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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心,有贼-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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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轻言一手揽住她,施施然叩谢道:“谢陛下恩典。”
说罢,他便搀扶着心澄,颓然出了书房。
心澄还想回头,却生生被穆轻言拉住,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委屈地朝他喊着:“我不要去,我不要去……”
“心澄,有的事,由不得你。”穆轻言只能如此安慰,苍白又无力,“若是从前,兴许很多事不会像现在这样。”
……
“哈哈哈哈!”目送卑微的身影离开,穆承启几乎笑得癫狂,笑声响彻书房,隐约传来了回声。他踱步再三,摊开宣纸,下笔有神间淡淡道:“刚才的好戏可都看到了?”
话音刚落,一个身影从书柜之后走出,一身素服,身形瘦弱,面色如纸般白皙,不参丝毫血色。
那人道:“都看到了。”
“有何想法?”
“可惜了这样的美人。”
穆承启放下笔,玩味地看了他一眼,“原来你倾慕于她。”
“不,先前并没有。”素服的公子笑道,“是方才开始,才有些那么觉得。”
对他而言,即便是尤物之名都无法形容刚才的她,那种万念俱灰的神情似乎比这世上任何东西都要美,美得让他想要日日见到,日日放在手中摧残。
郡主亲自来
第二日,皇都城里有了新的八卦,据传霍家的侍卫被人拖到城门口示众,几个壮实的汉子皆是裸|露下身,情状猥亵之极,叫这刚出完殡的霍家又蒙了一层羞,于是立马把这群人逐出了霍家,为了息事宁人。
而与这消息一同传出的,还有关于那几乎销声匿迹的贼,据说好些人看到了贼的真面目,竟然是个女子,其人身手了得,出手狠厉,而且长相颇为丑陋,弄得江湖众人人心惶惶。这时坊间又盛传霍家已不再缉凶,不知是真凶另有其人,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缘故,如此人云亦云,又让整个事件扑朔迷离起来。
然而这一切都与萧迟再无关联,他的心中只剩下心澄一个人的身影。
是的,她要远嫁了。
萧迟第二天便知道了这个消息,心中纷繁的情绪难以平息,那似乎不是难过,而是比难过更加刺痛的感受,酸涩又近乎煎熬。
他是清楚的,只要心澄还顶着郡主这个身份一天,她的婚事就很难由她自己做主,就算她能决定未来想要的夫婿,也未必会选择和身份悬殊的他携手共度余生。
可即便如此,到头来他还是这样义无反顾,甚至没有自我。从一开始的愧疚,到后来拼尽全力帮她拿到想要的一切,所谓的补偿早已超出了界限,待他发现之时他早已弥足深陷,再没有回头的理由。
只是他还留着一个叫“弥补”的借口,这样他就不会在与她彻底分离时太过感伤,可以告诉自己,补偿完了,该功成身退了,今后站在她身边的都不会再是自己。
明明想的很通透,如今却是这般无所适从。
很失落吧,萧迟对自己说。昨日林淼还在嘲笑他发泄思念,他默认,只可惜从今往后,他再也不能看她对自己发脾气,再也不能牵着她的手在寂静的夜里去当所谓的江洋大盗,再也不能把她抱在怀里安慰她偶尔的伤心和脆弱。
静静地回忆着,萧迟站在书架前发起了呆,一站就是一个早晨,偶尔有人进来也会温柔地笑脸相迎,只是好像缺了些什么,让人无端心疼。
萧夫人一边晒着衣服一边摇头,真叫是问世间情为何物,只叫人伤心伤神。哀声叹气了一会儿,又碰见了来蹭饭的林淼和楼莺莺。
楼莺莺不知怎的昨天留在了林淼那,今天便顺理成章地跟着一同过来,看林淼那眉开眼笑的劲,再瞧瞧人姑娘一副娇羞状,这八成是搞出了什么奸|情,可怜她痴情的儿子在那跟丢了魂似得,这两小的竟还跑来刺激人,真是没良心。
萧夫人不吭气,一手砸了砸搓衣板,抽出一件外衣挂上杆子。
林淼全当没瞧见,带着楼莺莺迎上来,道:“蝶姨,今儿个吃什么呀?”
