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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云廷-第1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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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与眉粉盒子以及旗子上的都不相像。
倒是周煜斐琢磨出个法子,慢悠悠说起那两名女子,一会儿说两个弱女子日后生活无依,一会儿说怕是要被人买进府做小妾。又说其中一个姑娘好生惦念他这个“姊夫”,直说得这男子面上青白,咬牙不语。
将男子带到隔壁房间看守,又让人将那班主的小儿子带进来。这人也是一进门就招认。李青澜让他讲述作案细节,这人果真说的一字不差,具体日期,地点,杀人经过,包括画眉,为人整理鬓发衣衫,以及日前死去那位叶氏胸前的梅花刻痕。陶涵之又拿了纸张让他绘下一朵梅花,果然笔触与之前两朵极为肖似,可以肯定是出自一人之手。
案子到了这可以说是没甚悬念了。周煜斐却追问这人作案缘故。得到的答案又让众人不胜唏嘘,感慨这世上果真因果循环,报应不爽。当年曾班主勒死亲生女儿那夜,这人在屋外看得一清二楚,对父亲那种愤怒与不齿感同身受,也觉得自己亲姊确实罪不可恕。
后来的日子,见到一些已婚少妇对姊夫言辞之间多有暧昧,便触动心中那股杀念。第一次杀了人之后,他也吓得不轻,到后来则渐渐上瘾一般,一发不可收拾。苏州城那三起案子也不是他第一次杀人,早在两年前河北一带,他就杀过不下五人。
那曾班主憎恨自己妻女,亲手勒死自己女儿,原是想结束一段冤孽,却未想因此引出另一段悲剧。不仅害得众多女子无辜丧命,且害了自己唯一的亲生儿子走上邪路,这怕是他当初无论如何也相像不到的。
又一桩悬案了解。
两日后,段尘收到一封信笺,是萧长卿从江陵府寄到苏州,又由展桓辗转寄送到杭州府衙。信中提到霹雳总堂发生的一连串怪事,希望段尘可以过来帮忙,又拉拉杂杂提到那边不少风土人情,吃食玩意儿,反复劝诱段尘一定要过来一趟。
段尘看着那封信,仿佛就能看到萧长卿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咋呼着闹腾的情形,不禁会心一笑,将信交给展云让他过目。
展云倒没甚意见,将信折好又递还给段尘,笑着问道:“想去么?”两人在山上缓缓行着,后面几步开外的地方,跟着赵廷,周煜斐以及楚茴。
段尘唇边一直噙着笑,似是心情很好:“嗯。”和萧长卿在一块,似乎总是遭遇各种各样有趣的事。即便段尘这般清冷性子,提起这人也禁不住漾起微笑,心头暖洋洋一片。
展云拉起她的手,轻轻摩挲着那枚新换上的白玉戒子,微微笑道:“那就去罢。”
正说话间,两人同时瞥见远处大树下一抹浅灰。虽然不过一闪,看身影很明显是名男子。后头赵廷也有所觉察,快步走到两人身边:“怎么回事?”
几人施展轻功快步行到树下,就见之前那方墓碑又添了一行字:韩静怜之夫——宋乔之墓。很明显是夫妻合冢。
再看那墓前,正烧着几朵纸折白莲。火焰很快将白色吞噬,随着一阵风吹过,星点焦黑飘起,沾覆在几人衣衫。仿佛在宣示着,总有一日,他们还要回到这里。
展云,江湖名号如玉如云行之公子,江南世家展氏第十七世孙,系流觞公子与写意娘子之次子。年方廿六始婚,其妻姓段名尘,时江湖人多以小段相称,是为一代奇女子。
平生嗜女扮男装,游走江南各州府,勘破疑难奇案无数,为人潇洒快意,为当世众男子所慕。与睦州萧家第二十五世传人长卿引为莫逆,更与当朝七王爷独子赵廷,计相幼子周煜斐,霹雳堂主左辛,第七任西夏王胞弟李临恪相交甚深,引为毕生挚友……
——引自江湖儿女传?萧家庄撰述
作者有话要说:正文到这里结束。
最后说点什么吧,其实原本不想说,又觉得什么都不说就冷冰冰了结此文,
总是对不住它,过些日子翻回头来看,依我的脾气,一定会后悔。
所以尽管最近状态不佳,还是说点什么,看文的各位嫌唠叨,可尽管点叉,
这篇文是我写的最艰难的一篇,本来破案推理悬疑类是我个人兴趣,
但在晋江这片,尤其是古言BG向,却并不是讨巧题材。
写作过程很熬人,需要查阅不少资料,翻过来调过去的琢磨推敲,
从最初的难掩兴奋到第三案时那一腔热血,其间一度因为外力因素个人际遇难以为继,
再回来时,放下心中忐忑不提,当初那股冲天豪气憋闷腹中,这文原本光彩也折损不少。
有读者在后半段提出质疑,我并非没有同感,只是各位与我立场不同。
比如有人很喜欢李临恪,可他与段尘两人本就不是志同道合之人,
你是要让李临恪放弃那番政治谋略与段尘浪荡江湖?
