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权倾天下:妃子谋-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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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它三只未中招的蛇从水底崛起,手持银剑朝景颜刺去,三人从三个方向而来,剑身所指的,却只有景颜一人。玄音深知不能再坐视不管,将景颜往后一拽,挥袖轻甩,剑方出鞘,便不动声色的将那三柄银剑悉数挡了回去。
这场仗,犹如壮士对孩童,赢得轻而易举,玄音终于明白为什么景彦一直这么淡定了,原来她早料到对手的实力与他们相差悬殊。
三只蛇受挫,花蛇朝其它二人相视对望,随后纷纷潜进了水中。
玄音收起剑,摇头叹气,“真没意思,大爷我还没打够呢。有本事别逃……”
景颜却悄然走到船尾,紧紧握住船身,不怀好意的望着双手环胸的玄音。
玄音被她盯得不自在,望了眼她的姿势茫然道,“这风平浪静的,船身纹丝不动,你抱得这样紧做什么?”
没等景颜说话,原本风过无痕的河面瞬间波涛汹涌起来,很快便盘旋成一卷巨流凝成漩涡,船身在漩涡中来回晃动,很快便被卷起数丈之高,再重重落下。
玄音这回终于明白景颜为何要死死抱着船身不放了,先前他一时没反应过来,犹如鸡蛋般在船上东撞西碰,惹得浑身酸疼,不禁愤恨的想,这个混蛋,居然这么缺德,也不提前通知他一声。
他慌忙找了个柱子拼尽全力抱住,免得自己被巨浪冲走,嘴上还不忘朝景颜破口大骂,“凌景彦你这个混蛋,你个没天良的臭小子!你说一声会死啊你,非让我受这些个罪!你明知道他们几个会来这招,刚才干吗不一次性用暗器解决了,非遭罪受!”
景颜对他的谩骂置若罔闻,只是不住的盯着天空望着,忽然她扬指于唇,吹出一声响亮且奇特的哨音,不过须臾,有三只硕大的白鹤从山边腾翅飞奔而来,为首的白鹤通体纯白,羽莹泛光,与夕阳余辉相影成双,看得人目瞪口呆。
“还犯什么傻,快抓住鹤脚啊!”景颜大声提醒他,自己已然趁船被浪卷至最高处时,奋力跃起,用力抓住为首的鹤脚。
白鹤腾空盘旋,却不急着离去,而是悠然腾飞,似在等待什么。
玄音咬了咬牙,知道继续这样抱着柱子也是等死,死在水里倒不如死在天上,这样一想,心理负担立刻便轻了许多,他迟疑片刻,用尽全力双手死命抱住一只幼鹤的双脚。
那幼鹤尚且年幼,不过百余岁,被他用力一抓,许是弄疼了脚掌,竟二话没说要将他甩下去,景颜见状忙用哨音安抚,那幼鹤不甘愿的挣扎片刻,才终于乖乖抓住玄音。
玄音长吁了口气,差些以为自个要命丧黄泉。
景颜朝着始终立在船头的男人大声道,“你还真打算死在这船上?”


、汉水五蛇'四'

