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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容易把人抛-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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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殿下,新帝初登极时,便已有几人离开。您病弱时,亦有几人告辞。杏又擅作主张,将剩下几个请出了端木王府。直到今日,已全部离去。”
好吧。
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树大猢狲散。风雨一来独自飞。众叛亲离。身无一物。门可罗雀。
在认清这点后,南湘彻底沉默了。沉默来自于她终于彻底了解了自己的处境。
真真是,无人可以依靠,无人可以信任,也无人可以使用。
且现在处境狼狈,被困府中,不得自由。
助力在哪?
下人,奴仆,侍女,小厮,厨娘?
“殿下,府中九君,各有所长。”杏低声道。
*** *** ***
在闲暇的时候,她便在杏的带领下开始探索王府。
她被变相软禁,无法外出,只能在府里转悠。
她已经上交一封贺表。华丽辞藻,繁复排比,淋漓尽致的表明她臣服之心,对皇帝忠诚之意,不知效果如何,得静观后效。
有些事物,则依旧暗影憧憧。
杏愧疚道,王府其实本没如此孱弱。应有其他暗线,只是这种暗线仅为单线联系,她并不知细节。
要重建起这些被斩断的王府网络,还是得倚靠自己本身,和所谓的机缘。
风雨飘摇的端木王府其实并未见稳,眼下正是极端微妙的时刻。似乎还能掌握着平衡,可若有一个,哪怕只是小小的一个浪潮袭来,说不定便会立刻崩裂。要做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
一行人顺着抄手游廊步入连桥两边的小路,就见着隐在竹篱花障编就后的月洞门。
——“当真漂亮。”南湘只当散心,见风景怡人,不免赞叹。
墨玉是王女身边贴身侍者,年龄尚小,生性跳脱,此时笑眯眯回道,“殿下府邸以前还是一处皇家花园呢,只是后面废弃了,可土地就带着王气,地面又大,风景又好。您在群臣宴上大放光彩,先帝便赐了您这片土地。您又亲自规划,最后修成现在这模样。”
亲自规划?那真很不错。看来原先这王女放在她原本的世界里,选修园林绝对是个天才。
南湘看着面前蝴舞阵阵,又笑道:“这岂不是超了我品级?”
这话出口,墨玉便不知道作何回答了。一旁陪侍的锄禾抱琴也不吱声。
最后还是杏笑道,“毕竟是先帝赐下的土地。皇恩浩荡,雷霆雨露皆恩宠。”
南湘笑了笑,杏这话说得好。雷霆雨露皆皇恩。这身体所背负的爱恨宠辱,都只是那高高在上的皇帝一时的欢喜喜爱,一时的憎恶厌烦。想来,多可怕。
她脚下加快了步子,只觉得面前情景颇像画中之游。
她突发闲心,以蝴蝶为引,仿佛是向导,她无需地图,仿佛只跟随它们便可寻找到她要去的桃源。
抱琴锄禾注意到南湘这般举止,也正准备笼着袖子扑蝶时,南湘却扯住他们的宽大的袖子没让他们上前。
美丽何必被惊扰。她眼前只是注意着这大如团扇的蝴蝶,翩翩飞过,飞到身前时,南湘不由得伸出手来,眼看着似乎就要快要握入掌中时,那彩色蝴蝶又优哉游哉的飞离开来,留在手心中只有虚空一片。
视线随着蝴蝶飞过的弧线移开,只见蝴蝶愈飞愈远,似乎是要飞到远出的花丛中,南湘正欲收回目光时,却见着蝴蝶突然停住,扑闪着洒着零粉的翅膀,停留在那只从花丛中突然伸出的手上。
南湘停住了脚步。她警惕的刚欲退回步子,又停了下来。
她身边随时都有侍卫跟着的,想必是此人无威胁之意所以没有被阻拦。南湘再想,这帮侍卫倒还真是,明明已经说清楚要求,不允许未经通报的人突然出现,好歹也要有个通知在先,莫非他们就是不长记性?
