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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有贼-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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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淼既存同情,又想安慰,可话到嘴边,却愣是犹豫了。想来楼莺莺也是个水灵的姑娘,这么投怀送抱,怎不叫人心生歹念。于是色胆包天的林老板终于忍不住捧起她的小脸,替她擦掉碍事的眼泪,说:“莺莺姑娘你再不放开我,我可要亲你了。”
“啊……亲……啊啊啊?”
楼莺莺看上去是个急性子,实则反应时常要慢那么几步,明明脸上写着“不行”,这手却愣是没放开。林淼自认为不是什么正人君子,这么好的机会放在眼前怎可就此错过,一低头,就朝人脸上啄了一口。
“啊!”楼莺莺总算是清醒了,一手放开林淼的腰,吓得四处乱看,一下看到人伙计捂脸,一下又看到林淼得意,这羞地真叫是无地自容,什么话都没再说,急急忙忙朝外跑。
“莺莺姑娘你去哪?!”林淼哪知道后果这么严重,竟然把人给吓跑了,连忙追了上去,生怕弄出什么事端。
楼莺莺没理人,一边跑一边又哭了起来,心里头怨死了,怎么刚才不知放手给这人生生占了便宜。她虽为青楼女子,可素来洁身自好,现在到好,名声本就臭得叫人赶了出来,这下怕是更没人敢要她了。
“呜……没人要我了怎么办呀。”楼莺莺把肠子都悔青了就是想不出法子,跑着跑着突然想起个人。
对啊,还有帮主啊,帮主那么聪明的人,一定能有办法。
这么一想,楼莺莺豁然开朗,二话不说,撒了腿就往人那里奔。想来这几天也没怎么去找帮主,时间都花在了查探林淼身上,甚至还和人共了个患难,若非如此,怎会酿成今日这惨剧。
不该,真是不该。
楼莺莺懊悔的很,一点也没注意林淼就在自己身后头跟,三两下就跑到了城东,预备通过那密道去到人后院之中,可这次却出了点小意外——那幌子不见了。
“呀?去哪了?”楼莺莺这下迷茫了,没那机关她要怎么进去呀?这时,周围又响起了不和谐的声音。
“你是何人?”
“……”
“说话!报上名来!”
楼莺莺低头一看,好像有什么冲突,一伙人围着一黑衣男子,手里个个都拿着武器,以多欺少不说,还盛气凌人。而那黑衣男子就是站着不动,手执一把长剑,锋芒毕露,隔了老远都能瞧见那冷冽的剑芒。
这是要做什么?
楼莺莺一头雾水,仔细一瞧却看出了端倪,惊诧道:“哎?那不是那个叫王盛的吗?”
“王盛?”
“啊……唔唔!”
林淼的出现把楼莺莺给吓了个半死,大惊小怪之余,嘴又被堵了个严实,但听这人道:“嘘,这种热闹千万别去凑。”
“唔唔!”楼莺莺挣扎着掰开他的手,心里埋怨却又羞怯,她到底是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刚才给人这么亲了一下,哪能这么快就当能个没事人,脸红红地说:“我没想凑热闹。”
“因为我拦着你啊。”林淼笑着把人拉过来,躲在那墙上当看起了客。而下头似乎也撑不住了,双方都亮出了兵器,战斗一触即发。
楼莺莺这才懂了他的意思,心绪顿时愤愤难平,暗想,上次他们那么欺负人,这回若是被人教训了,可不是件好事吗!也不知这是江湖厮杀,还是仇家寻仇。不过,在这城东的院落里打不怕被人发现么?
楼莺莺自是不知道,这附近都是霍家的宅子,而霍家人,今儿个都去送人最后一程了。
“哎,你说,这世上为什么有那么不自量力的人呢?”
不知为何,林淼莫名其妙地来了这么一句话。楼莺莺一点儿没明白,瞟了人一眼,傻傻地回答:“因为这世上人多啊。”
话音刚落,“唰唰唰——”,一群人全躺在了地上。
楼莺莺转眼震惊地说不出话来,心想,这大侠也太厉害了,才一招就把这么多人全给撂倒了,这是何等的本事啊!
