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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徒:最后一位潜伏在大陆的国民党将军-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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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血,于是确信老大爷的话是真的,赶紧说,“我虽不是郎中,但我那包里有白药,治外伤,止血,肯定比你手里的柏叶效果好。”

老大爷一听说李涵章的背篼里有白药,赶紧走下斜坡,和李涵章一起在竹林里寻找背篼。还好,背篼就滚在离李涵章四五米远的地方,被两根粗大的竹子挡住了。李涵章把背篼拎起来,凑着老大爷手里的火把看了看。好在他背的是小篾丝夹背儿,里面的东西又捆得牢实,所以,背篼完好,也没有什么东西落出来。

两人出了竹林,没走多远,就到了老大爷家。火光中,李涵章看到房子是用原木搭成的,屋门也是用藤条捆着一根一根木头,再扎上草帘子做成的。

“先进屋暖和暖和吧。”老大爷说着,很费劲地推开了屋门。

屋中间生了一堆火,李涵章进了屋,立即觉得有一股暖意把自己围了起来。他跺了跺被冻得麻木的脚,想活跃一下僵硬的身体,忽然听到一个他再熟悉不过的声音:“主……哦,周老板?周老板——你咋也来这儿了?”

李涵章大吃一惊:这说话的人竟是周云刚!

周云刚扑到李涵章面前时,右手下意识地抬了一下,随即又放下了,忙不迭地帮李涵章把背篼放到地上。

“你们认识啊?我家咋个这么好的造化啊,净遇到好人了。”老大爷一看两人如此亲热,赶忙地拉过一个木墩子,让李涵章坐在了火堆旁。

“先看看你儿子吧。”李涵章从老大爷刚才说的话里,知道他儿子伤得不轻。救人要紧,他这时顾不得饿也顾不得冷。

微弱的光线下,周云刚往这座简陋的木楞房的一角指了一下。李涵章这时已经适应了屋子里微弱的光线,借着火光一看,这才发现那边有一张床,床上铺着干草,草堆上躺着一个小伙子,旁边坐着一个正在抹眼泪的老太太。

李涵章走过去,借着火光一看,床上铺的草,被血染红了一大片,小伙子右胳膊小臂被两片竹片夹紧用破布条捆扎着,左大腿根被一根草绳捆得勒进了肉里,李涵章知道这是为了止血,因为在靠近他膝盖的大腿外侧有一个伤口,像是贯通伤。因为失血过多,小伙子紧闭双眼,气若游丝。

很显然,小伙子的右胳膊小臂骨折了,左大腿是被枪刺穿的。目前这种施救方式,是战地常规急救方法,只不过所使用的抢救用品太简陋了。李涵章想也不想就敢肯定,这是周云刚干的。

李涵章指着小伙子左大腿上的伤口问:“为啥没有包扎?”

周云刚说:“格老子的,有一根动脉被刺断了,虽然实施了捆扎止血术,但还是不能完全止住血。再说了,这条腿,捆得时间久了,怕是要坏死。”

老大爷和老太太一听周云刚的话,立即拽着李涵章和周云刚哭起来:“我们俩是老来得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呀,喝口水指望他去挑。两位恩人,听你们的话,好像懂得治病治伤的,救救我儿子吧!”

“别着急,我先看看。”李涵章坐下来,拉过小伙子的手,闭着眼睛把了一会儿脉,见寸关尺已呈浮大而软,弦急如按鼓皮的芤脉,这是典型的暴然失血过多的脉象,说明周云刚判断的“动脉被刺断”的判断是没错的。松开年轻人的手,李涵章吩咐老大爷说:“大爷,家里有盐巴吗?快烧些热水来,加进去盐巴,给这兄弟灌下去再说。”

随后,他立即打开了背篼,拿出了那个绿色的急救包,先在床的一侧扒拉出来一块地方,把里边的医用小剪刀、镊子、医用卫生棉、两卷绷带、四个装云南白药的小瓷葫芦、橡胶医用酒精壶子、对付大出血的压脉带和止血带等迅速摆开。

老大爷和老太太一看这阵势,“扑通”一声齐齐地给李涵章跪下了:“你真是郎中啊!我儿命好,一天遇到两个救命菩萨啊!”