看来只是罚俸一月,还是远远不够呢。
张口正想问是何人在那,倒住了口,只抱臂冷冷等待。
当然,除了南湘因梅容的过分之举而产生出的防备之心之外,除却这人突兀的出现,这副情景倒真是美妙至极。
只见那只南湘百招不来的蝴蝶此时乖巧的停留在那手掌中央,颤动羽翅,来人长袖随风而起,那一晃而过的广袖色彩浓烈,如同不知绣有多少颜色,浓烈得一时竟分辨不完。
没有一声招呼,竟就这样消失而去。
南湘收回饱含惊艳的视线,福至心灵,抿唇问道:“莫告诉我,他也是九夫之一。”
杏恭敬道,“正是。此人应为白莎草儿,白莎公子。圣音驻畅国使节的公子。是您的房中人。”

教人恨无情,雕栏玉砌又如何

撇开皮相不谈,只以能力而论,若要作为智囊,可以信任的左右臂膀,这些娇生惯养的少爷们潜质究竟如何?
南湘并不敢报以太高期望。
奈何手中实在羞涩狼狈,只能从此处借力。虽说是身处女尊男卑的世界,可南湘并无多少性别歧视。她深信智力的差别不在于性别,而在这个缺乏人才而她一时有没有办法大规模招纳的情况下,综合利用有限的资源是最好的办法。
若,真金藏在其中而不被发现,她岂能不让他发光?
一路上,杏悄声的解说着,南湘安静倾听,试图还原出一个个人像来。
“王女的九位公子各具风情,皆是心思剔透的聪明人。梅容是王女已经见过的,单独住于梅坞。”杏遥遥指向流水一边。
南湘听见这并不陌生的名字又是一阵皱眉,她已经患上名为梅容恐惧症的病症,莫提他。
杏察言观色,移开话头:“梅容是江湖大家梅家的儿子,入府时间不短。擅长药理,炼药制毒,会武。”
“还有其余八人,皆是大家子弟。王女的第一位小爷名为雨霖铃,入府最早。是北国的贵人。只是现在北国没落……”末了,又补了一句,“在以前,平素也不常伺候王女。”
北国。被圣音侵占的邻国。南湘倒没说什么。
“余下七人……”杏正想继续数下去,不想南湘一听见这数字就已经觉得头大了几圈,忙打断杏话头,“杏啊,其余的这几个人是住在同一个院落么。”
“并不是。”杏在心里默数了一遍,回道,“除却我已说了的两个人住于王府一南一北外,有三人散住于王府东面,另外四人则分散在王府西面。从偏门出去后,还有几栋单独的宅院,则是王女宅外的人。”
南湘默然。
单独住在一南一北,这种待遇倒真真是特殊。
南辕北辙。至于散住的或许在这个女子心里没这般有分量,又或是这两个人地位最为特殊,必须小心对待?
呃,小心对待那个梅容?饶了她吧……
园子实在太大,双脚实难丈量。杏唤来轿夫,南湘乘竹椅而行,只见周围绿树葱葱,花香肆意,心情不觉舒畅,没走多久就见停下轿来。
下脚落地后抬眼张望,一栋大约三层楼高的泛光阁楼立在面前。
前面是一方牌匾:落红馆。
南湘瞧着牌匾,轻轻念了一遍,落红不是无情物,有情之人居有情馆,倒也还算有趣。
随即她便眼睁睁的看着周身张大了嘴。
——她是到了哪个金玉满堂的黄金窝里来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地方?
杏悄声道:“此处便是萦枝公子的院落。是皇商萦舞之子,家财万贯也不足说起富。天下虽然姓碧水,可暗地里有人说,明着是碧水家的天下,可实际掌控命脉的则是这位财神萦舞。”
且看这院门,便如同流金泻玉一般耀眼生辉,竟是金玉质地。地面也铺设金箔,杂以各色宝石,使人不敢踏足。
举头向四周望去,独一棵榕树便可成林。却不见鸟声清脆,不见生机。
翠绿枝丫却在晨光中闪烁光华,待南湘走近细看,那树梢之上分明不是树叶,而是悬挂着颗颗大小不一的夜明珠。
奢华过头,叹为观止。这般明显的炫富,糟践财产,不是个二世祖,估计就是个暴发户。——说是皇商的儿子,岂不是又一个薛蟠?又或者是个理财的好手?
