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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刀白凤-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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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哥儿对李秋水恨之入骨,眼下虽然不能立刻找李秋水报仇,但眼前玉像栩栩如生,便连脸颊处的白玉都还透着丝丝粉红,娇媚无比,蓝哥儿见之下,登时想起李秋水当日曾将自己母亲关在洞中用诸般手段折磨的情景,立刻怒上心头,脚踢在玉像头上,那玉像脑袋立刻咕噜噜的滚到边儿。
刀白凤会儿哪里还顾得心疼颗头能值多少钱,只步上前抱住蓝哥儿的后背。
感觉到怀里人的胸膛微微起伏阵,终于恢复平静,刀白凤才放下心来。
蓝哥儿握住刀白凤的手,轻声道:“对不住,吓到是不是?每每想起,就在洞中,李秋水诸般折磨羞辱娘亲,就为个无崖子的下落,就……就……”
刀白凤脸颊贴在他背上,连声道:“懂!懂的!要是有人样对爹爹,定比还要生气,还要吓人。”
蓝哥儿才笑:“好啦,以后再也不乱发脾气,再也不会吓到。”他顿顿,复道,“不过是无用之功,唯有练好武功,才能报仇雪恨。”
刀白凤嗯声,:“帮。”
听在蓝哥儿耳中,却觉千言万语都不如句话动听。忽的,他咦声,刀白凤立刻放开他,问道:“怎么?”
蓝哥儿蹲下身去,道:“来看是什么。”
刀白凤也蹲下去,就见只绣花鞋从玉像的足上掉下来,露出莹白圆润的双玉足,那玉足上竟是刻着字的,凑近,才看到是首乐府诗,诗曰:“新罗绣行缠,足跌如春妍;他人不言好,独知可怜。”
那诗刻得极小,蝇头尚且不足以形容,看模样像是用子银簪之类的东西刻的,落笔停顿转合之间颇有幽怨之意。
蓝哥儿和刀白凤对望眼便皆心知,定然是李秋水与无崖子不合之后,自行刻上去的。
些八卦的东西,刀白凤记忆尤其深,不需回忆便知道,无崖子当初刻雕像的时候,本是对照着李秋水的模样刻的,李秋水自然欢喜无限,但无崖子刻好之后,却成的对着玉像又是饮酒又是吟诗又是长吁短叹,竟然丝毫不理李秋水。
李秋水自然气愤,心想,明明就在面前,如何只看玉像不看?难道那死的东西竟然比个大活人还好看吗?
却不知道,无崖子是在对着玉像YY跟李秋水长得几乎模样的李秋水的小妹妹。有个港版的片子里,叫那小妹妹李沧海,但金大侠的原著里,好像是没提名字的。
可怜李秋水和童姥两个,为无崖子争辈子,都是好胜善妒的人,却无论如何都没把心思往李秋水家小妹妹身上想,只因为当时那小妹妹不过十二岁,根本就还是个小孩子!
刀白凤偷偷在心里咋舌,心道:不定那无崖子根本是个恋童癖,喜欢的就是那种还没长大的小孩儿啊!
蓝哥儿拾起那玉足拿到眼前,凑到水晶窗前仔细看,竟见那玉足下面还有几排小字,念两句,立刻发现,原来是小无相功的口诀与心法!
蓝哥儿登时大喜,唤道:“小妹快过来看!”
