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村姑似剪刀-第7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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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枕头“咻”的一声飞了过去。
“不准说我没几两肉,我的胸可是C。”
没了枕头,我只能拖过被子,掖掖塞塞的堆成了个枕头的模样。
“嘿,还是被子舒服……又暖和又柔软……嘿嘿……”
“喂?什么叫还是被子舒服?大爷我背你那是你的福气,你也不看看,爷我长这么大,还背过谁?真是个不知好歹的女人……喂,那个你还没洗漱了,还有鞋子没脱了,不准往被子里钻……你脏不脏啊……”
睡梦中,感觉有人一直罗嗦个不停,接着耳边就渐渐停歇了下来,再然后,就感觉有什么温热的东西一点点仔细擦拭着我的脸,那个东西太软、也太暖,不知不觉的,我竟然就偎在那个里面,泪流满面。
一声叹息悠远亦长,好似是谁打了一声更鼓,中途又掉了一下梆折,在寂静的夜里,是那般的惊蛰人心。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大家不要拍我嘛……这几日我努力的更,尽量在100章结束掉,结局尽量皆大欢喜,嘎嘎……
我和苍殊
“哎吆……头好疼啊,快跟炸了的似的……哎吆……哎吆……”
一碗清粥被“乓”的一声重重的放在桌上。
“都嚎了一个早上了,你到底想怎么样?”
“哎吆……我的头啊,好疼啊……哎吆……哎吆……”
“李清韵,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想怎么样?”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再一次想起,挑眼看了一下那个手都捏的青筋毕现的少年,我直接双眼一闭,往床上一躺,一个翻身,背对着他。
“疼……疼死我得了,人家只不过不想吃清粥,就这么凶的对人家,我真是命苦啊……哎吆……哎吆……”
“好……不吃粥,那你吃什么?我给你买去,我现在就给你买去。”
“人家不要吃买的,人家想吃某某人亲手做的——”
“你休想,想让本大爷给你做吃的,门都没有。”
“哎吆……哎吆……我是不是快死了啊?我的头怎么这么疼啊?我的娘啊……哎吆……”
“行,行,今个我算是栽在你手上了,说,吃啥?我做,我做,还不成吗?”
翻了个身,我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其实我也不想吃啥,我只是不想吃外面的那些东西,看着就觉得不干净,不过,你若是能给我做一个红烧肘子、一盘青瓜牛肉、一盘韭菜木耳、一盘五爪金龙、一盘——”
“碰”的一声,他一掌拍在桌子上。
“女人,我说你够了啊,胡闹也该有个度,现在我就去外面给你做碗面条,是吃还是倒随便你。”
眼泪汪汪的看着他毅然的转过身后,我一下子坐了起来,朝着他的背影连忙喊道:“面条就面条吧,不过可不可以多加两片牛肉啊?”
正当我喜滋滋的披头散发吃着苍殊给我做的爱心面条时,不大的院子里,突然来了位不速之客,之所以说他是不速之客,那是因为他的旁边站着个我不喜欢的人。
“呼哧……”一声,我将嘴里的最后一根面条吸下,接着就将苍殊的袖子当了一回免费纸巾,这才在三人又惊又怒的眼神中站了起来。
“来,屋里坐,俗话说进门皆是客,如今我这院子虽小,但也不能冷落了客人,你们看哪里方便你们就坐哪里啊……”
钟离不愧是钟离,只分神的同时,便笑着走了进来。
“既然这样,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也不用客气,好歹我们也算是知己,对了,身后的这位,如今我是该称嫂子呢?还是该称一声杜大小姐?”
倒不是我故意取笑她,而是如今她的发式有了些变化,用这个时代的话来说,以前的那个“倭堕髻”是少女梳的,可现在的这个,类似于“同心髻”吧,就算不是出嫁,也差不多了。
“呵……李姑娘还真是爱说笑,不过这次我和暮柔来却也正是因为此事,这个月的初十,我就要和暮柔正式成亲了,到时还望李姑娘能移驾寒舍,讨得一声你的祝福,不知道钟离是否有这个荣幸?”