黑衣人扫完一群大汉,把剑朝地上一扔,抬头往楼莺莺他们的方向瞪了眼,说:“做缺德事的时候,别带着女眷。”
“嘿嘿嘿。”林淼笑得很是欠打,拉着楼莺莺跳下来,道:“小弟弟,靠这种方式发泄思念之情,你也的确够缺德的。”
***
宫墙耸立的地方心澄是第一次来,宫闱宏大宽阔,幽深宁谧,虽不至没人,却比没人更加的冷清。
几天在别院休息的尚算安稳,自从那日把霍寅之送回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见过他,这也随了她的意,因为她既不想和这人接触,也不想过问为何王爷和他的决定,即便困惑于自己父亲的亲力亲为,不过能把他排除掉自己周围,未尝不是件好事。
至于和王爷的关系……她虽是接受了许多他的关照,却仍旧不敢乐观。
因着要进宫面圣,心澄今日的装束特别讲究。不同于往日的朴素裙装,今日她一身银丝流衣,稍艳的红色为底,银丝镶边,里头是裹胸的长裙,外头则是过膝长褂,其实这么个颜色任换谁上了都是一个俗气,唯独在她身上,却衬出几分冷艳和妩媚,就算她知道自己的容颜引人容易在意,却也没想到会叫这些见多识广的宫人们移不开眼去。
“心澄,你果真是长大了。”穆轻言如是说。
她父亲的话不知是不是赞美,心澄没有上心,点头微笑了下,跟着人继续往前,心想了却了这件事,她便能安安心心去找他。
其实心澄一直以为萧迟会来找自己,就像上次那样躲在屋檐下期盼她的出现,可如今每个夜晚都见不着他的身影,她只能呆呆地望着月光,直到睡意左右她的眼皮。原来如影随形的日子已经过去,自己的心也不像从前那样隐藏在迷雾里,看不清最真实的想法。
捅破了那层纸,便是这样天差地别的变化。但这不是想念,她只是不想食言,不想……太把人放心上。
兴许是觉得亲戚的觐见不需要到大殿上那么隆重,带路的宫人便将他们引去了书房,那里是圣上平日办公之所,也是个适合谈话的好地方。
心澄没有问进宫的具体缘由,只是想着走过这一遭,她就能功成身退,回去继续过她的逍遥日子。
可惜事与愿违。
郡主要和亲
“噢?原来就是你。”
他们间的交谈开始地很平常,书房内地方不大,也没有侍卫围着,三人就好似亲戚在那里唠叨起了家常,平淡又轻松。
心澄知道,自己面前的人既是一国之君,又是穆轻言的弟弟,辈分该自己的叔叔,虽没有父亲那足以倾倒众生的容颜,但脸阔也算是棱角分明,几道岁月之痕布于眼角,莫名有些苍老。
蓦然发现,万人之上的君主也不过如此,这个男子或许在华服之下显得器宇轩昂,可那种帝王的霸气之感却还不如他父亲来得强烈。
兀自这般想着,她微微拉起裙摆,福身道:“心澄见过陛下。”
“何须多礼。”华服的男人笑了,把行礼的心澄扶起来,看了看,神色和蔼,“不愧是轻言的女儿,论美貌可真不输任何人,即便是这宫里,也怕是无人出其右了。”
穆轻言摇摇头,带着略显羞愧的心澄一退,“陛下过誉了。”
“是皇兄见外了。” 他对着穆轻言摆手,感慨道:“皇兄可记得当年如何叫我的?对,是承启,犹记得在这杀机四伏的宫中,唯你待我最好,多年不见,你我二人竟是这样生分了。”
穆轻言叹了口气,并不想与他一同感怀,直言道:“这陈年旧事陛下也别再提了吧。不知陛下从灵郡将我与心澄招来,所为何事?”
