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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冷妃:至尊女杀手-第2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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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同样知道,如果与琪出事,她不会舍弃与琪。

    她去拱救与琪的时间,足够山谷外闻到血腥味的尸群赶来。

    这个人处处算计,连人命和人性都算计,可怜与琪最终因她而死。

    “我们之间的账,又可以再加上一笔

    “那又如何?”蛇侯略换了个姿式,靠得更舒服些,“横竖,你今天来了,也就再不能离开,你喜欢怎么跟我算这些账,我就陪着你慢慢地算,算上一辈子

    “丧心病狂

    蛇侯不以为然,“我心心念念的只有一个你,其他人,我何需在意?”

    月茹听到这里,身子一震,拖拽着蛇鳗的手停下,突然转身,向屋里跪下去,“我求求你,放过她吧

 你是我的

    “五娘,你这话可就说的不对了,我这么辛苦才让她来到我的身边,我当然要好好地宠她,爱她,我会让她每天都过得舒舒服服地,快活过神仙,何来放过之说?”

    月茹向前爬出两步,“太子,你会逼死她的……”

    “五娘,你死了,我能让你活转来。就算她死了,我同样可以让她活转来,不是么?”蛇侯紫眸微斜瞟了门前蛇鳗一眼,“小鳗比那些男人,可有用多了。它永远不知道累,永远亢奋,它们会服侍得五娘很好

    芷容不懂蛇侯的话是什么意思,但也能猜到不是好事,看向母亲,只见母亲面如死灰,“娘,他这话是什么意思?”

    月茹张了张嘴,但那不堪之事,如何能说得出口。

    蛇侯道:“我可以把你的魂和你娘的系在一块,只要她一直保持兴奋,你就不会死,就算你用千百种办法自残,也死不了。而小鳗足以让你娘时时刻刻享受欲…生…欲…死的滋味,她这么兴奋,你自然是死不了的

    “下流芷容气得小脸发青,“娘,起来。我就算死,也不愿你求这种畜牲声音冷如碎冰。

    “就算我是畜牲,你也是我的,你只能在这里为我颠鸾倒凤,生儿育女蛇侯缓缓起身,欺进芷容,细长的手指抚上芷容瓷细的面颊,一点点抚下,滑过她修长的颈项,抚上她精致的锁骨。

    这具美丽的身体,他想了太久,也忍了太久,现在终于可以好好地品尝,“真脏,可得好好洗洗

    他打了个响指,蛇鳗将芷容丢进一旁清潭。

    白衣湿水,变成半透明的,紧贴在身上,丰润饱满的胸,纤细的腰身,挺翘的臀,无处可藏,身子妙曼得如同一条美人蛇,胸前隐约可见的两粒红雷更是诱人。

    蛇侯半眯着眼,看了一阵,浑身热血沸腾,腹中邪火乱窜,哪里还忍得了,就在潭边宽衣解带,软袍滑下,露出他半人半蛇的妖娆身体。

    芷容握紧手中赤水剑,他伸手过来,在她手腕处一弹,芷容手上一麻,不觉得松手,赤水剑已经薄到他的手中,他邪媚地斜睨着她,红艳的舌尖从口中伸出,轻轻舔过剑身,随手一抛,那剑直没入石壁。

    “床上用不着这个

    芷容冷冷地看着他,“你会付出代价

    他取了潭边干净软巾,握住她的小手,轻轻揉捏,煽情地一点一点往上抹拭清洗。

    “能让肖华看见你快活于我身下,什么样的代价,我都愿意付

    “疯子

    “我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就疯了,心里就再没有了自己,只有你,可惜你心里却只装着那个呆小子,我哪里不比他好?”