汉水五蛇'四'
那男人却并不慌乱,轻功极佳的由船头飞至船尾,任船身在漩涡中打转跌旋,轻提脚尖,纵身一跃,轻巧的握住另一只成年雄鹤的双脚,朝景颜沉声道,“多谢。”
景颜见人都到齐,又吹了一个哨音,三只鹤仿佛能够与她交流,扑腾着翅膀,朝鲤鱼山飞去。三只白鹤中,除去玄音抓着的幼鹤,其它两只都有近四百年的寿命了。世人皆知龟活万年、甲活千年、鹤活百年,却不知其实鹤才是三物之中最为长寿的。
景颜两年前去鹤寉居的时候,最年长的一只白鹤,已活了一千四百多年。
“景彦,你刚才是故意引那三只蛇搅起水浪,把船冲高,然后借机叫这些白鹤来接我们对吧?看不出来,你竟有这般谋略,每一步都掐算得正是火候,当真不亚于先生一毫。”玄音忽然明白过来,原来景颜所指的飞过汉水,便是让这些白鹤带着他们。“不过汉水码头上这么多只船,你又怎么知道我们会遇见汉水五蛇?”
景颜难得被他夸赞,笑得好不得意,“汉水五蛇最喜欢两样东西,一是俊男美人,二便是金银财宝。我到了码头便觉得这船上的船老大身形貌色与旁人有异,就猜测这船定是被五蛇给强占了,加上看到那花蛇穿戴成那样,就估摸着与我猜测的差不多。单凭你我的相貌,足矣引得这两只蛇上当,加之船中残余着的蛇溪香,我便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玄音这回心服口服,又想起蛇溪香来,“对了,刚才花蛇说她在船上放了整整一瓶蛇溪香,为何我们二人都没有中毒,安然无恙啊?”
景颜没好气的扫了他一眼,“蛇溪香的味道我一闻便知,因此在白粥里加了解药,强行让你吞服了。这五只臭蛇奸淫掳掠无恶不作,我在暗器里粹了些蛇溪香的毒,不晓得待会中毒的两只蛇强行将剩余的三只蛇按倒在地时,是怎样一副别开生面活色生香的景色呢。”
玄音看她笑得那般奸诈,不由感到一阵寒意,脑海中又想起什么来,他扁了扁嘴,漫不经心地问道:“我们俩吃了解药所以没事,不过坐在船头的那位公子貌似什么都没吃吧?”
景颜闻言笑容蓦地僵住,她不敢置信小心翼翼胆战心惊的转过头,望向一边的男人。
只见他抓着白鹤的手已然疲软,白鹤极费力的反握住他的手臂,才避免他从这万丈高空落下去。最令景颜担忧的不止于此,那男人的脸颊已然开始泛红,瞳孔涣散无神,显然已经种毒颇深。
对于景颜而言,蛇溪香最龌龊的地方并非中毒后满脑子情欲,而是一旦错过服药时间,药性渗进体内,就会很难解毒。
当然了,很难解开,便是有方法解开。
只不过这方法,只有一个。
那便是,找个或漂亮或姿色平平或臃肿或瘦弱或高贵或低贱的姑娘与他睡上一夜。反正这姑娘姿色家世如何是由不得他了,能将这蛇溪香的毒解开才是王道。
慢着,景颜眯起眼睛回想起羽衣在药王录中写到的字眼来;
蛇溪香含百克合欢精华,足抵药坊春 药功效十倍之余。中毒者似幻亦真,需与人交合方可解毒,若强行以冰水镇之,只能徒增苦楚。
且……
且需三人以上伺候,方可抵其毒发时过剩的精力。


、汉水五蛇'五'

汉水五蛇'五'
正当景颜愁眉苦脸思忖着待会到哪家妓院找姑娘替这男人解毒时,耳边忽然爆发出一阵响彻云宵的尖叫声。
许是声音过于骇人,惹得三只白鹤皆是一惊,纷纷掠翅晃动。
“玄音,你又发什么疯!”景颜这边厢正烦着,玄音还在这当口给她添乱,她自然不悦。
“凌景彦,你个天杀的混蛋!这鹤怎么越飞越高了!”玄音的声音里已然夹杂哭腔,双手抓着白鹤的力道加重,白鹤不满,竟要蹬脚将他踹下去。
景颜见状急忙用哨音安抚,白鹤似受够了百般折磨它的玄音,死活不肯听景颜的话,大有不将玄音摔得粉身碎骨便不罢休的气势。
景颜无奈,只得再吹了一声口哨,不过须臾,一只通体瑶红的幼鹤遥遥飞来,那红鹤径直飞向白鹤,对准它圆滑的脑袋用力敲了两下,抓着玄音的白鹤见到红鹤后立马便没了脾性,乖乖听景颜的话,紧紧抓住玄音不再多生事端。
景颜见白鹤平息了怒气方才歇了歇了口气。幸好,幸好她离开鹤寉居前,有一日闲来无事,教白鹤谈情说爱,这才促成了一段绝佳姻缘,也寻着个能制服白鹤的悍妻来。
“起初是谁说不惧高来着。”景颜真恨不得一把掐住玄音的脖子,这家伙就会给她惹事。
“大爷我怎么可能会惧高,可是你自个往下看嘛,这都快飞到天宫了,什么时候才能停啊!”玄音依旧不改鬼哭狼嚎的本色,声嘶力竭,几近虚脱。
“快了。”景颜无暇再顾及玄音,转过头细细观察那男人的身体状况,又以哨声命令白鹤抓紧他,加快飞行速度。
终于在玄音半死不活时抵达了鹤寉居。
白鹤将玄音粗蛮地扔向长满长樱草的草坪上,便急不可耐与红鹤亲昵。景颜跃向地面,顺带着借力将那男人扶稳,缓缓放于草坪上。
玄音挣扎着爬起来,望着四周的景色,虚弱不堪的问她,“这是哪?”
她并未回身,只静静察看男人的脉搏,言简意赅道,“鹤寉居。”
“鹤寉居?什么鬼地方?”玄音自认与路子歌混迹江湖数年,见过的世面及风浪比之旁人有过之而无不及,但鹤寉居,他当真是头一次听说。
“颜,真的是你?”
正当玄音莫名不已时,一声清澈舒悦的声音忽然传来,玄音举目望去,只见一位蓝衣少年站在不远处,正向他们几人走来,“我就说,怎会有人在几丈之外用哨音传唤千年,没想竟是你。”
待走的近了,玄音才发现这蓝衣少年生得唇红齿白,眉眼俊绡,似女非男的模样,竟跟凌景彦这妖精有几分相似。
“鹤言,我没功夫跟你细说,还请你帮我去山下附近的妓院请几位姑娘来,我这儿有个朋友种了蛇溪香的毒,再不及时解毒,只怕会毒血攻心。”
景颜将那男人的衣裳解开,遮住脸颊的斗笠亦被她取了下来。
这回子玄音彻底呆了,因为他赫然望见那男人的脸,分明就是——先生。


