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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世聘,二嫁千岁爷-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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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挽裳看着幽府的方向,久久收不回视线。
    三日了,她每日时辰差不多的时候都会上来瞧一瞧,每次一待就是半个时辰,也许是天意弄人,她没有一次能看到他回府,或者出府过。
    这是最后一次了,再多,会引人注意,会引起萧璟棠的怀疑。
    她低头,怅然地盯着腕上的红绳子瞧,嘴角弯起一抹极淡的弧度。
    一件披风从后披上来,她愕然回头,就看到素娘责怪的脸色。
    “夫人每次上来都忘带披风,高处不胜寒,你这身子而今得好好养着,不养好,将来落下病根可就后悔莫及了。”
    她露出淡淡的笑容,“我明日起都不会上来了。”
    素娘怔了怔,替她拉拢披风,“夫人想开了就好。时辰差不多了,也该下去准备准备,出发了。”
    关于幽府,关于九千岁,她也不敢多提,只知道这女子还放不下。
    无情与多情,注定是多情的那一个受伤。
    风挽裳点点头,随素娘下楼,强忍着回头去看的冲动。
    素娘所说的准备指的是去在水一方画舫赴宴一事,她知晓萧璟棠接到了请帖,本来她正想着开口如何同他前往的,没想到第二天,一封请帖也送上醉心坊,指名要她作为醉心坊的老板前往。
    听闻,殷慕怀这次办的宴很盛大,天都里的达官贵人全都收到请帖了,天都里说得出名号的商号老板也全都请,倘若她与顾玦不是有过一段夫妻情缘,不是知晓他们那么多事,也许,不会请到她。
    所以,她明白,此去赴宴,要面对很多、很多。
    刚打扮妥当,门外就传来醉心坊丫鬟的声音。
    “夫人,驸马爷来了,说是前来接您一道,就在后门等您。”
    风挽裳轻轻握拳,指尖陷入掌心肉层里,半点不觉得疼痛。
    “夫人,若实在难受……就别去了吧。”素娘为她别上簪花,看到她不好的脸色,担心地劝道。
    “应该要去的,这请帖都送上门来了,不去很失礼。”特地给她送的请帖,摆明了是要她非到不可。
    她确实也应该给他们一个交代的,知道那么多事。
    素娘没再说什么,尊重她的意思,搀着她起身,送她出门。
    快到后门口时,素娘考虑再三,还是不得不提前告知一声,“我听闻,九千岁也收到了请帖。”
    风挽裳心头一颤,她猜到他会去,可听到素娘如此说,还是有种想要退缩的冲动。
    她想要见到他,又害怕见到他,怕他冰冷,失望的眼神。
    可是,她不能退缩,走到这一步,已经无路可退了,也不容许自己退。
    淡淡一笑,她安抚素娘,“无妨的,就算今日不见,日后也少不了要碰面的。”也是在安抚自己。
    “要不,我陪你去吧。”素娘实在不放心地说。
    “你留下照看醉心坊,我应付得来的。”知晓素娘的担心,她轻轻拍了拍素娘的手背,迈出门槛。
    后门的门口停着一顶枣红色的轿子,轿子顶上以流苏缀边,看起来也是大气典雅。
    萧璟棠就坐在轿子里,孙一凡在旁边压着轿帘,一看到走出来的女子,眼前一亮,满脸的惊艳之色。
    他的挽挽穿着一袭月牙色的织锦丝裙,衣裙和裙摆都绣着清新高雅的蔓草纹样,柔软如黑丝的秀发略略梳整过,绾着流苏髻,发上簪着巧手工匠用红珊瑚打造的花朵样式朱钗,十分精致。一张清丽至极的容颜,眉不画而翠,唇不点而绛,花容月貌如出水芙蓉,在这微醺暮色中,看上去隐隐有种不真实的错觉。
    “你怎还特地过来了?”风挽裳在轿子前停下脚步,淡淡地问,清澈的双眸里没有半点情绪,清冷得好像秋日的一泓冷泉。
    他的挽挽好像不会笑了,即便是笑,也笑得很很勉强。
    就连一向温柔的眼眸,而今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麻木、空洞。
    “我过来接你一道。”萧璟棠没有被她的淡漠给吓退。
    她刚被休,情绪还未收拾好是应该的。
    他可以等,只要她在他身边就好。
    “嗯,那就走吧。”风挽裳说着,钻进轿子里,坐下。
    她一进来,孙一凡立即放下轿帘子,起轿前行。
    两人坐的轿子,身边换了人,还是一个让她恨之入骨的仇人,那种滋味又岂能同日而语。
    也不过才三日,萧璟棠就为她惩治了府里对她不敬的下人,还声明以后她说的话就是他说的,好像在暗示着她在萧府里的位置有多举足轻重。
    若是过去,她会阻止,而今,她若不迈出这一步,又谈何报仇?