    “他哪里都比你好

    他不以为然地笑了一下,“他不过是比我早认识你罢了,不过不要紧,等你知道了我的好,就再不会想他

    “做梦芷容咬破了舌,向他吐去,血沫子喷了他一脸。

 脱离六道的原因

    他动作顿时僵住,下一瞬,忽地手钳住她的下巴,唇向她压覆下去,手上用力,捏开她的下巴,滑腻的舌滑入她口,尝到她口中的血腥味,同时也尝到她口中的芳香。

    “太子,你就不怕体内的千年蛇鳗尝到女人的味道,再不受你控制?”月茹柔软的声音从身后响起。

    他吻咬着她的动作停下,偏头过来,斜睨向月茹,“我小看了你,你果然知道的不少

    芷容突然看见他身体内象是有什么东西动了一下,接着看见有鲜红的东西从他身体里探了出来,向她缠来,那东西与蛇鳗形态差不多,但艳色更艳红得象是要滴出血来,越加的诡异。

    忽地想到母亲刚才说的话,“妖化”。

    原来母亲所说的“妖化”,并非是他的半人半蛇之身,而是他体内藏着一条千年的蛇鳗。

    月茹看着向芷容缠去的妖鳗触角,脸越来越白,强迫自己镇定,道:“你将逃命的妖鳗压入自己体内,借它之力,脱离第六道轮回

    “原来五娘竟有如此见识,有趣蛇侯放开芷容,坐起身。

    月茹接着道:“妖鳗当年正在与母鳗交配时,被黄帝寻到,妖鳗舍了母鳗逃走,但妖鳗在交合之时最为虚弱,交合时被黄帝打散,更是大伤元气,才让你有机可乘。不过也正因为这样,妖鳗躲过了黄帝的追杀,而母鳗没有这么好的运气,被黄帝所杀

    “那又如何?”蛇侯体内又有触角从体内探出,在芷容身上留连。

    月茹道:“太子这些年,美人环绕,却只享受美人们口和手服务,却从来不当真与那些美人行欢,太子真当月茹不知为什么?”

    蛇侯细挑的眉,微微一扬,“说来听听

    “因为你与妖鳗共用一个身体,妖鳗不采阴补阳,就不能恢复元气,就得乖乖地被太子所用。可是如果它尝到美人的味道,只怕就不会再这么听话

    蛇侯看了月茹一阵,才慢慢开口,“这些,你从哪里得知?”

    月茹道:“太子忘了,姬家懂得最多的就是奇门异术,虽然未必自己会,但这点见识,却是有的

    蛇侯又看了她一阵,忽地点头,“你说的都不错,不过你忘了一点,芷容是白虎,至阴至寒,我体内鳗儿就算与我一同分享了她,它不过是同我一起舒服一回,至于其他,它就奢望不到了

    月茹慢慢走到蛇侯身边,俯下身,在他耳边,低声道:“未必

    蛇侯对月茹的话,并不相信,但仍下意识地分神沉思。

    月茹揪准时机,突然飞快地抱住蛇侯。

    蛇侯吃了一惊,正要摔开月茹,突然身上的千年蛇鳗飞快地缠向月茹,紧得令他无法将她推开,大声呵斥,“放开

    妖鳗对蛇侯的话不理不顾,不受蛇侯控制地撕去月茹身下褥裤,向她腿间探去。

    蛇侯大怒,瞪了月茹与芷容有几分相似的面庞一会儿,冷哼了一声,“****,想要么,我就成全你,就算让你们母女二人服侍我,我也受得起

 疯妇

    猛地将月茹压抵上身边石壁。

    芷容被母亲的举动惊得呆了,直到见蛇侯欲对母亲不轨,才醒过神来,偏偏手脚被缚,无法动弹,急得眼泪在眼里打转,“禽兽,放开我娘

    蛇侯听见芷容的声音,即时清醒,将月茹一推,狠狠地煽了月茹一耳光,“险些上了你这****的当

    如果他要了月茹,就算能强迫芷容承欢于他身上,但她的心,他却再也得不到。

    他对男女之事极为随性,但他不能忍受芷容与他离心。

    月茹嘴角渗出血丝,却笑了,苦涩中却有一丝将看到胜利的喜悦。

    蛇侯皱了皱眉,喝令妖鳗抽身,但不知为何,那妖鳗沾了月茹的身,却完全不再听他的话,反而将月茹缠紧,直直撞进她的身子。

    蛇侯这才察觉不妙,掀起月茹裙子,只见另有两条娇小的触角与妖鳗抵死缠绵,很快交合在一起。

    他脸色大变,飞快地掐住月茹的喉咙,“你哪来的母鳗?”