刀白凤本来被蓝哥儿抱着截断腿翻来覆去的样子囧得嘴角抽搐,觉得他果然不愧是当医生的,哪怕平时藏得好,那也有BT的潜质的,听到蓝哥儿喊,才赶紧过去,看,也是大吃惊,翻来覆去的想:“到底是忘记还是原著里没写?”却也顾不得,想到还有北冥神功和凌波微步两样好东西,于是愈发高兴。
蓝哥儿拿起另只断足,揭去足底绣鞋,看,果然玉足足底还刻着小无相功的下半截。
蓝哥儿想,笑着轻吟:“新罗绣行缠,足跌如春妍;他人不言好,独知可怜。”
“想来那李秋水心生幽怨,便将小无相功的秘诀刻在玉像足底,只盼着无崖子有朝日看见,想起两人之间的旧情,与重温鸳梦吧。”
样,突觉唐突,心头立刻突突跳,忍不住便转头去打量刀白凤,果见耳根发红,心里顿时有些又喜又痒,仿佛真有只玉足,在他心上轻轻的磨蹭两下。
作者有话要说:原著里没写小无相功,这是我写的。不过我觉得很有可能哦,因为无崖子的师傅对三个徒弟,是一人传了一门绝学,李秋水把自己的功夫相传,那是大恩惠了,她盼着无崖子受了她的恩惠,跟她又好上。
第 33 章
其时色已晚,石室之内单借儿透过水晶窗透进来的月光视物,更显朦胧暧昧。
蓝哥儿早已是成年子,可些年来,直对刀白凤谨守礼仪,顶多不过是牵牵小手亲亲脸颊,眼下孤寡共处室,又是对着自己心爱的人,顿时只觉口干舌燥,手足俱颤,忙惶惶的背过身去,道:“咱们先把小无相功给誊写下来才好,不然,么小的字,只怕要瞧坏眼睛的。”
刀白凤会儿正惊喜于“买送买”的好事,满脸喜色,闻言头就去到卧室之中阵翻找,蓝哥儿强自抑制,见走进月洞门不见,才轻轻的打自己两巴掌。
就听刀白凤在里面翻半,忽的扬声喊起来:“蓝哥儿,里没有纸笔呀!”
蓝哥儿正是心绪浮躁的时候,也不及细想就走过去,刚跨过月洞门便觉条手臂下子缠上他的脖子,蛇样灵活,蓝哥儿怔,鼻尖立时闻到熟悉的淡淡药香,还混着处子的馨香,蓝哥儿情不自禁的双臂搂,便搂个软玉温香满怀。
蓝哥儿又是喜又是忧,喜的是刀白凤对他的份心意,忧的却是眼下既无大红盖头,也无凤冠霞帔,名不正言不顺。
他本来不是那种墨守成规的正人君子,平日里替人解毒疗伤也并非没有接触过人。他虽然为人沉默,但实际上脾气却有些怪异,有些人,自以为是什么年少成名的江湖侠,平日里被少年们捧过头,为人总有些骄横,他却尤其看不惯,治病之时便故意羞辱,便是赤·裸相见的事也不是没有遇到过,但那些人,便是再美丽在他个学医使毒的人看来也没什么不同,无外乎某些地方大,某些地方小,但唯有刀白凤,是他情之所系,却又是另副模样。因而,他才舍不得受半委屈,舍不得不尊敬半分。
蓝哥儿在里暗自纠结烦恼,却不知道,刀白凤那芯子……可比他想象的要猥琐多。
刀白凤以前还小,那自然不觉得,可随着慢慢的长大,子的身体便有些微妙的变化。所谓情窦初开,早开成昨日黄花的刀白凤自然是不会有段儿经历,可就因为开得太久,那啥……人也是有需要的不是?
蓝哥儿低头看去,就见刀白凤身子紧紧的贴着他,脸上红晕微染,显然也并不是如表现的般豪迈大方,却更多分娇羞憨直。
刀白凤脑袋埋在他胸口,轻轻的蹭蹭,口里轻唤道:“蓝哥儿?”显然也动情·欲。
蓝哥儿不及细想,刀白凤却忽的抬头,就在他嘴上咬下,双素手也在他小腹上轻轻的抚摸,来来回回,不住的打着圈儿,的挠进人心底去。
人是最经不起挑拨的,不然,古往今来数千年,也不会单单就如此赞诵个柳下惠。
蓝哥儿小腹紧,顿时把抱起刀白凤,就朝那大床走去。
那床是石床,床上却铺有丝绸被褥,但久无人住,被褥免不有些发潮发霉,蓝哥儿将那被褥扯下石床,便将刀白凤放上去。
到时,刀白凤却只会把两只眼睛闭得紧紧的,哪里还有刚才的那副豪迈样?
蓝哥儿微微笑,却已不急,轻轻的唤“小妹”,唤阵,又啃着刀白凤的脖子喊“凤凰儿”。
他喊那么声,便要吻上下,或是耳垂,或是脖子,或是由上及下而至酥胸。
刀白凤虽然两世为人,平日里难免有想,但却从未真刀真枪的干过,立刻便让蓝哥儿弄得浑身酸软无力,轻颤不止,浅吟出声,张俏脸红如霞染,双眸如有水洗,偷偷看上蓝哥儿眼,便又飞快紧闭,双睫却止不住的扑扇如蝶,番娇俏模样,端的是艳丽无双。
蓝哥儿只看到表面,只觉春光无限,却不知道刀白凤心里想的却是:太丢人!咱个多少还看过H·动漫的人,居然……居然斗不过个处!
