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缠情恶主上:奴妃,求扑倒-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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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郝平湖推开撷萍的手仓皇的跑进屋。她的心跳得很快,快得似乎扯痛了某处。她很害怕很恐惧,所以她已经握住了拳头,手心和后背都是冷汗。“爹……”
和采莲那间屋不同,这间屋灯火通明,屋内的一切只需要一眼就能瞧清楚。她直奔向内室,一眼就瞧见了床上平躺着的人,虚弱的睁开眼,恰好的看向她,她叫道,“爹……”
“郡主。”床边还有一人,正在收拾地上的血布,见了郝平湖似乎被吓到,脸色褪刹那尽。
“平湖,你……怎么……”滇王的面色白得厉害,好似抹了刷墙的石灰。
郝平湖冲到床边,也不顾脚下绊住了多少血布,碰的一声跪在了窗前,还差点磕到床沿上,也不起身,郝平湖偎依到滇王面前,“爹,你怎么了?他对你做了什么?怎么这么多血?”
滇王张开嘴,还来不及出声,老者哀叹道,“王爷的腿受伤太重,恐怕要……废了。”
“我要杀了他,一定杀了他!”郝平湖撕心裂肺的吼叫道,忽觉得胸口一堵,一张口,“咳咳……噗!”一口血就喷了出来,接着浑身如被断了筋骨而散架,同时眼前一黑,再无知觉……
第三十九章 泣泪洞房(洞房花烛人有泪) '本章字数:3090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42:50。0'
朦胧间的光影交错,红帐橘光欲迷眼,感觉很暖,暖得发热,可她的眼怎么也瞧不清楚那迷蒙的红,身体绵软无力,如同棉花,便听到冷如秋风的嗓音。
“你以为把自己折腾得半死不活,就能不嫁吗?”那张因红光而妖艳的脸贴在了她眼前。
她陡然一惊,“啊??”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她双手本能的挥舞过去,只感觉到指甲划过了什么,一瞬间她定住了,因为有一束怒火正灼烧着射在她身上。
“你反抗的手法实在是弱智了点。”百里寂夜撩起红黑色的喜袍,斜坐在床边,一丝不苟的束着所有乌黑发丝的金冠垂下朱红色洒金锦带,带子被顺在耳后,颜色正好呼应着半边脸颊上多了四个血痕,如白璧上的裂痕,刺眼得紧。
“我……”她很怕他,真的很怕,可是想起他做过的事,她咬了咬牙,狠声道,“我要杀了你!你这个魔鬼,你不是人!”
“这句话已经很多人说过了,你老是重复也很没有意思。”百里寂夜取下了金冠,随手放在铺着红绸的凳子上,一头青丝散下,遮掩了无表情的脸。“我以为我可以期待你会特别些,但现在看来,我对你期待过大了。”
“你是个疯子!疯子!”郝平湖猛力的推了一下他,只是瞬间接收到扫来的视线,如刀芒在背,感觉到一阵冷寒而浑身一个战栗。
“这个疯子现在已经是你的夫了,我的王妃。”百里寂夜勾起唇,分明冷笑,一双眼却越发的妩媚勾人,“就算你把自己折腾死了,不管是病死还是毒死,你都是燕南王妃。”
“你滚!”郝平湖抓起鸳鸯枕连连向百里寂夜面上砸去,“你滚!我不想看到你。”
百里寂夜丝毫不动,任由枕头砸了两回,再到郝平湖抓起鸳鸯锦被,才出手抓住她的手,一拉扯,将人拽下了床,几经磕碰重摔在了地上。
“啊……”郝平湖痛苦的呻吟,身体痉挛颤抖,冒出满头大汗“魔鬼……”
“看来这个洞房花烛夜需要先教你些东西了。”百里寂夜站起身,双目冷然如冰,居高临下的俯视她道,“我现在有两种选择,一种是折磨你,一种是凌辱你。你既然不是处子了,第二种就没有意义了,看来我只有第一种这个选择”百里寂夜取了首尾环扣,将要建那根黑金鞭从盘绕的腰间取下,咻的一声甩出,鞭影子甩在地上,啪嗒一声惊响。
郝平湖被震得一颤,她吃过那鞭子的滋味,皮扣肉绽。她想强自坚强,她冲他道,“那你就抽死我啊!”可身体停不下的颤抖将她的懦弱和恐惧完全出卖。
