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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皇后-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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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了,我刚才可是吓得够呛。”
  萧焕也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发,笑笑说:“抱歉,让你担心。”
  他说着抱歉,凌苍苍可丝毫没从他的语气里听出来真的会悔改的意思,对此她只能放弃了,认命地又吻了他一下。
  他们回来的时候也临近晚餐时间了,回到房间里收拾一番换件衣服,就要去和萧千清共进晚餐。
  凌苍苍洗完澡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正看到萧焕在衣柜前站着,手里拿着一件带鞘的匕首一样的东西。
  她边擦头发边走近,才看清楚,那大概可能是一把古式的中国剑,黑色的剑鞘看不出材质,上面雕刻着一些极尽繁复又看不出来历的花纹,剑柄也同样是黑色的,却式样简单,看起来注重实用性。
  不过看起来虽然是一把古剑的样子,它却只有普通长剑的一半长,大概只比萧焕的下臂长那么一点点,他如果拿着这柄剑使用,倒是可以想象应该很趁手。
  衣柜里放着的是萧焕和她的行李,她可没有带这么一把剑,于是就只能是萧焕的行李了,她有些惊讶地说:“你带着这个来的?”
  萧焕侧头看了看她,先是对她温和地笑了笑,而后才说:“异世界的罗显说到萧氏朱雀支传人的佩剑,我想他指的可能是这一把。”
  凌苍苍对武器还是感兴趣地,凑过去握住那个剑柄,将剑身□□了一点,这个短剑是用什么金属锻造的,她倒看不出来,只能看到剑身上还刻着一些汉字,还有剑体的光芒是一种很浅淡却又给人很沉稳感觉的蓝色。
  萧焕轻声解释着:“这是初代皇帝萧白卿的佩剑,后来一直作为一件礼仪用品传给每一任皇帝,按照父亲的吩咐,我无需随身佩戴它,但无论去哪里,都必须把它放在行李中。”
  听到这里凌苍苍就奇怪了:“皇室还有这种礼仪?怎么外界从来没报道过?”
  萧焕笑了笑:“这属于私下的仪式,皇室倒没可以隐瞒过,只不过也没宣扬过。”
  他说着就顿了顿:“这柄剑叫‘王风’。”
  听到这里,凌苍苍才真的惊讶了,抬头看着他:“和你的机甲重名?”
  萧焕摇了摇头:“如果硬要说的话,是那台机甲,以这柄剑的名字被命名……在王风被制造出来之前,这柄剑就是萧白卿的随身佩剑,后来王风被制造出来,又成为了萧白卿的专属机甲,他就用佩剑的名字给机甲做了命名。”
  原来这把剑还有这么大的来头,连名震联邦的王风都是因为它被命名的。
  凌苍苍打量着眼前的剑刃,哪怕没有试剑,她也直觉地感到它的剑身非常锋利,并且非常坚硬。
  萧焕进一步解释:“看资料片和各种画像照片,你会发现萧白卿经常披着到膝盖的短披风,这柄剑就被他藏在披风下,直到他成为皇帝,乃至逝世时,都几乎没有离过身。”
  他说着,从凌苍苍手中接过剑柄,并且随手一划,剑锋飞速地滑过空气,竟然形成了一种低沉的嗡响。
  凌苍苍曾经古代的小说里,看到描述绝代名剑都有“剑鸣”,并且那些小说里基本都会神话这种剑鸣,把名剑描述成有生命一样的东西,她还以为那是一种夸张的修辞方式,到今天她亲耳听到这种破空的声音,才觉得那种描述可能的确不算夸张。
  这柄也名为“王风”的古剑,破空的声响真的会让她有一瞬间的恍惚,好像那是一种穿越了时空的鸣叫,带着生命的痕迹和神秘的力量。
  萧焕又将王风收了回来,放在眼前,目光滑过那排铭刻上去的汉字:“这柄剑的材质据说非常特别,融入了一些现代已经无法找到的矿石,王风零号机的近身匕首,就是仿造这种材料制成的,却还是没有它这么坚硬锋利。”
  这把剑的光芒好像有魔力一样,凌苍苍的目光也不自觉盯着它,过了会儿才舒了口气说:“如果你今天白天的时候带着这把剑,也许就不会被异世界的罗显斩断武器,无法还击了。”
  萧焕把剑收进鞘中,这才转头看着她笑了笑:“你说得对,所以我也准备随身携带它。”
  要将这把剑藏在衣服里,说难也不难,但也并不是太简单的,凌苍苍就疑惑问:“你也准备随时披个斗篷吗?”
