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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四少-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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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傲寒面无表情,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黑脸雇佣兵。
那雇佣兵一见他这气势,顿时觉得自己矮了半截,眼睛一斜,从鼻子里呼出一口粗气,喝道:“来人,给我扒了他的衣服,换上工服!”
话音刚落,十几个工人突然从草丛里冒了出来,将薄傲寒围在中间。
黑脸雇佣兵顿时有了底气,狞笑道:“哼!老子不管你以前是干什么的,现在在老子这里,就是老子奠下,不换工服?做梦!”
雇佣兵摸着胡子算计着薄傲寒身上这一身行头,可以典当个好价钱,一想到白花花的银元心里就直痒痒,转念一想这小子死活不换,刚刚趁着他昏迷,想要扒了他的行头,谁知这小子突然醒了过来,把他打了不说,差点就让人给跑了,哼,现在他双手双脚被铐住,不换也待换!
薄傲寒眯了眯凤目,双脚有限的迈开,做出了接招的架势。
雇佣兵被他这犀利的眼神给吓住了,干咳了几声,嚷道:“你们给老子好好收拾他,老子去撒尿!”
说着哼哼唧唧的唱着调子,往草丛深处走去。
中君眸子动了动,瞅了一眼薄傲寒,便向着雇佣兵的方向去了。
十几个工人互相看了一眼,心照不宣的一起扑了上去,这小子有点能耐,不能再像刚刚那样大意了。
中君若无其事的走到雇佣兵身侧,四下看了看,没有人,目光一暗,抡起早就准备好的石头,向着雇佣兵肩部砸去。
一声闷哼,雇佣兵晃悠了两下,倒在草丛里,中君迅速拽下他腰带上的钥匙,扯了扯唇角,慌乱的跑到大路上,惊呼道:“啊……有人逃跑了,头儿受伤了,快来人啊!”
话一传出去,所有的工人都变了脸色,雇佣兵若是出了什么差错,他们这些奴隶都会打死的,当下工头儿带着工人们向着声音的方向跑去,查岗的几个小兵担心工人们趁乱逃跑,匆忙追了过去。
中君晃晃悠悠的转着钥匙,得意的看了眼脸上挂彩,衣衫不整的薄傲寒,将钥匙丢给他,嘲讽道:“快点。”
薄傲寒懊恼的凭空接过钥匙,打开镣铐。
中君走到车头处,拍了拍驾驶门,正在抽烟的驾驶员一愣,凶神恶煞的打开车窗玻璃,吼道:“拍什么拍,找死啊!”
突然从消瘦的少年身后,闪出一个人影,凤目森冷,铁链顿时套在了司机的头上,生生把他给拽了出来!
薄傲寒长臂从窗口伸进车内,打开车门,跨了上去。
中君抿嘴一笑,登上副驾驶舱,车子发动,一路疾驰。
外面传来叫嚷的声音,中君从后车镜看去,士兵们气急败坏的站在原地,拉了枪栓一个劲儿的打着空枪。
薄傲寒一脸严肃的开着车,脸上左一道右一道的鞭印,上衣已被扒了去,露出爪印横行的古铜色健硕体魄。
“哈哈哈哈!”中君捧腹大笑,“让萧宁看到你这模样,会扑过来上了你,还是平了那伙人的祖坟?”
薄傲寒皱了皱眉,瞟了她一眼,沉声道:“想哭就哭,别在我面前装腔作势。”
中君笑的前仰后合的身子突然僵硬了一下,保持着挥手的动作定格在原地,半晌,面无表情的收回手,沉默的坐在驾驶座上。
------题外话------
大家淡定,这一章也许没看到君儿的变化,下一章变化就出来了,还有个浪潮要经历,大家挺住,只是个浪头,不是海啸,口下留情,呜呜,欢迎各种吐槽。
第八十二章:恩断义绝
她微微低着头,眼神寂寥,语调轻而缓,“你知道吗?我活不过十八。”清寂的声音黯然传来,让薄傲寒的心兀的紧了紧。
“我从小就有肺痨,前一阵子在医院修养过,暂时得到控制,好久没有咳嗽了,可是刚刚肺部又开始疼了,也许我活不了多久。”许久,中君缓缓抬头,眸光幽深,“但是我现在还不能死,我要把建明救出来,跟他说清楚,不然依他的牛脾气,肯定要给大哥添麻烦,还有那么多的东南军将士的生命,总要讨回公道的。”
“有我在,你就死不了。”薄傲寒从前视镜看了一眼她苍白的脸,扯出一抹惯用的邪笑,心脏又收紧了几分。
中君笑,“你信吗?”