“看起来你果然很喜欢它。”百里寂夜冷笑一声,手一挥扬起鞭子,只听见啪嗒一声抽响。
“啊……”郝平湖本能的叫了一声,可是好一会儿她静下心来,却觉得身体没有痛觉传来。她睁开眼,觑见那鞭子只是将红色的帷帘扯落,铺在地上,那根黑鞭躺在那红绸中,黑得发亮,如一尾潜伏的骇人长蛇,仿佛随时会扑向人来。
“我怎么舍得伤了你呢,月奴。”百里寂夜柔情万分的唤着一个她,却不是她。
心潮那一阵汹涌的愤恨突然被冰封了一般消停,仿佛被下了禁咒,她动也不能动,只瞪大一双眼看着他,呆呆的痴痴的模样,分辨不清的情绪在心底纠缠暗战。
“月奴,我的月奴……”百里寂夜跟着蹲下身,放下了手中的乌金鞭,双手捧住郝平湖的脸颊,如蓄满春江洒金的波光般温柔的双眼凝望着她呆滞的模样。
“我不是月奴!”郝平湖大叫着否认道,“我是郝平湖,是署国滇王的婵月郡主!我不是什么月奴。”她不敢看他的眼,因为太可怕,那温柔得会将人吸进去的眼太魔障。
“乖,别再闹性子,月奴。”微凉的男子手掌抚着她的发,轻柔的嗓音在她耳边如梦呓般喃喃,“月奴,只要你乖,我就会对你很好。你想要什么,我都会给你。”
“我不是月奴!”她叫,她恐惧的想推开他远离他,但她没有来得及,身子就被拉起,投入一个温暖的怀抱,而红唇也很快被封缄,“唔唔……”
这个吻很温柔也很深入,销魂蚀骨,让她捶打抗拒的力气都渐渐的如流水般流失,脑中的理智也一样。不该这样的,她残留的思考告诉她,不能,不能让这个魔鬼得逞,而更不能的是,自己不能沉溺在他的温柔之中。
眼中闪过采莲满是伤痕的身体和脸,还有爹那躺在床上的虚弱不堪,以及那满地被血染红的布……唇上被赋予的柔情如蛊毒,缠绕着她的理智和欲念,而心底的罪孽感压得她喘不过气来,心是冷的,如死灰,爱是冷的,如此刻的纠缠。
“不……”她猛然推开了他,“你不可以这样对我。”她的眼眶好酸好疼,她忍不住想哭,眼泪挤得眼眶胀痛不已,可是她知道她不能哭,不能在这个魔鬼面前哭,她不能认输。“你别想碰我!我不是月奴,我不是!我是郝平湖,我是要杀你报仇的人。”
百里寂夜只用一双无波的冷眸注视着她,没有出声,没有动作。
她的目光明明没有任何感情却让她抓狂,随手抓住一只盘子,嘶吼着,“啊……”用尽了全部力气往眼前的人砸去,“你去死吧!”
盘子砸在了百里寂夜头顶,跨啦一声碎成了碎片,连带着桂圆落地。鲜血从他的发流淌出,分裂了一张玉面。他的眼是九月的青霜,就那么冷冷的看着她,而她却愣住了。鲜血一滴一滴的从他的下颚滴下,那血的颜色并不鲜艳,反而是暗红如凝紫的,如融入了化不开的墨。血滴在她身上描金绣凤的嫁衣上,越染越开。
许久,见他都一动不动,只拿那双眼如监一般的锁住她。“你怎么样?”郝平湖试问道。
又过了好一会儿,她以为他不会说话了的时候,他道,“你说呢?你这一下还不够狠。是这盘子,不经事了。下回记得拿把刀,越锋利越好,对准位置,刺进我的心脏!”百里寂夜不冷不淡的平静说完,抓住郝平湖的手一拖,将她拖倒在地。
“你放开我!”郝平湖大吼大叫道,挣扎不歇,不知道他的平静是不是暴风雨将临的前兆,但她知道,就算是她,也绝对不可能轻易放过凶手。她用尽了力气,手脚并用,打他踹他,可是他依旧拖着她,几经磕碰,将她拖到了椅子上,丢开她。
“你要干什么?”郝平湖恐慌的盯着他,坐在椅子上不敢乱动一丝一毫,仿佛一动就会有刀剑刺来。她看着他的脸,他的神情很平静,从未有过的平静,如一潭深幽的死水,仿佛不会起一丝波澜,他的瞳眸如永远映不进任何光影的黑镜。
百里寂夜没有说话,转身捡起了乌金鞭,抽出了一柄短刃,原来鞭子尾部藏有一把三寸长的刃身的短刃。百里寂夜拿着匕首和鞭子再走到郝平湖眼前。
“你想干什么?”郝平湖倒是不怕被他杀死,可她还记得他说过,他不会杀他,只会教训她。那他拿刀很鞭子是要干什么?是要用它们来伤害她?郝平湖蜷缩起身子,整个人窝上椅子。
百里寂夜没有出声,只是抓住她的一只脚踝扯下,拿鞭子将她的脚绑在了一只椅子腿上,郝平湖用另一只脚去蹬,他有将她另外一只脚也绑了。
“你放开我!”郝平湖挣扎,细嫩的双脚摩擦着鞭身,很快血肉翻,“你放开……你想干什么?”