卷伍: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
一夜缠绵,君却忘
“景彦,怎会是……”他呆怔地开口,”怎么会是先生?“
照景彦的眼神,似他早就知道与他们同行的人是先生,他竟沉得住气。
玄音瞠目结舌的模样惹得鹤言一阵轻笑,“先将他抬到竹屋内,我这就派人将他送往山下的青楼。”
“不行,他的身子已经受不起颠簸。”景颜凝眉微蹙,恳求道,“鹤言,我知道鹤寉居是清幽圣地,允不得这种不雅之事,但还请你帮我个忙。这毒来势汹汹,我生怕他承受不住。”
鹤言听她这般急迫,却并未直接回绝,而是扬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来,“哦,我倒好奇了,究竟是怎样的朋友,能让你这般挂心。”
“景彦,难道你早知道他就是先生?”玄音的身子仍旧虚弱,脸色苍白不己,却仍强撑着追问。
景颜白了他一眼,“他那模样就算化成灰我都认识,亏得你还跟了他这些年。”
“不过是位欠了此生难还恩情的朋友罢了,若你实在无法通融,我便自己想法子。”景颜避鹤言的问题不答,使唤玄音将路子歌驮了起来,作势就要离开。
鹤言一把握住她瘦削的肩,皱眉戏谑:“一年不见,你的脾气还是这么臭。若我不帮你,难不成你想亲自为他解毒?”
这句话没让景颜面红耳赤,倒惹得玄音一张俊脸气壮山河红了一片,讷讷道,“鹤言先生此话何意?”又不明所以茫然地望了望景颜以及背后的路子歌,默默地往后退了退,护住路子歌用力的摇头,“不行!绝对不行!”
“你想哪去了。”景颜恨铁不成钢地赏了他一个大爆栗,继而向鹤言道,“既然你不肯帮忙,那之后的事亦不用你管。”
“我未曾说不帮。”鹤言拽住她的衣袖,又回味起玄音古怪的模样,不由扬唇浅笑,“后山是绫绡的地盘,若你能说动他,我这就派人去帮你找姑娘来。”
绫绡。
景颜想到这个男人头就疼。
她不禁忍不住白了鹤言一眼,语气中满是不耐,“你们俩还没和好?!”
鹤言挥袖避开,面上不露声色,只是语气中却蕴藏些旁人难以听清的失落,“我从未与他争过,是他自个生着闷气罢了。”
“鹤言……”景颜眼见路子歌的唇色愈发深,不由急了起来,与鹤言打商量道,“我去说服绫绡,你速速派人去帮我找人。切记,尽量找些姿色偏上的姑娘,我这朋友挑得很。”
这番话倒惹得鹤言一阵轻笑,“中了蛇溪香的人会如何饥不择食你也是知道的,别说姑娘,到时候他身边只怕连个男人都会逃脱不过。”
末了又意味深长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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