被人这样直接拒绝,穆承启到底有些挫败,沉默了一会儿,将目光放在心澄身上,道:“既然皇兄不愿多说,那便罢了。有一事不知皇兄是否知晓,瑜耀国的使者近日来此,意与本国交好。”
瑜耀国?心澄并不傻,一听此话就知道意有所指,可暗自思索的当口,心里又有些发毛,明明面前之人笑容可掬,那笑容里却有着说不出的意味深长,或许是她自由自在惯了,所以在这样的人面前太过拘谨,无法像往常那样应对自如。
穆轻言也看了眼女儿,沉吟片刻,回话道:“略有耳闻。”
穆承启满意地颔首,“那我就不拐弯抹角了,瑜耀国的使者其实是该国的皇子,近日来觐见是意欲两国结姻。”
话到这里,父女两都变了脸色,即便不点破,也多少猜到了他的意思。穆轻言看着女儿,心口不自觉地一紧,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暗暗有些焦虑。
心澄不敢想,只盼穆承启别再说下去,可他仍旧自顾自地继续:“皇兄应当知道,我膝下无女,至于其他皇室女眷,到了年岁也早已成了婚,寻来寻去,就剩下你这藏起来的女儿还未婚配。”
刹那间,心澄的脑中犹如惊雷轰过,一片空白。
这意思是,她要去和亲?
心澄难以接受这个事实,面上俱是惊色。而那一刻,她似乎明白了一件事,不论此人有多么的不如她父亲,他始终都是一国之君,只要他一句话,她的命运便会彻头彻尾地改变。倘若真的远嫁,那便意味着她要成为别人的王妃,远离这个几乎足迹踏遍的国度,远离身边这个让她又敬又恨的父亲,远离那个曾经讨厌现在却已经离不开的萧迟。
不,她不要。
心澄蓦地看向穆轻言,眼中尽是渴望,她需要人帮她,去祈求一丝转圜的余地。
穆轻言懂她的眼神,却不敢对她肯定,只得看向男高高在上的男人,冷冷道:“陛下的意思,是要心澄去和亲?”
“我的意思应是很明白了。”穆承启又笑了,毫不掩饰脸上的喜悦,仿佛看到二人的吃惊发自内心地高兴,“皇兄请放心,和亲之事我已叫人备妥,再过五日心澄便可启程去瑜耀国。”
原来此事已尘埃落定。
心澄抿着唇,身子一直在颤抖,她不想就此妥协,更不想白白失去好不容易拥有的一切,明知圣旨难违,却还是挣扎道:“陛下,心澄有一事相求。”
“心澄不必这般见外,该叫我皇叔便可。”穆承启背着手,和颜悦色依旧。
“皇叔……”心澄轻轻唤了声,心里完全没有底。于她而言,面前的男人和陌生人无异,她不奢望他会倾听自己的话语,但即便存在一丝的意外她都不想放弃。战栗间,她终是开口道:“心澄,心澄不想和亲!”
“心澄!”穆轻言拦住她,摇着头,悄声劝道:“莫要如此冲动!”
心澄愣了愣恍然收声,然而眼里却已含了泪。她何时有过冲动,只是那种不愿充斥心头,无法磨灭。
她想说个“不”字,为了她自己,就算面对的是至高无上的君主。
穆承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轻笑了一声,赞许道:“不愧是轻言的女儿,这份勇气我很欣赏,不过……”他顿了顿,手抚过心澄的脸颊,眼神倏地冰冷,“违抗圣旨便是死罪,若你和你父亲还想好生过活,便趁早放弃这个念头。”
这便是一国之君威压,可以凌驾于一切意愿之上。
心澄的表情凝固在了脸上,身躯僵直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心里好像有千万根针在扎,疼得她喘不过气来。她不是怕死,而是觉得自己如此无用和渺小,连自己的命运都无法掌控。
难道她就要这样离开这里嫁给一个素未谋面的人?没有权利辩驳,没有权利争取,只能被动地去接受这样的结果?
浑身好似冰冷地没有生气,心澄没有再言,她本以为她可以再勇敢地开口一次,却在那种冷漠和威慑面前一再踌躇。
穆轻言知道她的不愿,却也爱莫能助,他何尝没有不甘,没有怒火,然而此刻他同他的女儿一样,没有办法。
穆轻言一手揽住她,施施然叩谢道:“谢陛下恩典。”
说罢,他便搀扶着心澄,颓然出了书房。
心澄还想回头,却生生被穆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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