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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校园第一部完-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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曲鸣挂了电话。景俪只好又回到纹身室。老闆拿出医用无菌单,放在床上。
那单子是浅蓝的,中央有一个圆孔。景俪知道那些敏感部位离得太近,即使有东西遮掩,也无法避免被窥视,但曲鸣要求她这么做,景俪只好安慰自己,遮住就看不见了。
景俪按照老闆的吩咐,趴在病床上,先用无菌单遮住身体,然后在无菌单下解开短裙,脱掉内裤,用手指扒开屁股,露出阴部与肛门间狭小的部位。
无菌单上的圆孔比她想像中更大,不仅阴部,连上面的菊肛也暴露出来。老板打开聚光灯,光柱落在圆孔中,把女教师屁股间照得雪亮,连菊肛红嫩的纹路也清晰可辨。
老闆瞪大眼睛贪婪地观赏着景俪臀间的艳态,一边说:“再扒开一点,太窄没办法下针。”
景俪扒开臀肉,会阴皮肤绷紧,美臀整个暴露出来。这种酷似做爱的姿势让她感到极端羞耻,连身体也羞热起来。突然下体传来一阵温热的鼻息,景俪意识到那个男人是趴在自己屁股上观看,不由羞急地说:“你看什么!”
“小姐,我要看清怎么下针啊。你跟男朋友感情那么好,如果纹坏了你男朋友会不高兴的。”
下体一凉,老闆用醮着酒精的棉球在她会阴处擦洗着,挤出的酒精一直淌到阴中,接着就挥发了,留下一片凉意。
老闆调了调聚光灯的角度,使光线直射在景俪白光光的大屁股里,然后拿出电动纹身仪,嗒的一声打开。电机嗡嗡的转动起来,老闆提醒说:“小姐,会有一点痛,纹的时候不要乱动啊。”
嗡嗡声移动臀后,穿过无菌单的圆孔,接着一股尖锐的痛楚从会阴部位猛然刺入,景俪忍不住低叫一声,身体颤抖起来。会阴处的皮肤特别薄,触觉也最敏感,被锐器刺破的皮肤冒出一滴血珠,在白嫩的屁股间微微颤抖。
老闆嘿嘿笑着说:“小姐,我说过不要动,再忍一下了。”
纹身仪顶在景俪臀间,尖锐的细针不住在她会阴处攒刺,每一下都带出一滴殷红的血珠。景俪只觉得下体在被无数根利针挑刺,超出想像的疼痛使她几乎失禁。就在她无法承受的时候,纹身仪突然停下。
老闆关心地说:“小姐,要不要给你打一针麻药?”
景俪连忙点头。
“这可是强效麻醉剂啊。”
老闆奸笑着在景俪屁股上打了一针。
一股舒适的温暖感蔓延全身,身体像被柔软的天鹅绒包裹起来,知觉变得迟钝。景俪紧绷的身体慢慢放松,眼睛微微合上,几乎要睡着了。
冰凉的无菌单彷彿变成细纱,在身上轻轻飘动,景俪轻柔地呼吸着,眼睛无意识地看着无菌单一角。她有些迷茫,无菌单应该是盖在身上,为什么会折叠起来?
“啊……”
景俪像在梦中一样,低低地叫了一声。她意识到无菌单被掀开了,她下身完全暴露出来。
景俪吃力地说:“你在做什么……”
老闆的声音忽远忽近,“小姐,你的屁股好白……”
“不要……我告你强奸……啊……”
老闆抱住女教师的屁股,狠狠干进她蜜穴中。景俪短裙脱到腿间,撅着白滑的雪臀,下体传来钝钝的痛意。她没有昏迷,只是身体被药物麻醉,丧失了反应能力,知觉也变得模糊。
秃顶的情趣店老闆像一只丑陋的蟑螂,趴在女教师白生生的美臀上,用力插弄她的性器。景俪的金丝眼镜滑到一边,柔艳的红唇微微张开,发出梦呓般的低叫。陌生人的手指落在身上,像隔了几层衣服般模糊,但仍能感觉到他是在怎样把玩自己的身体。景俪软绵绵跪在手术床上,惊恐地睁着眼睛,心里充满了遭受污辱的耻辱和无能为力地绝望感。
纹身仪的嗡嗡声再次响起,那老闆一边和她性交,一边撑开她会阴柔嫩的皮肤,把纹身仪顶在上面。鲜血从细小的针孔中依次涌出,染红了白嫩的臀肉。
景俪迟钝地接受着这强加於她的被动性交,直到陌生人在她身上获得满足,由於麻药的作用,她并没有感受到太多的疼痛。老闆恋恋不舍地拔出阳具,同时也绘完最后一笔。他擦去女教师臀间淋漓的血迹,露出肌肤上细密的针孔,然后仔细涂上颜料。
麻醉剂的效力渐渐消散,景俪无力地斜躺在手术床上。
“真美啊……”
老闆摸弄着她光洁的肉体,口中讚歎着。
“还有一处纹身,”
他嘿嘿淫笑着说:“小姐,我们可以再做一次……”
景俪绝望地闭上眼睛,失去知觉的双腿被再一次拉开。
************从图书馆出来,杨芸和周东华一起在校园里散步。她似乎有着心事,神情黯淡。
“你们的比赛推后了?”
