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锦绣娇娥-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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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蒋仪本以为县公受理了案子,最少也要过个三五日再开庭,但方才见陆远泽似是与这宋县公有旧,宋县公又应了明日未时开庭审理,只须等个半日,心中便放松了许多。她与李妈妈将余成移交于了衙役,正要退出县衙正堂,就听外面一阵喧闹声,几个持着火把打着灯笼的人到了堂外停下了,中间走出一位矮胖的老者,进了堂,对着县丞作了个揖道:“今日竟还没有歇了?正好,我这里捉了个贼人,是以连夜送来了。”
  那县丞也起身躬手道:“黄老爷免礼,若是府中下人,眼下天已黑尽,何不先自行处理了,明日再到衙内备案?”
  黄老爷摆手道:“不是不是,今日在三甲集上,小女与女婿来接我回家,竟然碰到一个登徒子,持剑行凶,先是惊吓了小女,又进了我那仙客来大喊大闹,被我栈内小厮给治了,如今顺道回府,便将人送到县衙来了。”
  正说着,几个短打的下人押着一个五花大绑的身形高大的中年男子走了进来,这人头上结巾已不知去处,徒留个毛糟糟的发髻团子,身上一件绵绸襴衫被扯的七零八落,露出里面绵布的内衣,也是一团污黑,那人到了此间仍是骂着:“京城提刑官是我兄弟,监司官是我大哥,你们今日绑了我,到这小小县衙,看我出去了不带人踏平此地。”
  蒋仪惊道:“四舅父,您这是怎么了?”
  孟宣方才被人拖着跑了一路,酒早就醒了,此时虽有大话,全是死鸭子嘴硬,又平时在外常吹的那些话,心里其实早就怕了的,今即见了蒋仪在此好端端的,也不及细问,心中便十分欢喜道:“舅父因为了吃口茶而丢了你,心中十分惭愧,一路走着寻你,因见有辆马车与你那趁一样,以为是劫你的歹人,这才闹起来,却被他们给误当贼抓了。”
  几个衙尉方将那余有成送到牢里去,这会儿被杂役叫了出来,拿着夹板夹棍走了过来,孟宣这才有些害怕,忙对蒋仪道:“仪儿,舅父身上有些银两,你快替我打点打点县丞,呈明冤情,叫他不要将我下狱才好。”
  说着就要伸手掏钱,那几个小厮那里能让他动手,又是一阵推搡。蒋仪此时也被一群人推搡的近不了身,就听陆远泽高声喊道:“都莫要再动手了,已是官家衙门,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那县丞忙过来作了一揖道:“黄老爷,方才听了这位老爷的话,也并不是坏人,何不将他解开,听他讲明事由,若真是歹人,此刻在县衙内,断没有放他走的道理。”
  那黄老爷听了这话,方才着人松了孟宣的绑,孟宣此时也没了脾气,伸手便向那县丞做揖道:“我是京城孟府的四老爷,历县朝奉蒋明中,是我原来的姐夫,今日送甥女归家,路遇歹人,才有此祸,并非我有意要唐突黄老爷家的千金。”
  那县丞伸手摸着胡子,望向陆远泽,却是沉吟不语,陆远泽伸手让了县丞,向边上几步,方才轻声道:“这原也是闹了个乌龙事,如今再禀县公,恐扰他休憩,不如就两家说些好话散了,你们也好准备明日的案理?”
  已经到了深夜,虽原告归家,县丞与县尉并县中杂役等人,却是不能走的,即定了明日末时开堂审案,案前的准备工作,他们是要连夜做好的,县尉要提审人犯,县丞要推敲证据,提被告,走访证人,一样也少不了,今日少不得要做到下半夜去,此时再闹一闹,恐怕他今夜都不能睡了。
作者有话要说:  看到有人留言好激动,当然应该是我的同学。
    但是看到这两天点击率很高,感觉这才是对自己的肯定。
    我看到的世界上,以古喻今,也许人人都是为了自己活的更好些,而演出欢欢喜喜一场闹剧。
    而我所有的女主角,也都是没有能力与资格去追求爱情的人。
    而我所认为的爱情,也总不会是表面上的天造地设,我更相信外表之外心灵的投契。
    所以,感谢留言的亲们!

