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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统四少-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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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奎硕大的身子怔了怔,待看见面前落座的青年,神情一喜,刚要出口称呼,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住了口,神色恢复凝重,“可算是见到你了,我都急坏了,韩耽出事了。”
中君刚刚拈起的一颗茴香豆还没扔进嘴中,抬起的手顿在了半空中,似是没听明白江奎的话,扭头望着他。
江奎小眼睛满是严肃,大黑脸透着凝重,凑近她,压低声音道:“我们按照你给的名单,一一找到了那些军官进行威胁收买,北狮子军里,云天祈意欲除去的那几个官员成功的归附了我们,借助我们的力量控制了另外几个高层,导致云天祈调兵不成,军队群龙无首,目前北军能说的上话的人,也都是我们的人,云天祈的几个心腹大将已被禁足,还未得到处置的命令,袁家军那边的几个不安分的官员现在吓的不轻,听说袁任最近有所动作,也都在寻求我们的力量,但是那名单中,云天祈安插在袁任军队中的特务还没查出来,韩耽控制了上海军部,本来是调查护国兵团内的特务之事,追查到了袁军那边,人莫名其妙的就失踪了,我怀疑是查到了什么秘密,被袁军扣留了。”
中君将茴香豆扔进嘴里,细细咀嚼,皱眉道:“我们安插在北军和袁军里的那几个军官要盯好了,他们既然能背叛原统帅,也定会寻求机会背叛我们,打蛇打七寸,看看有什么要命的把柄没,最好全部握在我们手中,韩耽的事,交给我,既然是查到袁军头上出的事,他们脱不了干系。”
江奎四下看了看,凑到中君耳旁,“这个你放心,那几个军官的左右副将和军队中将都是我们的人,一有二心,立刻就除掉,你上次让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三年前,是有一个叫高建明的受了严重枪伤被紧急送往战区红十字会,红十字会无法救治,被云天祈转移了地方,从此就没了消息,我派弟兄们在北军内探过消息,有士兵说三年前云天祈为了引一个叫四爷的人出来,而将高建明绑了起来鞭笞解恨,后来却被高建明的仇家有机可乘,趁云天祈不注意,将高建明乱枪打死。”
中君拈豆子的手微微顿了顿,“建明的仇家?”
江奎把声音压的更低了,左右环顾,沉声道:“听说云天祈为了这事跟皇都的萧宁有过一场激战,云天祈身中数枪,而萧宁也差点被云天祈打死,北军私下里都传是皇都的人干的,因为北军当时在场的士兵,端了枪,云天祈没有下令谁都没有开枪,只能是有人偷袭。”
中君指间的茴香豆“咚”的一声,掉在了地上,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事竟跟萧宁有关系,这么说当年不止她和薄傲寒在场,还有第三方势力潜藏在暗处,彼此之间互相都没察觉。
若说是萧宁,不是没有可能,薄傲寒跟她一起坠入海湾,凭着萧宁对薄傲寒的执狂,很有可能替薄傲寒报仇,那么复仇的第一步,就是拿建明开刀。
中君缓缓握紧虚空中的手。
“你查这个做什么?”江奎见她脸色不对,好奇的问道。
中君握起的拳头缓缓打开,不动声色的端起茶水,浅浅喝了一口,“我跟这个高建明有点交情。”
“之前你说跟云天祈有点交情,竟跑去帅府做了少奶奶,现在又冒出个高建明,你的能耐还真是大,什么人都能认识,云天祈这次算是栽了个大跟头,战争合约在我们手上,只要一公布出去,他就彻底身败名裂,成为所有军队的公敌,上层为了推脱责任,也会杀他灭口,话又说回来,他好像事先有预感,提前一个月把云家的人送出了国。”江奎抓了一把豆子放在掌心,一颗一颗的慢慢扔进嘴里,漫不经心道,说到眼前这家伙在帅府做少奶奶的那段日子,他和韩耽,汪锐,还有几个兄弟差点惊的抽了过去,都没想到云天祈的口味这么重,喜好男风,这样的丑男也能接纳。