“嗯,要再等一个月。”
“为什么?”
“他受伤了。”
“受伤?”
周东华无所谓地说:“谁知道呢,也许他是害怕了吧。”
杨芸沉默了一会儿,“陈劲还好吗?”
“他一直没露面,”
周东华无可奈何地说:“那小子太容易冲动了。这次失败对他来说不见得是坏事。”
杨芸仰脸看着男友,“他输得很惨。”
整个滨大都知道这件事。十比二的结果让校队蒙羞,让曲鸣名声更加响亮。
周东华宠溺地把手放在女友肩头,“你怕我会输吗?”
他充满自信地笑了起来,“这场比赛我是不会输的。”
周东华想把女友拥在怀里,杨芸退开一步,小声说:“有人。”
一个身段窈窕的女子穿过林荫道,避开偶尔路过的学生,悄悄走进北三区的男生宿舍。她走路的姿势有些奇怪,两腿微微张开,似乎无法合拢。
“是景俪老师。”
杨芸从周东华背后伸出头。
这会儿已经夜里十点,一个女教师半夜时分到男生宿舍,很反常的情形。周东华望着面前的宿舍楼,想起刚锋曾经说过:曲鸣住在这里。
曲鸣在看都市大联盟的比赛直播,听到景俪进来的声音,他说:“去大联盟是不是一个好主意?”
“你要参加大联盟?”
曲鸣已经不想再谈下去。他摁熄了香烟,“纹好了吗?”
景俪拧着皮包的带子,隔了会儿说:“对不起……我被强奸了。”
“纹了吗?”
“他给我打了麻醉药,我没办法反抗。”
“我问你,你的纹身纹好了吗?”
景俪抬起头。
景俪脱光衣服,趴在床上。在她雪白的大腿根部,靠近臀缘下方,露出一点胭脂般嫣红。她剥开臀肉,那点嫣红随之展开,显出一串鲜红的印记。
“纹的是什么?”
“你说呢?”
“是花吗?还是小动物?”
曲鸣嘲讽地挑起唇角,“你想要什么?”
景俪回答说:“你的名字。”
曲鸣笑了起来,“你自己看吧。”
景俪把一面镜子放到臀后,看到自己会阴处刺着几个鲜红的字迹:“红犬奴一”镌入肌肤的字迹只有指尖大小,针孔细密整洁,刺在白嫩的肌肤间,清晰之极。
景俪莫名其妙,“为什么是红犬奴一?”
