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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妾-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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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这一切都是有人想嫁祸给老夫人?
她还是有很多的不明白,她不明白的是左云飞怎么知道翠竹的死是老夫人所为,难道他是看见了什么吗?
现在的她是满满的疑惑和不解,她拿起那张纸就着烛火点燃了,望着消失殆尽的纸张,她更加深刻的意识到从此以后她的每一次行事都必须要格外的小心。
翠竹死了,左云飞也离开了这里,整个偌大的晋绥城再也没有一个人可以为她遮风避雨,她能做到的只有事事靠自己保全自己。
因为上次的事情,即便是与她稍稍亲近点的章季轩,也渐渐的很少踏进她的初晓堂,最近一次他来的时候是十日前,他陪她吃晚饭,从他刚进门锦瑟的脸上就一直是冷冰冰的,也不怎么搭理他,他刚想问她是怎么了,她便先开口道,“食不言,寝不语。”至此两人的隔阂越来越深,只要想到她那张冷寂的脸,他便打消了去看她的念头。
虽然她并不想这样对待他,但是只要想到他对她的喜欢只是一种暂时的好奇,她就愈发的不想见他。
忽然间她感觉心里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往外涌,她只好用丝绢捂住嘴巴,发出了一声“呜哦”的声音。
随着一声“呜哦”的声音响起,手里端着一盏酸梅汤的息墨连忙进屋一看究竟,只看见锦瑟用丝绢捂住嘴巴,低着头呕吐不止,却并没有在地上看见什么污秽之物。
息墨把端着的汤放在圆桌上,连忙走上前去询问:“二少奶奶,你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吃坏肚子了“,说着她连忙把站在门口的香巧喊进来让她速速的去请大夫过来给锦瑟诊治。
香巧闻言看着脸色苍白的锦瑟快步的跑了出去。
看着锦瑟稍微有点好转,也不呕吐了,息墨便倒了一杯清水递给她,锦瑟直接就着息墨的手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漱了下便吐在了痰盂中。
看着锦瑟的面色稍稍有些好转,息墨便把酸梅汤递给了她,锦瑟接过来一仰脖子便喝了个精光。
酸梅汤一入喉锦瑟便觉得四肢都变得舒展起来,心里也不再难受的紧,嘴里也松快了些,于是便让息墨再去备上一碗。
息墨疑惑的看了看锦瑟,也不好反驳,只是提醒的说道:“二少奶奶恕奴婢多嘴,这酸梅汤喝多了对身体不好。“
锦瑟听她这么说知道她是在关心她,于是柔声的说道:“只是最近觉得身子愈发的倦怠起来,人也没什么精神,喝点酸梅汤感觉会好些。“
说话间香巧请的大夫已经进了房门。
这个大夫约莫四十岁左右,身着一件灰白色的衣衫,把提着的药箱放在圆桌上,拱着手给锦瑟行了礼。
锦瑟点点头示意他免礼,便伸出右臂放在云塌旁的桌子上,大夫熟练的从药箱里拿出一个白绢搭在她的右手腕上,伸出右手给她把起脉来。
边把脉边问她:“这个月的月信是否来了?“
虽然是病不讳医,但是听大夫这样问她,还是羞得锦瑟是满脸通红,说话的声音也细如蚊音,“已经迟了近一个月有余了“。
大夫收回搭在她手腕上的白绢放在药箱里,继续问道:“那是不是最近总觉得身子乏的慌,嘴里也寡淡的很。”
锦瑟点点头,站在一旁的息墨接了句说:“刚才二少奶奶还喝了碗酸梅汤,现下又要让我去再盛点呢。”
