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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晋演义-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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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六年,与慕容德合并计算,共得十有一年,南燕遂亡,慕容氏从此垂尽。慕容宝养子高云,已经篡位,仍复原姓。见九十三回。但使慕容归为辽东公,使主燕祀,是前燕后燕南燕三国,至此俱已沦亡。就是史家把高云僭位,列入后燕,也不过一年有余,便即告终。

云本由冯跋等推立,僭号天王,立妻李氏为后,子彭城王为太子,名目上算做一国主子,实际上统是冯跋专权。云亦恐跋等为变,心不自安,特养壮士为爪牙,令他宿卫。当时卫弁头目,一名离班,一名桃仁,日夕随侍,屡蒙厚赐,甚至高云的饮食起居,也慷慨推解,毫不少吝,居然有甘苦同尝的意思。哪知小人好利,贪婪无厌,任你高云如何宠遇,总有一二事未惬他意,遂致以怨报德,暗起杀心。迁延到一年有余,突然生变,班仁两人,怀剑直入,向内启事。高云毫无所觉,出临东堂。桃仁递上一纸,交云展阅。云接纸在手,不防离班抽剑斫来,吓得云不知所措,还算忙中有智,把儿提起,当住离班的剑锋,无如一剑未中,一剑又至,这剑乃是桃仁所刺,急切无从招架,竟被穿入腰胁,大叫一声,晕倒地下;再经离班一剑,当然结果性命。小人之难养也,如此。

冯跋在外闻报,忙升洪光门观变。帐下督张泰李桑语跋道:“二贼得志,将无所不为,愿为公力斩此贼。”跋点首应诺,泰与桑仗剑下城,招呼徒众,扑入东堂。途中遇着离班,大呼杀贼,班迫不及避,也恶狠狠的持剑来斗,桑接住厮杀,徒众齐上,并力击班。独泰恐桃仁遁走,亟向东堂驰入,冤冤相凑,正值桃仁出来,由泰劈头一剑,好头颅左右分离,立致倒毙。可巧桑已枭了班首,进来助泰,见泰诛死桃仁,自然大喜,当下迎跋入殿,推他为主。跋情愿让弟素弗,素弗道:“从古以来,父兄得了天下,方传子弟,未闻子弟可突过父兄。今鸿基未建,危甚赘疣,臣民俱属望大兄,何必再辞。”张泰李桑等,亦同声推戴。跋乃允议,遂在昌黎城即天王位,改元太平,国仍号燕,是为北燕。为十六国之殿军。

跋字文起,世为汉族,系长乐郡信都人。祖父和曾避晋乱,迁居上党,父安雄武有力,尝为西燕将军。西燕灭亡,跋复东徙和龙,住居长谷。屋上每有云气护住,状若楼阁,时人诧为奇观。及慕容宝即位,署跋为中卫将军。跋弟素弗,素性豪侠,不务正业,尝与从兄万泥,及诸少年同游水滨,见一金龙出溪水中,问诸万泥等人,皆云未见。素弗捞得金龙,取示大众,无不惊异。后来被慕容熙闻知,暗加疑忌。熙既篡立,欲诛冯跋兄弟,增设禁令。跋适犯禁,惧祸潜奔,与子弟同匿山泽,每夜独行,猛兽尝为避路。跋乃奋然起事,与兄弟潜入龙城,弑熙立云。补九十三回中所未详。云既被戕,跋得称尊,总算不忘旧谊,为云举哀发丧,依礼奉葬。云妻子亦已遇害,统皆代埋,设立云庙,置园邑二十家,四时致祭。追谥云为惠懿皇帝。一节可取。一面追尊祖考,称祖和为元皇帝,父安为宣皇帝,奉母张氏为太后,立妻孙氏为王后,子永为太子,弟范阳公素弗为车骑大将军,录尚书事。次弟汲郡公弘为侍中,兼尚书仆射。从兄广川公万泥,领幽平二州牧,从兄子乳陈为征西大将军,领并青二州牧。余如张兴冯护等,佐命功臣,亦皆封赏有差。

