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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38公里的忧伤-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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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坚持说,你既不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也不是最爱的。
你问我,你在我心里是什么。
你说你自己,只是我原来恍惚过的一种直觉,一个梦。
我对你说,莫安,这实在不是一场游戏,我自然承认我对你有身体欲望,可不论如何我始终期待着能理解你体会你的感受,你特别你不同寻常,这才是我执著于你的原因。
你说你知道,可即使是个我们各取所需的游戏,还是会影响和伤害很多人,包括我们自己。
你说你在犹豫,我们在一起会伤害很多人,又怕即使在一起,对彼此的感觉又会变质。
我说,我喜欢村上龙一个短篇的名字《将我的所有》,我将我的所有投入这一场义无反顾奋不顾身的奋争。
你说我不是,我无休止地一场场地走,我没有等到我命中注定的那个人,我将继续孤独,我的心里,只有我自己。
第八章 为了告别的聚会
为了告别的聚会1
过了新年,从上海回来。
我接下来的事儿一件接一件,拍片让我忙得团团转,赶场子似的一处赶到另一处,把一双去年买的皮靴子磨得无法再穿。
因为走了那么多的路,加之学车老是踩踏板的缘故,脚底也起了泡。
和丁乐乐,小冰见面,大家缅怀了一番那逝去的黄金年代。
在饭席上,最后丁乐乐总是点起一支香烟,七星,520,或者我最常抽的沙龙烟。我觉得,我们这正在经历的一切简直也如她夹在指尖的香烟般,这一分钟过后,便也就消失,灰飞烟灭。
我接受了丁乐乐的建议,去了那场号称杭州地下摇滚大集合的聚会。
那天我到的时候还没开始,可按照时间表的安排这演出应该已经过半。
老是晚点,我有些抱怨,但幸亏丁乐乐也早来了,便跟她一块儿待着闲聊天。
“过会儿,”丁乐乐对我说,“你看,徐迟。”
我顺着她指的方向望过去,一个瘦高的男子,头发极短,倒象是《transporting》里面的男主角的发型,穿着紧身的皮夹克,仔裤。
我征询丁乐乐:“徐迟他原来不是头发还挺长的嘛。”
“剪了吧,我也不太清楚。”
丁乐乐通常乐于为人介绍情况,因此假若显得冷淡,那就必有隐情,可我也不方便多问,便只是瞎聊而已。
那天来的乐队,我只认识“福尔马林”,“第二层皮”,还有那支用杭州方言编排RAP的乐队,以及一直在做TOROCK网站的几个家伙。
后来我认出了跟“第二层皮”待一起玩儿的我那位初中同学,两人叙了叙旧,说起旧日的几个玩伴,其中教会我游泳的那个现在居然已经在班房里头了,实在令人感慨。
后来我心生杂念,我问那初中同学:“你知道徐迟是怎么回事儿吗?”
“什么怎么回事儿啊?”他笑说,扭起一个拉环,递给我一个罐儿啤。
我喝了一口,装作漫不经心地问:“我也是随便瞎听说来的,他要出专辑吗?”
“啊,是,”那人说,“其实我说吧,我跟‘第二层皮’混,做个候补队员,也就是为了混个圈里脸熟。徐迟那家伙吧,其实早该出来的,你懂我的意思吧,他的东西,老实说,还成,可是呢,又的确不是现在大家所需要的东西。”
“不跟趟儿吧。”我笑说。
他也笑了:“他那个人也是,不太合群,不会和人搞关系,唉。”
随后正色道:“出个小样,不是太难,次点儿的,一万以下就能搞定了,可他又不甘心,可这年头纯粹地下的东西除了你个人出钱,还有谁会给你买账呢?真要混出头,也难。他就是自己出钱吧,而且还挺多的。”
“按他的情况,再混几年要还是出不来的话。”我小心翼翼地揣测道。
那人摇了摇头说:“他也算是老人了。”
他把他那听罐儿啤给喝了,“小凡,你还要吗?”