大夫笑着说:“这就是了,不过酸梅汤喝多了终归也不是很好,我稍后开点药膳帮着您调节下也就成了,现在这样也当属是正常情况,没什么大碍,如果再有像今日这样呕吐的话,就喝点牛乳。“
这话让锦瑟听着颇是疑惑,但是很快息墨便明白过来了,微笑着看着她,这一看她的心更是慢了半拍,满是狐疑的望着眼前的两人。
大夫也看出了她的疑虑,开口说道:“恭喜二少奶奶,您已有半个多月的身孕了。“
站在旁边的丫鬟一并的跪在锦瑟的面前,高兴的喊着“恭喜二少奶奶“。
而此时的锦瑟听到这样的话觉得眼前一黑,便晕倒在了云塌之上,慌得大夫又赶紧把脉,确认她只是由于虚弱才导致的暂时昏厥,便开了几幅药让香巧去抓。
息墨服侍好她歇息后,便对大夫说道:”息墨还要留下来照顾二少奶奶实在是走不开,还请李大夫前去回禀夫人,息墨在此谢过。“
说着息墨屈膝朝着李翔寿福了一礼
李翔寿把收拾好的药箱提在手里说道:“息墨姑娘客气了。”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锦瑟才转醒过来,此时的她觉得脑袋沉沉的,眼皮也变得很是沉重,缓缓的睁开眼,因着已是入夜时分,所以屋内的光线也不是特别的刺眼,她睁开眼稍稍适应了会,便看见她的床前围了很多的人,定睛看了看床边圆凳上坐着的老夫人挣扎着要起来行礼。
老夫人则连忙摆着手说:“不必起来,躺着就好,你可是我们章家的大功臣啊,要不是李翔寿前来回话,我还真不敢相信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有喜了。“
说完老夫人眯着眼睛笑出声来,众人也跟着微笑起来,都无比羡慕的看着躺在那里的锦瑟。
锦瑟还是由息墨扶着,倚着被子支起上身坐了起来,她的两手互相交叉放在如水的蜀锦上。
她放眼望去,众人皆是欢喜的模样,只是站在老夫人身侧的簇?却是一脸的平淡,因为平日的簇?也是这副冷冷的样子,所以锦瑟也并没有在意,只是静静的听着老夫人的嘱咐。
老夫人望着锦瑟,笑着说:“你既然有了身孕,就好好的休息,李翔寿说你最近身体有些虚弱要好好的调养,你想吃什么就让厨房给你预备着。“
说着老夫人看向站在床边的息墨,嘱咐她道:“你去吩咐厨房,说二少奶奶怀孕了,饮食方面要格外的注意些。“
锦瑟弯了下腰谢过,两人又说了会话老夫人便领着众人散去了。
此时的锦瑟觉得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都乏得很,对息墨说她不吃晚饭了,复有躺在床上睡下。
她怀孕了,可是却并不欢喜,她抚摸着肚子里的那个小生命,眼角的泪滑落在鬓间,跌落在耳朵上,痒痒的。

、025 不忍疑心

锦瑟翻了个身,脸朝里面侧躺着,放在肚子上的右手不自然的暗暗使劲,她不想要这个小生命,因为她不知道如果这个孩子降生,那么带给她的会不会是一场灾难。
人家常说母凭子贵,可是她知道如果这个孩子一旦降生,那么对于她来说最后一丝保障也就没有了。
这个孩子只能喊上官晨月嫡母,她却是一个庶母,而且这个孩子也不会跟她共同生活在初晓堂,一旦孩子降生她就几乎不可能再同他亲热,享受着他的绕膝之乐。
这些对于一个母亲来说是多么痛苦的一件事情,可是这些却又是她不得不面对的,她痛恨起她自己,因着自己本身就是庶出,所以她不想自己的孩子也是庶出,给不了孩子一个好的名分还不如设法阻止他的出生。
可是锦瑟还是有那么一丝的舍不得,毕竟这是她第一个孩子,而且这个孩子又是她和章季轩的,锦瑟舍不得让他夭折。
她就在这样的挣扎中渐渐的睡着了。
章季轩昨晚和罗晋、张汤他们喝酒喝到很晚才回来,并不知晓锦瑟怀孕这事,所以在第二天请安的时候他听见老夫人笑着对他说,他要当爹时还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还拿眼斜觑着上官晨月,暗自揣测着,大夫不是说她再也不会生孕了吗?那又怎么会?
