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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手成春-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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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26

芝夜盛装坐在凤椅上,看见来人,淡淡地说了声:
“各位爱卿,一路辛苦了,平身吧。”
风尘仆仆的工部尚书叶落梅才连忙起来,稀稀拉拉地带着后边的一堆人。芝夜抬眼看了人群一眼,果然在其中发现了颜诡的身影。看样子,是黑了点,不过过得还不错嘛,显然这次沧州之行过得挺痛快的。
叶落梅兢兢业业地汇报起了此次南下考察防洪工事的情形,此次出公差一去就是差不多两个月,颜诡混进队伍跟了过去,一路到现在才回来。
工部尚书叶落梅是个性子认真的官员,做事平稳,这么多年来安安稳稳也没出什么乱子,否则也不会容忍颜诡这根老油条在工部混了这么多年,才被芝夜偶然发现。
就连芝夜,也不知道,那时母皇病重之时,她偶遇颜诡,到底是一个巧合,还是故意的安排。反正,颜诡就凭一个精心制作的机括玩具,顺利吸引到了当时才十五岁的芝夜的注意,成为她身边一个重要的亦师亦友的角色。
芝夜支着耳朵听叶落梅的长篇汇报,手指却悄悄地在椅背上敲了起来,曲如凤见状,立即会意,适时地打断了叶落梅,令她稍后再向自己汇报。芝夜便顺势退了朝。
芝夜回到书房,左等右等等了半天,眼看着大臣都走得差不多了,便知道颜诡这家伙肯定是溜了,气得一甩袖子,向四喜道:
“走!出宫去!”
芝夜冷着脸站在一间普通民居的院子里,小院陈设简单,甚至一只老母鸡还带着小鸡仔在旁边溜达着,见到芝夜,就咯咯叫个不停。
只听见屋内乒乒乓乓好一阵响声,门才匆忙打开,颜诡从里边跑出来,急忙跪下,满脸堆笑地道:
“陛下,您怎么上我这儿来了……嘿嘿,微臣真是,那什么,蓬荜生辉……”
“起来,还跟我装傻?一下朝你就跑了,还等着朕来找你?”
门吱呀一声又开了,里边走出两个夫君装扮的中年男子,见到芝夜,笑意盈盈地行了个礼,道:
“陛下,您来啦?”
“找阿颜的?哟,她也是刚回来呢!您快进来喝口茶吧!”
芝夜好容易喝上了口热茶,抬眼却见颜诡的两位夫君细细帮她理好了略凌乱的衣服,又往她嘴里塞了个剥好的葡萄,才施施然下去了。回想起刚进来的情形,便说道:
“怎么,我打扰了你的好事了?”
颜诡一口茶水就差点喷了出来,看着芝夜道:“哎哟我的陛下,您都想到哪里去了?”
“嗯,这不,听说我南下时受了点伤,两位夫君,都拉着我要看,我也没办法。”
芝夜听她提起伤势,又细细问了她中毒受伤的情形,知晓已经没事,才放下心来。
“看你回来后,日子倒过得不错嘛。”回想到刚才那幕左拥右抱的情形,芝夜不由得酸酸地道。
“哪里哪里,微臣回来不过半日……咦,听陛下这语气,莫不是……”颜诡是个聪明人,一听芝夜这语气,心里的几个窍透亮得很,偷笑道:
“怎么,后院起火了?”
“胡说八道些什么。”芝夜冷哼道。
“哼,你不说,我也知道——这回事受了谁的气了?曲皇夫?琴侍君?莫不是又新进了些小美人……哈哈,难不成是,凌贵君?”
芝夜白了她一眼,说道:“叫你乱八卦。”
“哈哈,看来是的了。”颜诡满脸笑意,她本就长得不出众,这般一笑,却愈发显得人油滑调皮起来,“陛下啊陛下,不是我说你,不过是几个男人,就让你焦头烂额的了?若是我没回来,恐怕你就要被那几位主子给生吞了!”
颜诡看芝夜脸一红,就要恼羞成怒,便急忙正色道:“陛下莫急!您是要做大事的人,怎能被这番儿女情长的事给绊住脚?”
