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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霸秦末的无敌猛将-第1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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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这位赫赫有名的翁仲将军,本性阮,是临洮人士。翁仲出生时,便是不可思议的神异孩童,据说他刚刚生下来便足有二十斤之重。而后,小翁仲开始疯长,长到十六岁之时,身高便足有近两丈。而且,翁仲食量惊人,十多岁之时每顿便能吞下三十多张大锅盔外加二十多斤牛羊肉。翁仲父亲亦农亦牧,农闲时还兼作胡马生意,原本是临洮富户,可生下翁仲之后,硬是叫小翁仲给吃的穷困潦倒。
无奈之下,为了不让翁仲饿着,其父便将他送到官府里。一开始因了他力气大,拉毙了三头公牛,县令叫他做了县卒,专司捕盗抓贼之事,后来又升任县尉。也许没有那一年羌狄大举入侵陇西之事,翁仲很可能一辈子就做个小县吏罢了。
那一年恰好是李信灭楚战败,为了准备第二次灭楚大战,驻守陇西的秦军奉命大部东调,陇西郡因此而兵力空虚。关外的羌狄眼见有机可乘,便联结西匈奴举兵六万余,号称十万之众大举入侵陇西。
当时临洮是抵御羌狄入侵的第一道门户,而临洮守手里仅剩万余兵马。危急之时,只是县尉的翁仲愤然自请三千兵马,前去对付汹汹入侵的羌狄飞骑。也是万般无奈,临洮守一面飞书咸阳请求援兵,一面不报任何希望地点了三千兵马给翁仲,只希望他能阻滞一下羌狄的兵锋。
然而,谁也没料到的是,翁仲却因此而一战成名。那时,羌狄飞骑已经进入陇西草原,正要通过狄道进入渭水平原。翁仲得斥候军报后,急率麾下三千骑士赶往狄道峡谷山口。
等翁仲率军赶到狄道入口之时,羌狄前锋也堪堪正要进入狄道。在其余将官正在急促会商战法之时,翁仲却是连声大吼:“全军长矛全被给老子堆起来,再留下一个百人队下马给我送矛,你等只管捉活人便行!”
将官们原本就对这名几与三丈等高的壮士有些畏惧,这时眼见他声如雷吼,没有片刻犹豫便纷纷下令部下收集长矛。三千长矛不消片刻便在狄道山口堆积起来,此时,羌狄飞骑正要漫山遍野呼啸地压了过来。翁仲一把揽起十几支长矛,大吼一声飞步迎上,一支支长矛甩手掷出,带着尖锐的呼啸声扑向羌狄人马,其威力声势竟是丝毫不弱于秦军的大型弩箭。
一时之间,羌狄飞骑竟是被如弩箭一般射来的长矛杀得人仰马翻。而翁仲更是越杀越勇,接过如流水般不停送过来的长矛,一支支间不容发地飞出。原本气焰嚣张的羌狄飞骑,便如撞在一堵铜墙铁壁一般,丝毫不能再前进半步。当然,也有一些悍不畏死的羌狄士兵,大吼着冒着长矛暴雨冲了过来,拼死要杀了翁仲这个怪物。
翁仲眼见这些羌狄兵冲杀过来,怒吼一声两手各夹起三支长矛,连刺带打竟把这些羌狄飞骑连人带马纷纷拍翻在地。而羌狄人的弓箭战刀偶尔能击中翁仲那巨石一般的身躯,也只能是水击山岩般飞溅而去。
激战多时,翁仲杀的眼红,仰天雷吼一声,劈手撕开一匹战马,两手各提半片血肉横飞的马尸排山倒海地打了过去,恍如一尊战神在一群侏儒之间横冲直撞。终于,羌狄人的神经崩溃了,遥见这个血红的巨人怒吼着杀人,人马竟是齐齐软瘫在地,海水退潮般地成片跪倒在草原上,连连高呼天神饶命……
那一战后,翁仲被举荐当了临洮将军。六年之后,西匈奴受人蛊惑误以为翁仲已死,遂再次联结羌狄诸部大举进犯。不料,翁仲率军在狄道再次伏击,匈奴将士眼见天神般的翁仲并没有死,顷刻间便大乱溃退了。
秦始皇一统华夏之后,为了彰显翁仲的丰功伟绩,下令将收缴而来的天下兵器,一律铸成翁仲的模样,镌刻翁仲之名,永镇咸阳!
