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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妃不进宫:一夜王妃-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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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良人,是什么意思呢?要如何解说呢?
良人是好的夫君的意思,还是一生一世只爱自己一个的男人?
若只是好夫君,那么很多男人都会说,他可以办到。
若说是一生一世只爱自己的男人才叫女人的良人,那么,相信并没有多少男人能真的办到不变心。不移情。不忘情吧!
他只是夫君?还是可以依靠的良人?
爱恨情愁 第二十八章 最幸福的一夜
蓝嫣的死倒是换来了一片的太平。
后来,我才从她的婢女口中得知,那毒是她找了一个身手很好的小偷下的,混进香染而放到我的药上面的。而那个婢女还跟我说明了为何蓝嫣会有杀我之心。
原来,在我没有到来景王府之前,景王爷最宠爱的人便是她,最爱听她抚琴,经常与她慢步。而景王平日也是温柔的男子,不多话,却也并不无情。于是蓝嫣一直认为自己是景王最喜爱的女人,在这景王府内很安份的等候着他的疼爱。
直至我的出现,一切都乱了。
景王开始把目光放到我的身上,这好像是真的。
有一次她与景王散步,当时我经过小桥与他们遇上,景王当是抱着我的腰与我亲了一口,还跟我说了一会儿说话,想必当时的她心里一定不好受。同为女人。我明白她当时的心情。
之后还有一次进宫,景王有带上她,可是却抱着我一直到皇宫里,那时间里她的心里也一定有计较的。所以才更恨我的存在吧!
直到之后,景王受伤,夜夜抚琴的人是我,而她们却被拒于门外不准打扰。还有之后景王对我的假意温柔,在蓝嫣的眼中也一定成为恨我的一切。
她会因为爱而妒忌,这样的心情我明白的,也体会到。
可是,她真的不该狠下毒手的。若不是因为这次计谋太过份,竟想夺我性命。我根本不会想要做得太狠。
看着婢女们将蓝嫣的一切都收拾好,我命管家将她火化了,然后将她的骨灰带回她的故乡里埋葬。
坐于她平日用来上妆的椅子上,直视着铜镜,忆起最初看见她的时候那心情,忍不住微微的弯起唇。
当时,在她们几个妾眼中,一定是很看不起我这个和亲公主的,也一定是恨不得我立即消失在这景王府内吧!转眼几个月,却是谁也想不到,今天要走的人会是当时最得受的蓝嫣。
人生,就是有太多的未知了,活在这样的帝王家中,男人位的宠爱从来不算是什么。
历代以来,那个皇后不是曾经盛宠一时呢?最后惨死下场的却是数不胜数。
若不是当时看得太重,那么失去的时候也不会太伤吧!若不是蓝嫣走上这样的错路,我想邢睿也不会允许我做得这么狠的。
站起离开了蓝嫣的寝室,我只在王府中无意识的慢步,脚上的伤倒是在一次又一次的下床走脚后变成轻伤了,习惯了后并没有去注意到脚上少了一大块肉,而骨裂的情况也已康复不少,走起路来,并没有人发现我受伤的事实。
“娘娘,蓝嫣侧妃都已经死去了,别想太多了。”凝霜尾随在后,无奈的轻叹。
回头看她一眼,我淡淡的弯唇,却无笑意在心间。
其实我最恨就是这样的,往日在后宫中冷眼看着这样的一切,从来不会放在心上,只认为这些女人为了男人而争夺太好笑了。而不管女人是如何的争。如何的费心,男人也并不受到一点的伤害,尘飞落尽之后,他还是能活得潇洒,而那些死去的人最后也不知是为了什么而争,为什么而死。
到了如今,蓝嫣这一事也不过是如此,把后宫中的把戏搬到了景王府罢了,其实也不过是闹剧一场,事过了并不会有人放在心上。
若可以的。我真不想再有下一次,我希望这景王府真能有个安稳。
越过长廊,刚好看到香染在池边发呆,她穿着索色衣裳,立于湖边之上静静的站着。那样子倒是出尘随俗。
她也像是听到我的脚步声,回转过头,看了我一眼后微微欠身:“娘娘。”
“表情这么冷漠,是不是心里对本王妃有不喜欢之情了?”我轻淡的笑,走下长廓走向湖边。
这个湖很漂亮的,水很清,鱼也很多,可是我从不曾认真的看过一次。
“没有。只是想想蓝嫣那个女人,她死了也总是让人心有不安。”她回头看向湖边,并没有看我。
直视着湖面,我感兴趣的问:“你曾经那么受宠,当时景王只有你一个女人吗?”