百里寂夜依旧不吭声,再接着将她的双手也反过去,绑在了她的身后,束在椅子上,让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扯紧,手脚就越是被鞭子割伤得严重。
郝平湖还在挣扎,只是力气越来越小的时候,忽然看见百里寂夜手中的短刃,逼近了她的脖子,她立刻停下了动作,因为她一个不小心,那短刃或许就刺进她的颈子。“你……”
嗤啦一声,短刃往下滑开了她的衣襟,郝平湖瞪直了眼,盯着自己胸口,散开的衣襟露出了绣金莲花鸳鸯戏水的红绸肚兜。“你要做什么?而短刃跟着往下去了她的腰部,“你住手!”
随着缓慢断续的布帛撕裂的嗤嗤裂响,郝平湖身上的嫁衣全部成了碎片,随着他缓慢的动作,她的身上除了肚兜斜挂之外,已经只有被割破,露出两条白大腿的亵裤。
那短刃挑起了了她的肚兜红绳,刀刃向上挂着红绳缓慢的往上提起,一点点、一点点,然后……郝平湖连想叫喊都出不了声了,红绸肚兜顺着身体起伏滑落,柔软的擦过每一根汗,让它们全部l直立,和身体一起颤栗不已。
那一小片停挂在了下方亵裤上,恰好停在那唯一包有隐秘的部位,不上不下。
“不……”郝平湖看见刀刃终于到了那里,强忍着哭泣,她摇头道,“不……”她无法求他,亦不能哭泣,所以当看着短刃下去,她只能闭上眼,不再眼睁睁的看自己承受的这耻辱。
第四十章 欲身相契(爱君不得恨不得) '本章字数:3011 最新更新时间:20121220 11:43:39。0'
嗤啦一声,最后的一点遮羞也化为乌有,身下感觉能凉风飕飕,她想合拢双腿,可双腿被绑在椅子腿上,动弹不能。她紧咬着嘴唇,咬得唇发白,身体不停颤抖,羞辱感在脑中如云中未轰的雷轰隆隆作响。
“其实你不容觉得羞辱,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人。你这残花败柳的身子,给我看是应当。”百里寂夜欺身向前,原本那张称得上艳丽的脸此刻因为从头顶流下的血将脸分裂而显得骇然正狰狞,就如地狱里复仇来的恶鬼。
“你走开!”郝平湖不敢睁开眼,往一边扭着头,“滚开!”
“睁开眼!”百里寂夜的嗓音就低低的在她耳边如烟火般绽开,“睁开眼……”
“不……”她摇头,“我不!”他就算打她,也不比现在这种欺辱更加可恨。他不会杀她,可是他可以让她深切的感受到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他给她生,屈辱的生,对她而言,还不如死,可她还没有死的资格和权力。“你杀了我吧!”她求他,“不要这样!”眼泪终究挤出了眼眶,带着涩酸,无法止住。
“我说过,我舍不得,月奴。”带着血腥味的唇冰凉的印在郝平湖的发白的唇瓣上。“我想了很多方式,折磨你羞辱你,可是……月奴,我都舍不得。”
郝平湖感觉到身后的手腕上束缚松了,她的手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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