六十九 众口铄金
“原来翁仲将军那么神勇啊!”紫盈听完林弈讲述的阮翁仲故事,眼中流露出务必敬仰的光芒,轻叹道:“怪不得我父亲与大父在的时候,每次一提到翁仲将军,他们都要竖着大拇指好好称赞一番!”
“翁仲将军乃保护我大秦陇西草原天神一般的存在,只可惜啊,据说翁仲将军病死于瘟病!”林弈望着狄道方向深深叹息一声,右手握拳轻轻砸在垛口上叹道:“倘若翁仲将军尚在,如何能叫这些戎狄鸟人如此嚣张!”
林弈不经意的一句话勾起了紫盈的心事,一时间紫盈也不说话了,只静静地陪着林弈望着狄道方向发呆,心下不知是否又在想起惨死在戎狄人屠刀下的父母和亲人。
“走吧!我们该下去了,老郑他们也该搭好营地了!”良久,林弈蓦然醒神,抬头望了望已然大亮的天色,回头叫醒同样在发呆的紫盈。
紫盈“哦”地应了声,便默默起身跟着林弈下了关城,脸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淡淡的忧伤,全然没了先前刚刚爬上关城的兴奋之色。
经过门洞之时,林弈又望了一眼那具斜躺在墙角的秦军军官尸体,心下忖道:“无论你是谁,都是我军将士,稍后让老郑他们好好把你安葬,也算尽一分同袍之谊罢了!”
两人顺着山道下了首阳山,在山脚寻觅了片刻,才找到在一处丛林背后的小山坳里扎营的郑浩等人。高大的树林与首阳山成了营地的天然屏障,丛林与营地之间,用寻来的一些木材木板搭起了一面简易的藩篱,权且当作营地围墙。营地内一大两小的三座军帐将那两辆马车与三十余匹战马围在了中间。大军帐在外,是留给郑浩等人居住,两座小军帐一座自然是留给林弈,另一座便是给紫盈单独居住。
林弈两人回到营地后,与郑浩等人细说了山上关城的所见,众人又议定了接下来的行程,歇息一上午之后,下午便立即上山,登上长城径直往北而去。
严冬的早晨依旧四下冰冷刺骨,众人匆匆用过干粮之后,除留下两人轮流放哨外,其余人都钻进虽然不算暖和但也能挡挡寒风的军帐里,呼呼大睡起来。
由于昨夜连夜赶路众人皆是疲惫不堪,一觉竟是睡到午后,当林弈睁眼之时,便听得帐外郑浩等人正在拆除大军帐和营地。起身伸了个懒腰,活动了几下手脚,林弈便掀开布帘出了军帐。
“将军,你醒了!”正在指挥胡两刀等人拆除军帐的郑浩,见林弈出了军帐,连忙上前拱手道。
“弟兄们是否都歇息好了?养足精神了,我们这几天要赶远路了!”林弈点点头问了一句道。
“兄弟们都睡饱了,连续跑个三天三夜都不成问题!”郑浩看了眼正在呼喝干活的其他人,向林弈保证道:“对了,将军,这两辆马车上的财货物事该如何处理?”
林弈闻言微微一错愕,这才想起自己等人手里还有从戎狄兵手里抢过来满满两大车的财货。虽然这些财货是从戎狄兵手里抢来的,但归根到底,这些东西原主是陇西的老秦人,只不过转了一手,又回到林弈他们手里而已。
“去挑一些轻便贵重易携带的物事留着,说不定会派上用场,其余物事让弟兄们找个隐蔽的地方给埋了,做个标记,等日后我等有空了再来取回,还给陇西的老秦人们。”林弈略一沉吟片刻,便开口吩咐道:“顺便画张图,咱们也弄个藏宝图玩玩,虽然这些财货并不怎么值钱,但也不能便宜仍给戎狄人!”
“明白,属下这就去办!”郑浩笑了笑,便转身去找胡两刀等人安排埋“宝藏”的事情去了。
这时,林弈见到紫盈也掀开帐门布帘,打着哈欠走了出来,便笑着问道:“紫盈姑娘睡得可好?”