“不是。当然也有几个小妾。就是现在她们还在。”
“就是现在那三个吗?”我记得珑儿被我撞上那天有个小妾说的话很刺耳的。若没有猜错,她肯定在这景王府很久了。
“是。”
“她们可曾针对过你?”我想这肯定有的吧!当初王爷这么宠爱她,别的女人没有可能不妒忌的。
妒忌心有了,便容易做错事。
“也曾有过,不过不是三位,那人也被容处死了,之后便没有人再在他的眼皮下乱来。”她轻声的说,想了想,看向我:“不过你跟睿真的很相像,你们都是一样处理事情的。记得那时候我反对他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胡乱的处置人,现在看你,竟然跟他处理的方向一样,无情而狠辣。”
“她们能做出这些事来,就证明她们不是一个笨人,又怎会留下真凭实据呢?既然睿查了一个月始终没有证据,那么当然要用点手段迫出真相来。若最后蓝嫣不是亲口承认她真的做过那样的事,在地牢里,她还不必那么快便被人喂毒。”我道,当然不认为自己的手段哪里错了。
是的,我的证据全是虚假的。可是重要吗?难道就是因为没有证据就要让真正下毒的人自在快乐着?
只是过去邢睿曾这么为他,而他却将处理的权力交到我的手上,想着,我总感到心里不是很舒服。
他希望给我权力。其实我倒是希望他能亲手为我做点什么。
“也许你说得对。”香染轻轻的道,又看回湖边。
侧身看她,我冷冷的笑,有点无情的指出:“你不必在这里为了蓝嫣的死而有任何的感触,别以为自己是多么善良的人,必需要为了别人的不幸而感到难受。本王妃看来,你所为的善良也不过是愚味的一种表现,我不希望你这样的姿态出现在邢睿的眼前,把你多余的善意收起来,我想邢睿对着你的时候才更顺心一些。”
说罢,我转身,要穿过长桥。
“我知道你的眼中不屑我的存在,可是我与睿之间的事也不必劳到你来费心。”人家被惹火了,冲着我沉声吼。
淡淡看她一眼,我微微弯唇,便走。
的确,他们之间的事不劳到我费心的。
“娘娘要去哪里?”凝霜不解的问,像怕我累,手伸到了我的手上轻轻的扶持着我。
“想出去走走,自从回到景王府后就一直躺在床上,倒是想看看外面的世界有没有变了。”带着微笑。我并没有把刚才的怅涨之情继续维持。
聪明的人该将不快的事轻易丢开才对的,继续自扰不过是笨人的行为。
我不想当笨人,不想让不值得的事困扰心头,所以我一直有办法让自己快乐一点。
就算只是散散步,我也懂得如何让心情舒展一点。
离开景王府后,便是京城上最兴旺的几条大街,后来我才知原来太子府也是在这大街的另一边。与景王府刚好相对着方向而立,像注定他们就是相对敌的人。
有人说,这是风水问题,我当时听着很想笑。
走着走着,我感到有点疲累了,看向一间不错的楼馆,便转身而入,选了一个不错的地方坐下。
这位置有点偏静,而且还有一条柱子挡住了我们所坐的位置,让人看不到这个角落里还坐了人。而此时正好是较静的时候。这里并没有太多人在。
凝霜命小二点了几个我喜欢的菜式,便静静的与我坐着,并没有开口打破沉默。
“近来太子的脾气变重了,真能侍候,今天搬一点货去太子府的时候,竟然被他骂了,以前他都不是这个样子的,还真是吓死我。”忽然,旁桌来了一对男子,其中一人轻轻摇头,尽是不耐。
