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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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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你看不得我们严家的人,把我一并打杀了吧。我们严家的都死绝了,那狐媚子也就舒畅了

    靖国公见母亲尽说些混话,急道:“娘,你说的这是哪跟哪儿啊?这贱货勾搭外人盗儿子的东西,裁脏芷容,跟月茹有什么关系?”

    芷容看到这儿,知道这件事,已经不必要再追究下去了,只不过有老太太挡道,她不好就这么走,只好杵在那儿看窗外开繁了的花。

    老太太又瞪芷容,骂道:“你整天在外头惹事生非也就罢了,回到家里,还要闹得家里不得安宁。你以为逼死了二娘,剩下你娘一个,就可以在府里作威作福吗?我告诉你,只要我老太婆还有一口气,你们娘俩都休想得逞

    芷容皱眉,睨了气得脸都变了形的老太太一眼,迈步就走。

    老太太见芷容没老老实实地听她教训,更是怒气冲天,举了拐杖追打芷容。

    靖国公刚要拦,芷容已经回转身,一手抓住老太太举在半空中的拐杖。

    老太太哪能有芷容的力气,拐杖被芷容抓住,打不下去,也抽不出回来,涨得一张老脸通红,怒道:“畜牲,还不放手

    芷容淡道:“奶奶是一家之长,家中出了命案,应该明辩是非,把案子查明。可是奶奶不问青红皂白,只照着自己的私人感情用事,叫我们这些做晚辈的,如何能服?”

    这年代重孝,老太太就是楚家的天上天,几时有人敢这么顶撞她。

    气得她浑身乱颤,“你这个孽障,你敢反了吗?”

    靖国公也急叫道:“芷容不可!”

    芷容瞥了父亲一眼,放手径直出去。

    老太太受了这气,哪能就这么算了,向外叫道:“把那死丫头给我拿下

    靖国公本存着气,不过是在老太太面前强忍,见老太太不依不饶,再忍不住,道:“娘,你是要为这贱人,把楚家陷于水深火热之中吗?”

    老太太怔了一下后,老脸更是涨得发紫,“孽障,你胡说什么?为娘一生为楚家,你这孽障为了那狐狸媚子,要打杀雪琴,竟说为娘要害楚家?”

 宫里出事

    靖国公那话说出了口,也知道重了,本有些后悔,但见母亲执迷不悟,也来了性子,索性捅穿来,一指桌上图纸,道:“娘可知这是什么东西?”

    老太太不理政事,哪知道这些,“你自个的东西,老身如何知道?”

    靖国公道:“这东西如果落在平阳王手中,孩儿在宫中布下的一切,都将成为虚设,一旦逼宫,平阳王的铁骑进入宫中,如覆平地,宫中失陷,孩儿颈上人头岂还能端端地放在这儿?”

    老太太脸色微变,“这与雪琴有什么关系?”

    靖国公重哼一声,冷道:“这贱人勾结外人盗窃此图,是何居心?”

    老太太怔住,“不可能,雪琴一个妇道人家,从不知朝中事,不可能做这事

    靖国公冷哼,“愚妇有什么不会做?可不可能,娘只管问她。孩儿发现被人窃取图纸,及时赶回,他们来不及把图送出,便送到芷容房中,嫁祸芷容。这等害人之妇,娘死死护着,却逼迫芷容,难道不是助这贱人,逼孩儿走上不归路?”

    雪琴听了这话,吓得慌了,放开老太太,去拉靖国公,哭道:“妾断不敢有害老爷的心,妾得知芷容偷窃老爷的机密,叫旺儿取图,只是想小小地教训一下芷容,让她再不敢胡为,绝无害老爷的心

    老太太虽然不相信雪琴有害儿子的心,但事关重大,也有些懵了,不敢盲目相护。

    靖国公一脚把雪琴踢开,“吊死的大春,你怎么解释?”

