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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最好不要把我和她混淆了。”

“居然叫老巫婆，你还是老样子呢……”

servant轻轻笑了起来。

164。同门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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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uler不悦的开口道：“身为弟子，如此评价老师实在无礼！看来你连这一点常识都很缺乏，英雄的称号对你而言有些过誉了。”

零观则是摇头反驳道：“这么说有点过分了。并不是所有的老师都值得弟子尊敬的，尤其是这个时代，很多老师可是和禽兽可以挂钩的。虽然这种说法也有点偏激，但是说不定lancer的老师就是那种不值得尊敬的人呢。”

“这话我爱听！”

lancer感同身受的看了一眼零观，对他的话表示十分的赞同，当他下意识的响起那位“老巫婆”的时候，爱尔兰的光之子忍不住冷冷打了几个寒颤，当年学艺的时候他可没少被虐待和欺负。

“哦，原来斯卡哈的弟子是这么看她的。老巫婆，嗯，我要是用这个称呼去讥讽她，我想她的表情一定会很精彩。”

“不仅仅是认识我，连那个老巫婆你都认识，你到底什么人？”lancer惊奇的看着不知名的servant，“同时知道我和她的事情，难道你也是骑士团的人？可是，骑士团没有你这样的人。嗯，你是康诺特那边的人？”

（注：康诺特是库丘林所属阿尔斯特的邻国，该国王后美芙向阿尔斯特的王借牛未遂，进而引发几个国家的大战，也就是有名的【库利牛争夺战】）

说到最后，lancer的表情变得异常的凶狠，凛冽的杀气和杀意在四周蔓延，仿佛连空气都能冰冻似的。

原因非常简单，库丘林同国的阿尔斯特少年精锐团就是被康诺特全歼的，且康诺特引发的战争差不多杀死了所有阿尔斯特的青壮年。虽然这些已经是过去的事情了。但是现在碰上敌对之人的话，他体内战士的血液依旧会让他进行复仇。

“不要瞎猜了，我的名字叫做弗迪亚。”servant淡然说道。

“弗迪亚？开什么玩笑！弗迪亚怎么可能会是女性！”lancer生气的说道。

弗迪亚是他的同门师兄弟，虽然他们出于骑士的荣耀而互相厮杀并且lancer最终杀了弗迪亚，但是弗迪亚在他心中依旧他相亲相爱的师兄弟。他绝对不允许其他人冒充他，更何况对方还是一个女性！

servant无奈的说道：“召唤出现了以外。作为servant降临的我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变成了女性，而且也没有供应魔力的master。”

lancer将信将疑，不过杀意倒是减弱了一些：“真的？”

“反转了原本的性别，原来如此，这倒也说得过去。”零观笑了笑，圣杯战争中性别反转的例子还是存在的，比如说saber亚瑟王，比如金闪闪……

“如果你真的是弗迪亚的话，那就把样子露出来让我看看。”

servant立即果断拒绝道：“不行！其他人都可以看到我的样子。但唯独库丘林你不行！我不想让你见到我这幅丢脸的样子。”

“这……”lancer张了张嘴，最终理解的点点头。要是他突然被娘化了，也绝不会让弗迪亚见到自己的样子。

“这样吧，我提个意见。”零观微笑着举起手，“既然你确定不了她到底是不是弗迪亚，那就干脆和她打一架不就死了。我相信以你们师兄弟对彼此的了解，一定能分辨出来对方是真是假的。”

“这个主意倒是挺不错的。”servant点着头，拿出了与lancer非常相似的宝具。充满澎湃魔力的赤红色魔枪。然后她顶着宽松的袍子，郑重地摆出了与lancer一模一样的迎战的态势：“正好。我们也可以再来一次尽情的战斗呢！”

看着servant的架势和手中的宝具长枪，lancer看着对方的眼神多了几分认可，更多了许多战意。上一次的生死之战两者足足战斗了几天几夜才以一死一重伤的代价分出了胜负，现在他们都成了servant，想必一定能平常到更多战斗的乐趣。

“既然如此，我们就来手底下见真章吧！！！”lancer脸上露出满是战意的笑容。摆出了与对方一模一样的战斗架势。

“来吧！！！”

异口同声地大喝一声，刹那间，一青一黑两道人影化作了两道看不清身影的狂风，高速的冲向对方。

锵——！！！

两根同样是赤红色的长枪对撞在一起，点点耀眼的火花在空气中迸溅。金属的颤音随之传播向四周。

两位lancer一触即分，两杆长枪在第一次的对撞之后，立即化作两团红色的光影，杀机重重地罩向对方的身体。

“用枪的招数和劲力运使都几乎是一模一样，而且速度和力量都相差不大，说不是师出同门都没人信吧。”零观依靠着跑车车身笑着说道。

“这两位枪兵的战力差距不大，看来她没说谎。”ruler说道。

库丘林本身是追求最高的敏捷性和优秀的格斗战能力的servant，喜欢配合强效宝具进行简单粗暴却行之有效的高速战斗。就速度而言，绝对是第五次圣杯战争、乃至是所有lancer中的佼佼者。

零观和ruler从国道上带回来的servant能够与他有着相同的战力和表现，怎么看两者都是出自同门。

不过，出自同门也未必就一定是弗迪亚啊……

“话说回来，他们的老师是谁呢？”

“你不知道吗？”零观看着问自己问话的ruler说道。

ruler摇了摇头。

零观笑着说道：“他们的师傅是凯尔特神话中赫赫有名的【阴影之国】的君主，库丘林和弗迪亚的武艺就是这位神话人物教授的。而且，他们各自持有的武器也是这位无私的师傅赠送给他们的。”

“那她……”

