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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安嫁-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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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看你继续猜出什么。
“崔公子为何送你一幅长安图?”骆驼爹大概忍不住了。
可是,我忍得住啊。
“爹爹说笑,这个我怎么知道?那日不过游湖闲聊几句便散了再没见过,现在我还懵着呢。要不,改天有幸再碰见崔公子我问问?”继续看地图,忽然一个主意便在我脑子里飘了上来。
对啊,那邸店开在城南想必人也不会多,不如我请人在城门口发地图,一边再把费用便宜些,就算一天只来几个也比一个都没有的好,只是,找人临这个大概又是好大一笔钱,琢磨琢磨回头我该当了哪样东西呢。
“那日你回来怎么没听你提起?”骆驼爹口气极为关心。
“不过就是见了一面闲聊了几句有什么好提的?我来长安认识的人也不只一个了,难道都跟您说?”现在关心我还指望我感恩戴德么?
“妮子,外头的人乱,心思也多,认识了什么人可要小心着些。”骆驼爹道,真像护女心切的慈父。
“您大可放心,我在洛阳这十几年每天市井里跑不也好好的么?再者,这年头好人坏人哪分得那么清呢,也有好人忽然变了坏的,也有坏的浪子回头的,端看个人的命了,真要碰着先好又坏的我也没办法,您说是吧?”我不是不知道他的好意,只是,若是十年前他跟我这样讲我会知道我爹是疼我的,如今……我不分好坏的年纪已经过去了,这话说来刻意,听着像画蛇添足,堵得慌。
骆驼爹又要往下说什么被我打断了,肚子瘪瘪的谁还有心思听他杂七杂八的扯一通天下大义、朋友之道、父女之情的。
我说我到现在还没吃饭呢,改天吃饱了您再说,您就别担心我了,等我真被谁骗了再说吧,这不得是有过才有改么,古人不是云了么,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出了门其实我有点后悔,冒着酸气说那些个洛阳市井做什么?早就当着人家的面说过不记恨了,这时不时的敲边鼓显得自己心胸多狭隘,过去了就过去了,人家都想从头父慈女孝了还跟只刺猬似的作甚?好好当孝女不就完了么?
这一晚上吃饱喝足了我在屋子里转悠细看每一样东西,当了哪个好呢?每个都有点舍不得,瞧瞧这精致的小手炉这大花瓶小折扇,折价卖了多亏。可若不卖,指着我自己临个几千张那我这辈子不用干别的了,没准儿等闭眼之前还得让儿孙给备着笔墨纸砚直尺外带一百斤竹纸陪葬,所以,废话一堆,该当还是得当。
结果怎么着,第二天刚吃完早饭我寻思喝两口茶化化食就出门满大街找人临画呢,谁知二管家进来了,嘀嘀咕咕不知跟我爹咬了什么耳根子,老头子眼光刀子一样嗖嗖地往我身上招呼,弄得我像秋天一早钻进了草棵子,一头雾水。
作者有话要说:崔雍先生只是一枚龙套,但素请表无视他,因为木有他……难办鸟
我和卢琉桑快活去
不过,很快,等那金灿灿的小狮子镇纸摆在桌上时我就云开雾散了。
这长安质库的人怎么这样?当掉的东西还送回来……下次我绝不去他们家当了,不过我有点好奇的是为什么他们知道这是邹家的东西呢?
卢琉桑和邹昉很识相的出去了,富二娘和邹暖倒是想看热闹被骆驼爹给轰了,剩我一个和他大小眼。
“你,怎么说!”骆驼爹问道。
我目测了一下他和我的距离,算计他扔东西过来的时候我往那边躲才最是明智。
“当了换钱了。”怎么说?和尚头顶的虱子明摆着的,有什么可问。
“钱不够花管你二娘要,拿东西去当,这不让人笑话?”
“总要,哪里好意思。”
“钱拿去做什么了?”
“新结识了一些朋友,自然要花钱吃吃喝喝,有的人身份特别,又不能去普通穑數昕辛街火{饠一碗茶水打发,您也知道,长安物贵,我也没办法。”我道,我又不傻,难道交待真话?
