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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流年说不寂寞-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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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这副古怪的表情逗得他哈哈大笑,“你可以再可爱一点。”
他知道她近几年一个人在国外生活一定不会轻松。从一个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大小姐,直接一点过渡都没有,晋级成什么都要自己做的人,个中辛酸,如人饮水,冷暖自知。
他假装不经意的问道:“你一个人,这几年怎么过过来的?”
陆云杉撇撇嘴,“起初的一个月,我每天在租来的差不多十平米的房间里装死。后来又一天突然醒悟,人固有一死,不能轻于鸿毛,只能重于泰山。然后我去报考了T大,今年就要毕业。已经有一家公司签了我。”
她说得十分轻松,谢司杰却十分心痛。
“为什么是巴黎?你哪里的机票?你的生活费呢?”那天晚上他的脑袋就像是不停运转的计算机,没有一刻消停。他躺在隔壁的房里的床上,却越来越不安。虽然知道她睡在只隔了一堵墙的隔壁的床上,但是有一种要失去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他早早的收拾了自己的行李放在汽车的后备箱,大大小小的用品,连自己惯用的洗面奶都放了进去。他什么都算好了,独独没有想到第二天去找她的时候她的房间空空如也。只有床上的意思褶皱证实有人存在过。
他被抛弃了。
花花美男谢司杰被抛弃了。
这是不被允许的事情。
起初的那几天他像是疯掉了穿梭在德国的各大城市,后来慢慢醒悟。她没有来这里,她存心不想让她找到。
陆云杉看他变换的神色突然咧嘴笑道,“你居然那么单纯会相信我身无分文,太逗了·····哈哈····”
谢司杰愣了半晌,垂下眸子,喃喃道:“是很逗。”
谁的人生不是一场戏剧呢?
区别只是在于谁的戏剧比较精彩而已。
最后还是谢司杰刷的卡,他轻蔑的看着陆云杉:“女生付钱,做小白脸这种事,我真的做不来。”
陆云杉没有推拒也没有多说什么。
当他们走在柏林热闹的小道上,陆云杉却偷偷牵起谢司杰的手。
这个时候谢司杰也很聪明的什么也没说,他只是抿嘴笑了。
陆云杉很惊奇路上居然有摆摊的女人拿着塔罗牌在算姻缘。看长相还是亚洲人。
陆云杉心想,一个国外的女子独自在这生存确实不易,到了要谋骗的地步,于是牵着谢司杰的手去凑热闹。
陆云杉抱着侥幸心理和她讲中文,女人发现同类激动得要拥抱陆云杉,谢司杰隔在前面,女人只好讪讪的退后。
“姑娘,这么有缘分,我来给你算姻缘怎么样?”
陆云杉觉得反正无聊,就同意了。
那女子穿着的不知道是哪个名族的服饰,一下子就把牌铺满了桌子,然后煞有其事的一张张翻开,期间还让陆云杉抽了两次牌。
只剩下最后三张牌内有摊开。
她首先摊开最左边的牌,“这张牌代表你的过去,这张女王代表的是孤独。“
她然后摊开中间的牌:“这张牌代表的是你的现在,这张倒影代表有两个男人很爱你,而你,在这两人之间不知如何抉择。”
谢司杰握住她的手突然很用力。
真的有点准了······
她于是阻止女人继续翻拍,笑笑道:“不必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做,就先走了。”
谢司杰拉着她却动也不动,“看一下无妨。”
女人继续翻开第三张牌,“这张牌代表你的将来,这张星空代表了······”
她突然停住。
陆云杉心里一紧:“星空代表了什么?”
“有一个爱你的男人会丧生······”
29。异国(二)
丧生是什么意思。
谢司杰甩了甩正在梦游的陆云杉的手,“陆云杉你不要这么丢脸告诉我你相信塔罗牌吧,而且我怎么看都觉得刚才那个女人十分不靠谱。”
陆云杉对他翻了一个白眼,突然楸到有在卖花的小姑娘。她冲过去对白皮肤长着褐色眼睛的小姑娘笑笑:“what'sthemoney?”