  ☆、祖母

  那县丞想到此处,深深点头道:“好!”
  说罢,到了黄老爷那里,耳语几句,那黄老爷隔远望了望孟宣,虽仍是满脸愤怒,却也点了点头,又到了孟宣这里道:“今黄老爷也不与你多烦缠,你即不是有意为之,却也着实冒犯了人家,不如赔些银钱,就此销了一桩案子,可好?”
  孟宣虽嘴里叫嚷整个京城的官员自己都熟悉,但那都是嘴上的话,他在外混的也尽是些不如流的商贾,是以也便自认秽气,从怀中掏了一张银票递给县丞,摇头叹气出了县衙正堂。
  此时外间还有许多看热门的人未曾散去,都围在门口。清风明月两个,也不知从那里钻了出来,还跟着一个披头散发的花妈妈,三个抱住了孟宣便是一阵哭。
  堂中,那县丞问陆远泽道:“编修今日想必是要歇在县里了,可要我到后面禀一声,仍宿在衙后?”
  陆远泽这两日被那考究僻的宋县公唠叨了两日,早想寻个清静处睡个好觉,况且明日开堂审案,此时还有许多准备工作要做,便忙抱拳谢道:“多谢县丞,今日陆某却不便再打扰宋县公,明日就要开堂审案,此时蒋家小娘子连状书都未写出,我最好与她们一同找个宿处,也好帮她参详诉状。”
  县丞还礼道:“如此甚好,陆编修文彩斐然,又博古通今,蒋家小娘子有你相助,讼师都不必寻了。”
  陆远泽笑道:“那里那里!”
  就此别过出来了,见杂役们从里间阖了门,落了锁,灯火晏熄,外间的热门便也渐渐散了。一行人站在县衙外,面面相觑,俱是望向孟宣,都要他那主意这一夜该如何安歇。
  孟宣因见陆远泽一表人材,又着官服,县丞对他十分客气,早早就问了李妈妈此人来历,此时十分想与他结交,况且蒋仪此时诉状都未写出,他是斗大的字不识一筐的,明日若再请个讼师,三写两写,还怕错过了开堂,便对陆远揖抱拳道:“今日多谢陆大人相助,不如就与我们宿在一处,也好相互有个照应。”
  陆远泽点头从了,一行人往前行了几步,就见一处灯火摇闪,走近了看,却是一间十分富丽堂皇的客栈,门外挂着几栈气死风灯,匾额上书着仙客来三个大字。孟宣叫道:“罢!罢!今日吃了他家一顿打,此刻竟再串他家些盘缠呗,想必我上一世真做盗贼,劫过这黄老爷的黄货。”
  那几个婆子本是粗俗之人,并清风明月几个,听了这话俱放声大笑起来。这一行人早间离府时,还是老爷高头大马,小厮青布短衫,十分的精神打扮,此时却是衫歪履斜,惶惶然如丧家之犬。
  开好客房,又草草在下面饭堂里用过饭,蒋仪方才进屋净过手脸,就听花妈妈敲门道:“表小姐,四爷请您过去商议明日之事。”
  蒋仪应了,整了衣裙出了房门,花妈妈仍等在门口,带她往外走了几间,开了房门,蒋仪提裙进了屋,却见孟宣与陆远泽坐在一处,桌上摊着宣纸笔墨,见她来,那陆远泽仍是一笑,却未起身,孟宣也是招手道:“仪儿快些过来坐着,陆大人今要替你写诉状,你将蒋府那些事情,细细说于他听。”
  诉状本为呈明事由,本是务求简明扼要,然同一案件,不同的讼师却能将其从不同方面拆解理析,是以好的讼师,人称刀笔吏,盖因其一言能中冤情,也一言能化恶事。蒋仪知陆远泽在翰林院编修,文字功底必是过的去的,今有他替自己写诉状,就不必费心劳神再请讼师了,便敛衽福道:“如此多谢陆编修!”
