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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藏不露,妾的纨绔昏君-第7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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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着银子,出宫后做个良民,与家乡亲人团聚,嫁人生子,各不相关,从此过上普通人的日子。至今而止,这也是大部分宫舞伎的出路。漪”
苏离兮心中暗恨,这条路原本是苏荷清娘亲儿最最期待的结果。可惜,她如今破了身子,只能老死宫中了!
一个宫舞伎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敢问昭训姑姑?第一条路中,那些被皇上宠幸过的舞伎,即没有册封为后宫妃妾,又不能下赐给臣工等外人,更不能拿着遣散费出宫,老了以后怎么办?”
“怎么办?……”花月容露出一抹讥讽之笑:“富贵险中求。万事有利必有弊!得了宠幸却被皇上丢到脑后的人,过了三十岁,若在清平乐宫里没有管事理事的职务,便送到皇家专门为宫舞伎设立的庵堂中出家。不远,就在皇宫后面!”
尼姑?众舞伎汗流……
“…即使有一个管事的职务在身,也只能延长一时,到了四十岁仍旧要送去出家。皇上使用过的女子,自然不能让她们到处乱跑,要终身为皇族守节。”
“不过,她们从此不用为生计而操劳,皇族庵堂自会养她们一辈子,也算是衣食无忧的过一生吧。”
花月容见大家面色难看,就安慰道:“当尼姑怎么了?也没有什么不好。寻常宫舞伎出宫后,若是不善理财,或者被男人骗/色/骗财,或者坐吃山空、饿死街头,还不如进了庵堂为尼,毕竟,是皇上临幸过的身子,皇族养着她们呢!”
讲到这里,花姑姑的眼睛不由瞟到了苏离兮的身上,她心中里暗想:这一位,将来就是要送去庵堂出家的尼姑命了!
苏离兮叹息:好吧!熬到那一天再逃吧,庵堂的看守,自然不会像皇宫内廷这般严厉,逃跑的机会很多!她可不想做尼姑,为那个纨绔皇帝守什么节?
众位宫舞伎陷入了矛盾之中:看来,受皇上的宠幸是一条赌博之路。将来混不到后宫妃妾的位分上,就只能出家当尼姑,青灯古刹、了此一生。这条路可不好走!
可让她们放弃鱼跃龙门的机会,又实在是不甘心,真是难以抉择!
人活一世,怎么能不奋斗奋斗?指不定能爬上贵妃的位置上呢!她们个个有倾城之貌,万里挑一、舞艺超群,一辈子做个平民度日吗?就算将来被皇上忘记了,当个尼姑也是一辈子衣食无忧。
有一些胆子小的,求平稳的宫舞伎,便决定放弃爬上龙床之路了。将来拿着遣散银两,安生过日子。
花姑姑神态惆怅地说道:“姑姑我,出身的时辰不好,年龄比皇上多了几岁,没有机会受过雨露,再等两年便可以出宫做平民了!尔等要好好想想看,自己是要出宫安然生活呢?还是求得皇上的怜爱?谋求一个更高的身份品级,博一个好前程。”
花月容冷眼看着大家:“我劝尔等想清楚了,若是只想要平平安安的日子,就距离皇上远一点儿,别整日使用狐/媚手段,在皇上面前现眼!”
一个宫舞伎问道:“姑姑,您还没有讲完呢,那第四条路呢?”
花月容蹙眉:“这第四条路更艰难些,是最下等的出路!”
花姑姑环视周围,语气中带着丝丝无奈:“犯了宫规错误的宫舞伎、又罪不至死的人,那就会赏给下臣们、兵士们,成为他们家中的家伎!”
“…尔等想想看,咱们千辛万苦的、好不容易甄选入宫,有机会脱离奴婢身份。可绕来绕去的一大圈儿,又变成了贵族家的奴婢。可以由主人自由买卖,招待家中的宾客,为族中主母所不容,连个佣人都不如,打骂都是家常便饭,生死不由自己!”
众位宫舞伎唏嘘不已!提醒自己,千万不能犯错呀!
“所以,本姑姑才教导你们,延长你们学规矩的时日,要好好学习宫规!”
