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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容易把人抛-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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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容半晌不得入门本就不耐烦之极,恼火之余,又不舍得朝自己王女撒气使性子,只轻道,“王女若要详情,梅容哪日把心剖开来给您看也是乐意的。偏偏您……”
他既不得门路,百般无奈,又担心自己药炉里正碾着的药丸,小厮绫子误了他炼药之事,便不说什么,送完药偷完芳后便从窗子那闪了去。
徒留南湘一叠声唤着,“诶诶诶,怎么就又走了?”
南湘心里怨怼,嘿,你来来去去,来就求欢,不答应就走人,你把我当什么了?
不过南湘上次所吩咐详查的东西,亏他还是上了心,今天算是有了个结果。
查询人事本就是时常在江湖跑动的酬堂最擅长的,南湘看着手中详单,那前几日所遇见的徐思远,果如她自己所说,是锦州锦官城人,自小便没了父母,被她好心的师母收养。
南湘看到此处,略凝了神,仔细往下再看。
她这个师母常住在锦官城旁一座青山上,素有些才气英名,只是有个乖僻脾性,不喜人群,所以从不下山。徐思远这行人也是在她南湘从坠湖昏迷后醒来的这几个月,才下山来的。——这一句被梅容用赤笔划了条线。
那个师母不仅不下山,也不喜欢别人来叨扰,自设得有奇门八卦阻人。若有陌生人循着名声上山拜访,迷在山路上找不到路的有,被野兽惊扰惶惶下山的有,若有人运气实在好,上山撞上了,又会被她一扫帚打下山来。
这人一直隐藏得甚好,估计只是个怪脾气的隐士。除了这次有徐思远一行人大模大样来到今城外,一直没什么动静。哪个地方没几个这样的怪人呢?更何况是锦州这种富庶地方,缺不了这种装腔作势的人。锦官城那边要注意的人本就多,便没将这种隐士放在心上,这次是南湘吩咐下来,梅容才传了消息过去,让上心些。
南湘一齐看完,合了纸页。她也只是觉得徐思远这人微微有些蹊跷。
一个莽撞人,却跑到今城来,参加什么莫须有的科举。今上初登极,这种动摇士族基础的事情哪会怎么早就去做。再说,即便女帝要大力提拔自己人才,要废了九品中正兴科举,最起码也会有点消息流进她耳朵吧,怎么她都还不知道,徐思远那师傅便遣了她过来?
还有那对自己这个王女莫名的好感,大庭广众丝毫不避讳,真让人不得不觉得怪异……
南湘叠成细条倾在灯上烧了,心里暗想:这已是夏日祭的第七日,最后一天,无论如何得去会会那徐思远,才是正事。
见纸已成灰烬,南湘舒了口气,杏正在外间候着,她既上了心,便干脆今日便将这是办了。
南湘站起来,抖抖下裳,方才扬声道,“杏,咱们更衣去。”
*** *** ***
今城秉环路口,如归楼。
南湘乘了架轻便马车便出来了,马车并未纹着王府徽记,用材也甚普通,如归楼的小二眼神却十分的厉害,没有丝毫的怠慢,笑吟吟的先迎了杏下了马车。
小二再见这位侍女,虽则一身普通布衣穿着,满面微笑没有架子,却掩不了通身那股子的精巧气。
等小二再见倾身而出的小姐时,一身莲青色长袍,只在袖角下摆纹了些许烟云罗纹,温和清雅跟位秀雅公子一般,又只觉是十分的脸熟。
她一日不知要迎多少客送多少人,极难得会对什么人生出熟悉之情来。
她陪着笑,引着路,一面思索着,又听小姐轻声吩咐了什么,方才一拍脑袋,笑了。
——这位清雅小姐,可不就是前几日来过寻人的那位?留下一手极漂亮的书信,让那个晚归的徐小姐看了直跌脚,后悔今天出门了没遇上。
不用南湘开口,杏笑将铜板塞给小二。
她见这人心思颇为活络,眼睛往自己王女身上瞧,不知瞧出了什么,便侧身用身子挡了她视线,方才打听道,“我家小姐是天字一号房姓徐小姐的朋友,前几日来过,偏偏徐小姐不在,只留了帖子。不知,那位天字一号房的徐小姐今日可在?”