蓝哥儿拥着刀白凤,轻声道:“小妹小妹,生世,必不负。”
蓝哥儿自小聪慧,在村子里,直觉得自己是外人,便很难得跟同村的人玩到块儿,于是对上谁都不爱话,还没甚表情。
偏偏刀白凤却是个大大咧咧的人,吃他娘亲的奶,便从来不把自己当外人,就算他不爱话,也混没事般跟他笑闹。
村子里的大人自然不会欺负他们孤儿寡母的,但小孩子却不定。
小孩子最是真,也最是残忍,有些孩子见他不爱跟他们玩儿,便来惹他,被他整几次,竟是拿他母子两人最不堪的事来骂人。
那些孩子回家或许会被大人骂,被会大人打,但骂过又怎样?打又怎样?话已出口,便收不回来。心已痛过,难道便能轻轻松松忘?
有几次,些混账话便被刀白凤听到,那时刀白凤已经开始学武,力气大很多,冲上去就跟群小孩儿打成团,边打还要边骂,乱七八糟的骂起来,也像那日酒楼上般,话都不带喘气儿的。
刀白凤到底是族长的儿,那些孩子不敢跟真打,哪怕人多,也只能抱头鼠窜。就样被刀白凤护几次,那会儿还小的蓝哥儿便真的把当成亲近的人。后来刀白凤因为事被爹爹罚跪,他也陪着块儿。
那些其实都是些小事,但件件的小事堆积起来,便成份很大很大的情谊,便让他将个人的装进心里。
他曾想过,如果不是年少时有样个性情开朗的青梅竹马作陪,或许,他现在已经成为个乖戾的大魔头。
蓝哥儿兀自沉思,刀白凤立刻就被不急不缓的动作弄得心里瘙痒难耐,咬咬牙,竟是色胆包,坐起来就去脱蓝哥儿的衣服,边脱,边忍不住的里摸摸,那里捏捏,只觉手感甚好,于是,愈发觉得自己眼光不错,忍不住就洋洋得意起来。
蓝哥儿早已把刀白凤的心思摸个七七八八,见,脸上便显笑容——没有个人不喜欢被自己喜欢的人需要和夸赞的。
于是,他也不帮忙,只边儿撩拨着凤凰儿,边儿由着轻喘着忙活。他深谙医理,对刀白凤又极度熟悉,不消会儿,便让刀白凤几乎脱力,娇喘着软在他的怀里。刀白凤自是又暗暗咬牙。
蓝哥儿按住刀白凤扯他腰带的手,贴着刀白凤的耳朵道:“欲速则不达。还是来吧?”
刀白凤俏脸红,娇骂声,蓝哥儿便已扯开腰带,身上衣服顿时滑落半,显出平日里打猎采药锻炼出来的好身材来。
就见蓝哥儿肩宽腰窄,臀……刀白凤偷偷的瞄眼,眼睛亮闪闪的,心道:哎哟哎哟,为嘛现在没有牛仔裤呀!不然肯定早发现美色!
刀白凤垂涎的摸摸蓝哥儿那几块腹肌,忽的啊的叫,原来蓝哥儿已经就着两人坐拥的姿势慢慢的挤进来。
刀白凤登时软倒在蓝哥儿的怀里,仰脸轻呼道:“疼。”
蓝哥儿缓缓挤进,手掌轻抚着刀白凤的背,哑声道:“慢慢的。”
刀白凤恨恨的口咬在蓝哥儿肩上,喘息着道:“不公平!凭什么人又不疼,还不负责生孩子?”
蓝哥儿只顺着的话答:“是是是,都是人不好。”
刀白凤疼得眼泪直冒,心道:靠!快·感呢?快·感跑哪里去?谁跟人第次有啥快·感,跟谁急!
所以,不想跟种马,偏挑只雏儿,那也是要付出代价的!
作者有话要说:和谐社会,我已经尽力了。含蓄也是一种美,这已经很奔放了!
第 34 章
第二起来,已大亮,阳光透过水晶窗射进来,石室之中竟是明亮与普通房屋无异,可见无崖子真是位才的设计师。
刀白凤大睁着眼看房顶半,仿佛没回过神来,半晌,突然转头羞愤捂脸,发誓总有要把场子找回来。
身上盖着蓝哥儿的衣服,而昨晚被蓝哥儿扔在地上的被褥已经不见,自然是蓝哥儿拿出去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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