欧洲人的五官都特别立体,这个年纪的小孩已经有板有眼,陆云杉深深感叹,她这么大的时候估计还只是小黄毛。
小女孩咧嘴灿烂一笑,伸出三个手指。
陆云杉正准备拿钱,突然一张十欧元晃到了眼前,她毫不客气的接过来递给了小女孩。
陆云杉拿着百合花好得瑟。
她伸手递给谢司杰:“送给你!”
谢司杰莫名其妙:“花?送给我?”
“生日礼物啊!”
“你确定?花?生日礼物?你确定你要送给一个二十五岁男人一朵百合花当做生日礼物(这朵花还是花的他的钱)?”他看着陆云杉就像是看着一个精神不正常的人。
陆云杉瞪了他一眼,“要不要?不要拉倒。”她正要把手收回来,谢司杰迅速抽掉她手里的百合。“谁说我不要。”
“不是我自恋,你就把我当做这朵花,你就当做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了。”
她像是在说绕口令,谢司杰还是听懂了,她说,她把她自己送给我了?
谢司杰于是牵着她的手开始奔跑,陆云杉大叫:“你敢什么呐,疯掉了是不是?”她用力的把他往回扯。
谢司杰居然生气了?
“你不要浪费时间好不好!”他朝她大声吼道。
陆云杉懵了。
“浪费····时间?”
谢司杰疑惑道:“你刚才不是在说把你自己当做生日礼物送给我?”
陆云杉听到这句话狠狠的踹了他一脚,“你精虫上脑了吧······”
男人是不是都是下半身动物?
她愤愤的看了他一眼,“你当我什么都没说!”
她的诗情画意就这样被破坏掉了?
谢司杰拉住她不让她继续走,“你不是这个意思呀·····”
陆云杉只道回酒店还是不想和他多说一句话。
她一个人站在落地窗前的地上,呆呆的望着星空。
柏林的星空和巴黎的一样,巴黎的星空和中国的一样,中国的星空和m市的一样。
夜晚。
黑暗。
星空。
她站在苍鲁下总是能轻易的想起一个人。
像是她心里永远不能结痂的伤口。
——这张星空代表你的将来。
——有一个爱你的男人会丧生。
她突然慌乱起来,她手忙脚乱的把她带来的生活用品重新装到行李箱里面,拖着笨重的箱子她似乎一点也不觉得沉,她很轻松的提出门然后“砰”的一声关掉门。
谢司杰站在浴室里。
蓬头里面的水还在冲刷。
水冲刷在他的脸上身上,他的头发贴在脸旁。
他的脸上没有表情。
陆云杉是胆小鬼。胆小鬼就胆小鬼吧,她坦然的承认。
就像这个时候sun像她伸出手,想要邀请她跳舞。
陆云杉看着舞池里金发碧眼的男男女女,犹豫着摇头拒绝他。,
陆云杉反正不长得不像陆太,陆太长得虽然标致,却是很普通的五官,只是涂抹了厚厚的化妆品,以致她的脸色彩分明,吸引眼球。
陆云杉这几年竟然越长越妖娆。
她的骨架本来就很细,在国外这几年她过得不好,所以越来越瘦。她的鹅蛋脸已经褪去原先的婴儿肥,一双眼睛显得特别灵动,再加上在巴黎这个时尚的都市,她每天出门会花一个小时化妆,她的穿衣风格更加变得时尚露骨。
sun稍稍一用力就将她拉起,“本来就是毕业舞会,就算你跳的不好又不丢脸,高兴就行了。”
陆云杉拗不过只得小步轻移下了舞池。
法国人天性浪漫。陆云杉在这里居住三年,已经培养了自己的素养,她虽然运动细胞不发达,但总算学会了国标和拉丁舞。每次这种场合不至于太丢脸。
sun是个在德国长大的华人,他的祖籍在福建,所以自己能够说中文,他的中文名字叫陆亿林,拥有一头卷曲的金黄色头发,皮肤白皙,五官十分俊秀,陆云杉每次看到他,都会觉得有一种亲切的感觉,所以他的要求,陆云杉一般很难回绝。
“lucy,你怎么老是心不在焉的模样呢?”sun歪着脑袋看她。
她赶忙回过神,“你毕业了去哪里工作?”