“信什么?”
“我不恨他。”
“哦。”
“我不恨大哥,他有他的苦衷,夹在我和云家之间,他也很为难,也许他知道其中隐情,却不能点明,一旦点明,那个家就真正完了,牵扯的人太多,都是他在乎的人,何况这次叛乱的事,需要给上面一个交代,若是交不出,就会有很多东南军的弟兄死去,所以他才会……”
“交出你?”薄傲寒戏谑道。
中君摇头,“他在保护我,我若是落在别人手中会死的很惨,在他手上才会真正安全,我不想他为难,四爷是个麻烦,云中君是个大麻烦。”
“执迷不悟,云天祈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薄傲寒斜斜看着她,嘲讽道。
中君抿了抿唇,有些疲倦的阖下黑眸,慢慢道:“我刚刚回忆过了,那一枪确实对准的心脏,开枪的时候,子弹的轨道却偏移了,你还记得云珠中枪的部位吗?大哥不是那种任人摆布的人,他考虑的事情往往比我周全,这样做定然有他的理由,他在救我,也信我。”
“你倒是看的挺通透啊。”薄傲寒冷笑,眼里隐约有了怒意。
“他就是这样的人……”
薄傲寒突然一脚刹车,车子猛的往前一倾,中君重重的撞在车前的把手上。
中君恼怒的扭过头,额头上殷红一片,怒声道:“干什么!”
“不干什么。”薄傲寒挑了挑眉,面无表情的悠悠道。
“神经病!”
薄傲寒缓缓皱起眉头。
中君豁然扭头看着窗外,不在言语。
车行至上海市区,战争过后,废墟之上,尸首成山,沿路都是驻守的士兵,中君下了车,在一处偏僻的残垣中捡起一把剪刀,扯出一块布,在车里取出柴油,点燃后,将剪刀和匕首一同烘烤,她起身从车内的工具箱里翻出一壶酒,喝了一口喷在刀上,皱了皱鼻子,又猛地连喝几口。
薄傲寒站在她身后冷冷的看着她一系列无声的动作,两人很有默契的开始冷战。
冷战还在继续,中君咬牙,将左臂上的布条解开,皱了皱眉,眼神发狠,用匕首将胳膊上的伤口划开,随后颤抖的拿起剪刀,划过虚肉,将子弹捏出,鲜血如注,冷汗如雨。
薄傲寒心里莫名的动了一下,微微眯起眼睛,褐色瞳仁犀利冰冷,若是之前,他只是觉得她跟那个人很像,刻意的接近,那么现在呢?
中君紧紧皱着眉,眉目间透着倔强的英气,用牙齿将左臂绑好后,又开始拆右臂的纱布,显然剧痛让她力不从心,薄傲寒勾起惯用的戏谑,刚要走过去,中君不咸不淡的话传来,“不用薄爷费心。”
话一出口,匕首再次狠狠划开右肩,她眼神一凝,开始喘息,左手颤抖的抬不起来,薄傲寒皱了皱眉,接过她手中的剪刀,熟练的划开虚肉,精准的将子弹取出,直到帮她把胳膊的伤口再次处理好后,才冷冷的站起身。
中君微微一顿,她在他垂眸的瞬间看到了*的痛苦,那种痛苦深刻的犹如镶入生命的年轮深处的黑色,挥不掉,忘不了,擦不去。
那种目光不是在看她,而是透过她看到了很久以前,中君暗暗心惊,她一直搞不明白像薄傲寒这样的人为何会盯上她,大哥跟她说过,薄傲寒的背景不仅仅只是黑道军火这么简单,他还有更为强大的政治背景,只是他不常出现在人前。
她在东南军部那么久,也只见过他几面,每次的理由荒唐至极,烂摊子全由萧宁收拾,虽是皇都的老大,生意却是萧宁打理,就连上次的那批化学武器,他也不见得多关心,他会盯上她,肯定有确切的理由,不然以她的身份,如何会入他的法眼。
这男人神出鬼没,行踪不定,是敌是友一时难辨。
中君站起身,将匕首顺势插在靴子里,看着薄傲寒孤傲的背影,难怪每次他看她的目光,有时候温暖的好像至亲之人,有时候却冷漠的好似从不相识。
薄傲寒扭头看着她,一本正经道:“现在去哪儿?”