芝夜回想起宫中种种情形,也是一叹气,她也想各方安抚,都能周到照顾到,结果却每个都讨不到好,对她的要求却是越来越多,她如何能给得起?
“先前我就说过,陛下虽然于大事上果决狠心,对自己也是极高要求,却偏偏是在对待身边人的问题上,余情太多。料想,世间哪有十全之法?”
“那照你这般说法,朕又该如何做?”芝夜叹气道。
颜诡一笑,神秘地说:“嘿嘿,微臣不才,却也得两房贤夫相佐,外边……还有个小侍儿,怕夫君生气,也还没接回来。虽然比不上陛下后宫佳丽三千……咳咳……但于妻夫之事上,还是处得颇为顺遂溜达电子书论坛的。”
“那照你来说,该当如何?”
“啧啧,陛下,须知,这男人的性子就像猫一样,总不能喂得太饱的,你若百般顺遂,他自然得寸进尺、颐指气使;饿一阵子,想起你的好来了,便乖巧得不行了。”
“你是说,朕该凉他们一阵子?”
“陛下聪慧,自然明白的。”
芝夜狐疑地想了一会儿,终究还是想起刚才看到颜诡两位夫君贤良淑德的模样,心中信了大半,想着回去就要实施一下。
芝夜这边想了一会儿,才后知后觉自己的后宫之事被一个臣子给笑了半天,才佯怒道:“话说回来,我还没跟你算账呢!沧州之行……到底怎么回事,你给朕细细说来!”
颜诡这才正经起来,恭恭敬敬地给芝夜添了茶水,严肃道:“陛下,臣此次南下沧州,总算是,不虚此行。”
“岭南之地,竟成了只知二公主之名而不知陛下之名的地方了。”
“二公主到了岭南之后,到似换了个人似的了。不胡闹惹事,也不欺男霸女的了,原先只以为二公主安分地呆在府中,只偶尔与些官员贵族出去玩乐;臣暗地里却查到,二公主竟在暗暗结交岭南的重臣和世家大族……”
芝夜闭了闭眼似在思考,又问道:“有多少,我是说,有多少是在和熙夜来往的?”
颜诡凑近芝夜的耳边低声说了几个名字,又叹道:“虽不多,但亦不少矣。”
“虽然二公主行事低调,多数事也是借着南越将军的名头行事,但市井中,二公主的事迹却广为流传,连三岁小儿,也懂得赞颂二公主的歌谣,其中由头,不想也知。”
“颜诡,熙夜此时若是反了,有几分的成算?”
“陛下!”颜诡蓦然听见芝夜此话,惊得一身冷汗都出来,“陛下金口玉言,万万不可有如此之说……”
“如何不能说?”芝夜挑眉冷笑道,“朕贵为天下之主,竟还有什么话不敢说的?熙夜之心,你我都清楚,即便一语成谶,又有何惧?卧榻之侧,岂容他人鼾睡?”
“陛下心胸宽大,竟是臣小气了。”
“臣还有一事,要同陛下说……”
“有话便说,啰嗦个甚?”
“臣查到了有关子夜丹的消息。”
“什么!”芝夜吃了一惊。
“臣于岭南之时,也曾四处游历。某日偶然得到一医书残卷,其中有少数关于子夜丹的记载……”说到这里,颜诡竟然有些迟疑起来,“其中关于子夜丹的记载不甚详细,却意外提到了一种邪术,似与子夜丹关系匪浅。”
“什么邪术?”
“书中只称其为‘过命之法’,说是,若是一人命临衰竭之时,若使用过命之法,可借用健康之人的生气延续寿命。”
“竟有如此邪法?那——”芝夜又问道,“那被过命之人将会如何?”
颜诡凉凉一笑,说道:“生气乃人生命之根本,女娲大神造人之时,便是给泥人吹了一口生气人便成活了,若是生气被夺,你说呢?”
