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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人惹桃花-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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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这你要去找冯志远,他是静菡的父亲,我只是她的领导。”孟令会说:“在万里行活动上,静菡说只有你同意她才会可能考虑。”
我长叹了一口气说:“我不瞒你,我和静菡确实曾经谈过恋爱,我也很爱她,可是婚姻大事不是儿戏,还是静菡自己说了算。”孟令会说:“我不想知道以前你们是什么关系,我就知道我爱她,从现在起,她就是我的全部,谁也不能伤害她。”我说:“这些话你可以给静菡说。”孟令会说:“我已经说过了,我曾经卑鄙过,可是我不后悔那次卑鄙的行为,因为那次行为,我忽然发现了我的世界在哪里,那就是静菡。”我说:“对你的坦白,我很感动,可是感情毕竟不是一个人的事情。”孟令会眼里闪着幸福的光彩说:“在万里行活动中,我和静菡相处的很好。”我说:“那只是工作。”孟令会说:“我却不认为是工作,我喜欢她笑着对我说话,我喜欢她过马路轻轻地牵着我的手,我喜欢她看我吃饭时狼吞虎咽的娇嗔。”
185、新欢旧爱两茫然
孟令会已经陶醉在回忆里,一股醋意酸得我胸口直痛。
孟令会说:“我的世界全是静菡,我知道我对不起她,可是为了她,我愿意付出一切。”
说着拿出一份文件递给我,是一份股份转让协议,一份只要豆豆一签字,孟令会的所有财产都是豆豆的协议。
看着这份协议,我不得不佩服起这个男人,为了爱,真是付出所有,我汗颜地低下头。
孟令会说:“我没想到静菡是那么的善良,我吃鱼卡了喉咙,她竟急得直哭,陪我上医院,那一刻,我就彻底地爱上她了,我对她那样,她却对我这样,以德报怨,我是个男人,我还有心,从那一刻起我暗自发誓,有我在,就不会让任何人在伤害静菡了。”
我的脑海里闪现着豆豆带着细泪花看着孟令会的样子,如果是我,她能那样吗?在我和静菡的世界里,静菡就像一只小绵羊,懒懒地躺在沙发上,我抚摸着她的脸庞,有的只是她的伤心的泪花,我没有让她急过,只有让她伤过心,我逗她笑,也惹她哭,可是一个女人爱着我,却没有为我急过。
孟令会说:“我卡了喉咙,只能吃些流食,静菡就喂我米粥,吹得刚刚好,我的心里甜极了,我知道,她已经原谅了我,可是我知道她还没爱上我。”
听着孟令会的谈话,我还能说什么,一个把他恨之入骨的女人喂他饭的时候,如果不是这个男人做了让她感动的事情是不会发生的,而这种感动应该是从内心发出的,我不知道孟令会是如何做的,可是我有过让豆豆感动的事吗?我为豆豆做过什么?我们一起,一起嬉笑,也曾经一起憧憬,可是每次都是一闪而过,没有刻骨铭心的惨痛,也没有藏在心间不敢外泄的羞色,只是有过传奇的相遇,有过年轻的冲动,还有就是对爱的一次次伤害。
我没有任何权利来决定豆豆的幸福,只有她自己。
豆豆进来看见孟令会竟羞红了脸。
我说:“你们谈吧,我出去。”
孟令会却说:“你不用出去。”
然后一下子跪在豆豆跟前,说:“静菡,我爱你,我的一切全是你的,没有你,我就只能等着死。”
说着就把那份协议拿过来说:“甭管你是否同意,我都希望把你的名字写在这张纸上,让我有个纪念。”
豆豆有些发懵,也不知道那文件是什么,就茫然地写了自己的名字。
我苦笑着说:“静菡,你仔细看看这几张纸,这几张纸可能价值上亿。”
豆豆仔细看后,就和孟令会跪在一起,哭着说:“你怎么这么傻。”
