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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国轩女-第1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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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秋一惊,随即满心愧疚地低下了头。
过了半晌,她走到艳春身边担心地问:“没有出什么事吧?卫大哥他们还好吗?”
“当时还好,不知道现在怎样。”艳春语气平平,温润的脸上有丝沉重。
素秋又垂下头去,过了好一会儿才缓缓抬眼,乌黑的睫毛湿漉漉的。
“哥哥,你为什么不骂我?我太天真了,连累了卫大哥不说,连爹娘都没能见上一面就得去那么远的地方。我……”
她的声音哽咽,内心极度难过和自责。

艳春停止整理的动作,望着她的脸微喟:“素是为了解救同学才这么做的,并没有过错。哥哥为什么要骂你?那天素吓坏了吧?”
“哥哥!”素秋扑进艳春怀里,忍不住抽泣起来。
那天的事情她一辈子都难以忘记。原本待自己亲切的大哥哥忽然换了付脸孔对她,原本正直豪爽的英雄忽然化身为邪恶的小人,实在让她无法接受这种巨大的改变。
心惊肉跳地逃离、剧烈疼痛的折磨,都令她如惊弓之鸟。现在终于听到温柔关切的询问,终于可以释放积压了几天的恐惧,怎不让她悲喜交加?
艳春身体僵了一僵,才怜惜地伸臂回搂住她,内心也是百感交集。他即庆幸终于逃离魔爪,又担扰走得实在匆忙,丢下一大摊子事情不知道琉芊裼Ω兜霉础�
素秋刚犯过心疾身体本就虚弱,又兼车马劳顿,哭着哭着就睡着了。艳春将她安置在床上,替她盖上夹被,再仔细端详了阵才蹑手蹑脚地走出客房。

下到旅社底层从柜台处借来纸笔,艳春分别给父亲、琉⒅奔肮诵3ば戳朔庑牛得髑榭霰泶锼遣坏貌焕肟婀你扳晷那椤�
写好信,他托给旅社伙计去投递,另给了几个小费。信封上署的是他在旅社报的假名,内里才是本名。一天未离开广州就存在一天的危险,他不能够冒险。
回到客房,素秋恰巧醒了,兄妹俩稍事梳洗一起上街购物。

艳春的衣裳,卫家司机好歹带了几件,素秋的则连一件替换的都没有,所以他们主要是为素秋买衣服及女孩子应用之物。
法国冬天比长沙还要冷,俩人又分别添了些御寒的物品。
兄妹俩拎着大包小包一路走下来,感觉广州要比长沙热闹得多,治安也相当好。他们不时看见身穿蓝色军装的年青人三五成群地出现在街道上,到处都张贴着倡导民主、打倒军阀的标语。
中间他们曾在一间茶馆歇脚,也没有发现“莫谈国事”的提示语,整个广州的空气里都有一股热烈开明的气氛。

素秋望着旁边那几个一边喝茶一边大谈国共合作的军校学生,心里十分羡慕,不禁猜测他们就在黄埔军校上学。
由此她忽然想起了琉珏,就凑近艳春悄声问:“哥哥,咱们去看珏姐姐好不好?”
琉珏参加黄埔军校的事情,因为她的一纸留书已经在卫家成为半公开的秘密,艳春自然也有耳闻。现在听素秋这么问就点了点头说:“也好,正好可以跟她谈谈卫家的事情。她离家么这久,肯定十分思念家人。”
素秋原本兴奋的心情变得有些忧郁,既为卫家自琉珏走后经历的一系列不幸而难过,也为卫家不能接受这么一个革命的孙女而感到遗憾。

很容易就打听到了军校,进去却困难,守门的哨兵无论如何不肯让他们进门,只答应打电话帮着喊人。
不一刻,满脸激动的琉珏就大步流星地出来了,见到兄妹俩她又惊又喜,抱住素秋就不放手了。
几个月的军校生活使琉珏的变化很大,首先是一身军装显得她更加英姿飒爽。她的脸比在长沙时更黑,却更加容光焕发。其次是头发,原本齐耳的短发剪得更短,到附近茶馆喝茶时她摘掉军帽,那头发竟然短得和艳春一样了,引得素秋一声惊呼。