  萧焕听着笑了笑:“这倒不用。”
  他边说,边将剑收进了左手略显宽松的睡袍袖子里,而后抬手轻轻一挥,剑柄弹出,恰好落在他抬起的右手里,低沉的嗡鸣声中,利刃出鞘,带着连空气都可以割透般的剑光。
  这出手拔剑的一幕,让凌苍苍略微觉得有些熟悉,她抬头看着萧焕,发现他也微皱了眉,似乎也感觉到了这种熟悉感。
  他脸上最后还是又挂上了温和的笑容,轻声说:“可惜不能穿着古代的衣袍到处走。”
  一边说着,他又一边把那柄剑收起来:“倒是可以藏在靴筒里。”
  靴筒里藏着这样一柄剑,确实要隐蔽得多,也正常得多,凌苍苍听着就点了点头:“这个可行。”
  萧焕对她微微一笑,她就又色胆熏心,把剑啊什么的丢到脑后去了,抬手抱住他的腰,手也像伸到他的睡袍下占点便宜:“陛下还要换衣服去晚宴,需不需要我代劳啊?”
  萧焕笑着任她胡闹,手指滑过她的脸颊:“如果我说不用呢?”
  作者有话要说:  小剧场:
  清清:大哥不爱我,绝对不爱我!
  焕焕:千清,乖。
  清清:大哥都不带我一起玩,我也要打架!
  焕焕:乖。
  苍苍:简直没眼看╮(╯_╰)╭
 

☆、第53章

  晚上用餐时倒是没有别人,虽然坐在月间宫那张长长的宴会餐桌上,但其实却只有他们和萧千清而已。 
  萧千清明显还在意萧焕白天私下出去的事,说了不少阴阳怪气的话,萧焕只能微笑着一直哄他,知道快用餐完毕,他才被哄得差不多了。
  他好像下午就喝了不少闷酒,吃饭的时候又喝了好几杯,脸颊也有些泛红,看着萧焕说:“哥哥晚上要陪我睡。”
  凌苍苍在旁边坐着,觉得眼睛简直都要瞎了,萧千清平时叫萧焕“大哥”,原来醉了撒起娇来竟然跟小荧一样也叫“哥哥”。
  这且不说,谁家二十多岁的弟弟,还要求二十多岁的哥哥陪自己睡?
  萧焕也看出来萧千清是喝醉了,微笑着温言转开话题:“小清可以自己睡觉了。”
  萧千清有点发脾气地把面前的高脚玻璃杯推倒在餐布上,轻哼了声说:“可是哥哥答应过我,睡觉前会给我讲故事的!”
  如果换了这么一个大男人用这种语气在这里撒娇,那看着肯定很让人崩溃,但萧千清不仅长相精致之极,连气质也带着几分妖孽,他这么说话,倒不是很违和,配着他泛红的桃花眼和水汪汪的薄唇,另有一番诱惑的感觉。
  就是……还是有种让人一身一身起鸡皮疙瘩的感觉。
  凌苍苍连餐后的甜点都吃不下了,坐着不停拼命喝水来掩饰自己想要冲出去打他的冲动。
  萧焕倒还是微微笑着,看起来早就习惯了自家弟弟这种款式的熊法:“小清乖,那个故事我早在十二年前就给你讲完了。”
  萧千清嘟了嘟嘴,撑着下颌,他的长发也给他折腾得有点散了,掉了几缕到他的脸颊旁,将那张美得雌雄莫辩的脸衬托得更加妩媚:“哥哥真冷淡,再给我讲一遍又怎样嘛。”
  凌苍苍在旁眼睛都直了,并且觉得自己已经到了爆发的边缘:都长二十多岁了,讲个屁的故事啊!还有你哥是我的人了,到底懂不懂啊?