虽说就凭这副折损金银,看贱天下钱财的姿态,要勤俭持家估计是不得行的……
南湘心中咂舌,敲了敲金质的门碰。等了几秒,并不见有应门之声,遂扬声问道,“有人么?”
院落依旧安静。
少顷,南湘道,“冒昧了。”便推门而入。
门开一瞬,光线如一线慢慢在缝隙之中拉长拉宽。
里面倒还算清爽。
室内涂一层清漆,铺设木质地板,以紫檀木和银器为主,偶见几处灯盏隐藏在层次相间的帷幕之中。与院落相比,这里的装潢实在低调太多。
当然于细微处还是能见到这里主人的奢侈品味的。譬如这零零散散设在墙上权当作照明的并非烛火,而是如拳头大小的夜明珠盛在银质托盘之内。
啧啧。
落红馆是个三层阁楼状建筑,过了门庭,就见一雕花镂空的木质楼梯。
拾阶而上,几套桌椅也都妥帖安放在二楼厅堂中,其间腾出一条道,直通一个采光良好的瞭望台。
这萦枝倒颇为极端。奢侈的铺设与低调的华丽并行,倒真不能用一般的二世祖视之乐。
只听见厅堂深处,似乎传来一阵好像是风铃作响的叮当声。
三楼肯定陈设着许多作响的铃铛。南湘侧耳倾听,能听见踱来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不知道这种喜爱珠宝的男子是否会同女人一般披金戴玉,说实话,南湘真是不太能适应一个大男人做涂脂抹粉这种事情……
南湘上前几步,转角处又是一架上行的楼梯。
脚步声越见清晰。只见楼梯顶端,逆光处有一人影停留。
南湘不用询问便知此人定是那萦枝。
只见他缓缓立于楼梯顶端,不言不语,瞧不清面容。却能从他那俯视姿态里瞧出直逼双目的傲气。
南湘也没有任何动作,看着如同身在云端的男子,心里在用心中最佳理财师与现实中的真人对比着。
这种于沉默的互相打量评判,倒颇为近似两军之将于战场两端高处默然对峙的意味了。
待萦枝缓缓下行间,南湘眼神已由打量揣测到不由得流露出的惊讶。
这人与她所想像的薛蟠之流实在是两样。
原以为在如此奢华的装饰映衬之下,光华气质极容易被淹没,谁知,这男子气质实在高傲,竟反将周身的珠光宝气显得促狭小气。他内蕴的宝藏,比流泻的金银更逼人双目。他从内在散发出的傲气,更比累赘的珠宝更让人徒生自惭之意。
男子见南湘默默不语,只一味打量,遂也紧闭唇齿。
无人打破僵局,南湘观赏完毕,不觉太多惊喜。微微一笑准备寒暄两句便告辞,冷不防这男子突然逼近。
南湘忙后退两步,内心惊讶倒没流露在面上。只是她实在怕了这些男人。
萦枝深深呼吸,南湘惊讶发现他高洁自持的眼中似乎慢慢蒙住一层郁色,这股忧伤直白明了,让南湘叹惋。
“王女,您是真的记不得了?”
“萦枝——王女,我是萦枝啊——”静静吐出几个字,眼睛却死死的盯着南湘因为不忍而微微侧开他逼人视线的面容。
南湘斟酌着道:“你好,萦枝。你知道的,我遭逢意外失去了许多记忆,所以还盼体谅……”
话音刚落,不待南湘反应过来她就已投入了一个热切的怀抱。
她被紧紧拥抱着,因为力气太大,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南湘不舒适的想要抽离开身体,又觉得不妥,只得忍让。
萦枝能感觉到怀中人身体僵硬,却控制不住自己内心震颤,他贴在南湘耳后用极其微弱声音呢喃着些什么,南湘听不太真切,可那种焦灼般的心情却在紧紧贴在胸口,让人忍不住慨叹惋惜。
“忘、忘了——也没关系——您无事,便是最好——”
萦枝声音比普通男人要稍高一些。凛然有金石敲击之音,此话由他嘴里说出,更显得磐石不可移的坚定。
却突觉有温热的液体滴进后襟,南湘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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