还是要段尘放弃自我放弃破案嫁到西北做人王妃?
更何况段尘本是世家子弟,父亲生前又是忠臣良将,她怎么可能嫁给一个西北藩王?
但就我本人来说,我是更喜欢李临恪那种男人的。
对于这篇文,以及其中各路人物,我深怀愧疚,我没能完全写出当初设想的全局种种,
与我个人功力,各种外界因素都有关联,但始终是我有所亏欠。
如果说最初写文时我每一分秒都沉浸于把玩文字编织情节的快乐,
现在码字便是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或者难以戒掉的一个习惯罢了。
现在时候尚短,我还没从这篇文中完全抽离出来,对它还不能做出客观理智的判断。
但我确实从中有所获益,无论是写作的各个方面,还是我个人心态情感的转变。
心里面有很多故事很多规划想要付诸笔端,只是我并不确定能够坚持一路走下去了。
完成这篇文的时候,一度没有感到上一篇完结时那种轻松喜悦又依依不舍的情怀,
因为对于我自己对于它,我是怀有失望,难过和疑虑种种消极情绪。
可到了今晚,静下心来想一想曾经写过的那些情节,又确实觉得难以割舍。
这一篇文的初始,我心中只爱小段,可写到结尾,即便周煜斐我也觉得有他的可爱之处。
又因为这种渐渐浮上的不舍,更觉内疚,深觉自己写的不够好,生生辜负笔下这些人物。
最近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时而觉得怅然,又或许临近生理期的缘故,总无故心情低落。
对自己对几篇文章,都产生质疑,不确定自己是否真的适合继续写下去。
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会对读者负责,不会坑文也不会烂尾,
只要文章开了头,就会兢兢业业写到结束。这一点,我相信对于读者已经足够。
最后,拜谢各位陪伴至此。
20101206 晚22:58
110
番外一 蓦然回首 。。。
江南三月,杂花生树,莺声撩乱。
拈着酒盏缓缓行着,遮掩住步履蹒跚,放眼望去,整个山庄都笼罩在一片喜气洋洋的红色之中。不远处两盏绯色纱灯随着夜风轻轻摇晃,贴着大红剪纸的窗牖下,以萧长卿和展桓为首的一众人扒着窗子吃吃的笑,却在下一瞬齐声抽了口气。
周煜斐快步走上前,眼看着展桓抬脚就要踹上房门,忙一个旋身挡在跟前,登时酒醒了一多半:“展大哥这是作甚?”人家小两口的洞房花烛夜,一群人凑个乐子扒着窗户看看也便罢了,哪有过去踹人房门的道理?
展桓笑呵呵抬手将周煜斐往边上一推,又朝他挑了挑眉,道了句:“你待会儿可看清楚了。”
周煜斐英眉一皱,脚下一转又挡在门前:“展大哥,这种事可不能胡来!”