  萧千清似乎还懂得见好就收,他好像沮丧一样低下头,接着突然就低声笑了出来,笑完了支着下巴抬起头,脸上的醉态一扫而光,对凌苍苍抛了个媚眼:“好了,我玩够了,你们随意,我先回房间了。”
  他说完转回去看萧焕,那目光又犀利起来:“我不管你回地球后干什么,在月球基地的期间,不准再做今天的事。”
  萧焕从头至尾都带着温和的微笑,这时候也点了点头:“好,放心,我遵守。”
  萧千清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了他一眼,这才挥了挥手走了,他脚步有些不稳,看起来倒是真是有点喝醉了。
  等他走了,凌苍苍忍不住抽了抽嘴角,看着萧焕说:“你弟弟的熊法倒是花样层出不穷。”
  萧焕也端起来面前的水杯喝了一大口,他虽然表情还是不变,但看起来显然也是有点崩溃的:“嗯,他知道我最受不了他这样撒娇。”
  不过萧焕这种无论什么时候都能淡定冷静的人,能找到一种让他也受不了的方式,还真不是很容易,凌苍苍都忍不住要佩服萧千清了。
  也许是晚餐的时候见到萧千清撒娇的样子起了许多鸡皮疙瘩,晚上抱着萧焕睡觉的时候,凌苍苍竟然也梦到了萧千清。
  只不过这个萧千清却并不是现实萧千清,而是那个古代版的萧千清。
  他的样子倒和她印象中并没有太大差别,除了换上了一身白色的宽袍大袖,一头黑色长发还是像平时的样子一样用缎带束着放在肩上。
  只是他的气质却比她见过的任何时候都要更加冷冽一些,甚至带着点冷厉的感觉。
  她看到的景象应该是晚上,在没有电的年代,雕梁画栋都隐藏在沉沉夜色中,只有面前几盏烛火,映照出一小片明亮的处所。
  她能听到房檐外传来的淋漓的雨声,也能看到飞檐上不断滴下的水珠,她甚至还能感觉到秋风的萧瑟,和夜雨的寒凉。
  萧千清面前坐着一个有些模糊的身影,同样一身白衣,长长的黑发却被束在头顶,插着一根白玉的发簪。
  灯火太朦胧,她并不能看清那个人的面目,却在他开口说话的时候立刻就认出了那是谁。
  他在联邦内也可以算是个名人了,经常会在媒体面前发表一些声明……因为那就是她父亲的幕僚长风远江。
  在这个梦里,风远江轻声吟诵着一句诗词:“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他说话的语气和凌苍苍印象中并没有什么不同,但凌苍苍却莫名觉得,他此刻应该是有些虚弱的。
  果然萧千清冷冷地笑了声:“风阁主杀罗冼血时,被刺在肺上那一剑不好受吧,如今命在顷刻,竟还有兴致吟诗。”
  凌苍苍听他提起来“罗冼血”,就认为这应该是“罗显”。
  风远江听着也笑出声来,笑声里果然带着些气音,笑完了也忍不住咳了两声,才又说:“我们同僚一场,我取他性命,他刺我一剑,倒也不算冤枉。”
  他说着,微微一顿,接着又说:“不过若是楚王真有心杀我,我此刻已经是个死人了,那里还有命吟诗。”
  萧千清又“呵呵”冷笑了声,他举起了手中的青瓷酒杯,那姿态仿佛是在和什么挚友谈笑畅饮,完全不像面对劲敌的样子:“看来风阁主是怪我让你去杀了同僚了?”
  他对面的风远江又轻笑了声,淡淡说:“罗冼血已经是凌先生的弃子,楚王若不让我去杀他,早晚他也会被凌先生派人杀了。绝代的剑客,还是死在足够尊敬他的人手里比较好。”
  萧千清听他说着这些事,似乎有些意兴阑珊,又喝了一杯酒,懒散地说:“我那个做教主的伯母倒真爱派我来收拾这种烂摊子,难道我看起来就像喜欢杀人的人?”
  风远江听着就又笑了,他起身对萧千清微微拜了一拜,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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