“珏姐姐,你的头发!”素秋指住琉珏的头发惊讶万分。
“怎么样,看上去很利索吧?我是卫生队的,要自己先减少累赘才行。”琉珏用手指顺顺发丝爽快地说,目光集中在素秋那条粗粗的发辫上,“秋妹要不要也理成这种发式?打理起来特别方便,以后就不必总是劳烦春哥了。”
“我不要。”素秋赶忙用双手护住自己的辫子,好像琉珏已经要拿剪刀来剪一样。
“哈哈!”琉珏失声笑了起来。
艳春温润地笑着,看两个女孩子闹并不插话。

笑了一阵,琉珏收起笑容认真地望着他们问:“你们怎么到广州来了?现在又没有放假,出事了?”
素秋的笑容僵在脸上,她瞅瞅艳春有些不好意思开口解释。
艳春左右看看,见周围都是热烈聊天的茶客,没有人注意到他们,这才压低声音将来此的经过简要说了一遍。
琉珏眼内射出锐利的光芒,握紧了拳头坚定地说:“这些军阀,总有一天我们要将他们统统消灭,还中华一个朗朗的乾坤!”
素秋没有接口,觉得丛放虽然是军阀也做过错事,但要将他消灭却有些矫枉过正。

艳春却赞同地点头说:“国家需要统一,军阀割据必然造成实事上的分裂和弱势,也易让列强对我国生出觐觎之心。这种局面必须尽早打破。”
琉珏用力点头:“春哥所言小妹极是赞成。我们军校的教官也是这么说的,孙先生已去北平,如果和谈成功,中华统一将指日可待。如果失败也不要紧,在这里已经聚集了众多革命者,武力北伐已经开始筹备了。到时候,我们就要用革命的枪解决掉妄图维持割据的反革命们!”
刚才素秋就听人在争论国民党、□的先进性,现在有些好奇,小声问:“珏姐姐,你是国民党还是□?”
琉珏谨慎地四下看看,才凑到她耳边小声说:“我已经是中国□预备党员,等再经过考验就可以成为正式的成员了。”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自豪和激动,两只眼睛也闪闪发光。

素秋微微吃惊,不过并没有再追问,想了一想又问:“徐子良他也是……”
琉ざ纳袂槭樟玻夯阂⊥非嵘担骸八诔ど呈本图尤肓巳嗤牛诰S钟龅降背醴⒄顾胪诺慕淘保衷谒枪竦车吃薄!�
素秋忍不住一愕,望着她半晌才安慰:“那也没关系,现在不是说国共一家吗?”
听了她的话,琉珏没有回应,只是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又摇头,似乎有满腹心事。
艳春给琉珏续上茶转换话题说起卫家的近况,琉珏专心听着暂时忘记了烦恼。听到琉玟的婚事她有些感慨,张了张口却没说出什么来。知道陈氏思女心切,她目视长沙方向脸上显出忧伤。
三人在茶馆里聊到天黑,琉珏归校时间到了他们才依依不舍地惜别。

上船的那天,艳春将暂时用不上的物品打成个大包提前托运到船上,随身只带一只皮箱和素秋来到码头。
靠岸泊着“圣玛丽”号,是他们此次乘坐的邮轮。在舷梯下剪票,由一名侍应带着走进三层的一间二等舱。
因为素秋是女孩子,艳春身边又带了大宗现款,所以他放弃更便宜人员却杂乱的三等舱订了有两张床铺的二等舱。一等舱价格过贵,他没有丝毫犹豫就放弃了。素秋要治病,他们也还要在巴黎长住求学,不能不节省着些。

素秋从未坐过大海船,但是离开故国的忧愁战胜了新奇,她只在舱里转了一圈就走出去趴在船舷栏杆上向岸上张望。
岸上人流汹涌,有衣冠楚楚的绅士淑女,也有光着上半身扛大包的苦力,有大亨也有乞丐,黄皮肤的中国人间不时夹杂一两个打扮迥异的外国人。
素秋从未如此认真地打量过人群,这些陌生的人在她看来都是那样令她不舍。她的心中涌起阵阵惆怅,睫毛湿润了。
艳春安顿好行李,问船上的侍应生要来一瓶开水才走到素秋身边,同她一起最后眺望祖国,却没有开口打扰她的思绪。