也怪不得他会这么想,因为最近这半个多月以来,他去翠御轩虽然也只有五次,但却是最多的,因为他统共也就去初晓堂那么一次,所以听老夫人这么说,他的第一反应就是这个怀孕的人会不会是晨月。
但是他又仔细的观察着晨月,见她脸上没有丝毫的喜乐,也有点怀疑,按理说如果她真的是再次有身孕的话,那一定是很高兴啊,又怎么会摆出这么一副难看的样子呢。
他又把目光投到坐在西面椅子上一直低着头的锦瑟身上,见她只是用手来来回回的绞着衣襟上挂着的璎珞,也不说话,好像是满腹心事,他不禁也跟着皱起了眉头。
老夫人也丝毫不理会章季轩,只是笑吟吟的朝着锦瑟的方向伸出右手,嘴里说着:“裳儿,来坐到我跟前来,让我好好的看看。”
此时的锦瑟正在低着头暗自纠结着到底要不要这个孩子,一个晃神就听见老夫人喊她,于是只好起身,走到了老夫人的面前,这时章季轩才明白过来原来怀孕的人是锦瑟。
他仔仔细细的上下打量了她一番,疑惑不解,就那么一次就有了,这也太凑巧了吧,遂又想起刚结婚第二日锦瑟便在老夫人面前告状说他们新婚之夜没有洞房,就莫名的一肚子火,但是碍于老夫人在场不好发作,便只好隐了下来。
此时的晨月看着老夫人欢喜的时不时摸摸锦瑟的肚子,和她说笑着,笑声传到她的耳朵里变得是那样的刺耳,让她实在是不愿在这里再呆下去,于是站起身来冷冷的说了句:“月儿身子不舒服,先回去了。“
也不等老夫人开口,她说完这句话便走了出去,因为心里的气不顺,所以也不曾好好的看路,一个不小心在跨出门槛的时候给绊了一下,还好眼疾手快的佩儿连忙扶住了她,才没让她跌倒在地。
这更让她是恼羞成怒,才走出不过一丈外,就狠狠的给了佩儿一个耳光,登时佩儿的脸上红肿起来,雪白的脸上留下了五指印,佩儿也不去捂,只是小心翼翼的搀扶着晨月向翠御轩的方向走去。
佩儿知道晨月并不是在生自己的气,也并不是因为没把她扶好,害她出丑,今番的种种都是因为那个二少奶奶的缘故才让她白白的挨了这么一巴掌,佩儿暗暗的发誓今后一定要讨回来。
晨月越想是越生气,使劲的甩开佩儿扶着她的手,拉着脸大步大步的往前走,看到前面有个突起的石子,狠狠的一脚踢了上去。
石子被她踢了一脚滚落到很远,“噗“的一声掉到了池塘里。
她停住脚步站在原地,看着清澈的池水,嘴角泛出一丝冷笑。
她不是很得意吗?那她上官晨月倒要看看她到底能够得意多久?
因着锦瑟怀有身孕,所以老夫人特意免了她的每日请安,可锦瑟却依然坚持每天去请安,她不想让人说她是仗着自己怀孕而骄纵,而且锦瑟的心里也有着她自己的小算盘。
老夫人呢看着她这样知书达理,也很是欢喜,隔三差五的便赏她些新奇的玩意,逗她喜乐。
只是她每次虽然表面上表现的是欢欢喜喜的模样,但是只要一回到初晓堂她便让人把那些东西束之高阁便不再动。
即便是老夫人送的那支贵重的凤凰展翅六面镶玉嵌七宝明金步摇,她也只是在每日清晨去请安的时候会带上,一旦回到初晓堂就会把那支步摇卸下。
因为只要想起那日清晨,下了一夜的雨水还依旧挂在树上尚未被阳光稀释,锦瑟慌慌张张的跑到荷露园看见躺在湿漉漉的青石板上浑身盖着白布的翠竹时,她的心里依旧会隐隐作痛。
可是当锦瑟日日面对着温暖慈祥的老夫人时,却让她怎么也不愿意承认翠竹的死跟她有关,甚至有好几次锦瑟都觉得一定是她们看错了,也或许是她们所给她的那些信息是她理解有误。
在锦瑟的心里,整个偌大的章府,或者说整个晋绥城就只有老夫人才是真正关心,爱护她的人。
只是更多的时间锦瑟都会拿起那对珍珠耳坠放在手里温柔的抚摸,想念那个渐渐模糊的身影。
二岁半那年的一天夜里,她发起了高烧,浑身烫的像是一个火球,她的母亲乔氏脱下自己的衣服给她裹上,抱着她跑出那个满是潮湿的后院跪在卢淑珍的面前苦苦的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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