“她是不可能成为servant的。”

零观看穿了ruler的疑问，直接说道：“她的情况与众不同，圣杯战争这种程度的仪式容不下真正的半神存在的。”

ruler点了点头。

“原来如此，半神吗……”

165。悲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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锵！锵！锵！

两团快速移动的身影，在空旷的街道上进行着激烈的战斗。两位lancer的枪法、步法、战术都相差不大，忽略掉最细微的细节，简直可以说是一模一样。如果不是从头看到现在，零观和ruler也不相信这是两个不同的servant在战斗。

嗖！嗖！嗖！

lancer的攻击每一下都如同刺穿天际的闪电，追求速度的战斗就是这样，瞬息间就能决定双方的生死。同时，两者闪避对方枪法的身形就如同鬼影一般飘忽不定，寻常的动态视力根本捕捉不到他们的身影。

最让零观觉得佩服的是，servant表现出来的速度和力量都与lancer差不多，但是却自始至终都表现的进退自如。最明显的一点就在于，servant身上披着的黑色宽松长袍一下也没被戳破过。

路灯下，反射着红色魔枪的诡异光芒不断闪烁，而两名英灵的身形快速移动着，就连影子也来不及投射到地面。

哐————！！！

悠远的金属颤音响起并且传播，两杆赤红色的长枪一触即收，两位正在激战中的servant同时收枪罢战。

lancer欢喜的笑道：“一样的枪法，一样的动作，还有一样的武器，果然是你弗迪亚！想不到我们还能在悠远的时空之后再次见面。”

“是啊！上一次败亡的时候我还以为那是最后一次交战了呢。”袍子里的servant发出带着喜意的笑声，拄着枪往lancer身边走去。

lancer也不在意，主动往她身边走去：“说起来那一战真是痛快啊！我虽然打败了你。但也是差点就因为伤重死掉了呢！”

说话间，servant已经走到lancer面前，一边无限感慨的开口，一边伸出左手去抚摸着lancer手中的赤红长枪：“可惜！都最后还是我败了！嗯，我到现在都还记得这只长枪刺穿我身体时的痛楚呢。”

“对了，库丘林你还记不记得老师在你离开时和你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库丘林一愣。目光不经意的从servant手中的长枪上一扫，顿时心里发毛，感觉到不妙。

……这只长枪怎么看起来那么眼熟啊！？

“不要太相信自己眼睛看到的东西，是这么一句话没错吧。”

“额，是这句……等等，我记得老巫婆送我走的时候你根本不在场啊，你是怎么知道的！？”lancer突然反应过来，眼瞳猛地一缩，表情瞬间由喜悦变成惊慌和害怕。速度快的能甩变脸戏法两条街。

“所以说，你太蠢了啊！”

不等lancer反应过来，servant右手持枪一扫，“啪”的一声，lancer的左腿中招，顿时身不由己地半跪下来。

遭到这种打击，lancer这位身经百战的英雄仍是能反应过来，身体猛地往右边翻滚。同时使劲夺回手中的长枪。然而，servant在行动的时候早已经用左手握住了他的武器。这种行为严重干扰了lancer的反击行为。

呼——！！！

就在lancer身体翻滚出去的时候，servant后续的攻击已经分毫不差地落到他的身体，将他的身影大的一个踉跄。而他仓促间做出的反击除了撩开了servant身上袍子的帽子部位，根本没有其他作用。

而这样的动作也让他看清了对方的容貌。

“你、你你你你——”

“你什么你！愚蠢的弟子哟，你刚刚不是还叫我老巫婆的吗？！怎么，认不出我的样子了吗！”servant用十分温柔的声音说着这些话。手上的动作却丝毫不见手软，两条赤红色的长枪如同两根鞭子一样不断问候着lancer的身体，诉说着老师对分别了几千年不见的弟子的关爱。

啊啊啊啊啊啊——————

凄惨的叫声当中，lancer仰天悲叫：“——老师你骗我！！！”

“哎呀呀，真是不（喜）忍（闻）直（乐）视（见）的一幕啊！”看着灯光下师徒之间的互动。零观满意的笑了起来。

“老师？也就是说……”

ruler皱了皱眉，疑惑的说道，“她是半神！可是master你刚刚不是说半神不能被圣杯战争容纳吗？”

“没错，半神的威能不是圣杯战争容纳的。但是，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可不是以前那个小打小闹的仪式，而是两大抑制力博弈的战场。在这场战斗中，真正的半神或者神出现都一点也不奇怪！”零观促狭的笑了笑，“再说，刚刚那话是故意说给lancer听的，你随便听听就好了。”

“随便听听？”

ruler看了一眼被老师打的没有丝毫英雄气概可言的lancer，然后摇摇头，扭头不再去看这残忍的一幕。

“master你真是害人不浅呐！”

servant的实力无疑非常强，但是如果不是零观在旁边乱说话加深了lancer“这个servant不可能是老师”的意识，lancer一定不会这么轻易的相信她。话说，他居然就这么轻易的相信了别人的话，该说是他脑子不好还是太容易相信人呢？

“老实说我刚开始也没察觉到她身上的神性，知道lancer骂她老巫婆，才好不容易察觉到一丝波动，就隐身方面来讲，她真是非常厉害的角色！”零观点头赞叹道。

这一位正在鞭挞lancer的女王servant不是别人，正是凯尔特神话中非常有名的“阴影之国”君主——斯卡哈。

斯卡哈拥有并且居住的凯尔特仙境之一的阴影之国，是接纳死者与亡魂的幽冥国度。她既是战士也是女王，更是有着足以跨入神域的技量和古老的卢恩符文魔术，有着能将充斥着无数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