2

李涵章顾不得和他们答话,先用一节绷带,用酒精浸了浸,搓成捻子,一边对周云刚说:“按着他!”一边小心地用镊子夹着,穿进了小伙子那个伤口里。剧烈的疼痛顿时让小伙子从昏迷中醒了过来,“啊”地惨叫了一声,就要坐起来。周云刚见状,赶紧死死地把他按住。

“对不住了兄弟,没有麻药,你忍着点儿!”李涵章说着,一咬牙,把夹着纱布的镊子捅进了伤口,从另一端扯出绷带后,来回抽拉了几下,这才把被血液染成红色的绷带捻子轻轻扯出来,扔掉,立即又用浸了酒精的药棉,在大腿两侧的伤口周围擦洗清创,之后,连着打开两个白药瓷葫芦,把药粉全撒在了两边的伤口上,然后打开另一卷绷带,把伤口包扎起来。

处理完贯通伤后,小伙子已经又晕过去了。李涵章指着那条缠在大腿根部的破布条问周云刚:“扎住多久了?”

“有一个多小时了。”

“快解开,停一支烟的工夫,再扎上;以后每过个把钟头,就要解开放放血,不然,小伙子这条腿,就会缺血坏死!”李涵章说完这话,转过头问,“大爷,盐水准备好了没有?”

“准备好了!”老大爷说着,侧身让老太太把一个破粗瓷碗端了过来。

李涵章掐了一下小伙子的人中,把他从休克状态激醒后,端着碗,一口气给他灌下了三大碗盐开水。眼看着小伙子慢慢地有点儿精神了,呻吟着,直喊疼,满屋子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这些急救措施做完后,李涵章指着年轻人对两位老人说:“血止住了,命估计能保住。我现在看看他的胳膊。”

李涵章小时候跟家里医馆的先生学医时,无意中从一部古籍中,看到了一种名为“骨诊”的古老疗法,据说杏林中能掌握这门功夫的人很少,便潜心钻研了“骨诊术”,后来一心想要从军,还在前线靠这一手给程将军治过病,在青帮靠着这一手结识了一些兄弟。现在,他轻轻在小伙子的肩膀上摸了摸,知道他的右臂不但骨折了,还脱臼了,心里不觉一沉。

尽管李涵章学过医,又专门研习过“骨诊术”,但要让脱臼复位,就必须使劲儿用复位手法拽拉他的右臂。可现在他的右臂已经骨折了,如果强行复位的话,断了的骨头就会被扯成“骨不连”,断骨的茬口再难长到一块儿;而且,这一拉一合,说不定小臂的断骨还会错位,那就更麻烦了;再说,要是脱白不能复位,等骨折疫愈,时间久了,想复位也没有办法,那这条胳膊,还是要残废掉。

怎么办呢?李涵章皱着眉头,围着那堆火,转起了圈儿。老先生、老太太和周云刚都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犯难,就连大黄也唧唧呜呜里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好像在为主人着急,期待李涵章能早点儿想出办法来。

转了一阵子之后,李涵章决定把具体情况和自己的疑虑告诉两位老人:

“这位老弟不仅小胳膊断掉了,整支胳膊还脱臼了。现在,要治脱臼,就有可能骨头长不好;要不治脱臼,即使骨头长上,这条胳膊也会废掉。”

“老天爷啊,那咋办啊?”老太太一听这话,立即哭天抢地骂起来,“那些天杀的棒老二,下手这么狠哦,天打五雷劈啊!我儿胳膊废了,就干不成活儿了,还咋给我们养老哦。”

“两位老人家别着急啊,”周云刚一边劝着老太太,一边问李涵章,“周老板,你再想想,看看有没有别的办法?”