    雪琴愣了一下,才道:“或许是她知道动了不该动的东西,害怕受罚,一时想不开,才……”

    “放屁靖国公瞪着面前这张哭花了妆容的脸,只恨不得一掌将她打死,“她是知道,一查就会查到她那里,再跑不了,落入我手中,少不得要受尽皮肉之苦,才不如自行了断

    雪琴噎住,一时间不知如何为自己辩白。

    远处突然传来一声空鸣的号角声。

    靖国公脸色大变,又是一脚踹在雪琴心窝上,将她踹翻,“贱人害我说罢,直奔向门外。

    老太太虽然也感觉到一些不妙,但几时见过儿子在自己面前如果殴打雪琴。

    雪琴再不对,也是她的外甥女,他这么做,实在没把她放在眼里,再看雪琴卷缩在地上,面色发紫,半响没透出气来,知那一脚挨的更是不轻,不竟又来了脾气。

    望着靖国公的背影哭骂道:“老头子,你在地下睁眼看看,这些不孝的孽障啊,让老身还怎么活?”

    哭声没落,听一个声音传来,“娘,还有心思哭这个,倒不如回房多念几道经,看能不能保住楚家

    这话极为刺耳,老太太怒抬起头,对上月茹冰冷的眼眸,正想骂,紧接着听见一声急过一声的号角声传来,呆了。

    她再不闻政事,也懂得这号角声的,宫里出事……

    再想方才儿子所说的那些话,老脸煞白。

    雪琴缓过气来,忍痛哭爬过来,“老太太

 与我一同笑看风云

    老太太将她一推,“你真是糊涂啊

    月茹叹了口气,转身离去。

    ***

    芷容离开父亲书房,一刻也不想再多呆,飞奔去了后山,爬上树屋。

    翻开屋角矮柜,里头有她存放着的烈酒。

    她抱了一坛,去了泥封,仰了头,口对着坛口饮下一大口。

    火辣辣的酒水顺着喉咙一路滚下,直暖进肚子,心头虽然烦闷,头却有一刹的迷糊,长透了口气。

    她本不好酒,这时却觉得酒真是好东西。

    就算浇不了愁,却也可以让人迷糊些。

    又是几大口烈酒下肚,人有些昏昏沉沉。

    有人踏着林中落叶缓缓而来,她也不理会,只顾喝自己的酒。

    直到那袭干净的白袍飘进门槛,她才略抬了一眼,自嘲一笑,又仰头饮酒。

    他好看的手伸来,按住酒坛,“少喝些

    芷容推开他的手,“是你放风给我父亲?”

    除了旺儿,便只有孟飞看见她摸进父亲书房,旺儿不可能放风给父亲,那么只剩下孟飞,而孟飞听令于他。

    “是他坦然承认,“你刺不了皇了

    芷容抬头瞅了他一阵,忽然笑了,“如果我真的刺皇,难道你不该偷着乐?”

    肖华皱了皱眉,夺下她手中酒坛,“又说酒话

    芷容揉了揉有些发痛的头,手肘压了他的肩膀,“你到底想要什么?肖狐狸……呃,或许该叫你……平阳王……”

    肖华搁下手中酒坛,嘴角微微一哂,她终是把心里所想,说了出来,“与我一同笑看风云,有何不好?”

    芷容压在他肩膀上的手一僵,他没否认。

    正要缩手,听见远处传来号角之声,神色一凝,压在他肩膀上的手一转,揪住他的衣裳,“你利用我?”

    他放风给父亲,令父亲急赶回府搜查部署图,再用她被人陷害一事将父亲绊在府中。

    而这时……宫变……

    等父亲察觉,再整兵回赶,也是来不及了。

    宫中易主已经不可改变。

    肖华不置而否地迎视向她的眼,“横竖,你是想宫里那位死的,换个人杀,有何不好?”

    她是想宫里那个畜牲死,但谁也不喜欢被人当成棋子来用,芷容饮下的酒全变成了油把胸口里的怒火浇得熊熊燃起,“南阳王逼宫?”

