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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填房嫡女-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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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缨络见她心情好,凑趣道,“姑娘的针线越发好了,八爷穿上后肯定好看”。

    舒莫辞笑着点头,俊俏的小小少年不管穿什么都是俊俏的。

    “今天日头好,姑娘在屋内闷了这么多天,要不要出去走走?”

    游晗之在的时候,天天拽着舒莫辞漫山遍野的跑,这几天没出门,的确有些不松快,脖子也酸痛的厉害,缨络不说,舒莫辞也想出去走走,闻言点了点头。

    这几天曲少微回来了一趟,只留宿了一晚又下了山,给舒莫辞带来了一个叫红缨的丫鬟,说是以后就由红缨贴身保护她,舒莫辞也没推辞,重生后她频频遇险,有这样一个会武的丫鬟留在身边会方便很多。

    当下主仆三人便往后山漫步而去,红缨不善言辞,缨络温柔沉静,主仆三人安静享受着山间清新的空气,秋阳高照日光温暖,不时有山泉潺潺,觅缝穿隙淙淙流向山下,更可闻鸟雀鸣声悦耳,令人心情愉悦。

    “表姐,表姐!”

    少女清脆的声音打破宁静,虽不刺耳,却突兀的让人心头一跳,舒莫辞眉头微拧看向小跑着追来的邓修奕。

    “表姐,你出来玩怎么也不叫我!”

    舒莫辞淡淡叫了声表妹,邓修奕对她的态度习以为常,名为抱怨实则恭维的说起宛阳郡主太过知书达理,每天都在房间看书礼佛,害她都快无聊死了。

    舒莫辞不咸不淡应着,邓修奕兴致却很高,一路喋喋不休的说着,忽而又振奋道,“表姐,我知道一个好地方,那里能俯瞰整个紫金山,还能看到京城,世子爷最喜欢和十三公子最喜欢在那里下棋,而且还听说般若寺的方丈高僧都在那里坐化!”

    舒莫辞听说是历代方丈高僧坐化的圣地,很是意动,又见天色还早,便随着邓修奕前去。

    邓修奕领她去的地方却是三皇子与游昀之下棋的那块巨石,舒莫辞见那块巨石如横空而来插入山峰之间,啧啧称奇,邓修奕兴奋跑到巨石上左右来回跑动,“表姐,快过来!真的能看到京城呢!”

    舒莫辞依言踏入巨石上,看了看巨石上整齐摆放的石椅石桌,这才展目往下看去,壮观阔达的景色让她耳目为之一清,顿时有心旷神怡之感,忍不住深深吸了一口气。

    邓修奕抓起她的手,“表姐,我没骗你吧,你到这边来看”。

    舒莫辞被她死死抓着,虽不愿也只好随她往巨石边缘走去,红缨一直落后舒莫辞三步不紧不慢跟着,见两位小姐越走越靠近边缘,正要制止,邓修奕忽地放开舒莫辞的手,狠狠一推,舒莫辞连惊叫都没来得及就摔下崖去——

 127 再救

    舒莫辞安静靠着石壁坐在一张简陋的石床上,这是整个石屋唯一能坐的地方,她裹着一件水獭皮的大氅,这是出门前缨络给她披上的,山间风大,小心些总是好的,想不到这件大氅却帮了她很大的忙,她被邓修奕推下山崖,惊恐下胡乱挣扎,却在被树枝划到脸时猛地回过神来,用大氅捂住了头脸,只后来她就被往下掉的巨大冲击力冲的晕了过去,什么也不知道了。

    她脸上、身上被树枝、山石划伤了不少,身上还好一点,天气冷,她穿的多,衣裳挡去了大多数的伤害,只很少几处伤到了肌肤,脸上就——幸好因为钟秀前事之鉴,她时时都将俞荨送的舒痕玉颜膏带在身上,现在只能寄希望于那膏药能管用了。

    舒莫辞双腿曲起,右手撑着额头,双目紧闭,长长的睫毛在眼下覆上一片阴影,躺在她身边的年轻男子五官深刻,鼻梁又高又挺,此时因为痛苦紧紧皱着眉头,在睡梦中也显得肃杀而凌厉,正是安郅。