三年前他和中君在湖北某矿区认识,那时他们都还是打矿石的粗俗工人,初见时,这小子就一脸刀疤,又黑又丑,鬼灵精怪,什么话都敢说,什么事都敢干,很是招人喜爱,矿区的老少爷们儿都爱跟她相处,其实细细的看,避开那些刀疤,这家伙长的还挺清秀的。
闻言,中君端着茶水的手微微晃动了一下,杯水荡起丝丝涟漪,她放下杯盏,垂眸敛去精锐的光,淡淡道:“合约的事,还需从长计议,先不公布出去,追随云天祈的北狮子军还很庞大,留在手上作个筹码,你和汪锐他们都小心一点,最近不要有什么大动作,兄弟们都藏好了,等这一阵子风头过去,政坛稳定了,在商议下一步怎么走,韩耽的事需要潜入袁家军内部,才能查出头绪,她嘴比较严,对方探不到有价值的消息,一时半会儿不会杀了她,我就担心她性子急,受到伤害。”
“你说的对,我在担心这个问题,北军是出了名的军戒严苛,没啥坏的习气,但是袁军就不知道了,袁任常年隐在幕后,自从几年前出席过一次公众的社交,就再没出现过,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子,怎么就能把军队管的这般安稳,军队自从由他接手都没出现过什么乱子,平日里也没啥动静,低调的很,至于军队的习气,跟北军相比,还是差了些,韩耽又是个火爆刚烈的人,落在敌人手中,定会吃不少苦头。”江奎一个大老爷们儿,大黑脸上浮起一丝担忧,拍着大腿,叹道。
中君勾起一丝笑意,站起身,“现在的关键问题,就是谁抓的她,想干什么,是袁任,还是他下面的分支,我打算参军,加入袁军。”
江奎猛的一震,也站起身,急道:“这怎么行,太冒险了,你接近云天祈,兄弟们都急的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寝食难安,若是在进入袁家军,你还让不让我们活?”
中君呲牙一笑,拍了拍江奎健硕的肩膀,笑道:“这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学着点,袁任若是有意将韩耽藏起来,任我们把上海翻个底朝天都找不到,只有进入袁军内部,才会探听到最准确的消息,我不相信暗线,何况,我还有些别的事要查。”
江奎欲言又止,捶胸顿足的在原地抱怨半晌,看着她,没好气道:“你天天单独行动,来无影去无踪,扔下个情报消息就没了影子,兄弟们都很想念你,蒋……蒋爷……也盼着你回去……”
中君微微一愣,突然扬唇笑起,赞赏的一拳打在江奎的胸口,神秘兮兮道:“说漏了嘴,小心军法处置你哦。”说罢朗朗一笑,“我跟你们在一起,只会给你们带来灭顶之灾,相信我,单独行动有单独行动的好处,只要军队完成了统一,让百姓少受军阀战乱之苦,这个过程是什么样的,没什么要紧,目标都是一样的。”
“嗯。”江奎听着她的话,虔诚的点了点头。
“行了,韩耽的事拖不得,我去探探口风,想办法应征入伍,你那里有钱没,给我点。”中君边说边伸出手,一脸的理所当然。
江奎怔了怔,下意识的按紧口袋,结巴道:“没……没有。”
中君强势出击,连撕带扯,硬是从江奎的的上衣口袋里抢出一包哗啦啦的铜子儿,掂了掂,冲他痞兮兮的笑了笑,大大咧咧的往楼外走去,丝毫没有察觉身后尾随而上的特务。
薄傲寒骑着军马在路上横冲直撞,引得汽车连环相撞,严重阻碍了交通,直到骑到皇都门口,冲开人群,翻身下马,冷着脸大步踏了进去。
“薄爷,你可回来了,出大事了。”刚进入皇都,黑色礼服的男子迎了上来,一脸的凝重。
皇都今日没有营业,水晶玻璃门外搬放着大蹙大蹙的花篮,菊花开的清晏,一屋子黑色西服的男人,个个神情肃穆,成队的立在大厅中,乳白色雕花墙角簇拥着黑色的布朵,金碧辉煌的大厅内,此刻只剩下黑白两种布幔颜色,所有的黑衣人低着头,胸前戴着白色的小花,好似在静静默哀,皇都外,各方黑势力成汩的聚集在门外,黑色豪车不计其数。
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淅沥沥的小雨,行人纷纷绕道而行,整条苏兰希尔大街,显得格外的空旷,薄傲寒缓缓皱起眉头,“人呢?”
