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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那些事儿-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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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萱此刻什么也思考不了,她看似沉着地重复了一遍,“致远在法国等着我,我们就要结婚了!”

铭章不怒反笑,“这么多年了,若是你真的爱他,为何等到现在才结婚!”

他一句话就将她的谎言戳穿,瑾萱被激怒了,冷冰冰的脸上一下子起了波澜,丢了筷子说道,“陶铭章,我们已经离婚了,我和你已经没有任何关系了,我的事情不用你管!”

他反倒是一脸平静,“瑾萱,我没有法子了,我一定要留着你!如果你想见洪致远的话,我可以派人请他回国。”

他继续说道,“我之前答应你的样样没有做到,不过我现在要去一一实现了。我现在没法子陪你回十里戴,不过我已经派人去将你父母亲请过来了,以后他们和我们一起住,那样你就不会寂寞了。”

瑾萱腾的一下从椅子上起来,睁大眼睛瞪着他,“陶铭章,你到底想怎样?你折磨我还不够,你还想拿我父母怎么样?”

她越说越急,喘着大气,眼底闪现出对他无尽的怨恨。

铭章不能去迎接她仇视的眼神,遂将视线移开,“你放心,我只不过是想尽尽女婿的孝心。这六年来我害苦了你,现在我要一点一点地补偿你!”

他语气是那样温和平静,如同换了一个人似的。

瑾萱冷笑道,“你给的我要不起!”

瑾萱咬着唇狠狠地瞪着他,她这顿饭再也吃不下去了,转身回卧室,铭章望着她的身影笑着,却是一脸掩盖不住的落寞。

客厅铺着鹅黄色的毛茸茸毯子,瑾萱三步并做两步走,脚底深深地陷了进去,却感觉踩着一阵实一阵虚。

从香寒手中接过听筒,手在微微地颤抖着,她犹豫了一下,发出“喂”一声,声音极其微弱,弱得几乎听不见。

电话那头容芷唤了一声,熟悉的声音缓缓地进入瑾萱的耳朵,因为激动她好像有些哽咽。她默然了好一会儿才重新开口,声音仍是有些沙哑,“听说铭章找到你了,本想去见你的,但最近身子不便,也只能先这样了!”

瑾萱“嗯”了一声却不知道要说些什么,只是将视线移向窗外。

客厅里的一排排窗户已经改成西式落地窗了,像一道道透明的门。

落地窗对着院子,院子里所有的景致一览无余。

秋末的阳光格外温暖,夹着些萧瑟的风吹了进来,窗帘上的五彩流苏正轻轻地摇晃着,像唱着一首广为人知的歌谣。

听到容芷叹了一声又接着说,“这些年你都在哪里,过得怎么样?”

她似乎有很多话想说,之前也已经想好要怎么说,只是一听见瑾萱的声音,那些话语在心中又如同乱麻一般久久难以理开,所以也只能这样问了。

“我住在颍川!”瑾萱只回答了前半句,她简短的回答让容芷觉得分外陌生,隔了这么久,到底是生分了。

瑾萱听到那熟悉的声音早就五味杂陈了,心底也不知道为何就莫名地悲伤了起来,只是强忍着,过去太多的事情堆砌在心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该从何处回答。

容芷又沉默了半晌,声音带着悲戚,说道,“这些年苦了你了!当我知道情况的时候已经晚了,是我们陶家对不起你……”

容芷哽咽着,一句话难以顺畅地说完,“母亲时常念叨着你,要是知道你回来了,一定会非常高兴的。”

瑾萱蹙着眉,听着这些话鼻子一酸,只觉胸腔一阵起伏,一手扶在沙发上,还是倔强地说,“过去了,都过去了。”

容芷说,“铭章他自然是错了,自然是对不起你,我也不是来当说客的,只不过他这一片痴……”

容芷还未讲完就听见瑾萱冷冷地回答,“我早就和他离婚了。”

 

作者有话要说:




51

51、虚无缥缈 。。。 
 
 
她没见着瑾萱的表情,只觉得那声音冷淡到了极点,隐隐透着几分寒意。

容芷的话哽在喉咙里,“你当初那样爱他,难道你真的就放下了。当初你奔赴平昌,那样不顾一切,这不是人人都可以做到的。不要……”

瑾萱突然打断她,“容芷,你别再说了。我这辈子最后悔的事情,就是做了这个决定。现在我和他早就没有关系了,如果你还想说这样的话,那我就挂电话了。”

“别!”容芷急忙地喊了一声,“你不愿意听我也能理解,那我就不说这些了。”

她转了话题,“我虽不能去见你,不过你要是有空,倒是来看看我罢,我真想见你!”