“成亲?好事啊,好事,你放心,到时我定会去拜访,一定会去拜访的啊……”
那里是我和荷生第一次相见的地方,我怎会不去?又怎能不去?如今,我就要走了,带不走他,至少让我带走一丝回忆,哪怕是碰一下都要牵扯筋骨的回忆,我都要一丝不落的全部带走,这是我仅剩的,也是上天唯一留给我的。
“既然这样,那钟离就不打扰了,你……要保重!”
从回忆中清醒过来,我对着他笑道:“放心,我定会好好的珍惜这副皮囊,人生在世,仇啊,恨啊,什么的,最后都会成为浮云,若可以,我还是很欣赏一笑泯恩仇的人,至少他们在某种意义上看透了人生,光是这种气魄就足以笑傲沧海,钟离……有空不妨看看云吧,天空其实真的很蓝……”
“是啊,天空很蓝也很开阔……”
“人都走了,还看什么看啊?喂,我衣服脏了,等会我脱下来,你给我洗干净。”
转个身,我什么都没听见的往屋里走去。
“喂,你什么态度啊?我的衣服脏了,是被你擦脏的,难道你不应该把它洗干净吗?”
停住脚步,我转过身。
“被我弄脏的噢?”
“哼,除了你,还有谁敢在本大爷的衣服上擦嘴,真是想想都觉得恶心,满嘴的油渍。”
“说的也是噢,是被我弄脏的,那好啊,你把那块撕下来,我去给你洗干净。”
“什么意思?你只洗这一块?”
就算他满脸乌云,我也不怕死的继续道:“当然,我只弄脏我洗的那块嘛……”
“你……我怎么会碰见你这种女人,得,本大爷我不稀罕你洗,自个洗,还不成么?给我去烧桶水,我要先洗个澡。”
“自己烧。”
说完我便头也不回的往屋里走去。
但下一刻一阵风后,便见一个身影停在了我面前。
“女人,我让你烧桶水你都不肯动手吗?你到底有没有良心?我这一身衣裳可是昨晚被你吐的一塌糊涂,要不然,我犯得着大清早的就洗澡吗?难怪别人说,女人心如毒蝎,果然说的就是你这种人。”
“既然知道我心如毒蝎,你还指望我干活,哼,门都没有,不过……”
“不过什么?”
“你如果也不想烧火的话,这院子里刚好有口井,你可以试着用井水洗个澡,别人都说井水冬暖夏凉,现在是秋天,想必温度刚好适宜,怎么样?我的提议不错吧?”
“女人——我苍殊若是娶了你,我就是瞎子——”
身后是某人气急败坏的怒吼声,可喊归喊,没过多久,我还真听到了水从井里扯上来然后倒井木桶里的哗哗声。
一关上门,我就呆坐在床边。
钟离,你的话我不是没有听懂,只是现在一切都迟了,荷生走了,他走了,说一切都是枉然,就算我可以放过我自己,我的良心也不会放过我自己,如今之计,我除了不断的折磨自己,就只能想方设法的找到能改变他命格的办法。
但你不同,尽管我不知道你身上背负着什么血海深仇?但若能恩怨化解,就算心有遗憾,也好过拿自己的一生去赌、去交换。
逝者如斯,一切都过去了,留下来的是活着的人,若真的有在天之灵这种事,想必在报仇和让你幸福之间,他们都会选择后者,只是一直以来,不放过我们的其实不是仇恨,而是我们自己。
我已经被困住了,希望你可以找到出去的路。
嘶……嘶嘶……嘶嘶……
一阵冰冰凉凉的感觉从手腕处一直蜿蜒到胳膊上,接着就是胸口,当我从出神中终于回过神来时,就赫然看见一双碧绿的眼睛正和我的双眸来着一次不到三寸的深情对视。
闭上眼,我憋住呼吸,下一刻我就猛的从床上跳了起来。
“有蛇啊……苍殊,有蛇啊……有蛇啊……苍殊……”
别人说,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绳,自从上一次在山洞里被那个蟒蛇吓过一次后,从此后,我就对蛇有了深深的恐惧,如今哪怕是丁点大的小蛇,都会让我落荒而逃,何况这次还是个中等的个头。