南湘扶着杏的手下了马车,整了整仪容,轻轻一笑。
徐姊台,我来探你究竟来了。
小二虽认出南湘已是二次来访,颇为不易,又见南湘杏主仆虽衣着普通,可风仪气质皆是不寻常人,却仍面有难色,为难道,“贵人您可是问那住在天字号房的徐家小姐?这可忒不巧,她刚才又出了门去,屋里没人……”
南湘微微一笑,杏再递了一块碎银子过去。
小二忙用双手接了,揣进系进腰间腰带中,语气更恭谨了三分,弯腰赔笑道,“徐小姐出门不久知多久能回来,两位可愿在厅堂里用几壶清茶,用几碟小菜?咱们如归楼的小点可是出了名的新鲜……那位徐小姐也说,若是有人来寻她,先让咱们地方帮衬着招待招待,不能让……”
杏见这人故意拖沓搅缠,虽面上虽还和蔼带笑,心里早已不耐,此时见自己王女虽没有打算开口打断的意思,只微微笑着看着小二如何舌灿莲花,却顺着眼风,含笑瞥了杏一眼。
杏抿住唇,低头往荷包里又取了一块碎银。小二眼睛闪烁,正准备双手迎上结果,哪想杏却稍稍移开挡住小二伸来的手,似笑非笑道,“我家小姐的银子哪有这么好赚的?”
小二腆着笑脸,赔笑,“不是小的我不识趣,只是老天不作美,大堂太吵闹,小姐为何进雅间休息先?”
她是懒得再跟着那小二胡乱纠缠浪费时间,徐思远在是不在她都得等,实在不行,堵在门口也行,她实在不愿意又扑个空。哪怕认个门也好呢。
这小二却还在费唇舌邀着她们两人往雅间里坐着去。小二心里也心焦,那徐小姐早就气势汹汹吩咐,不能让寻常人靠近她房间,偏偏这位尊贵小姐又执拗,咳,她怎么办——
杏将银子挟在两指尖,也没见她怎么动作,只屈指一弹,极细微的一点,仍执意啰嗦的小二却诧异的发现自己腰间又多了一块比先前更重了些的银子,嵌在当中,分毫不差。
她顾不得擦拭额头上突然沁出的冷汗,不敢再多说什么,天大地大,小命更大。
她佝了腰,将南湘引向通往楼上的木梯。
——二访不遇,她几乎要以为这位徐小姐是躲着自己了。
南湘站在天字一号房两扇上锁的雕花门之前,含着轻快的笑意一叹气。
那小二到了此时仍不放弃,仍意欲阻拦,小声劝道,“这便是徐小姐的房间。只是她早吩咐下来,未等她回来,不让别人进屋的,您……”
她就不信了,一堆人,竟会无人在房间里?
南湘直到此时方才开腔,“徐小姐与我并非陌生人,你先且退下吧。”说话间,南湘曲起手指,正准备轻叩门扉。
还没敲下去,冷不防的,却突然听见门后先传来一声器物砸碎声。
南湘心头一喜,果然在。还不等她稍作反应,透过门扉又传来一把极不耐烦的声音,“这里没人,滚!”
*** *** ***
呃……
直到走到了门前仍仍喋喋不休的小二,此时终于以招揽客人的巾帕捂住了脸,死了一条心,再不想说些什么。
南湘本是礼貌为之,此时突然一声滚,让她差点愣在当场,一腔笑意差点顺水全流走了。
还好有个处事不变遇变不惊的杏在一旁帮衬着,杏管事此时非但不惊,反而仍有闲暇望着那已拭汗不止的小二,略带些微笑意的问道,“不是没人么,怎么,撞鬼了?”说不出的温和讽刺,微有锋芒。
小二已顾不上掩饰,她还能说什么呢?奶奶的,谁知道呢。
见此时两位贵人气息好似不善的模样,开始认真担心起自己这条小命来,只得苦笑道,“咳,您还请小心些,不是我多嘴,那里面两位姐姐可真凶着呢……”
南湘深呼吸几口,重新抖擞精神,一面腹中诽谤这声滚字真真有些粗鲁,一面隔门朗声道,“在下贾忘机,冒昧打扰,今日特意来拜会徐姊台。”
门后人依旧没有好气,丝毫不给文质彬彬,说话礼貌之极的南湘半分面子,粗声粗气,直接了当,“那人死了,她不在!”