汽笛一响,舷梯收回船体,“圣玛丽”号缓缓驶离码头。
岸上送别的人们及船上旅客纷纷扬起手中丝帕头巾,还有人扔出长长的彩带,船上船下一片起伏的手臂和布料,有人还哭起来。
素秋手捂上胸口,觉得热泪猛地涌了出来,她赶紧低下头掩饰。
艳春默默挽住素秋的臂膀,准备扶她回舱里休息。
转身的一刹那,他似乎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野里。他稍顿下脚步认真看了几眼,果然见丛放一身便装正在送别的人群中焦急地穿行,频频朝邮轮上观察。
“外面风大,素回舱里再看也是一样的。”艳春目光闪了闪继续扶素秋回舱,一边轻声说。
素秋靠在艳春臂弯里默默流泪,感觉心酸得厉害。


作者有话要说:丛放赶来挽留素秋了,然而终是失之交臂。




一百二七


海上旅行是枯燥的,每天面对的都是白茫茫的大海及辽阔的天空,景色几乎一周都不会有多少改变,周围来去的又都是陌生的旅客。幸而兄妹俩相互作伴,才不至于感到过分寂寞。
无事可做的时候,兄妹俩就谈论过去认识的人以及经过的事情来消磨时间,有时也会按老习惯猜谜语。
素秋从未再去回想那天丛放所说的最后一句话,在她看来,那是世界上最奸恶的人身攻击,根本没有可信之处。艳春是她的亲生哥哥,所有对她的关爱都是出乎骨肉亲情,喜欢云云完全是无稽之谈。
天气睛好时,兄妹俩常常在甲板上散步、远眺。
前几个月他们一直在紧张地学习及作画,同时又有层出不穷的意外发生,多少令他们感到些压抑。现在没有外物所扰,日子竟难得地宁静平和。
素秋没有一本外文书,艳春则连画笔都没有带,虽偶有不适应,却也不至于闷得发慌。
艳春有时会给素秋介绍法国和巴黎,将自己几个月间收集的信息拿出来同她共享。素秋往往听到入迷,对自己即将到达的目的地充满了好奇。

实在没有事情可干,他们就练习法语。
素秋比艳春提早学习了一年,理所当然地充当起教导者的角色。艳春虽然学习时间短进步却神速,俩人经常一练习就是大半天,谁也不觉得疲倦。
这时候的素秋总是显得神采飞扬,嘴唇轻轻吐着语句,脸颊透出淡淡的粉红,漆黑的眼珠晶莹闪亮。
艳春则显得从容不迫,端坐在素秋对面,左手搁在右手上眼睛微合,面上带着一向温润的微笑。
他的语速稍慢,吐字清晰,一句是一句。素秋觉得法语被他这么一讲,优雅之外又增添了温柔,是她所听过的最好听的法语发音。
漫长的旅途因了这种练习变得飞快,不久他们就抵达了法国马赛港。

艳春要素秋穿上在广州新购的厚棉袍,再戴好毛绒手套和围巾。他自己也如此穿戴,然后拎起行李和素秋下船。
素秋一手拎只小竹篮,一手紧紧拉住艳春的手,俩人一起走进舱外的漫天雪花里。
大雪下的马赛港依旧一派繁荣,岸边泊着大大小小数不清的船只,到处是穿得厚墩墩的旅客、水手和码头装卸工人。岸边的小酒馆里也挤满了客人,不时有人大声地唱歌,留声机隐约的响声回荡在港口上空。
他们走在拥挤的码头上,不时好奇地四下打量。从路人怪模怪样的打扮到南腔北调的口音,再到不同颜色的眼睛和胡子,所有的一切都令他们惊奇。

艳春拉紧素秋,稍将她掩在身后以免她被那些举止粗鲁的水手碰到。
走出人群,他看见一间稍显冷清的咖啡店,再回头瞅瞅素秋冻得通红的小脸,毫不犹豫地拉着她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一股热气就扑面而来,素秋脱下手套用手捂了捂脸,四下打量里面的陈设。
老旧的桌椅木架、层顶低矮,连柜台也是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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