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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容易把人抛-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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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虽低着头,却也能感知到是少年国风出手相助。
她甚至能觉察出,少年刚触及自己皮肤时仿佛是受惊般的指尖微颤,揉捻按摩的动作却没丝毫犹豫停顿,又将那凤凰链子理好重新带回南湘脖颈上。
“下次身子不好别逞强。”
少年语气故作陌生,语意却好像是关心。南湘尝试重新抬头,入眼的还是这张清秀却带着故意淡漠的面容,颔首道谢,“多谢国风公子相助。”
“王女客气,不过举手之劳。”
又是相对无言,不过客套生疏,总比恶言相向来得好。
南湘心中转念一想,她确实不知他如何出身,也不害怕被他知道她失去记忆。示弱和退让其实颇有用处。
南湘微笑询问,“不知公子家住何处。”
并肩而坐的国风瞧也不瞧南湘一眼。可南湘亦不知他内心因她这句平淡问话所激起的惊涛骇浪。
他有万般道不尽的惊痛震撼,却仍勉力维持面上的平淡颜色,挣扎之下停顿半晌,才道,“今城国府。”
南湘笑,“公子果然是家传的儒雅风范,令人心折。”
国风好似也笑了笑,嘴边绽开一个极淡的笑意,好似恍惚,面上还是那副儒雅沉静的模样,“国风今日失礼之极,又哪里有半分家教可言,还请王女原谅。”
他再次请罪,可语气却极其讽刺。
“此事一场误会,何须再提,公子忘了便是。”南湘故作无事的挥挥手,依旧一脸真诚笑意。
国风闻言不由轻颤,他只觉浑身痛楚得让他几乎无法忍耐。
痛楚之余,却又一片麻木,他甚至微微带着一个轻笑,语尾落得极轻,风一吹就像断线的风筝,消失于空气之中,半点不留,“……忘了,呵,我也想忘了……”
南湘只觉得身畔的人竟是难以形容的儒质温润,更兼此时孤寂心碎,整个人犹如一块放光的润水玉石。
嗯,大家公子如果不骂人气质还是很好的。
两人客气寒暄,只听见杏在窗外低声唤道,“王女,国风公子,快到国母府了。”
南湘只觉断在此处正好。没有争执,没有不堪的对话,彼此平静客套,一片风光恰好。
——她哪知面前少年心中痛楚?
国风勉力克制,敛容正色,向南湘道谢告辞。
南湘不知他心中汹涌的纠缠情谊,只忙着客气还拒。
她现在是一个落魄,失去自由落毛凤凰,可也毕竟是一国王女。他则是朝廷重臣的爱子,老丞相虽已挂官而去,却仍为国世家当家主母。两者联姻,不知有多少利益其中牵扯着。可怜她两人被强扭着牵扯在一起,牢骚满腹,互相讥讽并无甜蜜。
只可惜这俊秀少年了。要嫁给一个他不爱之人。婚姻大事沦为政治筹码,怪不得如此抗拒。
南湘心中最后一分责怪怒气也不由缓缓释然。
在国风踏下八宝车的时候,南湘心中释然,遂朗声说道,“今日就不叨扰丞相了,国风公子慢行。”
国风下车,背影僵硬,微一默然才转身沉默行礼。行礼后,便再不回头的离去。
南湘亦不回头的向前奔走。
接下去就是毫无负担的一路驰骋,不过几许南湘已见着王府大门庄严矗立,南湘在杏搀扶下下了马车。
南湘回到主屋,直接躺在榻上,懒洋洋半眯着眼睛,再不想动弹。可惜再累,却还得做正事,南湘叹口气,道,“杏。”
杏将王女褪去的鞋袜放在脚踏上,站起身。
风透着窗溯回吹过,立在桌边的架子上的塑花蜡烛微微一颤矮了一截。
浑身闷疼,南湘嫌背后太硬不舒服,便把枕头移到身后当靠背垫着,将今日事托盘而出,最后问道,“你所说的宫中相助的贵人又在何处。我只觉得今日被折腾得如此狼狈,半点法子也没有。”
杏答道,“王女请勿过分自责,其实您应对得极是得体,无失礼之处。至于凤后,国风公子与您的摩擦,您也请勿放在心上。王女可能记不得了,您原是和女帝,凤后,国风公子从小一齐长大,情分非比寻常。”
“青梅竹马?”