    她,必须要对得起这颗千疮八孔的心!
    ※
    天色垂暮,夕阳渐渐隐去,独剩一轮月映照出漠河的风情万种。
    漠河上,歌声渺渺。
    琴音流动中,装饰华丽的画舫,伫立在漠河边上,每个船头都垂挂着斑斓的红纱灯笼。
    今夜,整个在水一方都是达官显贵,也因此,外边请来了高手保护,以保证画舫足够安全。
    一顶顶轿子,一辆辆马车停在岸边上,个个排场都不容小觑。
    “驸马爷到!”
    负责唱名的人必须足够眼尖,需要在轿子或者马车出现的时候就得认出那上面的徽标,并准确唱出来宾的身份。
    知道轿子来的是当今大长驸马,所有人不由得驻足观望。
    驸马是不稀奇,可不良与行的驸马就稀奇了。
    轿子停下,轿帘掀起,率先从轿子里出来的是一个女子,一个婉约柔美的女子。
    大伙儿再仔细一瞧,那可不就是九千岁刚休的小妾吗?
    这下,就更好玩了。
    风挽裳钻出轿子后,面无表情地搭把手将里边的男人搀出来,安置在随行而来的轮椅上,然后,由孙一凡推着他走,她就漠然地跟在
    旁边走,端看前方。
    旁边的窃窃私语传入耳中……
    “她当初嫁给九千岁已是二嫁,而今又被九千岁休了,还能再嫁吗?是不是还要再烙一个印?”
    “她要嫁,驸马也不能娶啊!他可不是一般的男人。这女人,也只能这样无名无分地跟着一辈子了。”
    “能跟着就已经不错了,至少衣食无忧!”
    “不过呢,要她愿意跟我,我可以让她做我的第六房妾。”
    “烙印喔,还要同烙喔,你也要?”
    “哈哈……我倒忘记这事了,不能要!坚决不能要!一双被用来用去的破鞋子而已,不值得啊。”
    ……
    萧璟棠忽然摆手停下,凌厉的目光瞪向那些说着污言秽语的人,“几位也是有头有脸之人,在背后如此议论别人,是否有失身份?”
    闻言,那些人赶紧闭上嘴,东张西望,不敢再胡乱说话。
    风挽裳也停下脚步,倒不是因为萧璟棠为她出头,而是因为……
    她微微抬头,目光淡淡地看向前方的画舫,总觉得,在某处有人在看着她。
    “挽挽,没事了。”萧璟棠看向她,以为她是受了那些话的影响,便柔声安抚。
    她赶紧回神,点头,跟着他继续往前走。
    两人一同出席这样的盛宴,在别人眼中,其中身份已经不言而喻。
    再说,之前九千岁未回来前就已传闻她回了萧府跟了萧璟棠,而今,新的流言版本是,她求得休书,重投先夫只怀了。
    画舫里,二楼的房间里,一名带着黑色帷帽,全身上下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男子坐在窗前,看着下面鹣鲽情深的一幕,薄纱后面的脸,有些怒火中烧。
    “二哥,我不相信那男人的腿就这么断了!”殷慕怀笃定地怀疑,看向旁边,倚着窗栏的男人。
    他低着头,修长白皙的手,轻轻抚着窝在窗台上的小雪球。
    从轿子出现时引起的惊动开始,他有看的,但是,脸上,眼里,没有半点情绪,就像是以往看戏一样地看着。
    见他不说话,殷慕怀有些抓心挠肺了,“要不要我找人试一下?”