    片刻后,安郅浓黑的眉头紧紧蹙了起来,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睛,入目是静谧秾丽的脸庞,唇角不似平日淡漠的微抿着,而是微微嘟起,有了几分符合她年纪的稚气,淡淡的珠光笼在她脸上,柔和了她过于张扬浓郁的丽色,这时候的舒莫辞显得既温柔又乖巧,安郅看的有些痴了,甚至没有发现她脸上显眼的伤痕——

    舒莫辞睡的极浅,很快便若有所觉慢慢睁开眼睛,安郅下意识别开目光咳了咳。

    舒莫辞惊喜转眼看向他,“你醒了!”

    安郅哼了一声,舒莫辞拢了拢大氅。起身下了石床,这个山洞想来是安郅藏身的地方,被凿成一个简单的石室,简单的吃用之物都有。

    安郅连接三天昏迷不醒,先是高烧,好不容易温度降下来了,又低烧不断。舒莫辞曾试着走出去。不想洞口却被安郅用一块巨石挡住了,以她的力气根本推不动,更别提出去找药草。只好一直待在他身边照顾,所幸安郅似乎好酒,这里存了不少酒,拿来给他去热效果倒是不错。

    舒莫辞拿起桌上的酒壶。里面已被她换做用野果捣烂得到的汁水,这几天安郅根本喂不进去东西。她只好想了这个法子,他倒是无意识咽了下去,幸而这几天也没饿死他。

    舒莫辞倒了一杯递给安郅,安郅却不接。舒莫辞神色冷了下来,就要将杯子端回去,安郅忙咳了咳。“我心口疼,坐不起来”。

    舒莫辞顿住脚步。她仅有的照顾人的经验都是照顾悦儿得来的,前几天安郅昏迷不醒,任她折腾倒有些像悦儿小时候,只重了些,舒莫辞没觉得有什么问题,现在他醒了——

    安郅见她沉默不语,忙又咳了咳,“真的,你从上面掉下来,我接的时候,冲击力太大,我受了内伤,心口疼的很”。

    这话舒莫辞倒是信的,她从崖上摔下来,刚开始还是清醒的,还努力想抓住什么,过后就被那种巨大的冲击力给冲晕过去,也不知道怎的被安郅救了下来,醒来后就在这山洞里,当时安郅已经昏迷了,身边一大滩浓黑的血触目惊心,应是受了内伤,除此之外他身上还似乎有外伤,只是已经处理过,她也不方便替他查看。

    舒莫辞想到这面色微柔,四处看了看,脱下自己的大氅卷起垫到安郅颈下,跪坐到他身边将酒杯送到他唇边,安郅眸中极快的滑过一丝精光,乖乖喝着。

    很快,一杯果汁就被安郅喝了下去,舒莫辞又取了两个野果,用匕首削去果皮,再切成小块,一点一点喂他。

    两个野果喂下去后,舒莫辞蹙眉道,“那些干粮太干,也也没有热水,你咽着恐怕心口更疼,忍着些”。

    安郅上次被一柄匕首又一柄匕首的往外抽吓到了,哪里想到她也有这般温柔体贴的时候,大喜之下哪还管的了干不干的问题,忙道,“没关系,等我好些,我就出去找些柴火,打些猎物来,就不用吃这些东西了”。

    舒莫辞嗯了一声,喂他吃了两个干馍,又喂了一杯果汁,安郅这才示意不吃了。

    舒莫辞将他颈下的披风取出,依旧披上,安郅看着喉咙一阵发紧,咽了口口水。

    “再睡会”。

    “你呢?”

    舒莫辞拿出一本书,就着珠光看了起来,安郅好奇了,“你跳崖还带着本书?”

    “我是被人推下来的”。

    安郅原先只当舒莫辞是失足掉下来的,不想她竟是被人推下来的,一愣之后眼中闪过阴狠之色,“是谁?”

    “我表妹”。

    好吧,他看中的娘子果然惊喜不断啊!

    “我不记得自己有得罪过她的地方,她竟然恨我到大庭广众之下推我下来,”这次没等安郅问,舒莫辞就说了出来,这几天除了照顾安郅,她想的最多的就是这件事,却怎么也想不通。

    安郅已经决定一等养好伤就去杀了舒莫辞那个表妹,面上却不动声色问道,“游昀之呢?你上次都被我掳出京城了,他还不派人保护你?”