睡眼惺忪的紫盈揉了揉眼睛,看了眼正在拆除营地的众人,慵懒地问道:“要出发了吗?”见林弈点点头,紫盈又道:“那我得去打扮打扮,不能穿着这一身戎狄兵的衣甲去草原啊!”
被紫盈一提醒,林弈这才注意到众人还穿着昨夜戎狄兵的衣甲。抬头望着重新钻入帐篷的紫盈,林弈笑着嘀咕一句:“这小丫头心倒还是蛮细的!”
半个时辰之后,重新换成一身商人打扮的众人,开始顺着山道向首阳山上进发。到达关城之后,林弈指着墙角处的那具尸体,对郑浩等人吩咐道:“找个地方,好生安葬这位兄弟,给他立个墓碑吧,上面就写首阳山上无名壮士好了!”
“诺!”郑浩拱手领命,当下便与胡两刀两人上前,各拿一方粗布一裹口鼻,遮挡住那尸体散发出来的恶臭,轻手轻脚地抬起那具已经腐烂得不成样的尸体。正当两人挪动尸体的时候,突然传出一声叮咚的轻微闷响声,一支约六寸细长的铜管,从尸体身上的贴身衣甲内掉落出来。
郑浩与胡两刀一愣,连忙把尸体重新放了下来,捡起那支沾满尸臭的铜管,拨开封泥,从里头倒出一方羊皮纸来。
“将军!”郑浩举着羊皮纸走过来,要请林弈过目。
“你念念看就是了!”林弈摆摆手示意郑浩先看。郑浩以前知道林弈不曾识得几个字,心下明白,也不多说展开羊皮纸,便飞快看了起来。
“将军,这是一份机密军报!”郑浩看完那羊皮纸,脸上竟是沉重起来,正色说道:“上面写着,我军派去潜入戎狄人内部的死士传出一个惊人的消息,戎狄单于佨汗多力与北匈奴大单于伊古儿暗中达成协议,要联手从西、北两个方向同时入侵我大秦的陇西、北地、九原、上郡等地,瓜分这几处郡县所有水草丰腴的草原!上面没写两族具体举兵入侵时间,只说事情十万火急!”
“如此说来,北面的匈奴恐怕也已经开始对我北地郡动手了!”林弈听完郑浩汇报,眉头也跟着凝重起来了。
“将军,依我看,在这件事上,我们倒不必如何担忧了!眼下关中有数十万叛军,我就不相信他们会对入侵北地郡的匈奴人不闻不问!”一旁的杨坚毅沉吟道:“而且,我们现在手上几乎没有一兵一卒,连入侵陇西的戎狄人都阻挡不了,更不用说是北方匈奴了!”
“老杨,话不能这样说!”林弈语重心长地解释道:“即便我们与山东复辟叛军杀得如何死去活来,那毕竟也只是华夏族内部的纷争。但如果我等明知匈奴人要大举入侵,而眼睁睁地任由他们割裂吞噬我华夏沃土,那我等便是华夏族的罪人,连始皇陛下地下有知,也不会原谅我等的!”
“那,我等眼下该怎么办?”杨坚毅一时愕然,沉默片刻悻悻问道。其余众人一开始时,对杨坚毅的说法也是不无赞同,但林弈三言两语间流露出来的以整个华夏为念的博大胸襟,不禁让众人微微有些脸红发烫。
“我等也只能尽力而为了。”林弈慨叹一声,说道:“我等兼程北上,尽快找寻流散在阴山草原上的九原军旧部与护送皇族北上的那一支陇西飞骑,看看能不能想办法,先截住或迟滞匈奴人的入侵势头,其余事情只能视情形而定了。”
顿了顿,见众人一时竟都愣在原地,林弈出声提醒众人道:“弟兄们先把这位壮士安葬了再说吧!想不到,他是一位冒死传递军报的信使,唉,不知为何竟是死在这关城之中了。”
郑浩等人醒神过来,当下便合力把这位秦军军官抬出关城外,在山坡上找了一处地势较为平坦处,挖了一个简易的坑,将其安葬了下去,又找来一块三尺长六寸宽的木板,刻了一行“首阳山上无名信使”字样,当作他的墓碑。
之后,众人重新整理了行装,顺着关城内一条宽敞的甬道上了城头,沿着青石长条铺就的马道向北疾驰。马道宽足有两三丈,足够让众人策马在长城上飞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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