我走出办公室,心里时痛时酸,不知道什么滋味。
一个男人用全部去换豆豆的爱,豆豆会答应吗?豆豆还爱我吗?我眼前就看见豆豆在远处向我晃动着手,不只是招手还是再见。
孟令会走了,豆豆红着眼睛回到了座位,我的心茫然不知在何处。
我拿起了电话打给刘方。
刘方说:“怎么了,我正在忙,要不我中午陪你吃饭?”我说:“算了,我没事。”
我又给王丹拨打电话,对方占线,忙音“嘟嘟”响个不停。
我又给拨筝晔的电话,电话就传来柔柔的声音:想我了吗?我说:“想了。”
筝晔说:“我听出你很难受,怎么了,是不是生意上的事情,不要太急功近利。”
我说:“不是。”
筝晔说:“那就是感情,不说了,感情的事情就是说不清楚,你是不是很难受,我给你唱歌吧,你想听什么?我说:“我想听“十八里相送”,要唱越剧。”
筝晔娇笑了一声就开始唱了起来:“清清荷叶清水塘,鸳鸯成对又成双,梁兄啊,英台若是女红妆,梁兄愿不愿配鸳鸯。”
我愿不愿配鸳鸯,豆豆曾经是如此的爱我,我也曾经不止一次提出结婚,可是都没有成为现实,豆豆本身就不愿意吗?我真是不值得托付一生的男人吗?筝晔还在唱着,委婉至极,像是用手抚摸着我的胸膛,好想知道我的胸膛闷的发胀,就要裂开,就用手缓缓地上下捋着。
“就是我家小九妹,未知你梁兄可喜爱,……梁兄你花轿早来抬。”
我的花轿抬谁呢?
筝晔唱完了,还继续哼着曲调,像是怕我还没有缓过劲来。
我说:“我想你,我想见你。”
筝晔说:“今晚九点钟,在上海卫视有我的舞蹈,你看电视就看见我了。”
我说:“今晚我一定看电视,我好久没有看电视了。”
筝晔说:“看电视也能消磨时间,也能消磨意志,也可能消去很多愁。”
中午刘方没有过来吃饭,她很忙,豆豆好像躲着我,王峰也好像消失了,看见大块的红烧肉,我不知哪来的食欲,就拼命地往嘴里添。
王峰的秘书张珊就走过来,笑着说:“没有人跟你抢,急什么?我看了看张珊,说:“王峰呢?”张珊说:“好像去信产部开会,走得很早。”
我说:“你最近越来越漂亮了。”
张珊说:“有吗?就扭捏着只顾吃饭,不再说什么了。”
我说:“说你漂亮就害羞了?”张珊说:“你就是羞我呢,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我说:“女孩子不都喜欢漂亮吗?”张珊说:“那也不能太直白,王总就不像你。”
我说:“王峰是温柔,我可是学不来。”
张珊不知道为什么长叹一声,忽然又像意识到什么,说:“你是坏,好多女孩子都说你坏,现在我相信了。”
我有些诧异,说:“都怎么说了,我听听。”
张珊说:“都说你大多时候很可爱,可是就是有些滑头。”
我说:“我在公司很少接触女孩子,滑头何来?张珊说:“你说话总是话里有话,不知道你想说什么。”
我说:“我很直白,没有你说的那样。”
张珊说:“女人的直觉很敏感,有些时候,就一句话就已经够了。”
我摇摇头说:“女人呀……”
过了好一会儿,张珊说:“李总您都三十多了,怎么不结婚?我说:“没有人看上我。”
张珊说:“不是吧,光我看见你和女孩子在一起就有几位,任何人都看得出静菡很喜欢你,你也很喜欢她。”
我苦笑了一下,红烧肉就吃不下了。
连张珊的对不起也没有听,就走出了餐厅。
我想找个人诉说,可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可是还是想有个人在面前,不说话,就看着。
我在大街上像个幽魂,眼睛只看着路面,生怕跌倒。
我像个闲汉似的坐在街心公园的石椅上,几片受不了灼热的树叶慢慢地飘落下来,落在脚上,我就拾起来看着。
树叶还是绿绿的,清晰的脉络还很,叶边却卷着,像是抽干了水分的老太太的脸。
几个老人在下棋,一个老头却在逗着鸟。