“说是过命之法,也不过是借他人之命来续命罢了。”
颜诡见芝夜蓦然神伤的模样,也只好硬着心肠继续说道:“臣多方追查,最终查到此本医书的来处。此本医书本是南郡之中一名游医所住,游医名气不大,这医书也就在当地少许流传,外地人却是知之甚少。”
“而南郡,却正是镇南王的封地。”
芝夜默默将颤抖的手纳入宽大的袍袖中,眼睛却望向了淡蓝湿润的天空,那绵延的流云尽头,正是遥远的南方。熙夜,子夜丹,父君,以及,过命之法,这几样东西之间,到底有什么联系……父君后来的不断衰弱,竟是因为把生气渡给了另一个人么?那个人,究竟是谁,难道会是,她的母皇吗……
作者有话要说:


、27

影影绰绰的灯火中,只听见冷风穿过窗棂的呜呜声。
“既然来了,又何不出来?”
重重的帘幕后面才慢慢显现出一个少年的身影,灯影照在暗红色的裙褶上诡异万分。那少年身量不高,长长的乌发在背后结成一条长辫子,虽然年纪还小,那脸色却没有少年人的鲜嫩,眼神里透着沧桑,一开口,那声音也是喑哑的:
“夜已深了,公子一个人在这儿,竟连个灯也不点吗?”
少年捧着一盏小小的橘色宫灯,慢慢地从阴影里走出来,把周围的灯盏都点亮了,那一方角落才亮堂起来。
曲宴宁抬眼道:“我心中亮堂,自然无需灯火;某些人心中无亮,自然去哪儿都是黑的。”
那少年脸色一变,才又慢慢收敛了难看的脸色,陪笑道:“公子,自是与我们这些贱奴不同的。”
走近了看才知道,那少年人青白的脸颊上,竟然还有几道交错的陈年伤疤,把原来一张还堪称清秀的脸,毁得如同鬼魅怪物一般。那少年也约是羞于见人,只好用长长的刘海碎发把它遮挡起来。
“母亲叫你来有什么事?”
“主人让我来帮助您。”
“你回去,跟她说我不需要。”
“主人说让我今后就陪在公子您身边。”
“你?”曲宴宁借着灯光盯着少年的脸看了几眼,冷笑道:“我还用不起母亲身边最器重的砚冰公子来服侍。况且,看着你那张脸,我就倒胃口。”
“公子若是不愿见砚冰,砚冰便尽量不出现在公子面前。”说完,砚冰拿出一个精巧的人皮面具,在脸上摆弄了下,那道骇人的伤疤竟然就不见了。
曲宴宁忍不住问道:“你既会易容,为何又要带着那伤疤走来走去?”
“主人说,留着这伤疤,让我心里记得清楚。”
“哼,你倒是极听她的话。”
砚冰顿了顿,接着说道:“公子乃主人的亲子,主人不会害公子的。”
曲宴宁见了砚冰,心中便已积了三分气。若不是母亲怀疑他,又怎会遣这砚冰来他身边?不就是为了督促他,顺便监视他?
曲宴宁不喜这种被控制的感觉,更何况他自有自己的打算,他也不愿与这砚冰多做纠缠,甩了甩袖子便要回床上去休息,这段日子,想来他的妻主大人也不回来,反正都是独守空床的。没想到砚冰却拦住了他——
“怎么了,砚冰公子还有何贵干?”
“……”
“怎么,你在我宫里倒弄巫蛊的事,我还没跟你算账,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处理徐枫之事,公子不也是同意的吗?”砚冰低低地说道。
“我是同意——但我没说用这种方式!更何况,我原本还不愿让他死,倒是你,自作主张!”
“不让他死,还等着他对女皇说出来么?况且,巫蛊之事,想让其生其便生,想让其死其便死,不是利落得很?”
“你——”曲宴宁怒火升起,却又得忍着低声道:“你可知陛下对此类事情尤其反感?我是费了多少功夫才脱身的?你别忘了此刻牢里还关着一堆人!”
砚冰面具下的唇角缓缓勾起,笑容诡异:“若是如此,便好——我怕是,公子终究会不舍的。”
“啪——”曲宴宁突然间扇了砚冰一个响亮的巴掌,打得面具底下的脸颊瞬间肿了起来,嘴角同样勾起一个冷冷的笑,“别忘记你的身份——还轮不到你!来指责我。”
砚冰仍是默默地站着,连脸上的伤也没有理会,仿佛与他没有任何影响。也许是习惯了常年低头弯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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