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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人惹桃花-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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枕头。”
我感激地看着这个男孩,虽然只有十六七岁,可能他还看不懂我的眼神,可是我还是感激地看着他,他发现我在看他,就笑着说:“你和他们是一起的?”我点点头。
他说:“你是不是喜欢那个女孩?”我又点点头。
他说:“那还等什么,还不过去追。”说着就把我推了出去,离开扶手,我失控了,直奔场地中间,摇摇晃晃,场地就爆发出一阵唏嘘声。
我像一个鸭子,一只笨鸭子,陈楠像一个天使,修长,胸前被微风一吹,衣服紧贴在身上,的像石榴,隐隐看见晶莹剔透的果实,我忍不住低下头。
陈楠和石磊扶着我回到场边,看着石磊的笑意,我没有醋意,只是迷茫,直到回到宿舍。
23、小叮咚的身材
杨伟在等我,杨伟一点精神也没有。我没有敢笑,显出很无奈地样子,说:“不要给我说彻底终结了。”
杨伟凄笑着说:“这回又让你猜对了,不过我也想通了,再有几天就毕业了,我也该想想工作的事情了。”
看着杨伟的表情,我安慰着说:“这样也好,爱过了就不后悔。”杨伟说:“也许是上天的安排,她爱上了我的朋友,就是我给你介绍认识的吴昊。”我说:“我觉得江红倒是很喜欢你,有些时候就是这样,爱的人爱别人,爱自己的人自己不爱。”
杨伟笑着说:“不过这回你错了,我和小红真的好了。”看着我诧异的神情,杨伟接着说:“我爱得好苦,也就理解别人的爱了,这回我不会错过了,爱一个人没有错,有错的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这句话不知是安慰自己还是安慰我,杨伟说:“你和陈楠怎么样了?”我喃喃地说:“爱一个人没有错,有错的是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学校生活,那时没有茶香,只有脑子里想,就写下关于茶的小说。
茶舞七天是发表在晚报上,我需要钱。一个学期下来,家里已经山穷水尽,我只能自己照顾自己,我每天都笑着,可是每天都计算着兜里的钱。
小叮咚拿着报纸就铺在我怀里,nai子紧紧的顶着我。我把烟拿开,笑着说:“别把你给点着了。”小叮咚娇笑了一声,说:“点吧,我已经被你点着了,写得太好了,我有些陶醉,为什么不在校刊上发。”我苦笑着说:“糊口,我需要钱,我要减轻家里的负担。”小叮咚就深情地念了起来:
茶舞七天
喝着茶,一杯北京的茶,茉莉花飘在水面上,轻轻的碰着白色的瓷杯。这杯茶已经凉了。
他第一次,自从黄山归来的第一次品茶,他想寻找黄山的感觉,在茶里。
“先生,这是本店特为品茶人免费准备的黄山特级毛峰,请您品尝。”服务小姐细细的手指将一透明的杯子移向他的眼前,纤细的条索,缠绵成峰,白毫显露、香气慢慢得升腾,绕在服务小姐的手指之间……
北京的茶馆没有这音乐,北京的茶里有这音乐吗?
起舞弄清影,西风销魂,清照先生的黄花已经瘦去,黄山的茶香不知绕梁几日。他走出茶馆,没有喝一口茶。
觉得他很有品茶味道的老板娘临别送他一包黄山毛峰:“先生,星期天还有轻盈古筝,记得来啊。”
他走得很忙,外面有点小雨。
念完了,小叮咚说:“你去过北京吗?”我笑着说:“我怎么去过,倒是想,我想往北京,就以北京为背景,但是我全然不知道北京是什么模样,黄山只是在书中读的。”
小叮咚说:“你真了不起,没去过还能想出来。”这都是我在图书管理看到的,那个时候,我只有读书才能化解我的窘迫,也只有在书里才能找到自我,可是我忽然意识到,如果没有李雯,我的世界会是什么样子呢?