“是,皇室子嗣单薄。除了您与今上,便只有与您同父所出的南漓皇子了。凤后,和国风公子皆是重臣之子。被先帝挑选出的您的玩伴,书童。自小一起长大,情分自是不同。”
南湘摇头。哪里有什么情分,既然是青梅竹马,那为何会变成这样。就连这个不知善恶的凤后也是一起长大的小小竹马……
微笑如同过了时候的蛋清凝在嘴边,南湘叹息,童年的要好玩伴,最终变成这样的相处。憎恶和敌意明晃如枪,让人叹惋。

冰肌与玉骨,只得兼付与凄凉(一)

南湘实在疲惫,一觉直睡到第二天日上三竿时才醒来,极顺手的接过锄禾递来的新茶,温一温肠胃,开始一日工作。
杏与南湘日复一日的对王府进行着排查清理,一直忙碌到中午才用餐。
午休过后,南湘照例喝着一碗普洱消食。
杏墨玉锄禾抱琴四人作陪,说说笑笑,外面春意正好,倒让南湘生出几许平安喜乐之感。
春日阴冷时日已过,迎春花早谢,那盆放在架子上的玉兰如今也已花事了,而其他的花叶也是欣欣向荣兴致勃勃。
南湘也重新抖擞精神,开始继续其王府游荡寻人才之旅。
过萦枝落红馆,元生湛华阁,白莎草儿暗香斋,一路向前。王府中树林生出鲜嫩的叶,枝头坠满花朵,风卷过花瓣,轻轻一吹,碎花缤纷飞扬,落英满地。
等落花落满肩膀时,南湘于蒸霞雾般的花树中发现一域独处的宅院。
南湘叩门,不见应门声。莫非不在?
南湘告歉一声后便推门而入。
院落收拾得极其清秀,面积不大,更有一株高大的梨花遮住了半个院子,铺满一地清淡落英。
隐约可见花丛中藏着一个小小人影。
南湘朝那走去,只见那花树下真真躺着一个头上总角的小影儿。他躲在树下百无聊赖的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连门都不应声,估计是个惫懒家伙。
南湘几步寻了过去,小孩那人见头上突然笼了一片黑影,惊吓之余猛地抬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真是吓一跳。
南湘见这孩子一脸惊吓过度,失笑,这张脸还不至于长得这么吓人吧。
南湘正想问话,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男孩什么都还没来得及想,就利利落落一个礼,“剪虹见过王女!”
奈何南湘刚说了一个“起……”不等语毕,这小孩就急速冲屋子里叫喊起来:
“殿,殿下来了!殿下啊!”
南湘扶住额头,半晌无语。
……
……
这院子不大,房屋也精致小巧,里面摆设得也清爽,只是每张桌椅铺有精致搭布。
南湘顺手摸了摸身边设在小几上那张春日河塘上清秀水流剪影,只觉绣工是难得的精致。
正打量着,却听见两声脚步响起,一个脚下如风,一听就是剪虹那小孩子咋呼,另一个则是被拖着被迫向前一般踉踉跄跄,南湘料想是主人来了,便直起身子迎接。
果不起然,那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从走廊那边穿出来的剪虹拉着什么人,极清脆的“啪”的一声,掀起了那黑漆竹帘子。
剪虹小脸涨的通红,可南湘注视的只是那跟随其后的,用白色面纱遮面容的男子,微笑招呼,“好久不见。”
来人一身月白的长袍,绣着暗纹,清苦药味随其到来盈满正厅。
他行礼,弱柳扶风一般,“董曦见过王女。”
呃。这真是,男人么。
南湘微有些怔忪的看着来人如同一朵羞答答的花儿一般轻轻倚在门边,顺着剪虹掀起的帘子,腰身如同柳枝身材修长,轻轻踱到对面圈椅那,只坐着大概三分之一的样子,微垂着头如同皎花照水一般,不见脸,手指轻轻收笼在袖口里,只能见削尖如水葱的手指,不见一丝刻意的□,比淑女更淑女,根本看不出这是个男人。
比、比白莎草儿更娇柔,更女性化,更,更……
好好的在家你遮什么面纱呢,莫非有隐疾?南湘胡乱猜想。内心因为这种极端柔弱的男人而觉得万般别扭。
万般不适,又无说法,只有两人皆沉默。
剪虹躲在帘子后面,本来是因为不想打断这好事而避开,谁知这笨蛋主子只知道呆呆瞅着王女又不说话也不诉苦,这样能成啥事嘛,小手把那帘子一拽,赶忙端来茶盘,摆好茶碗,恭恭敬敬送到前厅。
“王女请用茶。”恭谨的放在一旁小几上,转身又将茶递到身形怯弱的人儿面前,又恭恭敬敬的递上茶碗,“公子也请用茶。”
公子啥都好就是身子弱了点,容易生病了点,声音小了点,喜欢一个人闷着点,太喜欢绣花了点,太弱懦了点,身量清减了点,其他都好。剪虹送完茶,偷偷在一边窥视,王女倒是一脸沉静波澜不兴看不出喜怒,公子你也跟着安安静静愣在一边干嘛啊!带面纱倒是有朦胧的美,可是这样的话那王女不就看不清楚您的美貌了么!真是,真是恨铁不成钢啊!