这回答,真不是一般不负责任。
南湘朝天翻了翻白眼,“那还请原谅在下无礼了。”
南湘伸手,直接推门,吱嘎一声木门应声而开,门后竟没上闩,入眼的是一堆绳索。南湘望着面前被绑在木椅上被捆得结结实实,正仰长了脖子不知是想喝桌上水,还是想砸碎了白瓷划绳子,此时已勉强挣脱了半只手臂来努力往上捞着什么一般的狼狈人物,一惊,一怔。
南湘微瞠双目,她仿佛觉得这人通身上下有种让她熟悉的感觉。待再扫眼此人面容,浓眉大眼,煞白的唇,偏偏又不认识。可说不定——,南湘福至心灵,瞧着面前人来不及掩饰的一双手,方才能确信,她颇有些讥讽感叹:哟,这又是另外一张面皮了。
熟人。
房中被缚之人如此模样已狼狈之极,却还不减脾气。他已将绳索解了一半,将将要脱困的时候,却听见门外有人言谈声。他怕坏了他好事,冷言几句便想打发了。哪想这人竟直接破门闯入,不仅惊诧,更愤恨好事被打断,气恼之极,咬牙恨声道,“嘿,你个不识抬举的东——”
他脖子有些僵,只能溜溜转过眼眼,正欲以眼风为刀先戳死这人再说,意料之外,入眼的却是她。
瞳孔急速收缩,那勉强挣脱出来的一般手臂,又霎时收了回去。可南湘还是瞧得清清楚楚,即便无数次改装,不知道他本来面目是什么模样,可那一双手啊,却还是从未变过。
杏本站在南湘身前护卫着,此时陡然遇见其人其事,半晌也没缓过劲,她盯着面前人,见南湘惊诧之后半晌无语的模样,才敢确信,喃喃的仍有些叹意:
“可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了啊……”
她酝酿了半晌,结果仍喃出了这么一句话。
*** *** ***
杏转身出门,又施了几两碎银,将小二打发出去。
南湘留在屋里,对着面前这张浓眉大眼,颇有些固执模样的人脸,烦恼之余心里有点好奇,嘴已顺道问出声来,“嘿,你这张脸,是化的妆,还是真贴了一块人皮?”
面前人垂眼,不言语。
南湘问了半天没听到回应,颇没意思,自己寻了张凳子,呆看着面前一片狼藉:满地是茶碗碎片,捆住的绳子已被他剥了不少。
她心里颇为难。
她不知道这人是怎么被徐思远擒了捆在这的,可毕竟算是自己的属下,她是该放了,还是该自觉的将他捆了,送给徐思远,作为她破门而入的歉礼?咳。
南湘挠挠头,天气热得心烦不说,偏偏事又不顺,烦恼道,“你不是挺神气的么,怎么今就被捆在这了?”
——让你盯着徐思远,不是让你自己投怀送抱让她抓住的。南湘吞下嘴边这句责备,颇无奈的看着面前改容换面,可仍改不掉他九根手指的家伙,听见杏将小二弄走,正合上门的声音,撇着嘴用手扇着风。
今城的夏天颇不好过。巨大的城市人挤人,又有一条大河寒江蒸腾着热气,尽往两岸攒着热气,这热得跟蒸包子的屉笼一样的破客栈又不像她的王府,随时摆着冰块化水降温,南湘让杏重新将这人捆上,对着那双气愤含怨的眸子,一叹,“自求多福吧。”
那眸子一翻,没有丝毫敬意容忍的翻了白眼。
南湘忍住,问,“上次忘了问你,你叫什么名字?”
那人继续翻白眼,闭紧了嘴。还好还好,没有像刚才门外那般破口大骂。
南湘见他如此动作,做出一副恍然大悟样,惊叹道,“哦,原来是白眼君。——还是应叫你憨园?”
徐思远趁着今日是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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