素弗当弱冠时,曾向尚书左丞韩业处求婚,业因素弗行谊不修,毅然谢绝。素弗再求尚书郎高邵女,邵亦弗许。至是得为宰辅,并不记嫌,待遇韩业等,反且加厚。又能拔寒畯,举贤能,谦恭俭约,以身率下,端的是休休有容,不愧相度,这也好算是难得呢。惟万泥乳陈,自命勋亲,欲为公辅,偏跋令居外镇,作为二藩。乳陈性尤粗悍,不顾利害,因密遣人告万泥道:“乳陈有至谋,愿与叔父共议。”万泥遂往与定约,兴兵作乱。跋遣弟弘与将军张兴,率步骑二万人往讨,弘先传书招谕道:“我等兄弟数人,遭际风云,鼓翼齐起。今主上得群下推戴,光践宝位,裂土分爵,与兄弟共同富贵,并享荣华,奈何无端起衅,目寻干戈呢?人非圣人,不能无过;过贵能改,方不终误。属在至亲,所以极诚相告,还望释嫌反正,同奖王室,勿再沉迷。”万泥得书,便欲罢兵谢罪,独乳陈按剑怒吼道:“大丈夫死生有命,怎得中道生变,不战即降呢?”遂答书不逊,约同一战。张兴语弘道:“贼与我约,明日争锋,恐今夜就来劫营,应命三军格外戒备,方保无虞。”弘乃密下军令,每人各携草十束,备着火种,分头埋伏,自与张兴出伏要路,静待乱兵到来。

黄昏已过,万籁无声,尚不闻有什么动静,到了夜半,果见尘头纷起,约莫有千余人,疾趋而来。弘不禁暗叹道:“张将军确有先见,贼众前来送死了。”再阅半时,那乱兵已经过去,才发了一声胡哨,号召各处伏兵,霎时间火炬齐明,呼声四集,吓得乱兵东逃西窜,拚命乱跑。怎奈四面八方,统已有人拦着,不是被杀,就是被擒,扰乱了小半夜,千余人全体覆没,无一得还。弘等得胜回营,天色已大明了。乳陈得了败耗,方才惊惧,与万泥诣营乞降。只有这般胆量,何必前此发威!弘召他入营,诘责罪状,即命左右推出斩首。余众赦免,然后班师。跋进弘为骠骑大将军,改封中山公,且署素弗为大司马,改封辽西公。嗣是除苛政,惩贪赇,省徭赋,课农桑,燕人大悦,恰享了好几年的太平。同时,南凉的秃发傉檀复称凉王,改元嘉平。西秦的乞伏乾归,也逃归苑川,复称秦王,改元更始,这都因后秦濅衰,所以不甘受制,仍然独立。惟有那雄长朔方的拓跋珪,立国已二十四年,尚只三十九岁,被那逆子清河王绍,入宫弑死,这也是北魏史上的骇闻。小子有诗叹道:

父子相离巳灭伦,况经手刃及君亲。

莫言胡俗无天性,祸报由来有夙因。

毕竟拓跋弑何故遇弑,且至下回再详——

慕容超之亡国,非刘裕得亡之,超实自亡之也。超之致亡,已见前评,及城不能保,尚未肯出降,自决一死,卒至为裕所虏,送斩建康,彼得毋援国君死社稷之义,诩诩然自谓正命耶。但王公以下,被杀之三千人,家口没入至万余,虽由裕之残虐不仁,亦何莫非由超之倔强不服,激成裕愤,区区一死,亦何足谢国人也。彼慕容云之愚昧,且出超下,其得立也出诸意外,其被戕也亦出乎意外。冯跋不必防而防之,离班桃仁,不宜亲而亲之,然欲不死得乎?跋之称尊,不得谓其非僭,然较诸沮渠蒙逊辈,相去远矣,况有冯素弗之良宰辅乎