我说:“我他妈就根本不会喝酒。”
他怀疑地瞥了我一眼。
“你打听徐迟干吗?”他喝着啤酒问我。
我说,“噢,我一高中同学,女的,跟他正好着吧。”
“谁啊?”那人笑起来,“没准儿我还见过。”
“得得,算了,”我推脱道,“人家的私事儿,就别问那么多。”
“哎呦,你这可实在不够意思,是不是弟兄啊你?”
“她是挺瘦的一个,长头发吧?”
“挺瘦的?挺瘦的多了,摸上去跟排骨似的,多没意思啊。”他似乎一下子失去了兴趣,接着显露出暧昧的笑容对我说,“小凡你知道吗?听说徐迟这次出专辑的那一大笔钱是靠他那女朋友包给大款给卖来的,呵呵。”。
“操你妈。”
“你说什么?”那人懵了。
“我说我操你妈!”我声音提高了。
那人急了,一推我肩膀:“小凡你干吗啊?”
我扯起他衣领:“你要再跟我提徐迟我真跟你翻脸!”
“操!吴凡你他妈的有病啊你!”那人高喊起来。
周围的人群骚动起来,有几个手里还拎着酒瓶走过来,丁乐乐奋不顾身地挤了过来。
丁乐乐急得直挥舞胳膊:“哎,别急,别急!都是误会!”
我那同学也张开手臂拦住他那几个哥们儿:“哎,没事儿,没事儿,我们自己闹着玩儿呢!”
我依然狠狠地扭着那人,我像疯子一样大叫大嚷。
我突然喊出了莫安的名字。
“操,小凡你还不放手?!”我那个同学忽然吼起来。
我看到对面丁乐乐脸上突然闪现惊恐的表情,那表情就永远定格在了我最后的清醒印象里。
为了告别的聚会2
刚过了开饭时间,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饭菜的味道。
富足的味道,我躺在柔软的床上想,甚至从这气氛里感到一丝幸福,尽管呼吸的时候,随着胸腔的运动,肋间还是传来一阵阵的疼痛。
我的头被打破了,肋骨断了一根,其实没什么。
那次在摇滚演出现场,最后演变成为一场群架的大混战,丁乐乐和我那初中同学两人好不容易才趁乱把我拖出了会场。
我看了看摆在桌上的便携闹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但应该是已过了中午,我恍然记得是从昨天晚上7点刚过就迷糊过去了。最近总是陷入这样无缘无故的漫长睡眠,父母反倒对此感到欣慰,有时我也这么认为,尽管其中的大部分时间我都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睡着了。
黑暗,只有黑暗,和那最后的闪光。
如果幸运的话,我会梦见阳光,梦见遥远的那个春天下午的阳光,我点着的香烟徐徐的燃烧,和偶然瞥见的那一只猫从体育馆的角落里窜过。
我梦见,北京的阳光,透过我房间的窗户,照射在我和莫安的赤裸的滑嫩白皙的肌肤上,我伸出手指去轻抚她,仿佛在涂抹着金色的阳光。
那究竟是梦境,还是回忆?我无法坦然地质问自己,或许我更希望是前者,只是一场幻想,作为记忆,那些实在过于痛苦。
我记得在除夕夜的上海南京路的人流里,我和莫安紧紧相拥,我说啊我爱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你说啊你啊终究会离去但你愿意陪我跳完这一支舞。一切都已过去。
我百无聊赖地把闹钟端起来,我没戴眼镜,看不真切,凑近了才发觉已是下午1点左右,又睡了差不多10个小时。
顾婕进来对我说:“小凡你起来了啊,睡得可真不安宁。”
我笑答:“是嘛,最近老是睡得特别的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太累了吧。”她在摆在床边的椅子上坐下来。
我说:“你才累呢,怎么又没跑去台里干活儿呢。”接着我又开玩笑说,“别搞得就跟我拖你后腿似的,这传出去影响多不好。”
顾婕笑了笑,不过颇为无力。
