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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丈夫-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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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早饭过后,陆柔真发现聂人雄在“规矩”方面,实在是欠缺太多。不过她看在眼里,却是没有竹筒倒豆子似的尽数指出。来日方长,她有分寸。聂人雄仿佛是有点驴脾气,她爱极了他,所以哄着他宠着他,不舍得和他硬碰硬。而聂人雄不时的抬头看她,看她是一朵花,一天一个模样的绽放盛开。
到了三朝回门这日,两人相携回了陆宅。事到如今,陆克臣彻底接受现实,而聂人雄爱屋及乌,特地做出孝顺女婿的模样,一屁股坐到岳父身边谈笑风生。陆克臣总记得他曾经险些摁下自己的门牙,故而此刻十分紧张,暗暗捏紧了手中的大烟斗,随时预备着戳他一下。
与此同时,陆柔真回到姐妹群中。陆安妮看她衣着鲜艳华丽,一双眼睛熠熠生辉,便知她是生活如意。颇为艳羡的挽了三姐的胳膊,她私下说起心事,却原来是爱上了一位大学男生,对方一切都好,只是家境贫寒;而杨财长家的五少爷已经写了好几封信请她去看电影,她本就不爱杨五少爷,如今有了三姐这个榜样,越发想和大学男生相爱了。
陆柔真很认真的思忖良久,最后却是告诉六妹:“婚姻事情,还是门当户对为好。”
陆安妮愣了一下:“可是三姐,你追求爱情嫁给了聂总司令,现在不是很幸福吗?”
陆柔真很温柔的向她笑问:“我是赢了,所以你看我很幸福;可我若是输了呢?我若输了,下场便是孤独凄惨,甚至干脆是死。这样的赌局,我经过一次便很心悸。而你一个小女孩子,又真输得起吗?”
陆安妮听到这里,垂着头不吭声了,然而嘟着嘴,是很不甘心的模样。
傍晚时分,聂氏夫妇欢声笑语的离了陆宅。回家路上汽车拐了弯,聂人雄顺便去看望了小铃铛和阮平璋。
几天不见,小铃铛瘦了一圈,肩膀腰身越发成了薄薄一片,只在脸蛋上还有些肉。聂人雄站在院内低头看她,她面无表情,斜了目光去望地面。
双方僵持片刻,聂人雄一皱眉毛,率先开口:“你——”
没等他把话说完,小铃铛对着地面咕哝了一句:“我要嫁给阮平璋。”
聂人雄当即目瞪口呆,随后弯腰把头探到小铃铛面前,难以置信的反问:“你说什么?”
小铃铛不看他,单是平淡的回答:“我要嫁给阮平璋。”
聂人雄骤然倒吸一口凉气,伸手一抬小铃铛的尖下巴:“丫头,你看着我说实话,是不是阮平璋欺负你了?”
小铃铛向后一仰躲开他的手指,终于抬眼正视了他:“欺负我的人还没有生出来,是我自己愿意。”
聂人雄听到这里,痛心疾首的抬手一指厢房:“丫头啊丫头,我把你抬举成了我的大小姐,结果你长到如今,就嫁给那么个货?”
厢房里面的阮平璋听闻此言,隔着窗子清了清喉咙,没敢反驳。
说到这里,聂人雄一巴掌扇向了小铃铛的脑袋:“混账东西,不知好歹!”
小铃铛猝不及防,“啪”的一声脆响过后,正是被他打的一个踉跄。后方的陆柔真见了,连忙几步赶上前来,把小铃铛搂到怀里,又转身背对聂人雄护住了她:“沐同,有理讲理,不许打人。”
小铃铛无动于衷的垂头站着,一滴眼泪也没有掉。从小到大苦受多了,挨打挨骂又算什么?况且是干爹打是干爹骂,她就更不会在乎。
她只是心里空落落,想要找点事做,否则人钻在牛角尖里,日日夜夜都是痛苦。做什么呢?她没学问没事业没家庭,连同龄的小女伴都没有,那么,就结婚吧。干爹结婚了,她也结婚去!