    月茹平静地看着蛇侯,笑而不语,任体内的母鳗与蛇侯体内妖鳗交合。

    这些年,蛇侯就算失败,也只是镇定地隐退,从来没有过害怕,等寻到机会,再做第二次出击。

    但这一刹,他妖异的眸子里掩不住慌乱,挥掌断去妖鳗触角,但妖鳗随斩随长,怎么也继不去,仍与母鳗纠缠不清。

    吸食到毒鳗的精血,被压制着的妖鳗极快的速度成长,快到蛇侯无法控制,用力掐住月茹的喉咙,“你疯了,可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月茹平静微笑道:“不过是月茹和太子同归于尽

    妖鳗可以采阴补阳来恢复,她体内的千年雌鳗不但能一夜间让妖鳗恢复,更能让它比以前更强上百倍,等它吸饱喝足,就会反噬令蛇侯魂飞魄散。

    孽是她做下的,也就由她来做个了结。

    蛇侯倒抽了口冷气,这妇人当真疯了,森森道:“你是想姬家陪你一起葬送?”

    世间所有一切都逃不出乾坤镜,父君自会从乾坤镜中得知一切,他死了,父君岂能放过姬家。

    “姬家?”月茹盯着蛇侯看了一会儿,突然扬声笑了起来,声音带着浓浓得嘲讽,“我为姬家舍弃了自己的爱情,舍弃了女儿,为了姬家,我为你做了那么多昧良心的事,只求我死后,姬家能看在我为姬家做了这许多的份上,给我女儿一个容身之地,可是姬家如何对我们母女?为了让我嫁你父君为妾,迫我坠去腹中孩儿,我以死相逼,才允我藏于乌山之中生下孩子。我真为以他们就此放过了我腹中胎儿,他们竟丧心病狂地给我种下盅毒,让我的孩子就算生下,也无法存活,从此断了我所有想头

    这些,蛇侯不知,微微在蹙眉,“你生下来就注定将会我父君的姬妾,你不守妇道,与他人怀上孩子,就凭着这欺君一条,也是受不起,这么对你,也是情理之中

    “情理?”月茹嘴角嘲讽又浓了几分,泪在月茹眼里滑下。

 死也要护着

    “哪个女子不该有自己的爱情,不能自己爱慕的男子,为什么要打娘胎生下来,就得给一个完全陌生的男人为妾,而且那个男人老过自己的爷爷。如果太子想追求自己的情爱,为何不肯认同你爹娘为你定下的婚事,非要揪着芷容不放?”

    蛇侯冷哼,放开卡在月茹喉咙上的手。

    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他从来不会可怜谁。

    他为一个‘情’字坠身为魔,月茹又何尝不是为了个‘情’字变成如今这般。

    芷容幽幽开口,“我爹是谁?”声音很轻,但足以让月茹听见。

    月茹对生死,对天地间不公的嘲讽笑声嘎然而止,过了会儿才道:“我不知道他是谁

    芷容淡淡道:“娘是怕玉帝知道他是谁,去为难他,所以才不肯让所有人知道他是谁,是么?”

    月茹笑得涨红的脸,瞬间转白。

    芷容叹了口气道:“我做女儿的,难道也不能知道我爹是谁?他做为人父,难道就不该有点担当?如果他不敢,或都不愿担当,你何必如此?”软弱到一个躲在人后,让一个女人单薄的肩膀承担一切的男人,不值得母亲如此。

    泪又再涌上月茹的眼,用力摇气,“平安,你不能这样说你爹,他是顶天立地的汉子,是……是……是娘乘他身中媚毒,人事不知道的时候勾引了他,他根本不知道我们娘俩的存在,你要恨,就恨娘吧,都是娘不好……是娘对不起你和肖华……”

    芷容深吸了口气,痛苦地闭上了眼,不知什么样的男人,能让母亲死也要护着。

    门口传来一声叹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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