展桓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望着他。旁边萧长卿却捺不住性子,上前扒着周煜斐肩膀将人往边上推:“哎呀你添什么乱!人都不见了我们进去看看又有什么相关!”一边皱着鼻子小声嘀咕道:“这丫头,也不知道留信没有,竟然这么一声不吭的就溜了,都被那臭小子教坏了……”
周煜斐微一愣神的功夫,边上几人已经将门踹开了。屋子里淡味檀香袅袅升腾,几盏纱灯红烛熠熠亮着,床铺上散落着花生红枣,两套大红西服整齐摆在一边,上面放着一只浅黄信封。展桓倒背着手轻笑出声:“果然!这臭小子,倒真是防人防到自己家了!”
说话间已经拆开信来看,眉头却越皱越紧,看到最后,竟已经面色大变,刚抬脚往外走,就听门外响起一道并不陌生的嗓音:“这么大敞着房门,我可是会想歪的。怎么那小子临时悔婚,留下落儿你独守闺房么?”
屋内各人皆是嘴角一抽。青籽撩着眼皮子翻个白眼,小声念叨:“师傅说这人总是乱用词语,还真是没错。这么多年也没个长进!”
说话间,李临恪已经蹿进屋子,一只手里还把玩着什么东西,朝床上望了望,咋舌叹道:“来晚一步啊!这小子倒是学精了……”言语间显得很是遗憾,向来不羁容颜也染上几许黯然。
展桓攥着折扇,微一拱手,彬彬有礼道:“阁下可是姓李?”
李临恪眯了眯眸子,缓声道:“我是。”
展桓微微一笑:“那就没错了。舍弟留信嘱托,若是有位姓李的公子过来,定要好生招待,也算是为朝廷一尽绵薄之力。”
说话功夫,李临恪面上神情已经一连变了三变,末了竟大笑出声,手一挥,一块绛紫玉石已经朝周煜斐飞去,后者忙伸手攥紧:“这东西原本是要送给落儿当新婚贺礼的,既然她不在,给你也是一样。”
说着,又从怀里掏出一方扁平木盒,走到桌边搁下,一句告别之语也无,便大步朝外走去。
紧接着,院里先是响起一声娇叱,很快就传来打斗声响。众人都听出是萧意意的声音,纷纷奔出劝阻。周煜斐走在最后,借着灯盏微光端详手心那块长形玉石,绛紫色泽,笙管形状,虽然并不完整,分明又是一方七笙教信物。也不知这人是打哪得来,揣着这东西来见段尘,分明就是想搅了两人洞房花烛。若两人这会儿没离开,段尘指不定又要被他引领的去往何处呢!
周煜斐扬起唇角笑了笑,行之这小子,倒是好算计!
奔出房门,就见庭院里,萧意意一身红裳,面色微冷站在一隅,另外两人皆身穿蓝衣,一深一浅,打的正欢,分别是李临恪和柳亦辰。展烨和赵廷也跟了来,只站在庭院入口处,各自神色晦暗不明。
周煜斐笑了笑,将玉石揣进怀里,折身往另个方向走去。行至月亮门前,又回头望了望仍亮着灯盏的新房,一双眼透出淡淡萧索,如同随风摇落的桃花,虽然美艳依旧,却多了几分历经人情的宠辱不惊。转过脸,就见一名身穿浅绿衣裳的女子一脸淡然站在面前,脸上疤痕比从前淡却不少,容色更显秀丽,正是先前众人在苦水镇邂逅的绿渺。
两人初一对上视线,各自一愣,接着绿渺先轻轻颔首,出声问候道:“周大人。”
周煜斐也回以一抹浅笑:“你也过来了。”
绿渺礼貌的弯起唇,轻声解释道:“之前一直在木莲山,陪萧师傅照看那些孩子。这次段尘与展公子大婚,便连同孩子们一块给接过来了。”说着,又扫向打得正热闹的庭院:“怎么回事?”
周煜斐也侧身朝里面回视一眼,唇角含笑:“行之和段尘早溜了,这些人闹洞房不成,再加上从前那些旧事,便打起来了。”
周煜斐说的简略,绿渺也不是喜欢凑趣的人,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便转身欲走。周煜斐瞟了眼手上空了的酒盏,夜色朦胧间,竟觉得那人身影似曾相识,仿佛多年前的某个晚上,自己立在窗边,静静望着远去的窈窕身影。一时恍惚,从未念出声的称呼如同从手心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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