    “夜华离燕朝太久,朝中势力已变,他朝中地位不稳,此时逼宫,就算能成,也坐不稳江山

    芷容冷笑,“他根基不稳,难道你坐上那位,就能稳住?”

    肖华笑而不语。

    芷容唇边的笑越加的冷,如果他坐上那位,确实能稳,但条件是得杀掉多少与他对立的人?靖国公便是首当第一之人。

    就算他坐上那位,燕京流淌的血,只怕要没过脚背。

    肖华平静地凝看着她,轻道:“肖华无夺帝位之心

    芷容‘哧’了一声,她岂能信他,将他推开,奔出树屋,攀上屋顶,望向皇宫方向,果然是一片混乱,问随在她身后上屋的肖华,“那会是谁逼宫?”

    “太子肖华嘴边浮上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天下人都是他手中棋

    芷容怔了,这些年,太子在他府中走动,太子逼宫怕是被他调教的结果。

    上回在宫里见着太子,就觉得太子有些沉不住气,没想到他竟真的这么快有了行动。

    “支开我父亲,你的大军未归,无人助他,他哪来的人马逼宫?”

    肖华眉头微蹙,太子这么快逼宫其实在他意料之外,“太子向北疆借了二十万大军,足以将靖国公布在宫里的三万人马踏为肉泥,我支开靖国公,保他一命,你该谢我才是

    芷容愕然,嘴角下拉,讥诮道:“救我父亲一命,你安能有这好心?”

    肖华笑笑,方才确实是说笑,他自然不是为了救靖国公一命,而是靖国公现在还不能死,皇兄从蛇国回来不久,根基不稳,还不能控制全局,而太子性子浮躁,这会儿靖国公死了,真是要天下大乱,除非肖华自己肯为帝。

    “北疆为何肯借二十万大军给太子?”

    肖华眉头闪过一抹不安,“不知他费尽了力气,也没能查到太子许给北疆王的条件是什么。

    “如果太子逼宫成功,我父亲会如何?”

    “自然是削军权肖华声音极淡,淡得当真象是与他没有半点关系,他只是在笑看风云。

    芷容猛地转头看他,半晌,冷笑出声,“王爷真是好计谋太子既然逼宫,自然不肯再做靖国公的傀儡,要自立,就得有军权,靖国公在京里的军权自然是太子最想要的。

    所以太子上位,削父亲是必然。

    父亲迫于北疆的二十万大军,不能不交。

    然而,北疆的军终究是借来的,不可能一直留在燕京,北疆军队一撤,平阳王的大军一回,谁还能与他一拼?

    他不费一军一卒,就借北疆的军力削了父亲。

    平阳王的精兵全部派出攻打蛇国,就是为了避开与太子借来的兵马硬碰硬。

    灭了蛇国,平阳王的兵马明明在归途中,却迟迟没有入京,也是为了避开这场血战。

    平阳王爱惜自己的兵马,坐收渔利。

    而那个傻太子,被卖了还在帮人家数钱。

    肖华许久不曾听她这么叫他,带着讽刺的声音确实刺耳,眉稍不由地微微一扬,“好说

    芷容突然间觉得,他象是一只猫,而自己是被玩耍于猫爪下的老鼠,任她怎么逃,怎么跑,都只是他手间的一个玩物。

    这一觉悟,让她既气愤,又不甘。

    然此时,和他打些口头仗,又有什么意义?

    她心系着眼皮下的这场宫变,因为这场宫变,决定着楚家的命运,也决定着,她母女二人何去何从。

    狠狠地瞪了肖华一眼,返身下山,爬回她的小树屋,重抱了那坛酒。

    芷容刚含了一口酒到口中,腰上一紧,被肖华横臂来紧紧揽住,她想一掌将他拍飞,却被他箍得紧紧地,动弹不得。

    他的头突然一低,唇压上她的唇,生生分了她口中一半烈酒,才放开她,舔去唇上沾上的酒滴。

    芷容望着他被酒打湿的艳红唇瓣,喉间不自觉得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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