我就上前说:“都在清晨都鸟,您可是新鲜。”
老头说:“我就是中午逗,阳光下越热,我就越喜欢,你看,鸟也喜欢。”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老头笑呵呵地说:“谁不喜欢阳光,有阳光才有生命。”
我说:“不仅仅是阳光,还有水。”
老头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活法,有人喜欢早晨散布,有人喜欢晚上遛弯,我就喜欢中午逗鸟。”
旁边有个老爷子也过来说:“人都说中午鸟就不叫了,可是这老爷子却真把鸟练得叫了起来。”
老头说:“何必叫呢,不说话也能解闷,我没训练它,自己就叫了。”
老头又逗了一会儿鸟,笑呵呵地说:“下棋是为了消磨时间,逗鸟也是,越是时间少了,越要它快点走,真是矛盾。”
我说:“下棋不是为了赢,倒是为了消磨时间。”
老头说:“你上班不是为了消磨时间吗?”我说:“上班是为了糊口。”
老头说:“你说是在街心公园时间过得快还是上班?”我说:“上班。”
老头说:“那还不是更快的消磨时间吗?我点点头说:“那倒是,不上班了,街心公园的消磨倒是比在家里消磨的快了。”
老头说:“消磨时间快就是快乐,在街心公园比在家里快乐,在工作岗位上比在街心公园快乐。”
我说:“是的,您说得话真是对的,人都说工作着是最美的。”
旁边的老头说:“他很有一套歪理。”
老头笑呵呵地说:“小伙子,是不是失恋了?”我说:“也可以说是,也可以说不是,可是,您怎么看出来的。”
老头说:“穿得整整齐齐,一看就是白领,可是却坐在全是土的石椅上,心要不乱,躲还来不及呢。”
我长叹了一声,就看着鸟。
老头说:“年轻人,要放下,放下旧的就有了新的。”
我说:“我不是喜新厌旧的人。”
老头说:“不是喜新厌旧,是要放下,感情就是这样,你越放不下,就越乱。”
旁边的老头说:“前几天王老头刚死了老伴儿,就又娶了年轻的姑娘,真是不知是福是祸。”
老头说:“当然是福了,要不你也娶个看看。”
旁边的老头说:“我看不敢,我还有老伴儿呢。”
老头说:“那你就是放不下,所以也就没有了艳福。”
我幽幽地说:“有了艳福还能放下吗?”
老头没有回答,摇摇头就去逗鸟了,我走出街心公园,踟蹰街头,却不知道如何放下,也不知道要放下什么。
186、筝晔飞来急救火
我坐在沙发上,从七点钟就坐在沙发上,频道定在上海卫视上。声音开的大大的,盯着屏幕,满眼是筝晔的脸。筝晔就从电视上走下来,还跳着舞蹈,就是“羞花”,就在眼前羞羞地开放。我竟手舞足蹈起来。
筝晔说:“看不出你伤心这样,不知道是失去了爱,还是就从来没有得到。”
我大声的喊着:“我是失去了爱,我曾经拥有过。”
筝晔笑着说:“可是你的内心却是空空的,失去了应该有痕迹。”
我说:“有痕迹,有很多痕迹,不信,你看看。”
筝晔说:“那我就进去看看笑。”
说着竟真的打开胸膛,把心看个仔细。
我说:“看到了吗?”筝晔说:“没有,就看见了人名,没有看见痕迹。”
我说:“仔细看看。”
筝晔说:“我看得很仔细,就连角落都看了,看到了泪水,也看到了无名的欢乐,就是没有爱的痕迹。”
我说:“泪水不是痕迹吗?”筝晔说:“泪水只能代表为爱有过难过。”
我说:“欢乐呢?”筝晔说:“欢乐只代表你曾经品尝过爱。”
我说:“那到底什么才是爱的痕迹?”筝晔说:“就是刻骨的,你说不清楚,可是就隐隐在心里刻着,时刻想着,即使没有性,也没有抚摸,都能感觉到存在。”
我说:“我难道真的没有爱过?”筝晔说:“你仔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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