萧夫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吃吃吃,吃死你个小混球,煮饭的都成那样了,你还想着吃,有没有点同情心啊,亏你还是人发小。”
林淼消息自是灵通,望了望那失魂落魄的人,摊手道:“这事哪是我能左右的呀,早就劝过萧迟别那么死心塌地了。”
“呸,就你那唯恐天下不乱的死德性,你还能说什么好话?”萧夫人拿起盆,不屑啐了口,“你要真是诚心诚意地劝,还能把那两人扒光了放床上?”
林淼既没承认也没否认,无所谓地笑笑,也不再跟着打诨。他知道萧夫人一直置身事外在看戏,不过自己是什么人,这么多年看下来,她也早已了然于心。
二人微微僵持了一会儿,也没那么多计较,萧夫人把手边的东西收拾完,便只身进厨房捣鼓起众人的午饭。
一旁的楼莺莺听了老半天没明白,这会儿终于逮到机会发问:“林水水,萧公子是怎么了呀?什么死心塌地?”
“这个……”林淼有些为难,心澄的身份他们都知道,可这丫头就未必清楚,这个节骨眼上告诉人这档是似乎也多有不妥。
思忖片刻,林淼勾起一抹笑,手指滑过人圆圆的鼻头,说:“告诉你可以啊,用一个秘密跟我交换,比如说……你在绮罗帮是干吗的?”
“啊啊啊?”楼莺莺又给吓了一跳,猛地退了老远,“你,你你,你如何知道我是绮罗帮的副帮主?”
这姑娘的话还真是好套,林淼复又耸耸肩,狡猾地笑道:“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啊。”
“我……”楼莺莺捂住嘴,面上真是欲哭无泪,看着人得意地往前,只能红着小脸追上去,恼怒道:“林水水你还没说是什么呢!”
“嘿嘿,你猜呀你猜呀!”
“……”
院子里如此热闹,萧迟看在眼里,嘴角浮现了些许笑意,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记得当初他们也在那里吵过架……
记得他还在院子里失手伤了她……
笑意一瞬化为了虚无,他垂下眸子,眼底里浸满了落寞。
“吃饭啦。”
萧夫人“一声令下”,把众人都给叫了过来。
林淼和楼莺莺闹累了,早已饿得前胸贴肚皮,一听开饭,那奔来叫一个迅速。戚伯年事已高,难得这么多小辈聚在一起吃,也高兴地合不拢嘴,看来除了萧迟,每个人的心情都很好。
众人也没有拘束,坐下就一同开了饭。席间萧夫人有意冷落自己儿子,一腔聒噪劲全留给了林淼和楼莺莺,不停逼问他们是怎么凑成对的。殊不知楼莺莺不过是祈求留宿了一晚,这到了萧夫人就成了郎有情妾有意,怎不叫她着急,忙道:“萧夫人别误会,我就请林水水收留我一晚,今日还是要回去的。”
林淼挑了挑眉,故作不明状:“回去,去哪里?”
楼莺莺一听顿时把话噎了回去,撅了撅嘴就管给自己喂饭。结果萧夫人和林淼又开始你一言我一语地炮轰,弄得到她一片混乱,只得央求着二人别再折磨她,乖乖招了实话。
“我本来是要去城东暂避的,没想到帮……啊!”
多说多错,楼莺莺终于发现自己人被套了话,气呼呼地闭上嘴,这回是真的不说话了。
林淼和萧夫人相视一眼,满意地笑了笑,心想这小姑娘这么好糊弄,今后有的是时间套情报,便就此放过她,不再加以逼迫。
待到几人吃完了饭,萧夫人赶紧了打发那两多余的走,省得人在面前晃给自己儿子添堵。林淼自是明白她的意思,赶忙领着楼莺莺离开碧霄斋,一刻也不多留。
萧迟虽是意志消沉,却也出来相送,对二人浅浅地笑,开口也不知能说什么。
“羡慕吗?”萧夫人拍拍他的肩膀说。
萧迟看了娘亲一眼,没有回话,他知道娘亲最懂他的心事,这般问也定是有她的理由,只是他说不出来那种滋味,与其说是羡慕,不如说是嫉妒,与其说是嫉妒,不如说是深深的无奈。
萧夫人不禁叹了口气,寻了个凳子让二人一同坐下。
“你们两个人啊,总是在比谁比谁更幼稚,你以为心澄喜欢偷吗?不就是觉得在江湖上惹点事能叫她那奇葩老爹注意到她,而你呢,还去帮她,我之前都不知道你在干这种事,好歹当年你老爹根正苗红,你怎么尽做些偷鸡摸狗的事?”