“红犬奴是你的名字,一是你的编号。你是我第一头美女犬奴。”
另一处纹身是在颈后侧方,图案是一匹狼和一条狗在交尾。
曲鸣压住她的身体,“老师,我来跟你交尾。”
阴道被肉棒撑满,会阴向上鼓起,那行鲜红的字迹也随之变形,在臀间不住扭曲。景俪下体纹身未癒,在他毫不怜惜的奸淫中,针孔又渗出鲜血。
曲鸣抱着景俪的屁股,把臀肉分开,看着美女老师羞处的纹身,挺动着阳具说:“纹的还不错么,竟然没有一个错字。”
景俪忍痛承受着他的奸淫,会阴处被细针凌乱刺过,无处不痛。她原以为自己被人强奸,作为主人的曲鸣会很生气,可他却漠不关心,似乎她只是在路上被人不小心撞了一下。
她不知道,情趣店老闆对她的强奸是曲鸣允许的。曲鸣把她的身体当作酬劳支付给老闆,作为纹身的费用。
21
就在曲鸣等待比赛来临的时候,发生了一件意外。
巴山被学校开除了,原因是他强暴了一个来看球的女生。
事情发生时曲鸣并在不场,巴山也没把这当成回事,甚至没告诉曲鸣。直到两天后学校通知巴山,已经裕怂难Ъ笏⒖汤肟醮蟆
曲鸣立即联系了方德才,询问内情。在电话中,方德才表示爱莫能助,这件事的处理在校董会上引起激烈争议,有董事认为他们是恋爱关系,属於男女学生交往的正常现象,淡化处理就够了。
而另一位董事庄碧雯则提出这是刑事案件,学校无权处理,要求移交警方,认为只有这样才可以端正校风校纪。她的提案赢得了半数董事的支持,并有人因此质疑学校的管理是否还有起码的规范。
双方在是否移交警方的问题上争执良久,最后曲令铎提出这桩丑闻会极大影响滨大的声誉,为学校的前途着想,他拿出一个折衷方案:校方免去受害女生的学费,提供全额奖学金和保送名额;开除巴山,不作公开处理。
最后曲令铎依靠他董事会主席的身份,在票数均等的情况下,强行通过了该提案。
滨大一共有七位董事,曲令铎拥有百分之三十的股权,另一位与曲令铎一起创办滨大的陆董事与他的儿子先后过世了,由儿媳庄碧雯继承了百分之二十的股权,余下百分之五十分佈在其余五位董事手中。
这就意味着无论通过任何决议,曲令铎都需要至少两名董事的支持。现在庄碧雯公开提出对学校管理的不满,并获得了三位董事的支持,对曲令铎来说是一个不祥的信号。尤其是对手的年龄只有他的一半。
自从庄碧雯进入董事会后,表现得越来越强势,在学校的管理、发展各个方面都提出不同意见,并暗示曲令铎的年纪已经不适合再担负董事会主席。面对她的咄咄逼人,曲令铎担心将来的某一天,董事会上会提出关於他退休的议案。
曲鸣不知道老爹的担忧,但这事老爹也没办法,他只好另外想辙。方德才询问了他们之间的关系,打着哈哈说办法总是有的,劝曲鸣不要着急。但有什么办法,他却没说。
因此巴山入校仅半个学期,就不得不离开滨大。这对曲鸣来说比他手上挨的一刀还要气恼。巴山、蔡鸡和他上中学就是死党,现在少了巴山,就像少了一只右手。
在曲鸣授意下,巴山暂时去了赌场,曲鸣则在不动声色地打听那个叫许晶的女生。巴山被开除的代价,必须由她来付。
这一周另一件事是班里组织秋季旅行,目的地是北方的山区。曲鸣本来对这种事没有兴趣,但一方面巴山被开除让他心情郁闷,另一方面他手上的伤还没愈合,被老妈看见免不了被她唠叨,自己还要想办法圆谎,於是他立刻报了名。
旅行安排在周末,临走前曲鸣才给家里打了电话。曲母很不高兴,她两个星期没有见到儿子,这趟旅行又是一个星期,儿子似乎根本没把家放在心上。
曲鸣不等她唠叨完就关了手机。工商管理系的一年级生包租了一辆客车,穿过都市向北行驶一天后进入了山区。客车停在山外,剩下的五天路程都要徒步攀登。蔡鸡没有跟曲鸣同行,自己背负睡袋、食物和生活用品,在山地野营的旅行方式,对他来说是一种折磨。
对於曲鸣来说,这趟旅行最大的遗憾是景俪没有来。在山里走了一天,当晚就宿在山林里,没有受到污染的空气使山间的月色看上去分外迷人。其他学生都是男女结伴而行,夜里很自然地睡在一起,带队的老师对这种事也是睁只眼闭只眼,搞得一个人出来的曲鸣很郁闷。
徒步进山很辛苦,但也很有趣。第二天又走了一整天,一行人抵达了原始森林的边缘。这与曲鸣曾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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