我寻思,对不住了崔雍公子,暂且拿您垫垫。
可惜,这“身份特别”的人也没有让我骆驼爹脸色缓和,嘴角眼角都耷拉着,还怪严肃的。
这回轮到我用手指头敲桌面了,红木的,敲两下不会出个坑洼的,顺便我又想起了件事,看骆驼爹的样子这两天风头势必很紧,看来我是拿不了什么东西去当了,可这临画的事又要颇费些时日,若此时不开始,到时候邸店开了又没有人知道岂不麻烦?
真是个难事。
“再怎么身份特别,你也是女儿家,虽我大唐风气开化,但女孩儿家还是矜持些好,免得人说闲话。”骆驼爹说道。
“哦。”原来天下男人一样儿都讲究个矜持。
“钱可以花,但不能去当东西。”骆驼爹道。
不当东西,这关口儿上难道让我去抢还是去讨?
“邹家的每一样东西都有标记,去当也会像今天这样被送回来。”我骆驼爹又不紧不慢说了句。
标记?
这事闹的,敢情全长安的质库都知道的事我一个家里人倒不晓得。我也仔细看了怎地没有?一时心急我跳下椅子一步窜到我爹旁边拿起小镇纸细细的看,没找见。
“您不是唬我吧?”我暗忖眼神还没不济到那个份儿上。
骆驼爹抹搭我一眼,不言语。
“那我拿回去好好研究研究。”
“坐下。”
坐下,拿着镇纸继续研究,一边瞟着骆驼爹的脸。
“以后不准拿东西去当,若抹不开面子向你二娘要钱就管爹来要。”
不早说!我正想开口让他给我几吊钱只听骆驼爹又不紧不慢开口了:“为了让你长记性,这个月只给你十五枚钱,下个月再说。”
真是,太不讲究诚信了。
十五枚,这才能临几幅画?
“爹,您就行行好,再赏点儿,这点儿哪够啊,赁头驴还三五文呢,我出门一趟再怎么手紧也不够啊。”
骆驼爹铁了心就是不答应,还把我给轰了出来。
我一路研究那小镇纸,到底哪里有标记呢?等我一头撞到垂花门的琉璃框上眼前小鸟儿飞翔的时候我还是没见着标记。
琉璃门边够硬的,这一撞撞的我立刻眼眶子都酸了,可真疼煞我也。
“被骂了?”待我转过垂花门就见一张幸灾乐祸的脸。
“啊,被骂了,乐吧你。”
“难得见大小姐掉眼泪。”
“那是因为从前未到伤心处!”
卢琉桑挑挑眉毛:“说来听听。”
“唉,为了给你和二小姐让路,我爹要让我嫁给一个半截身子入了土的糟老头子呢,想想我出了嫁马上又要守寡,不伤心难道我还放炮仗庆祝啊?”没事说着玩呗。
卢琉桑表情怔了怔。
我以为他真信了,正待嘲笑他却听他道:“不是糟老头子,不过,却是个缺心眼的傻子,也没好到哪里去。”
“缺心眼好啊,缺心眼将来我就是说一不二的当家主母了。”我立刻接口,想了想又不对,他这是说哪里的话?谁是傻子?“你说,谁是傻子?”
“难道最近还曾有媒人上门给你说过别家么?”卢琉桑问道。
余行头的儿子?
我顿感腹中着了火一样,五脏六腑都跟着跳跃不已,好你一个黑心肝坏的老骆驼,就当我不是你亲闺女也不能如此轻易贱卖了我啊!亏我还口口声声喊你爹,啊呸,算我邹晴长了一双天生瞎眼。
“别气,你又不会嫁给他。”卢琉桑道。
“卢琉桑,你有钱么?”
“有,你要么?”