花月容加重了语气:“你可以没有优异的舞艺与样貌,却不能不守规矩!平庸一些好,只要安分守己,熬着出宫去恢复自由之身。”
“本姑姑刚刚讲的这些出路,都有一个前提条件……那就是好好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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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犯了主子们的忌讳,别犯下任何死罪,哼哼,这些年莫名其妙死在宫里的舞伎们,也多不胜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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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平乐宫,北殿,霓裳庭轩……
这里是宫舞伎们日常学习舞蹈技艺的地方,如今用来学宫规!连续十几天的宫规练习,让宫舞伎们个个腰酸背痛、又累又怕。
原本以为大家都是练舞十多年的好底子,学这些唏嘘小宫规容易的很。不曾想一个简单的走路动作,一个简单的坐姿,就反反复复练习成千上万遍。直叫人长吁短叹。
动作做的稍微不如意,便会挨上几下子……
昭训姑姑花月容,眼睛尖儿的很,一点点瑕疵都不肯放过,舞伎们在背地里都叫喊她老妖婆呢!
现在,她手中拿着一根细软的竹枝条儿,慢条斯理的对着宫舞伎们谆谆教道:
“身为一个宫廷舞伎,侍奉的是天熙朝最尊贵的皇族。舞德品行、举止教养最为重要。”
“咱们这三天就要学习是行晨间礼、辞别礼、行小福礼、行中福礼、行叩拜大礼……”
“…尔等莫要小看了这行礼,见了不同品级的贵人,就要行不同规格的礼,万万不能错了。要先看清楚对方身上的服饰是什么品级的,才能立刻做出反应,大家见将宫中的品级服饰颜色都背熟了…”
昭训姑姑不愧是六品宫舞伎,各种礼仪讲的很好,深入浅出、阐明要点,而后亲自示范,时时走过来纠正舞伎们的动作。
大家都是刚刚学,做的不够好。花姑姑要求严格,监督者舞伎们慢慢领会、勤加练习。一时之间,霓裳庭轩内四处都有伏地跪拜,口呼万岁之人。
偶尔有人偷懒,花姑姑会用手里的竹枝条抽她几下,打得小舞伎们眼眶发红,别看这小小软软的竹枝条儿,抽到身上就是一条血印子,疼得叫人直咧嘴。
郦飞烟向来是个好学之人,倒不用花姑姑太多督促……
她不但高标准严规格要求自己,还拉着苏离兮一阵苦练。弄得离兮想偷懒一些都不成,被郦飞烟揪着一遍遍练习。
上步、弯腰、屈膝、低头、垂眸、抬腕、作揖,一个简单的小福礼做得十分到位,十遍、十遍的练习着……
“奴婢给娘娘请安…奴婢给娘娘请安…奴婢给娘娘请安!…”
练习时,嘴巴里还不能停,神态要柔顺,声音要甜软,吐字要清晰,音量既不能太大、惊扰到贵人,也不能太小、让贵人听得费尽!
花姑姑走过她们的身边,看她们如此勤励,较为满意地点点头,悠着竹枝条儿再转去那边教训别人……
郦飞烟带着苏离兮,练习了上百遍的小福礼,依旧不甘心。
她又拉着苏离兮,对着一棵树磕头:“暂且将这棵树当做皇上,咱们行跪拜大礼吧!哎,你认真一点呀!……”
一听说,这树儿是皇上,苏离兮的眼神就变得愤恨起来,冲上去对着树猛踢两脚儿。这要是那纨绔被她踢,该有多好。
“唉,妹妹呀!……”郦飞烟无奈的叫道:“离兮妹妹,你再不能像水韵坊时那般懒散糊弄了,这可是皇宫!将来不小心有差错,谁都救不了你!来,快点儿练习磕头。”
在水韵坊做童舞伎时,她倚仗着是郦师傅的亲侄女,总是护着离兮,别人都给她几分情面。在皇宫里,她可没有这个本事!