“碰”的一声,门被我推开,我只是随着思想直接跑进了苍殊的房间,但却忘了一件重要的事情——那就是之前他好像跟我说过他要洗澡。
水珠沿着他深褐色的脊背一路下滴,被水浸湿的长发丝丝缕缕的垂搭在脸际和肩膀的两端,他就那样扭着身子看着一脸惊慌闯进来的我,而我,也因蓦然映入眼帘的身体而吓的睁大了眼,傻楞在原地。
“李清韵——”
一声怒吼成功的将我盯着他某个部位的视线与心神一并收了回来。
连忙捂住双眼,我结巴道:“我……我……我不是故意的……”
“你现在最好给我马上出去,否则我会直接——剥了你的皮——”
“我……我马上就出——哎吆……”
“噗通”一声,我一个没看见门槛,直接摔在了地上,疼的我的嘴当场就咧了起来,想起来却发现膝盖好像麻了般的站不直。
一阵水声后,我的身子被一双有力还有些湿润的手给捞了起来。
本想回头说一声“谢谢”,可他接下来的一句话,差点没将我给呕死。
“你的眼睛什么时候能看些有用的东西?”
“我……我……我……”
一个“我”字,恁是被我憋了半天,都憋不出下文。
“好了,既然事情都已经发生了,你的身子我看光了,我的身子也被你看光了,看来,我们是不想成亲都不行了啊,这样好了,那姓钟离的,初十成亲,不如我们凑个热闹,也在那天一并成了得——”
“不要,我不要成亲。”
被他刚抱到床边坐下,我就一下子跳了起来,可惜,这一怒吼般的爆发,除了让我的腿更疼外,就是对面一张更沉了的脸。
这般的沉,似乎有些不同于以往的沉,让我的心有些毛毛的都不敢直视于他。
视线左躲右闪中,我断断续续道:“苍……殊,其实今天是个意外,我是被蛇吓到的,所以不小心跑进来的,刚好……跟上次的事一并扯清了,你真的不用为此感到抱歉,甚至委屈自己来娶我,我……配不上你的,真的……你该娶个温柔贤惠又美丽大方的女子——”
“够了,你是不是要将我逼上绝路你才肯罢休?”
他猛的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看了我一番,突然阴恻一笑:“还是说你非要即成了事实,才肯死心的嫁给于我?”
作者有话要说:大家要有耐心哦,这几天我都会双更噢
苍殊荷生
但见他的手渐渐的伸向衣衫打结处,我顿时吓出一身冷汗,连忙将他的手制止住。
“苍殊,你别冲动,一切好商量,一切好商量,我不喜欢硬来的,你应该知道,我不喜欢的……”
“呵……我是想尊重过你的意见,可是你一直是那般的叛逆,如同一只小野猫,既然顺抚不了,那就只能逆来,等你成了我的人后,你的心想必也就定了,我也就不用这般时时刻刻担心着你,想着你,念着你……”
衣衫一落而下,如一朵花堆在他的脚边,幻化出一室的旖丽。
“不要……苍殊……不要……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会那般对你了,求求你……不要硬来……不要硬来……好不好……”
如果说蛇是一种恐惧甚至是害怕,那么此刻我就是如被推到了悬崖边的那种无助的恐慌。
一只膝盖跪在床边,他靠近我道:“不要怕,我会很温柔的,不会伤了你,只要你乖乖的,我是不会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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