    顾玦徐徐抬头,“他的腿断与不断妨碍我们所要做的事吗?”
    “……没有。”殷慕怀瞬间无话反驳。
    他以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在乎的,没想到这么波澜不兴。
    顾玦的光重新落回小雪球身上。
    不在于腿断不断,而是在于,那男人对她的重要程度,就算腿不断,迟早也是会回去的。
    从来,萧璟棠的一句话就胜过他做的任何事。
    只要那个男人说什么,她都信。
    既然这是她的选择,就算最后真相再残酷,也是她活该。
    “二哥,你真的……”不爱了吗?
    可是,在西凉边界的那个画面,太震撼,震撼到他这辈子都忘不掉。
    他是在几乎绝望的时候找到的二哥。
    找到他的时候,他被泥石埋压着,只还勉强露出脸来,奄奄一息,脸色发黑,干裂出血的唇一直几不可闻地喃喃着什么,凑近一听,赫然是——小挽儿!
    一直支撑着他活下来的不是这些年来肩上的责任,也不是子冉,更不是别人,而是一个叫‘风挽裳’的女人!
    好不容易唤得他恢复些许清醒,认出他是谁后,对他开口说的第一句话却是——
    “老三,回去!回去告诉她,孩子……我比谁都想要,帮我保护她,照顾她。”
    “二哥,你说的什么胡话!你都撑到现在了,这就要放弃了吗?”
    “若撑得下去我……不会放弃……这次,不为别的……只为她和孩子……可是……不行了,我体内还有毒……”
    费尽心思、千辛万苦地把他从泥石底下挖出来后,他问他,“二哥,你觉得二嫂肚子里的是男娃还是女娃?”
    “女娃!”他很坚定地说,即使已经气息若无,
    依然很用力地声明。
    ”二哥,是男是女又不是你说了算的!”
    说完,得到二哥很拼命、很用力地一瞪,他忙改口,“好好好……是女娃!反正是男是女,长得像谁都不会差。”
    “像她!”又是很坚定的口吻。
    “哥,你又肯定?”到射过来的利光,他赶紧改口,“好!好!像她,像她。”
    好像谁敢说不像就要跟谁拼命似的。
    若非亲眼看到,他真的是不敢相信,那么铁石心肠,高冷残暴的二哥居然为一个女人堕落……沉沦成这样!
    可是,没想到,等他回到天都,一切已不如当初想象的那般美好。
    “嗯?”顾玦又微微抬眸,目光带着些许凌厉,是应他,也是警告。
    “没……没什么。”殷慕怀忍不住偷偷掐自己大腿,真怂。
    明明而今二哥已经对他很和蔼,比任何人都和蔼了,他却还是一个眼神就怂了。
    顾玦徐徐地看向全身上下包括脸上都包裹得严严实实的殷慕怀,像是许下承诺般地说,“这条,你不惜一切换来的命,我不会让它白费。”
    那日的戏言回荡在耳畔——
    '那……二哥,等孩子生下来,我要抱。'
    '男的就给你抱,给你养都行。'
    '何是女的就不行?'
    '为她是女的。'
    '吧,好吧,就这么说定了,是男的就给我抱。'
    '哥,你要记得,咱们也是你的家人,家人不是当假的。况且,你的责任比我重多了。二哥,二嫂和孩子都等着你回去呢。那么柔弱的女人,没有你,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
    '你要去做什么?回来!'
    那时候的他,只当他在开玩笑,没想到他决定以自己的命来换他的命。
    顾玦闭了闭眼,因为,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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