小叮咚渴望地望着我,笑着说:“我想吃浓茶,浓得不能在浓。”我说:“我只有在春节才有茶喝。”小叮咚说:“我现在就想喝。”我说:“只要稿费到了,我就买给你喝。”
小叮咚却笑了,说:“你有现成的。”就拉开拉链吃了起来,没几下,我就投降了。
小叮咚实在是迷人,白晰的脸庞透着晕红,饱含着少女特有的妩媚,双眼仿拂弯着一汪秋水,嘴角总是有一种淡淡的微笑。上身穿粉红色衬衣,穿粉蓝色底ru白小碎花的及膝薄纱短裙,超薄透明的肉色丝袜及近三寸的细根高跟鞋,使她浑圆修长的美腿更添魅力。她凸凹的身体曲线和的格外惹眼,的如房挺立在薄薄的连衣裙下,随着呼吸微微地颤动,隐约凸显著的形状;浑圆的美臀向上翘起一个优美的弧线,紧紧的绷出了的线条,平坦的小腹和丰肤的美臀,充满着花信少女的韵味。裸着修长白哲的,的曲线,给人的感觉真是既丰腆白嫩又匀称xing感。
她享受的喝着浓茶,喝着喝着,就呻吟成乐谱。
我还矜持什么?色手顺着她浑圆的摸向她的双腿之间,感受着芳心轻轻抖着,起先还夹紧想要阻止我的前进,随后就低垂着头微微分开任凭我大大方方地抚摩揉捏着她的幽谷。
24、自动上门的刘方
十年之后,我也不需要卖字挣钱,没有了小叮咚,也没有了陈楠,我却不知道该怎么办。
北京的繁华很容易让人忘记时间。
北京的喧闹很容易让人忘记朋友。
北京的色彩很容易让人忘记女人。
女人太多了,花枝招展的女人太多了,美丽的女人太多了。
四面八方的色彩全都贴在首都的脸上。
最近的日子,我一直沉浸于过去的回忆,陈楠似乎又回到我的世界,我一直回味着医院里的点点滴滴,它似乎是我残存的记忆里让我触摸自己灵魂的钥匙。可是可是我无法忘记小惠。这个和我一夜风情的女孩,她让我找回了过去的记忆,至少打开了我的记忆闸门。
女人不会忘记男人就是男人给她带来高超的愉悦。男人呢?我无法忘记那个在我生活中最兴奋的,最水ru交融的原始本能。我知道那是个瞬间,可能永远的瞬间。
可是我期望回味。
其实小慧的真实的名字叫刘方。我相信那是写错的,应该是芬芳的芳,因为她的花香还在我的世界里飘荡。荡得我在夜晚走神,游到太空。
我再一次见到刘方是在几个月后,应该准确地说是听到她的声音。
刘方说:“我现在还不想见你,我借你的钱放在你楼下的保安哪里了,我很好。”说着就要挂断电话。我赶忙说:“我要见你。”刘方说:“我想见你时就会找你的,我在正经的工作,再见。”
电话里的忙音“嘀嘀”的响着,我的心就随着跳动着,我忽然发现,我有些喜欢上这个女孩,不知道为什么,难道真是愉悦的可以把人埋在里面?
凭什么要震颤我的心弦,虽然是的。我看不见点缀草莓的白色嫩ru酪,我的食欲就牺牲了。
我看不见,什么都看不见,虽然我知道这还不叫情,可是爱却点燃了的火焰。我喜欢蝮蛇冰凉的感觉与束绑,我喜欢温暖的阳光。
那阳光不见了,也不见了。
转眼已是秋天,北京的香山红了。
我喝着茶,自己炮制的功夫茶,有点涩,入口的甘甜回味更加浓烈。秋茶与明前茶就如春天与秋天,就如嫩草的青涩与金黄的收获。
在品尝涩意的时候,我也有了甘甜的感觉。
刘方来了电话,声音是怯怯的,一声“超哥”我没有听出她的声音,时间太久远了,时间可以让欢愉消失。
我就问:“你是?”怯怯的声音就说:“我是刘方。”我忍不住大声说:“刘方?”刘方说:“是的,我是小惠。”
我一下子就站了起来,我不敢相信真是在我的夜晚里的小惠,疯狂让我失去自己的小惠。
我急忙问道:“你在哪里?”刘方说:“就在你的办公室旁边,你在办公室吗?”我的声音有些颤抖,忙着说:“我在。”刘方说:“我上去方便吗?”我连声说方便。
我的茶杯一直端在唇边。眼前的一身白色连衣裙刚好包裹躯体,透着逼人的诱惑,红唇清抹,汹涌的波涛已经冲出了裙口,清纯得如滴水荷花,诱惑得如夏日牡丹。
我稳住情绪,笑着说:“才几天不见面,怎么生分了?”刘方说:“谢谢。”我说:“谢什么,借的钱也还了,我还欠着你的呢。”
刘方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幽幽地说:“我回了一次家。”我给刘方倒了杯茶,笑着说:“家里都很好?”刘方说:“是的,非常好,是不是你看了我的身份证?”