萧夫人的直白到底让萧迟觉得没脸面,直道:“娘,这等事就别说了。”
“说说你还不乐意。”萧夫人嗔怪之余,继续道:“虽然你两都幼稚,不过这些年好歹修成了正果,她也好,你也好,彼此都意识到了对对方的感情,这是好事,可是你有没有发现,一直以来都是你在为了她付出,你有没有想过自己要的是什么?”
“自己要的是什么?”萧迟有些不明白她的意思。
萧夫人拿出帕子擦了擦额头的汗珠,郁结道:“我真是倒霉,我看你的情商绝对比你爹还低,就这么说吧,你想不想穆心澄嫁给别人?”
萧迟想了想,摇头。
“那不就得了,这世上没有什么事是完全不可改变的,你可以不顾一切,只要你有本事摆平所有可能的风险,方法有无数种,就看你怎么选了。关键是,你想。”萧夫人总结道。
萧迟似懂非懂地看了娘亲一眼,暗自陷入了沉思。这时,他的前方却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午后的阳光倾洒在她身上,光晕伴着她那张绝色的脸庞,看上去是如此明艳夺目。
“夫人,我想和萧迟说会儿话。”她安静地说道。
郡主会懂得
再见他是什么感受,心澄无法形容,他眼角的淤青明明已经退了,深邃的瞳眸却黯淡浊然,说是悲伤又并非那么彻底,说是怨又不至如此单纯,但她肯定是心疼的,犹如苦涩的药汁在心里蔓延,说不出,又安慰不了。
昨日在她不知自己是如何回的别院,最终她没有哭,只是心里空落落的,没有去处,连怪罪自己父亲的愿望都悄无声息地埋没了。
本来皇上下旨赐婚就是稀疏平常之事,她始终是个郡主,身上流着皇家的血液,即便有过逃离,有过不谙世事,回到了这个地方,她依旧是穆轻言的女儿,正因如此,她从来没有过真正的自由,包括选择未来的夫君也是一样。
可是,她喜欢萧迟啊。
很久之后她才明白过来,这世上再没有人像他这样待自己好,保护着自己不受伤,陪着自己度过形单影只的夜晚,为了自己的任性不惜一切代价。
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明白,为什么没有早一点接受他,那样的话也许……
“心澄。”蓦地,萧迟叫住了她。
心澄撇开思绪,抬头应了声:“嗯。”
明媚的日光在她脸上晕开一抹柔色,菱唇微微翘起,好似在对他笑,萧迟愣愣地看着,却只能忍住一腔的情绪不让他们流泻。
那些日思夜想,那些辗转难眠,都是因为她不在身边,他一直不敢肯定她对自己有情,只盼自己份执着能将她打动,好不容易看懂了她的心,可以光明正大地将她拢入怀中,到头来却要面对这样的离别。
而这一别,兴许就是再不相见。
“想说什么?”他竭力克制住自己,尽量让口气显得平静。
心澄顿了顿,微微启口:“想说……”
想说的太多,不知从何说起。
此刻的院子里只有他们两个人,没有人打扰,没有人偷听,她可以放肆地说出自己的胡闹和荒唐,无论是否会成为现实。
可她终究还是说不出口。站了一会儿,轻轻环住眼前人的腰,撒娇一般地钻进他怀里,就像在瀑布边偶遇时一样,把一切抛诸脑后,什么都不去担心。
“心澄……”萧迟看着她偎上自己的胸膛,顺势提起手,就这样拥紧了她。然,纵有千言万语,他都只能放在心间,唯恐说得太多成了彼此的负累,也叫她无端起了想念。
拥抱好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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