    舒莫辞蹙眉,“我文昌侯府与游国公府并无交情,游二爷怎会派人保护我?”

    并无交情,他还大半夜的亲自来救你?过后还死咬着他不放?安郅想到自己被游国公府一群人追杀,受了重伤不得已躲进这山洞中就是一阵牙痒,等他养好伤——

    不过也有好处,如果不是被游昀之逼到这里,他也救不了舒莫辞,哪里能享受到刚刚的体贴温柔,安郅嘴角扬了扬,这才叫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对了,我已经传信给我朋友,请他出手杀了你那个仇人的父母,相信不出三个月,消息就能传到京城”。

    舒莫辞动作一顿,慢慢扭过头看向安郅,眼中全是不敢置信,安郅肯定点头,舒莫辞眼中的不敢置信,慢慢转作惊喜、狂喜,最后全部沉淀成喜出望外的感激。

    安郅见她漂亮的杏眼装的满满都是自己的身影,只觉一颗心涨的厉害,又轻飘的厉害,仿佛一戳就会爆炸,又仿佛一戳就会跳出嗓眼——

    “谢谢,”舒莫辞郑重开口,“以后若是有什么忙,我能帮上的,我绝不会推辞”。

    安郅只觉自己这辈子从来没做过这么对的事,若是往常他肯定会借机捞取好处无数,好乘机将舒莫辞拐回去,此时满心的喜悦下竟语无伦次道,“不用不用,你还想杀谁,我替你去杀”。

    话一落音,安郅恨不得抽自己一耳光,果然蠢也不是这么蠢的啊!

    舒莫辞也窘了,虽然她认为那些人死有余辜,多年的修养、思想到底不适应这样的话,默了默,僵硬转移话题,“你不宜过于劳累,睡吧”。

    说错话的安郅同学立马闭上眼睛,再次默默抽了自己一耳光,蠢材说的就是你安郅啊!(未完待续)

 128 洞居

    安郅被游昀之逼的躲到这里养伤已经有好几天,说来也巧,他那天不过是运功疗伤完后,觉得无聊就想出去打个猎物解解馋,不想竟看到一个人从上面掉下来,因为那个人穿的多,还穿着件随风飘荡的大氅,下落的速度虽快,却也不算顶快,安郅觉得有趣,就决定欣赏一会天上…下…人的奇景,不想看着看着却发觉不对劲了——

    等他意识到那是舒莫辞时,已经有些迟了,他大惊下根本来不及多想,就那么硬生生的伸手去接,虽用巧力卸去了一部分力道,却还是伤上加伤,直直昏迷了三天,现在好不容易醒过来,刚开始还只是闭着眼睛装睡,可他重伤之下不一会就又昏昏沉沉睡着了。

    舒莫辞却再也看不下书,一会想着钟竟父母死后自己如何谋划,一会想着钟秀和流苏脸上的伤,一会又想着游晗之回山后不见自己会急成什么样,又想起与温漱流的婚事,真是个心乱如麻心绪纷乱。

    等回过神来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习惯性的探了探安郅额头,不想他竟又起了烧,忙拧了湿布巾敷上安郅额头,又用布巾倒上酒替他擦脸颊、脖颈、手腕、手心等处,让他的烧尽快降下来。

    安郅这时已不是前几天伤重昏迷不醒,意识虽昏沉,却也迷迷糊糊感觉到舒莫辞的动作,潜意识也还记得自己刚救了她,这应该是她在照顾自己,本能就去抓她的手,她掌心冰凉的温度让他不自觉抓的更紧了些,想叫她的名字,却又不大记得她叫什么了。只记得她姓舒,只好一声声的呢喃着她的姓氏。

    这番形态落到舒莫辞眼里就是,安郅先是不安分的动来动去,自己一时大意竟被他抓住了,想让他放开他却越抓越紧,还一个劲的叫着自己舒舒。

    舒莫辞还停留在认为自己是个结过婚生过子快三十岁的“老女人”,这几天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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