“走啊,晚上我带你去个好地方,钱可要带够了,否则我把你押那里。”
要把我嫁给傻子也别指望你宝贝暖儿顺利就嫁了,最不济我也要让她将来一辈子堵心。
其实,出了门我就有点后悔了,何必呢,我哭死闹死不嫁就是了,老骆驼总不会把我捆了扔上花轿,折腾他们作甚?关键还浪费我自个儿的时间,这不是本末倒置么,他人幸福与否管我鸟事。
算了,就折腾这一次,明天起还是路归路桥归桥。
我带卢琉桑去的好地方当然不会是曲江池啊乐游原纯看风景儿的,我是给石姬招生意呢。石姬今天打扮得分外妖娆,正在台上跳着她那所谓的家乡舞蹈,玉臂蜂腰都露出好大一截,令人想入非非,从那些个男人的眼光就看得出一个个心旌摇曳着呢,不过,谁也吃不到。
石姬就是太庙里祭台上那块肉,寻常人哪里吃得到。
石姬披了衣衫来看我,人未到声先至,嗔怪着我最近少来了,见到卢琉桑在座她便扭了脸又瞅瞅我,眼睛里一丝玩味。
我捏她手一把又抱一下说,这两天做梦总梦见你知道你想我就赶紧来了。
石姬坐了一坐便有什么武公子来了便冲着卢琉桑一欠身出去了。
卢琉桑说看着我和石姬关系很好,我当时正端着琉璃杯,里头是我爱喝的三勒浆酒,这是第四杯了,我抿一口冲卢琉桑笑笑,然后编了个瞎话儿:“听过磨镜么?我跟石姬就是。”
我以为卢琉桑会一脸厌恶,谁想他竟还点了点头,然后压低了声音道:“大小姐眼光果然不错,真是千里挑一的美人。”
“那是,要不是她来了长安,我才不会从洛阳跟过来呢,怎么样,我比你有艳福吧?”继续编,头有点晕,这三勒浆就这点不好,喝着的时候不觉得,待发觉头晕已经晚了,有点像那些个发作缓慢的药。
“确实。”
“没你的份儿,不过,我可以给你找个万里挑一的。”石姬虽美到底上了点岁数,总不如那些个如豆蔻花般的少女来得诱人。
“敬谢不敏。”
“你平时不是挺能说的么,今天怎么也惜字如金哪?放心,我不会告诉邹暖和我爹的,你放心,我讲义气。”
卢琉桑又给我倒满了酒,只是他说什么我就渐渐听一句忘一句,连台上那些舞姬都有点重影儿。卢琉桑说该回府了,我说我不走,我和石姬一块儿睡……
终究我也没能把他留在这儿和美人们厮混,连想留在这儿睡饱了再走的我本人都被他拖拖拽拽地扔到了马上,这不怪我,谁喝多了都没力气。
马不比车,车有三面的依靠,一匹马两个人,若我不想醉得稀里糊涂的掉下去摔断颈子只好靠住卢琉桑,我又觉得不好,一把推开他我说我是女的得矜持,要不人家该说闲话了,然后眼前就被什么遮住了,严严实实的什么也看不见,我听卢琉桑说,把自己眼睛遮住就看不见了,随他们怎么说。
是看不见了,我以为黑天了,所以该睡觉了。
结拜
一觉睡到丫环叫我起来吃早饭,说老爷等着呢,我一睁眼,黑乎乎的,我说天还没亮吃什么饭哪?然后便听到丫环轻笑还有两只微凉的手来触碰我的脸颊,吓了我一跳。
等眼前瞧见了我才发现天果然已大亮了,丫环手里拿着一方折成条状的东西。我问她那是什么,丫环便笑:“昨天大小姐便系着这个,奴婢说要为您拿下去,您不肯,还说遮住了看不见好,奴婢见您执意如此便没拿。”转而又疑惑,“大小姐,这帕子是您在外头买的么?奴婢怎么忘了您有这样一条白帕?”
怎么可能是我买的,我买也不可能买白的,容易脏不说还一点儿也不好洗。这个,应该是卢琉桑的吧?
一想到这个我就向后一仰继续躺倒说头疼不想吃饭,丫环好像有点怀疑,不过还是顺从地去回话了,我斜眼瞅瞅,丫环把那帕子随手搁在了铜盆里,想是一会儿要洗的,我跳下床把已经沾了水中香气的帕子拎出来拧了拧,寻思着等出门的时候拿去扔了,让邹暖添堵倒是好,但卢琉桑和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的我就别给他成亲后添乱子了,非亲非故的,不好意思,下不去手。
然后我又想起一件事来,昨天我本来是打算顺便向石姬借一点钱的,可喝着喝着酒忘了,现下又不好再去,免得被她刨根问底的,我还得费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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