“这也不能怪他的,听说景王近来甚得皇上的心,还听说皇上将凌南军将给他来管治,这样赐予这么大的军力,可真不是一般的宠溺啊!还有人在传说,皇上有意要将帝王让给景王爷。”他说到最后那句话是很小声的。
而耳尖的我却能清楚的听到。
我也知道邢睿近来很忙,进宫的次数明显增多了,早朝后都迟迟才归,却想不到他现在占了这么多的优势。虽说当年的太子之位是失去了,可是帝王之位一天没有定下来,他还是有很大的机会的,也难怪太子会发怒火。
若真的得到了太子之位多年,到头来也是白欢喜一场,只怕那也并不好受。
“嗯,听说近来朝野上特显紧张,太子也不是省油的灯,这几年他的;隹备可是一点也没有少,再加上有皇后撑腰,景王想夺他的帝位想必也不容易的。”另外一人评语,轻轻的笑。
听着他们的话,我微微栊眉,心有不安。
“对,不过这几年景王也不浪费时间,听说他现在拥有的兵权不少,而且多次出战都大获全胜,在各方向都处理得不错,皇上对他越来越喜欢。”
他们各抱意见,却说的都是实话。
我就听说过了,景王在昊天国皇上眼中位置不轻的,不只是因为当年的华贵妃以死换来的太子之位,还有的是景王的本事假不了。就如这次凌州的事。他处理的方法不错的,出手一样是快准狠,我想是比我审理蓝嫣的时候还要狠。
若不是因为途中为我而停滞了脚步。也不至于让几个人跑掉了。可是我卧在床上那段日子里,听说他都把人找回来了,也成功的让凌州换了一次血,将原来那些贪官污吏都换了一批人。
不过以此看来,这事上有和利益的也只是景王而已,由此事起,凌州看来已成为他的地方了,因为那都是他的人。
所以说,皇上在某个程度上还是很宠爱邢睿的。
吃完一餐风味小菜,坐到脚不再痛了,我才与凝霜离开那小酒馆,那时候人也正开始多起来,倒是没有人敢提起太子与景王之争。
走出大街,在没有方向的人群中,我倒是想去琴乐坊看看博洛。
那男人的琴声不错的,去与他谈谈琴,喝点茶也是不错的主意,总比回到香染居去卧床更能让我舒适。
转出几条街角,看了眼琴乐坊那富丽的前厅,原来这就是那个藏满了琴妓的地方。
看着男人进进出出,我并没有多加注目,便转向另一边,想去另一边的铺面去,那里是琴乐坊的经营部,主要是出售关于琴的一切。
转弯起,我却看到了两个熟悉的身影刚好百小巷子里。
这个时候。我以为他会在宫中。
看着他们贴得很近,不知在说些什么,我便不敢上前,只停在原来的地方盯着。
我不明白。邢睿何时与博洛这么熟悉的呢?我之前是曾听博洛说过,景王与太子都是他的常客所以就熟悉。可若只是客人的关系。着实不必在这里如此秘密的说话。
不一会,邢睿离开了,他们谈话的时候不久,可是像很秘密。
一个琴馆的老板为何会与客人这么秘密的对话呢?那肯定是没可能的。
这么说。他们的话题肯定不是在琴器之中,而是在一些私事之上。
难道说邢睿与博洛的关系没有我以为的那么单纯?
若真是如此,那么之前我与太子连着七天在琴乐坊相约的事,也难怪邢睿能了解得如此清楚,而我竟从来没有怀疑过博洛的存在有问题。
看着博洛也转身离开了,那里空空无人,我才移出脚步,心绪有点不确定。
我该知道的,这种地方人人都不会是单纯的,更何况是博洛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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