瑾萱点点头,应了声“好”。

阳光一点一点地退去,秋日的白昼渐渐短了些,许多植物早已褪了颜色,发黄的叶子落了一地,随着微风在地上缓缓挪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瑾萱忽然想起一句话,“秋叶见秋风,一回见比一回稀。”有些黄叶还挂在枝头,随风悠悠地打着转儿。院里的常青树绿意正浓,发黄的叶子掩在其中,形成强烈的反差。

瑾萱的视线抛得很远,但是视线所及也已经分辨不清是绿是黄了。

“又是一年秋。”瑾萱喃喃地开口,好似在对自己说,容芷却听得分明,她接着她的话说,“是啊,再过几天就是中秋节了。

平昌哪一个节日都不比这节日过得隆重,到时你可得出去好好看看。大街上挂满了彩灯,从街头一直延伸到巷尾。到时候还会有许多表演,像龙灯舞、彩龙船。

最有趣得要算是那彩龙船了,里面有各种装扮,白娘子和许仙啊,梁山伯和祝英台啊……”

瑾萱漫不经心听她絮絮叨叨地说着,容芷讲到半途停下,忽听她叹息,“没想到竟然过去这么多年了,好怀念当时的场景。人的生命这样短,那些不愉快的事情,该忘的就忘了吧!”

瑾萱知道她想说什么,突然“哎”了一声,对着空无一人的客厅喊“我马上就来。”

容芷无奈地笑了笑,“我知道你不爱听,你忙去吧,我改日再找你!”

瑾萱挂了电话却久久地停在那里,她坐了下来,目光显得有些呆滞。

她坐在沙发上,整个人显得那么娇小。阳光褪去瞬间将所有的光芒都一并席卷,容芷说的都是道理,刹那芳华转瞬即逝,是该怀念是该忘却?

但是,究竟哪些记忆是该铭记的,哪些记忆是该忘却的,她早已分不清了。月色渐渐将整个大地笼罩,客厅里几分晦暗,外面仿古宫灯微弱的灯光洒了进来,微敛成一小团明亮,静静地打在她的脸上。

瑾萱已经有好几年不看报纸了,容芷出嫁的消息她自然是不知道。

隔了这么多年,知道也没什么用。她觉得有些乱,有点怕,她不知道这种情绪从何而来,连她自己也不晓得自己在想些什么。

现在虽是出入自由却无法从他的世界脱离,让她有一种莫名的恐惧,只有侍弄些花花草草来排解。她手上的剪刀时动时停,有时候回过神来却回想不起自己刚才在想些什么。

一个近侍官在许泽之耳边说了几句,许泽之走上前来道,“夫人,督军让你去客厅一趟。”

瑾萱不理会,自顾自地裁剪着乱枝,许泽之补充了一句,“说是贵客到了,还请夫人去一趟!”

瑾萱听是贵客,犹豫了一下,就随手将剪刀交付许泽之。

还未走到客厅,远远地就听见一个小男孩清脆的声音,他嘴里不断地喊着,“爹地爹地!”

铭章的笑声杂在其中,瑾萱进来才知道原来是上官曼柔。

那孩子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睛简直和曼柔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红扑扑的脸蛋让人一见就喜爱,瑾萱的目光一下子被引了过去,怔怔地看着那孩子。他约有五六岁,铭章正顶着他骑马。

瑾萱的脚步在门口顿了顿,她突然觉得他们就是一家人,那么幸福美满,而自己从来就只是个外人。

曼柔见她来了笑道,“快进来!”