“南爷被停放在四楼的教堂里,宁爷在那里守着。”安良低声道。
薄傲寒皱着眉,沉默的大步跨上楼梯,每一次都沉重千斤,眉头越皱越紧。
四楼的教堂,宽阔寂寥,五彩镶嵌壁画,浮雕飞鬓入天,顶部采用罗马式拱劵结构,庄雅肃穆,具有浓浓的宗教神秘色彩,倒不是为了祈祷救赎所建,而是皇都入帮仪式上帮派尊崇的一种祭奠。
大厅中央,安放着足足有两米长的黑色棺木,顶部采用的封闭式水晶玻璃,棺木里被白花簇拥的中央,正静静的躺着一个人,修长的脸苍白如罗刹,黑色的西服规整笔挺,好似陷入一场永不苏醒的梦里,手指上有烟熏的黄色,然而,细长的十指,指甲全部脱落,可见生前受到怎样非人的对待。
薄傲寒在门口站定,迟迟没能在踏出一步,紧皱的眉慢慢展开,看着棺木里的人,瞳孔微微紧缩,连冷意都忘了收敛。
大厅里,只有萧宁一人,依旧一尘不染的白色西服,笔直的站在棺木旁,犹如一尊亘古不变的浮雕,他的头发长至耳侧,给俊美的侧脸增添了几分说不出的妖魅。
薄傲寒有些机械的踏出了步子,在萧宁身旁站定,看着棺木里的人,眉头再次缓缓皱起,深深的皱出一条壑。
“怎……”
薄傲寒一句话还没说完整,萧宁突然抡起一拳就砸了上来,将薄傲寒狠狠砸飞了出去,重重撞在了壁柱上,跌倒椅子上,又摔到地上。
“你这个畜生。”萧宁喉咙里发出兽一般的声音,大步走到薄傲寒身前,抡起拳头又是一拳砸在薄傲寒精致的脸上,眼里布满血丝,低吼着粗喘道:“广州出事,你在哪里?皇都被围,你在哪里?南城被人暗杀,抛尸街头你人在哪里!畜生!”
说着雨点一样的拳头密集的打在薄傲寒的脸上,丝毫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薄傲寒皱眉,打不还手,骂不还口,双目冷静的看着萧宁的脸,微微抿紧薄唇。
萧宁骑在薄傲寒身上,揪起他的领口,眼神狠厉,逼近寒声道:“那个女人真有这么重要吗?我和南城加在一起,也抵不上她一条贱命吗!当初你流落街头,是谁将你带回的皇都,你夺权的时候,是谁为你两肋插刀,你知不知道你夺的是谁的权?”
萧宁欺身沉怒道:“你夺的是南城的权,皇都本应该是他的,你却残忍的夺了他的所有,睡了他的女人,你以为南城为什么要脱离皇都,独身一人前往广州?当真是因为被老爷子器重?那是他不想面对你!你一走了之三年,我以为你将兵权交给了南城,我没想到,你还是不信任他,竟将他的兵权架空,独掌实权!现在他死了,你还想怎么样?薄韶荣,你究竟是有多狠,我和南城陪你玩了这么久的替换游戏,你说你是薄韶荣,我们绝口不提薄傲寒,你说你是薄傲寒,我们跟傻子一样彻底忘掉薄韶荣,配合的这么好,到头来,在你心里连个低贱的女人都不如!”
薄傲寒英俊的脸肿的老高,眼角淤青,沁出鲜红的血,唇角紫红一片,已然看不清真实的表情,大掌一把握住萧宁砸下来的铁拳,怒声道:“不要把她牵扯进来!”
萧宁倾身,低垂着头突然低低笑了起来,目光里夹杂着一抹痛苦的执狂,“傲寒,我们在你心里究竟算什么,是丢弃的棋子,还是肝胆与共的兄弟,仰或同甘共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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