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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



阿方索深呼吸一口气，很是放松的模样。屁股下面坐着那个光头的肥厚背部，现在光头被他彻底打成了猪头，鼻青脸肿的想来他妈妈都不认识到了，一双红肿的水泡眼鼓的老高，鼻血还在唰唰的流。



“别杀我，别杀我。您想怎么样都行，求求您别杀我。”女侍两腿战抖缩站在墙边，双手白的发灰，有点姿色的脸上充满了对于死亡的恐惧。



现在这条堕落的小巷犹如修罗地狱一般，二十多个流氓无一幸免，全部惨死。鲜血、碎肢涂满了墙壁、地面，弥漫着恶心的铁腥苦臭味。



“你该幸运你叫维拉这个名字。”阿方索冷冷眼睛一个上瞟，露出大半眼白，吓得女侍软软要跪可是被她强大止住。可是极大的恐惧最终还是精神失控，两腿间突然一湿，不一会散发出一股尿骚味。



说起维拉，阿方索就想起了那个温柔的月族女孩，不知道血天使破落后，她和老杰罗都去了哪里。



“是，是……我的名字好。我的名字好。”女侍虽然不明白自己的名字到底好在哪点，可是聪明的她知道现在迎合这个人是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要她现在脱光衣服想怎么玩她，她也没有什么怨言。否则周围那些死不瞑目的地痞流氓就是她下场的写照。



“可是……”



阿方索长长一个拖音，让女侍又把心提起来了，呼吸都感觉困难。



“……你不配这个名字，改了吧。”



“我改，我改……”女侍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这下子浑身都颤抖起来。她仿佛看见她改名字后被这个男人杀了那一幕，脚步小心翼翼往后门那边挪，很慢很慢，生怕被阿方索发现的模样。



可是这样有用吗？这里的一切被阿方索锁定，任何的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



冷冷一个低斥：“我叫你的动了嘛？”



女侍全身一震，僵住了，差点没哭出来。乖乖待在原地。后悔自己怎么鬼迷了心窍，这个人一看就不是好惹了，她怎么会同意光头他们该死的提议呢。按照原本情况来走，说不定她现在不光不会像这样，可能还是爽了后依偎在这个男人身边，嬉笑看过去高高在上的光头接受这样的待遇。这样想着，后悔之情更加强烈了。



阿方索看到女侍乖乖站住，一个巴掌拍在身下光头的大光头上，嘣的一声脆响。



“如果再装死，下一下就是直接砸碎你的脑袋。”



阿方索已经看出这个光头是个地头蛇，恰好满足他目前需要做的事情，于是留了他一命。



“不要！不要！我醒了，我醒了。”



光头听阿方索这么说，慌忙睁开眼，双手伸向前不住叩拜求饶。



“我有点事情要问你……”



“您说您说……”光头终于明白为什么就自己活下来，慌忙火急的打断阿方索的话急忙讨好。现在就是问他三岁偷看隔壁大姐洗澡，五岁逼隔壁小妹偷看自己洗澡的事情，他都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呼……”阿方索又是一个深呼吸，他也开始发觉自己是有些不对。感觉比过去更加容易暴躁，心中有着一股暴戾急需要发泄。要不然这些人其实不需要死，当时真的是他收不住手，心中不断有个声音催促蛊惑自己：“杀了他们！杀了他们！”最后连视野都染上了一层红色，充满了杀戮的欲望。



啪！又是一巴掌拍在光头后脑勺。



“不希望看见你再打断我的说话。”



光头刚准备点头说是，可是这个男人刚说不希望自己打断，只有默默点点头，像小鸡啄米一般，弄得满脸污痕。



“看见过一个身高一米七左右高度，长发，头发褐色微卷，模样很瘦的男人没有。”



久等一会，发现光头闭嘴没吭声。阿方索顿时又烦躁起来，喝到：“说啊！你是哑巴吗？”



“没有，没有。在这里出现的男人没有长发的。”光头连忙回答，生怕晚一点就被这个男人怎么样了。他从来没有想过，赤手空拳也可以杀得这么疯狂这么恐怖，亲眼看见一个小弟直接被这个男人一拳捣进胸膛，眼看心脏被瞬间击碎了。等他手臂抽出时，那个小弟胸口就是一个可怕的大洞，清晰可以看见里面碎成一堆浆糊的内脏与白惨惨的肋骨。只是想想，也是永远的噩梦。阿方索现在在他眼里与传说中的恶魔无异。哪还敢怠慢。



“那好，一个身高一米八以上，体格肥硕，右脸有一块青色胎记的男人呢？”



光头渐渐听出点味道，似乎这个男人在这里是要找人，而且不是什么善意的找人。他好一阵后悔，怎么就这样堵在枪眼上了，这个男人出现在这里显然不善。现在的情况真是贪财惹得祸。



看到阿方索停嘴，明白该自己回答的时候。可是他就是记不起见过这样一个特征明显的人啊，急得他是脑门的汗都流出来了。害怕连续两个不知道，会惹恼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



注意到身下光头这副焦急模样，阿方索明白他是不知道这个人，打算准备继续问下个人。幸好罗丽把对方的特征都记下来，否则人海茫茫，想找这几个家伙还真不容易。



“那个……”



阿方索准备说出下个人特征的时候，一直战战兢兢杵在墙边的女侍开口，似乎有什么话要讲。



“说！”



“这个胖子，我见过，而且……”看她欲言又止的模样，阿方索明白而且个什么，不就是那档子事。



“好啦，接着说。你最后什么时候看见他的。”



女侍明白自己有了用处，表情清楚的轻松许多：“就在昨天。他一身士兵服，出手很大方。还说今天要继续来找我呢。不过他那东西实在不行，如果不是为了钱……”