她轻轻地说:“其实也没有太多的事情的,反正你多半时间都在睡觉,我在边上也可以看看书,还有,你的小说。”她顿了顿说道。
我意识到,她指的是我在笔记本电脑上开始写的小说。
或许是我一下子没能控制住脸上的表情,她辩解道:“你可别骂我偷窥你隐私啊,因为出版社的编辑来过几次电话催着要把长篇的稿子修改。”
我记起来,新浪的编辑来催过几次修改的事情,说是那些关于药品和xing爱的所谓过激段落必须删去,我不得不把那些章节改得更为隐晦。
后来,或许是因为我让顾婕帮我把稿子的电子邮件给出版社什么的,她知道我电脑的密码,再者,就算她看了那些文字,也无所谓。
我说无所谓,虽然并没有那么简单,顾婕,她出现在我面前的样貌几乎令我难以明状。
我在那会场被一啤酒瓶给砸昏了,之后一系列的混乱,我都不想再提了。
当时接到丁乐乐的电话,我爸妈几乎不敢相信,我会卷入杭州所有报纸头版报道的群架斗殴事件。
自从我入院,顾婕来探望过我很多次,她几乎表现成标准的伤心女友的模样,令我无法辩解。
换言之,我若是辩解,那也实在太过残忍。
我的父母,我不知道他们对我这次事故作何种看法,他们尽管没有问起其中缘故,可也猜到了一些其中的机关,他们并未多过问。
从他们对顾婕的出现的反应来看,应该还是对她颇为欢迎的,甚至,在他们看待我和顾婕的关系的目光中,有种令我感到愤怒的成分。
我不是不明了父母对我关照的一番苦心,他们希望我能平安地生活下去,这便是他们最大的愿望,似乎太容易满足。而倘若我告知这场事故的真正原因,莫安必定会被恨之入骨。
说回顾婕,我并不希望她在我身上付出这般精力和时间,我自然不至于看不出顾婕的所作所为的某些算计,可从某些角度上说,我难以进行如此的评判,那实在过于冷酷。
我真的不爱顾婕,或者说,爱不爱这个问题,在她的这一切付出和我的辜负面前,也许已经是一个不那么重要的问题了。
我感到某种束缚,那不由我左右,我企图去冲破,可我发现无论我如何动作,却找不到目标。
我所能抱怨的,只能是自己偏激狂热的天性而已,我没有理由感到愤怒,他们都为我付出如此之多,而我又何曾做出些什么。
尽管我在期望能够将我的所有,来面对一切狂暴也好严酷也好的灾难或幸福,可那代价,的确,不仅仅是自己而已。
我把小座钟放落回去,顾婕提醒我说:“小凡,有信。”
我注意看了看,那座钟下压着一个信封,凝视了一会儿,我拿起来。
“是,莫安,给你的。”顾婕在发出这一个名字读音的时候,脸上的表情我不敢去仔细看,她的声音简直脱离了那些字眼原本的意思,象一根根钢针,扎在我心头。
我的呼吸加速,肋间的疼痛加剧起来,我努力控制着,不希望让顾婕发觉,无论她已经知道了什么。
“她来看过你,”顾婕继续慢慢地说,她的手指在下意识地抓着床单,“你那时候在睡觉,早上。”
我没有问顾婕为什么不把我叫醒,因为即便醒来,我也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莫安和顾婕同时在场的荒诞局面,同时,我也不希望看到莫安为我感到愧疚的表情。
我拿过床头上一本小说,说,“我想一个人看会儿书,顾婕,你帮我去买份午饭好吗?”
虽然顾婕总来看我,时刻陪伴我,但我之前并不曾要求她帮我做什么,总是独自解决。这种似乎是不领情般的举动有时也会令她不快,虽然她总是微笑着面对我。但她毕竟还是忍受下来,我不明了究竟该对此何以言表,而我简直有些,真的,难以忍受自己。
顾婕顺从地走出房间去了,随着那叮当作响的金属饭盒的晃荡,我也在自责,可我的确不希望在顾婕的目光注视下看那封信。
信不长不短,正好一满页纸,我很快读完。我的视线移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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