  花妈妈取来一只团几给蒋仪坐在下首,陆远泽站起来磨墨润笔,听蒋言诉了半晌,略一沉顿,挥笔而书,他虽人年少,字却有些古意,用笔又老,通篇下来乔松倚壑,野鹤盘空,竟是前朝陆柬之的笔体。孟宣击掌叫道:“好书法!”
  “来!来!陆兄写的累了,喝些酒润润唇舌再些呗。”孟宣从清风手里接过酒盅,满上了递于陆远泽,陆远泽忙摆手道:“小侄不胜酒力,还请孟叔公自己饮用,我有茶润唇即可。”
  孟宣执意要让,陆远泽抵死不从,让了半晌,孟宣便自己喝了,自斟自饮甚是无趣,他喝着喝着便打起盹来。陆远泽搁了笔对清风明月道:“你家主人此时今日想是乏了,你们快扶去歇息吧。”
  清风明月自己都累的半死,听了那有不丛的理,半抬半拉就把个孟宣弄去房中睡觉了。此时屋中便只剩了陆远泽与蒋仪两个,蒋仪才知这竟是陆远泽的客房。
  她虽长到十八岁,与成年男子这样独处一室还是没有过的,脸便有些红起来,看此刻房门大开,花妈妈与李妈妈在外间打着盹,便也宽慰自己道:这么多人看着,就算传到京中,必不会对他名节有碍吧。
  若是平常闺中小姐,此时第一想的,必是自己的名节,或是怕这男子起色心非礼于自己,但蒋仪却不一样,她早年丧母,在家中无人关心,后来到了庵中,接触的又都是些成年粗鄙的姑子,是已便对自己有了根深蒂固的自厌心理,觉得自己有那样的出身,又被余氏泼了污点在身上,平常十六七的女子,都已嫁人了,如今她已大龄,还背着这样的难堪,而陆远泽清俊帅气,又少年得志,偏他还古道热肠,帮了自己,若被别有用心的人瞎栽赃与他俩,这样的事情传到京中翰林院,怕是对他前途有碍。
  “蒋姑娘若再这样呆着,只怕我们到天亮也写不完诉状。”陆远泽抿了一口茶,皱眉道:“凉了。”
  外间打盹的李妈妈听了这话,忙下去重沏了两杯浓浓的热茶端了进来,放在桌上了躬腰退出去了。
  蒋仪又讲了些前世,见此时陆远泽竟不思索,一笔而就,却是条理清晰,字字中的。正望着,却见站着写字的陆远泽忽而慢慢低下头问道:“蒋姑娘识字吗?”
  “略识几个。”
  “会写吗?平常用什么字体?”
  “在家时练过些王羲之小楷,写的不好,到了庵里,就只用写经体了。”
  “敦煌写经体?女子所书,必是行书吧,我曾见过两卷前朝回鹘文所书的经卷,笔迹流畅优美,古朴意趣,十分好看。”
  陆远泽手却不停,示意蒋仪替他挪了镇纸又道:“以后有时间,还多练练小楷吧,我觉得女子一手小楷,才是温柔意趣。”
  他说完,将笔架在笔搁上,低下头,双眼直视上蒋仪的眼睛道:“女孩子家家的,整日抄经书,难怪会这样木木呆呆。”
  蒋仪本已忍了他半日,倒不是查觉不到他的唐突,只是觉得半路上又是借他的马,又是叫他灰里尘里随自己跑了半日,又觉得他不过是见自己半路落迫,清水浮萍的几句言笑,才隐忍不发,这时见他如此逼上来,实在是无法继续装懵懂了,便也抬头对上他眼睛笑道:“陆编修天纵多能,少小及弟,世不多见也。您喜欢女子书什么体,只管平日里在家多教教尊夫人便是,这又有何难?”
  陆远泽笑意更深,点头道:“正是如此,陆某家中上好的狼毫兼毫羊毫已备,澄心堂的宣纸,也存了许多,只是陆某还未曾娶亲,尚无夫人可执笔画眉,红袖添香。”
  蒋仪见他灯光下眉目如画,一双眸子直勾勾望着自己,被他瞧的心里发毛,垂了眼方要启齿说些什么,却听得外间一阵咚咚上楼声,与陆远泽对望一眼,俱是有些茫然。怔忡间,歪在外间的李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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