“你不是已经签了HJM公司吗?怎么还在想去向?我一定是回德国。爸爸这几年身体不大好,他要我回去接管他的公司。”
陆云杉笑笑,“你很孝顺。”
sun突然露出悲伤的神色,“我一想到我们就要分开,我就十分难过。”
陆云杉抬起头,眼睛充满色彩,“sun·····”
“恩?”他金色的刘海垂在眼睛上,黑色的眸子里只有温柔和单纯。
她完全说不出口·····
如果sun提出来,她一定会接受。
她当初初来乍到,过的有多辛苦就对眼前的这个男孩有多感激。她从来不是一个善良的女生,可是,当你失去所有,眼前能够拯救你的救命稻草,她怎能轻易的用完就丢掉。她初见sun就觉得有一种亲切感。冥冥之中,像是有什么在把她们拉近。
陆云杉第二年得学费靠打工所得,依旧是凑不齐,法国消费水平相当之高。学费昂贵,她甚至想要递交休学的申请。
她还记得她在西餐厅当服务员打工的时候遇到sun的尴尬。这是他们互相了解的开始,当sun得知陆云杉的情况,在没有通知陆云杉的情况下就帮她把学费缴了。
他们顺理成章的成为朋友。
他们顺理成章的花前月下。
他们彼此有一种天生的信任和对对方照顾和体贴的欲望。陆云杉也说不上来为什么。好像是身体里流动的血液想要靠近相同的液体一样。
所以sun当众告白的时候陆云杉没有拒绝的权利和理由。
她那个时候已经存心要割裂和大陆的一切了啊。可是谢司杰,为什么她会碰到他?
sun以为她是担心两人的距离会让他变心,于是摸了摸她的头发,“爸爸一旦好转,我就过来找你。毕竟那只是一时的。”
陆云杉点了点头。把想说的话重新咽回心里。
他是有绅士风度的男子。舞会完毕大家人鸟兽散,他于是驱车送陆云杉回家。
陆云杉一直住在一个只有一厅一房的五十来平米的公寓里,她早些时候因为要打工所以住在宿舍不方便,后来sun实在看不惯,提供更好的公寓让她搬家,陆云杉说什么也不肯接受。不是因为狭窄简陋的公寓住出了感情,而是她心里有一道底线,仿佛接受了,就要万劫不复。除却sun开始帮她支付的学费,后来她一分钱也没要过他的。
到达公寓的时候陆云杉还在回忆,sun看到她思考极为认真的模样有些好笑,“毕业论文答辩都没有见你这么认真,毕业解放了你反而认真起来。”
陆云杉尴尬的笑了笑。
sun露出一丝暧昧,“lucy,今晚是否邀请我上去一坐呢?毕竟今天是你我的大日子。”
陆云杉心里简直在捶拨浪鼓,她是个表里如一的人,所以同时她的头也摇得像拨浪鼓。她已经舍弃了当年在校园里清纯的模样,头发烫成时下最流行的卷发,她的头发很长,像海藻一样卷曲的弧度衬得她十分动人,sun总是说她眼睛眯起来配上长长的卷发包在脸上十分像一只猫。
“我····现在太晚了,你明天还要上飞机,所以你不如回去睡个好觉,养足精神?”她犹豫着说道。
真的是十分拙劣的借口。谁都知道在飞机上是睡觉的好时刻,谁都知道现在十一点都不到,乖宝宝才选在这个时间上床睡觉。
sun温柔的笑笑,伸手拢过她的头在她额前轻轻一吻。
“你好好休息。”
陆云杉像是得了特赦令一样赶紧下车。
距离他从柏林回来已经有三个多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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