第 48 章

聂人雄赤身露体的躺在大浴缸里,陆柔真侧身坐在缸沿,一边垂头为他修剪指甲,一边说道:“你也够霸道的。现在这个时代,恋爱婚姻全都自由。人家男女两方都很愿意,你在中间生什么闲气?阮先生年纪是略大了几岁,但也可以算作青年,相貌也很讨喜,只是事业上面没有建树,不过我们这样的人家,原也不指望薪俸过活。况且凭着你的地位,随便到哪个衙门说两句话,还不能为他找个位置安身吗?”
说到这里,她抬头对着聂人雄一笑:“对不对?”
聂人雄叹了口气:“柔真,我不是反对小铃铛恋爱——我不但是不反对,而且百分之一千的赞成。可阮平璋不是个好东西,好好的丫头嫁给他,我总觉得不妥当!”
陆柔真笑道:“看看,看看,你觉得不妥,就不许人家结合。还说你不是封建家长?”
聂人雄抬头看她,见她两颊丰润,面带红霞,是个血气充足的健康模样,心里就很高兴。水淋淋的侧过身去,他把湿漉漉的脑袋枕上了陆柔真的大腿,口中哼道:“太太啊……”
陆柔真笑出了声音——聂人雄这么个人高马大的厉害家伙,居然背地里愿意向她撒娇。眼看对方的结实手臂环上自己腰间,她又欢喜又温柔的拂乱了他的短头发:“讲理讲不过我,就要来装小宝宝了?”
对于小铃铛和阮平璋的婚事,聂人雄本来是完全不同意;然而回家之后被陆柔真教训一场,他不由自主的就变了思想,虽然依旧是不看好阮平璋,但是态度并不坚决了,似乎感觉小铃铛若是当真嫁了阮平璋,也未必就会天翻地覆。而陆柔真只盼小铃铛尽快嫁人,因为无论是算年纪还是看面貌,小铃铛都已经很有大姑娘的样子了。况且依着她的审美观来看,小铃铛很有一点楚楚动人的灵气,让她自己都生出了几分“我见犹怜”之感,那么义父义女天长地久的相处起来,谁知道将来会不会出大乱子呢?
聂人雄出浴之后,裹着浴袍去和陆柔真共进晚餐。餐厅华而不实,已经空置不用,田副官一天三顿的押着听差送饭过来,夫妻两个就在窗前桌边相对落座。聂人雄饿了,端起饭碗一味的只往嘴里扒饭。不知大嚼了多久,他忽然含着满口饭菜停了动作,同时颇为心虚的瞟了太太一眼——陆柔真不许他像个老饕似的狼吞虎咽。
陆柔真早就看他吃得热闹,可是不好天天拎着耳朵教训丈夫,故而隐忍着没有指责。忽然察觉到了聂人雄的目光,她生怕他惭愧害羞,故而闲闲的望向窗外,仿佛并未留意他的吃相。
聂人雄不动声色的放下饭碗,一边慢慢咀嚼口中饭菜,一边心中暗暗叹息:“一物降一物,我就是被这个小娘们儿给降住了。”
思及至此,他抬眼又望向了陆柔真。陆柔真已然恢复了往昔的身材模样,于是又开始怕胖,在饭桌上用筷子尖挑了青菜往嘴里送,一小口一小口,吃得很是克制。聂人雄觉得她这样子十分优雅,简直好像戏台上的人物,于是就有些出神。发呆片刻过后,他沾沾自喜的垂下眼帘,觉得太太很好,很美丽。
一个人的心思是有限的。聂人雄如今满心都是陆柔真,自然就对义女淡了一些。如此过了几日,他把小铃铛叫到面前,无可奈何的问道:“真决定了?”
小铃铛点了点头,眼角余光瞥到了一个整洁体面的新干爹。一阵子不见,聂人雄仿佛是变得更英俊了,大概是因为人逢喜事精神爽,而且有人照管了他的衣食住行,穿戴得宛如一名摩登先生。
聂人雄握住了她的一只手,无可奈何的苦笑:“我以为凭着你的模样,怎么着也能嫁个少爷,没想到兜兜转转,却是落到了阮平璋的手里。”
小铃铛依旧垂头不语。和陆柔真在一起时,她觉得自己大手大脚,粗糙蠢笨;然而现在把手放到干爹的掌心,她又感到了自己的纤细稚嫩。干爹的巴掌大而粗糙,火热的力大无穷,能够攥碎她的细骨头。
聂人雄低头看着她那晒黑了的手背,忽然想起了当年两人初次交谈时的情景——她站在死人堆里,像一只脏兮兮的小猫崽子,抓住自己的鞭梢大声说道:“我叫小铃铛!”