我把茶递给她笑着说:“偶然,就在你睡觉的时候,真是对不起,可是我真想知道你的名字。”刘方说:“我们家也发生了奇怪的事情,一个北京来的青年,带了一个工程队,我们村里还从来没有这样的阵势,只用10天时间,就盖好了新房,全是砖瓦结构的,还有阁楼,我妈高兴极了。”
我说:“这不是很好吗?”刘方说:“那个人说是我给的钱盖的,还留下了一笔钱,我妹妹上了学,我爸高兴的脸上开了花,我妈高兴得找不着北,逢人就夸我是个好女儿。”
我笑着说:“多好呀。”刘方说:“可是我半年只存下了一万块钱,一万块钱只够盖个厨房,连厨房的用品都买不了,可是那家具就不止一万块钱,和城里的一样,洗衣机、电冰箱、微波炉,还有沙发和衣柜,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可是回到家就摆在眼前,看着妈妈的笑脸,我都不敢说出来这不是我做的,就是我做鸡也挣不了真么多钱。”
我笑着说:“妈妈就没有怀疑?”刘方说:“那个人处理的很好,他说我为公司做了一个大单,仅提成就有十几万,还说我忙,没有时间回家,可是我却回家了。”
我说:“别想了,喝茶吧,我刚刚沏好的。”刘方说:“你不知道,村里人很精明,如果只是盖处小房子,他们一定认为我是做鸡,他们当着爸爸妈妈的面就算帐,才一年的时间,即使一天挣一千块也不够,就都认为我是真的在大公司上班。”
我说:“现在很多人学雷锋,你一定遇上雷锋了。”刘方笑着说:“我在北京只认识你说的花格子和你,你还想赖吗?”我说:“我不想抵赖,可是……刘方悠悠地说:“为我值得吗?”我说:“值得,太值得了。”
荷花终于变成牡丹,滴着泪珠,串成线,就挂在我的脸上。
我的耳边细语温温,刘方搂着我的脖子,满脸亲着。我说:“你现在做什么?”刘方说:“我在一家公司做销售。每个月800元,有提成。”我说:“那你的一万元是怎么存的,不吃饭了?”刘方笑着说:“就是你的,我有了生活费就够了。”
我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笑着说:“你长大了。”刘方严肃地说:“我不梦想着成为你的新娘,可是我梦想着你的生活,我要努力,不是出卖自己。”
我笑着说:“我真得很高兴,我踌躇半年,想了30天,可那是,的就是你的,今天我终于明白,你还有打动我的地方。”
刘方的心情也缓和过来,笑着说:“什么地方?”我说:“就是你的大nai子。”刘方却还是严肃的表情说:“你为什么要那样做?”
我说:“我想在给我最愉悦的人的世界有点位置,虽然我知道那还不叫爱。”刘方犹豫了半天,小声说:“我以后全是你的了,包括你喜欢的nai子。”
我情不自禁就摸着她的ru房,笑着说:“我见着你的时候就想干你,可是做那件事情,完全是鬼使神差,没有预谋。”刘方说:“我知道,有预谋就会有痕迹的,家里人都说我能干。”我说:“是的,你能干,你把我干死了。”刘方一下子就把我扑在沙发上,笑着说:“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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