李涵章没有答话,仍在那里转圈儿。转了一会儿后,忽然转过头来对周云刚说:“你再去找四根和他手臂一样长的竹片来,要比你用的这两根稍微宽一些。”然后又扭头对两位老人说,“这个法子,我以前也没用过,不晓得能不能把兄弟的胳膊治好。要是出了差错,莫要怪我。”

“不怪,不怪。能把我儿命保住,就烧了高香了。哪里会怪你?周老板,你尽管试。治好了,是他的造化;治不好,也是他的命。”老大爷赶忙说。

很快,周云刚按照李涵章的要求,找来了四根竹片。李涵章先把周云刚此前固定的那两根很短的竹片解下来,接着让周云刚帮着,用那四根刚找来的竹片很小心地把小伙子的右臂包裹起来,接着就用绷带一圈一圈地缠,用了很大的力气,缠得很紧。小伙子疼得直流虚汗,但一直闭着眼,把下巴都咬出血了,硬是没再喊一声疼。

“是条汉子!”直到把小伙子的整条右臂缠成了一根直蹦蹦的硬棍子,李涵章揩了一下头上的汗,对小伙子说,“兄弟,挺住啊!”然后把自己的左胳膊放在小伙子的腋窝里,右手抓着小伙子的右胳膊部肘,往里侧猛地一扳,再猛地往下一拽,随手又攥着小伙子露在竹板外的手掌,猛地往上一推……只听“咔嘣”一声响,小伙子随之地惨叫了几声,又昏了过去。

李涵章没有理会小伙子是不是昏过去了,只管把自己的左臂从小伙子的腋窝下拿开,然后用手摸了摸小伙子的右肩头,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开始小心地解那些捆着四根竹片的绷带。绷带解完了,把四根竹片拿开,小伙子骨折的右小臂暴露出来。李涵章轻轻地摸了摸小伙子右小臂骨折的部位,然后,慢慢地捏、推、揉……

好一阵过后,李涵章站了起来对周云刚说:“按常规急救骨折包扎法,给他包扎好吧。断骨已经复位了。这兄弟年轻,身体棒,底子好,要不了两个月,胳膊就能提东西了。”

“周老板啊,你的意思是说,你治好了我儿子的胳膊,是不是?”老汉听李涵章这样说,眼睛一下子亮了。看到李涵章点了一下头,兴奋地对着屋子的另一角喊,“老婆子,老婆子,周老板说,他把我们儿子的胳膊保住了!”

大黄似乎也知道主人被救了,颠儿颠儿地跑到李涵章面前,摇着尾巴在他腿上蹭来蹭去。

李涵章看着周云刚把小伙子的右臂包扎好,心里一松劲儿,忽然腿一软,倒在了地上。周云刚一看李涵章瘫坐在地上,面如死灰,眼睛呆滞,连喘气的力气都没了,着急得大喊道:“大爷,快,快,快!有没有吃的,拿些来,周老板这是饿昏了。”

李涵章昏沉沉地坐在火堆边,迷迷糊糊中听到有脚步声传来,有人在他耳朵边上说:“周老板,大恩人啊,你将就些。”

李涵章睁开眼,看见旁边的小桌子上摆了一海碗玉米粥,一小碗泡菜叶子,顾不得回话,咽着口水,抓过筷子,就把玉米粥往嘴里刨。伸下去筷子,他发现里面竟还有几块红薯。

“周老板,你慢慢吃,刚舀出来的饭,还烫。”

老太太站在李涵章身后,轻声说。李涵章哪里听得进去,连吹带喝,风卷残云一般就把一碗粥灌进肚子里了。

此时,天已经快亮了。

在毛栗坪独闯土匪窝,又翻山越岭走了一天的路,再加上刚才抢救小伙子,折腾了一天一夜后,李涵章吃饱了肚子,精神一下子松弛了下来。本来,很想问问周云刚:你怎么在这儿呢?小伙子是怎么受伤的?你们又是怎么相遇的?但现在,他的两只眼睛再怎么用劲儿睁,也做不了自个儿的主,周云刚和老大爷、老太太说话的声音,越来越远……

他坐在火堆旁,睡着了。黎明前的木楞房里,响着他均匀而又安宁的鼾声。

3

李涵章醒来的时候,木愣房那一根根原木缝隙里透过来的阳光,正好打在他的脸上,让他感到一阵目眩。在“天无三日晴,地无三里平”的乌蒙山,能够遇到这样一个好天气,真是太难得了。李涵章的心情随着这阳光,和房子外面树林里的鸟鸣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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