“够了！”阿方索一声低喝止住这个风骚女人的夸夸其谈，瞧她模样对这件事情还挺得意的，得意自己有多么大魅力一样。放在阿方索眼里，别说安西娅，连还未长成的罗丽都比她高上几个档次。



女侍霎时闭嘴，明白自己多言了。没想到一瞬间失态就让她不顾忌这么多，差点忘了这个男人完全是个杀人狂。



“他说今天他还要来找你？”



“是……是……”女侍又抖了起来，脸上满是讨好的意味。



找到一个，另外几个就不急。阿方索摸出一小把索拉，估计有个一千多价值的模样扔在女侍面前。



“听着，你要这样……这样……做。”



“大……大……大……人，我……我……我呢？”听见阿方索只对女侍吩咐事情，压根没他的事。光头说话都结巴了，他明白道上对于没用的人质是个什么样的下场。脸色像隔夜腐坏粥一样惨白，没有一丝血色，连瞳孔都有些放大。阿方索可以感受到他身体僵硬得像铁板一般，酷似一个死人。



“你……”



阿方索一阵思量，想出了个处理这个光头的好办法。



第十三章　陷阱



库比，一个曾经的流氓，现在光荣的军人。军人，一个多么高尚值得尊敬的名词，仿佛这个称号往他肥胖的身体上一套，他的形象都霎时拔高许多。



所谓是一人得道，鸡犬升天。当年跟了个好老大，老大又跟了个好主人，现在他也是一方小霸，军队里的小队长级人物。那还不是看谁不爽就打谁。



什么？不服！



报告长官，有平民想要造反，怀疑是阿方索他们的同伙。



这样一说，还有什么是军队碾不平的。



几天前受上头指示，带了一小撮人把一个小女孩打了。打的时候，看到小女孩哀叫连连，自己叫一个心疼。那个十岁出头的小女孩细皮嫩肉的，嫩得似乎可以掐出水来，一皮鞭子下去蹭一下都是一个红印子。他更希望带回家慢慢在床上折磨，听她的销魂呻吟。不过命令就是命令，不想打也打了。



幸好昨天在黑妖精酒馆遇到了维拉那个风骚女侍发泄了一下，几把索拉砸下去乖乖的脱衣服，那个小腰扭得……哎哟，现在自己的腰还有点酸。不过爽，非常的爽！



库比挂着淫笑推开黑妖精的酒馆木门，看到里面一个个烂酒鬼鹌鹑一样低下头，感觉心情更好了。今时不同往日，曾经需要自己仰头观望的这些地位高高在上的猎人，他们不光要仰望自己，还要尽量地下头避免和自己对视。受到这种兴奋的刺激，他感觉自己万恶的硬了。



……典型的小平民思想。



“维拉，维拉你这骚货呢！”



迈动八字步大咧咧走进酒馆，腆起肚子，也不装什么，直接大声嚷嚷，仿佛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来这里玩女人的。



听完阿方索的吩咐，女侍回房间稍稍打扮了一下，整理下衣装，不要叫外人看出破绽。从后台出来间恰好听见阿方索要的胖子的声音，脸上微微一苦，这个可恶的死胖子，奇Qīsūu。сom书就是因为他这个混蛋才害老娘这么惨。不过她的小命还被人家捏着呢，讨好偷瞄一眼坐在吧台旁小口喝酒的阿方索一眼，被他回瞪了下。马上收回目光，挂上一脸媚笑扭着蛇一般灵活的小蛮腰迎了上去。



“大军，您叫我有什么事啊。”女侍说完还故意抛了一个媚眼，勾得库比口水唰唰的流，真像一头肥猪，脸上两坨赘肉在他淫笑间直颤。



也不说什么，直接走过去把这个女人抱到怀里，爽爽的摸了个遍：“走走，我要受不了了。你就是一个妖精。”



库比捏住女侍的下巴，一阵轻摇，一副快被迷死的模样。



女侍一把推开他，嗔到：“干什么，干什么！大庭广众下调戏娘良家妇女啊！我不喜欢你，请你离开这里。”



如果她是良家妇女，那么世界上就连女人都没有了。



不过明眼人都看出她哪是什么不喜欢，完全是在要钱。有钱就有人，没钱请走人。



库比听这话，顿时感觉难得的好气氛全没了，啐骂了一口：“婊子就是婊子，不见钱不撒鹰。给你给你。”



库比这时欲火中烧，裤子都要被顶破了。也不管什么，随便从裤袋里抓了一把勒索来的黑钱塞给这个女人，搂着她就往后门走——理由是那里有情调。



看到有钱进手，女侍顿时眼睛都亮了。笑得更加妩媚，说道：“我在和您开玩笑呢，您别生气啊。”



库比也是蹬鼻子上脸的角色，一看女人服软，马上哼了一声，不知道多拽。



阿方索借助喝酒的动作，用余光把这一切都尽收眼底。看来这种事情在这里很平常，其他食客都装作没看见的模样。现在黑石镇风气糜烂，有钱有势就拥有一切，没钱没势就只能在这里借酒浇愁。这里不再是过去那个凭实力做人的城镇了。



阿方索看到这种情况也是忍不住阵阵唏嘘。



细细打量，确认这个胖子就是罗丽说的打她的其中一人，眼睛一冷又恢复平淡。看到不远处战战兢兢等自己指令的光头，阿方索一个狠狠的目光丢去，示意他可以行动了。



光头马上媚笑的点头跟了上去。



阿方索看到他已经行动，也不急。细细把最后一口酒喝完。感觉酒真是一个好东西，不光可以麻醉心情，还有可以壮胆，难怪那么多人喜欢。



砰的一响，把酒杯放在木桌上，感觉时间已经差不多，起身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