中君看了看街道那边隐隐的士兵人影,思索了一番,沉声道:“南竹苑。”
南竹苑巨大的庄园前些时日遭逢大火,烧去了大半个连锁竹苑,此时正值晌午,阳光金黄,竹林清脆,鸟儿鸣唱,然而竹林之外的宅院里,两排士兵列队而站,士兵森严,气氛凝重的要滴出水来。
两个身穿藏蓝军装的士官将一个遍体鳞伤,浑身是血的男人拖进院子,报道:“督统,人抓回来了!”
云天祈从屋内出来,身后跟着半大的小姑娘,他止住步子,低头看着小姑娘,眼里的锋利尽数隐去,覆上淡淡平和的清潋,淡淡道:“青儿到后院等我。”
十来岁的姑娘听话的点了点头,飞似的往后院跑去,两条麻花辫在空中划出愉悦的弧度。
青儿刚走,云天祈眸光瞬间冰冷下来,目光冰锋锐利,走到院中,低怒道:“吊起来!”
话音落地,士兵立刻支起了八字木架,高达十米,将男子反绑,高高吊起。
士兵搬来椅子,云天祈脸色冰冷,就势坐下。
高建民虚弱的抬起头,眼圈发红,乍一看见坐在不远处的男子,情绪突然暴躁起来,怒吼道:
“姓云的,你把君儿怎么了?说啊,为什么他们说四爷死了?他们开玩笑的对不对,君儿是不是在你手上?”
那日战争爆发,他乘乱逃走,出去后竟听说四爷已死,高建民只感觉心脏被人撕裂,五脏六腑都被掏空,他的君儿,那个从小到大乖巧倔强的孩子,受尽了白眼,遭够了罪,现在只一句死了?就抹杀掉他所有的痕迹?呵呵,笑话,高建民精神近乎疯狂的笑出声,眼睛雪亮,笑道:“君儿一直告诉我,你有多好,多好,多好啊!你知道吗!”
高建民拼命挣扎,像只被蜘蛛捕获的猎物,鲜血从他的嘴里流出,胳膊和双腿都成了血红色:“你他妈说话啊!”
云天祈雕塑般完美的面容冷峻异常,眼睛盯着院门口,暗潮汹涌,不移分毫。
副将从院外走进低声道:“督统,周围没有异常。”
云天祈目光微沉,寒声道:“给我打。”
“是。”
加长的牛皮鞭划破空气,凌空呼啸,带着凌厉的杀气猛抽在高建民身上,高建民清瘦的面容痛苦扭曲起来,喘着粗气,咬牙道:“我就知道君儿没死,你想引君儿出来?哈哈哈,哈哈哈哈,我劝你别废心机,老子要是吭一声,就他妈不是爷们儿!”
又是一鞭狠狠挥去,高建民咬紧牙关,眼睛仇视的死死盯住云天祈,一声不吭,只有大量鲜血顺着牙缝溢出。
云天祈眉峰一凌,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扬起一个钩子,沉声道:“我既然能帮你戒毒,自然有能耐给你毒瘾。”
语罢,立刻有士兵把高建民降下,将一代白色的粉末强行倒进他的嘴中。
高建民睁着兽一样的眼睛,布满骇人红血丝,白粉入肚,不消片刻,身体里好似无数针扎般难受,惨绝人寰的叫声一声比一声惨烈。
三里之外的路人听见都下意识的打了个冷颤,无法想象当事人正遭受着怎样的痛苦折磨。
“云天……祈,我操你十八辈祖宗!”高建民的脖子青筋乍现,满面通红,不成人形,卯足了劲儿怒吼道,明知道云天祈想利用自己引君儿出来,可是体内的剧痛不受控制的侵蚀着他的身体,控制不住。
时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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