她的声音还是那么好听,婉转动人的嗓音好像一首美妙的歌。

瑾萱只是淡淡地笑了笑,铭章见她到来就将孩子放下,默默地望着她,他的目光始终那样坚定,墨黑的眸子里透着一股道不明的哀伤。

那孩子见着瑾萱也不怕生分,居然迈着小碎步跑过来拉着瑾萱的手,摇摇晃晃说道,“姑姑,姑姑我会背诗了。”

他不管瑾萱脸上是何种表情,只顾磕磕巴巴地背着,“曾经沧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取次花丛懒回顾,半缘修道半缘君。”

他的手小小的软软的,可以让瑾萱一手牢牢地包住。瑾萱看着他,握着的手竟然一时舍不得放开。

曼柔不禁扑哧一笑,道,“锦儿,这不是容芷姑姑!”

锦儿睁大圆溜溜的眼睛瞧了瑾萱好一会儿,他的脑袋耷拉着,好奇地问,“不是容芷姑姑?那你是谁?”

瑾萱不禁俯身摸了摸他红扑扑的脸颊,几日来的郁闷好像被眼前的孩子一扫而光,说道,“你叫锦儿?你真棒。谁叫你背诗的?”

锦儿笑了笑,那笑靥暖暖地融进了瑾萱的心里,撅着嘴巴不情愿地说道,“容芷姑姑老是叫我背诗,不过这首是爹地教我的!”

他指着铭章,铭章也只是淡淡地笑着。瑾萱并不看铭章,只顾哄着锦儿。

曼柔笑道,“铭章就是喜欢和他闹!”

她对着锦儿说,“这个也该叫妈咪,是瑾萱妈咪!”

瑾萱好不容易的微笑渐渐在唇边消失,心里道不出滋味。锦儿眨着眼睛,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盯着瑾萱说道,“那我不就有两个爹地两个妈咪了吗?”

曼柔摸了摸他的脑袋,“是,你有两个爹地两个妈咪!”那孩子似乎还理解不过来,一直转动着黑溜溜的眼睛。

瑾萱不知道曼柔为何没有嫁给铭章,现在也没有知道的必要了。每次见着她,她嘴角总是挂着微笑,总是那样优雅大方温柔美丽。

一直以来,她似乎没有任何敌意,只不过自己和她还是太陌生了。

他们看着自己和锦儿说话,瑾萱还是觉得自己那样格格不入,便说,“曼柔,我有点累了,我先走了。”

曼柔见她刚刚和孩子玩得那么开心,嘴角泛起淡淡的笑容这下又隐了去,急忙说,“瑾萱,我有话想对你说。”

曼柔看了铭章一眼,见铭章不自然地将目光撇开,她知道他心里的想法。

瑾萱笑了笑,“我们没有什么好说的!”

她自顾自地走了出来,曼柔知她是气话,对身后的锦儿说,“你同爹地玩一会儿,妈咪很快就回来!”

孩子懂事地点点头,曼柔早已出来追瑾萱了。

曼柔也不顾了,直接将瑾萱拉往后院。

后院一排木棉树立在那儿,参差错落。

他说每年这个时候都要陪她一起种一棵木棉树,他说到时候要和她一起在这树下喝茶,他说……他说了许多,她也忘了许多。

他要求她的样样事情,她未曾答应,后来想想,不曾答应的事情实现了,答应的反倒虚无缥缈了。她平静地看着眼前的一排木棉树,脸上没有任何惊异的神色。

曼柔拉起她的手激动地说,“每年的那个时候,他总是一个人待在这里。他用手指挖开每一寸泥土,又重新覆了上去。他一直挖一直挖,挖到五根手指头混着泥土和血,石头划裂他的指甲,他才肯罢休。他麻木地做着这些事情,一遍又一遍,管谁开口也劝不了。我开始并不知道他为何做这样的傻事,直到前几年我才弄清楚。铭章对你,一直没有变过。”

瑾萱看着眼前长得比人还高的木棉树,只是淡淡一笑,笑容显得有些凄凉,“你不用对我说这些,我已经没这份心思了。”

她挣开曼柔的手走了过去,伸出手抚在乳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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