 第九十六回 何无忌战死豫章口 刘寄奴固守石头城

却说拓跋珪素来好色,称帝时曾纳刘库仁从女,宠冠后宫,生子名嗣,后因慕容氏貌更鲜妍,特立为后,已见前文。见九十二回。珪母贺氏,已早殁世,追谥为献明太后。太后有一幼妹,入宫奔丧,生得一貌如花,纤浓合度,珪瞧入眼中,暗暗垂涎,便想同她狎昵,无如这位贺姨母,已经嫁人,不肯再与苟合,惹得珪心痒难熬,竟动了杀心,密嘱刺客,把贺姨夫杀毙。贺姨母做了寡妇,无从诉冤,只好草草发丧,丧葬已毕,即由宫中差来干役,逼令入宫。贺氏明知故犯,不能不随他同去,一经见珪,还有什么好事,眼见得衾裯别抱,露水同栖。冤家有孽,生下了一个婴儿,取名为绍,蜂目豺声,与乃母大不相同,想是贺姨夫转世。渐渐的长大起来,凶狠无赖,不服教训,珪尝把他两手反缚,倒悬井中,待他奄奄垂毙,然后释出。他经此苦厄,稍稍敛迹,但心中愈加含恨。珪哪里知晓,还道他惧罪知改,特拜为清河王。后来珪势益盛,纳妾愈多,一人怎能御众,免不得求服丹药,取补精神。哪知这药性统是燥烈,愈服愈燥,愈燥愈厉,遂至喜怒乖常,动辄杀人。长子嗣本受封齐王,至是立为太子,嗣母刘贵人,反被赐死。珪召嗣与语道:“昔汉武将立太子,必先杀母,实预恐妇人与政,所以加防。今汝当继统,我不得不远法汉武了。”汉武杀钩弋夫人,宁足为训?况珪曾赖母得立,奈何不思?嗣闻言泣下,悲不自胜。珪反动怒,把他叱退。待嗣还居东宫,还闻他朝夕恸哭,又遣人召嗣入见。东宫侍臣,劝嗣不应遽入,因托疾不赴。卫王拓跋仪前镇中山,为珪所忌,召还闲居,阴有怨言。珪适有所闻,便说他蓄谋不轨,勒令自杀。贺夫人偶然忤珪,亦欲加刃,吓得贺氏奔避冷宫,立遣侍女报绍,令他入救。绍本怀宿愤,又听得生母将死,气得双目直竖,五内如焚,当下招致心腹,贿通宫女宦官,使为内应,趁着天昏夜静,逾垣入宫,宫中已有人前导,引至内寝,破户直入。珪才从梦中惊醒,揭帐启视,刀已飞入,不偏不倚,正中项下,颈血模糊,便即毕命。莫非孽报。

绍既弑父,便去觅母。贺氏见绍夜至,问明情状,却也一惊,忙去视珪,果被杀死,不由的泪下两行。曾忆念前夫么?绍却欲号召卫士,往攻东宫,意图自立。卫士多不愿助绍,相率观望。适东宫太子拓跋嗣,使人报告将军安同,促令诛逆。安同慷慨誓众,无不乐从,遂一拥入宫,搜捕逆绍。卫士争先应命,七手八脚,把绍抓出,送交安同。安同迎嗣登殿,声明绍罪,立命枭斩。绍母贺氏,一并坐罪赐死。死后却难见二夫。于是嗣即尊位,为珪发丧,追谥为宣武皇帝,庙号太祖。后来改谥道武,这且慢表。

且说晋刘裕既平南燕,还屯下邳,意欲经营司雍二州,忽由晋廷飞诏召裕,促令还援。看官道是何因?原来卢循陷长沙,徐道复陷南康庐陵豫章,顺流东下,居然想逼夺晋都了。先是卢徐二人,虽受晋官职,仍然阳奉阴违,伺机思逞。徐道复闻刘裕北伐,致书卢循,劝他入袭建康,循复称从缓。道复自往语循道:“我等长住岭外,岂真欲传及子孙?不过因刘裕多智,未易与敌,所以郁郁居此。今裕方顿兵北方,未有还期,我正好乘虚掩击,直入晋都,何无忌。刘毅。等皆不及裕,无能为力。若我得攻克建康,裕虽南还,也不足畏了。”却是个好机会。循尚狐疑未决。道复奋起道:“君若不肯同行,我当自往。始兴兵甲虽少,也可一举,难道不能直指寻阳么?”循见他词气甚厉,不得已屈志相从。道复即还至始兴,整顿舟舰。他本预蓄异谋,尝在南康山伐取材木,至始兴出售,鬻价甚贱,居民争往购取,不以为疑,其实是留贮甚多,至尽取做船材,旬日告成,遂与卢循北出长江,分陷石城,舣舟东指。

晋廷单靠刘裕,自然驰使飞召,裕即令南燕降臣韩范,都督八郡军事,封融为渤海太守,引兵南行。到了山阳,又接得豫章警报,江荆都督何无忌,为徐道复所败,竟至阵亡。无忌系江左名将,突然败死,令裕也惊心。究竟无忌如何致败?说将起来,也是冒险轻进,有勇寡谋,遂落得丧师失律,毕命战场。当无忌出师时,自寻阳驶舟西进,长史邓潜之进谏道:“国家安危,在此一举,卢徐二贼,兵舰甚盛,势居上流,不可轻敌,今宜暂决南塘,守城自固,料彼必不敢舍我东去,我得蓄力养锐,待他疲老,然后进击,这乃是万全计策呢。”无忌不从。参军殷阐复谏道:“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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