然后她从破衣烂衫中掏出一只破旧铜铃,一本正经的告诉自己:“因为我有个小铃铛呀!”
五指合拢攥紧了她的手,他感慨万千的继续说道:“想要嫁人,也不必急在一时。要不然你再等等,干爹出去四处打听打听,看看能不能找到更好的小子配你。婚姻是人一辈子的大事,草率不得啊。”
小铃铛摇了摇头——其实她只是要嫁,嫁给谁都行。阮平璋总在她眼前晃来晃去,还主动说想娶她,那她就嫁给阮平璋。对于将来,对于一辈子,她没有细想,因为并不认为婚姻就是人生中的头等大事。
她的记忆中没有父母,没有家庭,仿佛生下来便是自己讨生活,小野兽一样熬到了十二岁,她在战场上遇到了聂人雄。
烈日高悬的天空中,永远显示不出星辰的存在。聂人雄就是小铃铛的烈日骄阳,她的心中只有一个聂人雄,除了聂人雄,她再看不到其它风景。
两个月后,阮平璋和小铃铛的结婚启事登上了报纸。
阮平璋在京城里几乎就是孤家寡人,所以两人像一对新式的男女学生一样,也没有举行盛大典礼,只在家里摆了一桌宴席,请聂氏夫妇吃了顿晚饭。
小铃铛穿了一件大红的夹袍,脸上似乎也有一点喜气。阮平璋则像是吃了喜鹊蛋一样,恒久的喜笑颜开。聂人雄看了他这模样,不由得问了一句:“高兴?”
阮平璋懒洋洋的坐在沙发椅上,慢悠悠的一点头:“高兴。”
他的确是高兴。首先,从爱情的角度讲,他真是挺喜欢小铃铛——他认为小铃铛甜美俏皮,是一朵花刚刚吐出了嫩红骨朵。其次,从实际的角度讲,他也很需要小铃铛——聂人雄总是不派差事给他,谁知道暗地里有什么用意?现在他和小铃铛成了一家,就仿佛是上了双重保险。凭着小铃铛的面子,他不信聂人雄会总不提携自己。
吃过饭后,聂人雄带着陆柔真告辞离去;按照计划,阮平璋明早也要带着小铃铛登车南下,去苏杭一带做次蜜月旅行。
陆柔真知道聂人雄看不上阮平璋,所以路上也不多说,直到回家进房了,才对他笑问道:“大家长,人家新夫妇马上就要去度蜜月了,你还想不开吗?”
聂人雄一边脱下外衣,一边随口答道:“我想阮平璋这小子真是有点运气。他当初背叛过我,可是我现在不但得白养着他,还把丫头给了他做老婆。”
陆柔真抬手向后撩起长发,想要挽成一个利落的圆髻。对着聂人雄欲言又止,她强行憋住了一个饱嗝。
在接下来的半小时内,她揉着肚子踱来踱去,只觉胃中翻江倒海,也不是疼,单是一阵阵的要呕。聂人雄看她脸色不好,披了衣服就要送她去看医生;而她摆了摆手,忽然转身冲进了卫生间去,对着抽水马桶大吐起来。
吐过一场之后,她洗了把脸,倒是觉得肠胃舒服了许多。安安稳稳的睡过一觉,她在翌日上午派人出去,请回了一位熟识的张大夫。这张大夫常在陆家走动,几乎堪称陆家的家庭医生。陆柔真自从小产过后,经期总是不准,如今生活安逸了,她便要请张大夫为自己斟酌个药方出来,也好调养身体,早早生子。
张大夫年事已高,而且一生走惯宅门,所以无须陆柔真细讲,他便明了。仔仔细细的询问一番过后,他又带上听诊器,为她听了听心,诊了诊脉。
末了他把听诊器体温计等物收回皮包,因知聂家并无上人,故而直接对着陆柔真笑道:“三小姐,恭喜,恭喜。”
陆柔真不禁一怔:“大夫,喜从何来?”
张大夫抖着一部花白大胡子,笑着站了起来:“三小姐,你这是喜脉啊!”
陆柔真登时睁大了眼睛:“喜脉?”
不等张大夫回答,她立刻想起自己上个月的确是没来月事;然而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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