剪虹一边咬牙切齿,南湘倒觉得无所谓,面纱袅袅还是看得清楚几分眉眼,她压抑住内心万般别扭,做出亲切模样,抬起茶碗掀起盖子轻轻一吹一嗅一抿一咽,方才问道,“你是董曦?”
“是……”
“你好,你可能也知道我身子不大好,许多前事都记不大清楚了,还得依靠你们来重新回想,所以今天便来了。你好吗?”
面纱之下看不清楚表情,只能大概猜到几分,南湘只觉得这面纱掩盖之下的头颅又低下几分,“董曦愿为王女分担。”
南湘一笑,又喝了口茶。
反倒那董曦总算张口。
“董曦……”犹犹豫豫迟迟疑疑,仿佛是沉下心来,董曦伸手向上轻轻捻开遮盖着面容的那层白纱,却还是低着头,“董曦恭祝王女玉体康复。”
南湘不晓得他为何在家里也要用面纱覆面,又恐他有难言之隐,也不好发问。只是待他摘去面纱之后,倒真出乎南湘意料之外。
董曦非但不丑,待看清这张,比江南一脉春水更清丽的脸后,南湘只能赞叹此处山水秀丽多出美人了。
董曦极瘦,不见血色的白,反倒衬得他整个人玲珑清和。
南湘颇羡慕的瞄了眼他空落落的腰身,又瞅了瞅自己,深觉自惭。
这般纤纤弱骨的娇态,未语先羞的怯弱,孤瘦雪霜般的姿容,董曦整个人仿佛水边一支流来的梨花。
——若大观园里那多病多愁的林妹妹晓得这方所藏在女尊国里的林弟弟,估计能兴出惺惺相惜之感吧。
董曦觉察到南湘微叹的目光停留在自己面容之上,——南湘并非是□侵脑,她只是眼红,她是真眼红了,她实在是羡慕这种只有巴掌大没有肉的瓜子脸,倒比她这真女人更秀气些——他白皙面色之上更泛起一层薄薄的胭脂般红晕,圆润耳垂亦红透。
比女人更柔弱,更引人怜惜的男人,话说,这真是个货真价实的男人么?
南湘看着董曦愈来愈红的面容,愈发的气喘微微,细瘦狭长的眼甚至因不间断的咳嗽,而涌起一层薄薄的润湿——咳,美则美矣,倒真不是她那杯茶。
她做出好奇的样子朝四周扫眼顾盼,偏偏就是不停留在他身上,耳边是一缕极轻柔和缓的余音流过,“董曦,恭祝王女玉体康复……”
“多谢,劳董曦挂心了。”南湘挂起笑容,客套道。
“王女见外了……”
少年性情敏弱,见着南湘客套,头又复低下,眼中的热切跟着头落下的弧线一样寸寸消亡。
见气氛压抑,南湘心中莫名愧疚,忙找来话题打破尴尬。
眼睛不安分的四处打量,正巧落在身旁的绣花布上,不由喜道,“你绣工真好。”这话题虽起得俗气,可这赞叹也算是诚恳。
“……嗯……王女喜欢,就好。”顿了顿,董曦怯弱回答,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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