽的花儿来。
君绮跟着姑奶奶在D市一待就是一个多月。期间说是为了照顾顾太太,其实压根儿就没她什么事儿。因为医院的陪护和于家的保姆几乎把所有能做的事情都给抢着做完了,而那些做不了的事情,自然是得要留给顾先生的。
君绮有时候听着这对小夫妻的对话,实在是觉得有趣极了。比如说那顾太太嫌自己的身上太脏闹着要洗澡,可顾先生却遵照医生的嘱咐说什么都不肯让她下床。于是顾太太就着急了,气咻咻地吩咐他说那你去打水给我洗脚去,可没想到顾先生却义正词严地反驳说:
“我是个男人,怎么能做那么没有尊严的事情呢?!”
“还尊严呢?”顾太太不屑一顾地扫了他一眼说,“你吻都吻过了,还在那儿清高什么!”
夫妻两个,愿打愿挨,谁又能够说得清那么多孰是孰非呢?
出院一个月后,顾太太到底还是跟着顾先生回了北京。到底这儿才是她的家,她生完孩子,待在家里也好叫人照顾。再说孩子的爷爷奶奶为了看孙子第一眼,还特地在百忙之中腾了时间出来。于家那头倒是真有点儿不高兴,回北京的时候,那于家的老爷子一张脸板得跟什么似的。
那一刻顾先生简直就“罪大恶极”,连忙说爸您跟妈还有奶奶什么时候想要去北京都可以,过两天我跟菲菲就派人来接您。
唯一的宝贝女儿都被人给“抢”走了,真跟要了于老爷子的命一样,老头子那天就连客气都懒得跟自个儿女婿客气,哼一声就甩手走人了。
顾先生哭笑不得。好在顾太太的预产期很快就到了,生产的前一天她父亲母亲还有奶奶很早就到了北京。顾太太很紧张,不过比她更紧张的其实却大有人在。最起码顾先生就担心得一夜没睡好,第二天一早就早早地起床,早早地陪着顾太太去做术前准备。君绮觉得顾先生简直就紧张得快要昏倒了,因为他居然还一本正经地扭头问身边的张院长说:
“他们那样一刀下去,会不会一不小心伤到孩子啊?”
那总院的院长听了这话差点儿就连下巴都掉到地上去了。不过当时看顾先生的那副神色,倒真是一点儿也瞧不出玩笑的影子。那张院长于是连忙一本正经地跟他解释说:
“不会的不会的,医生的第一刀其实只是切穿腹壁而已,子宫是用剪子剪开的。手术刀很短,放心顾先生,他们绝对不会伤到您的宝宝的!”
顾先生仍是担心。期间不断地低头看表。那钻表其实是今儿早上顾太太刚刚送给他的,但是他居然并不信任,刚开始顾太太进手术室的时候那医生说最迟十点钟手术就可以结束,但是一直等到十点十五分,手术室里都仍然还是没有任何动静,以致于顾先生简直急得团团转,等待的过程中一直不停地问身边众人:
“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啊?他们怎么还不出来呢?”
君绮没当过母亲,更不能了解一个做父亲的如此焦虑的心情。当孩子的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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