“我渴了,去喝点水!姐姐你也歇会子吧,学规矩也不在这一时……”苏离兮向着小亭里走去。
舞伎们练习到一个时辰,便可以到凉亭中歇息一会。她们练习的时间早就超过了。郦飞烟摇摇头,转身看到昭训姑姑,急忙笑着跑过去请教。
随着学宫规的时日长了,宫舞伎们相互熟悉起来。大家卯着劲头学习规矩,各种各样的礼仪规矩,渐渐熟识于心。
郦飞烟是属于学的较好之人,勤学好问,对谁都是一副亲切的模样,又混得了不错的人缘,苏离兮不由暗暗佩服,飞烟姐姐就如同以前班级中的班干部,老师喜欢她的好学好问,同学们喜欢她的热情大方。
不像她自己,从来不与别人刻意交好,与众宫舞伎的关系都是淡淡的……
不过,郦飞烟与同屋的两个宫舞伎符静萧、周萍儿,仿佛是天生的对头,关系极差!直接将京都城水韵坊和朝韵坊之间的矛盾,转移到宫里来。她们矛盾直线上升,暗地里斗来斗去,谁都不肯服软。
每一次,当郦飞烟去请教花姑姑问题的时候,那符静萧也拼着命挤在花姑姑的身边,缠着姑姑问来问去。故意将郦飞烟挤到一旁去。而那周萍儿在一旁冷眼冷语,暗暗讽刺郦飞烟小人作风,刻意讨好姑姑。
郦飞烟的心里一阵一阵憋气,忍了又忍,看同屋的两位宫舞伎是越加厌恶。
这一天,将近午时……
众位宫舞伎们大都练习累了,做在凉亭中歇息闲聊,吃些果子,喝
点凉茶。
周萍儿坐在一张锦杌上,纤手甩着锦帕扇着风,斜睨着郦飞烟说道:“郦娘子练习可是真卖力,学这些繁琐的规矩礼数不厌其烦。郦娘子这般用心良苦,将来必定能成大器、攀上高枝、爬上龙床。到时别忘了提携姐妹们。”
众人嗤嗤笑起来,如今大家相处时间久了,也会常常开一些小玩笑。
郦飞烟刚咽下一口茶,闻听此言差点儿噎到自个。她看看周围,其它宫舞伎们都好整以暇的望着她们……
郦飞烟将茶碗放下,面色平静地说道:“宫中最重礼仪规矩,我自然是不敢怠慢刻苦学着。不像有些人天生愚笨,怕是丢了自家的脸,一个小小的福礼做的歪七拧巴。”
“你……”符周萍儿气红了脸,她前天不小心扭到了脚,做福礼时未免有些歪斜,心中正为此事懊恼着呢。
郦飞烟冷哼,接着说道:“到底是小郡县山沟沟里出来的乡伎,学了这些天丝毫不见成效,没得浪费了昭训姑姑的心血?”
乡伎?她居然骂她乡伎?周萍儿脸涨红了,泪珠在眼眶里蓄起来,她最恨这些京都城出身的舞伎,讽刺她出生小地方。
周萍儿哭道:“我不过随便说了一句,郦娘子便用一屋子的话来挤兑我,拿言语来糟/践我。我原是个多余的,比不上你们京城出身的舞伎尊贵,何苦留在这清平乐宫里碍人眼睛。”
郦飞烟得意地笑着:“哎呦呦,你哭什么!动不动便掉金豆儿来装可怜相,这里又没个男子疼惜你,你哭给谁看?花姑姑常教导我们心境开阔、心如止水。就你这点心胸儿,居然也敢自称是学跳舞的,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
苏离兮见郦飞烟紧追不舍,暗暗拉拉符静萧的袖子,轻轻劝她算了!
符静萧站起来,递给周萍儿一方丝帕:“郦娘子这句话说的好。也不知道是怎么混进来的?咱们姐妹们谁不是一路甄选过来的?可你们水韵坊了不起,不用一次考试,直接用些卑下的手段爬进来!”
“不用甄选?……”
“那是如何进宫的?……”
“不太可能啊?……”
众位舞伎们纷纷议论……
周萍儿仿佛捡回些面子,擦干了眼泪,停止了哭泣:“姐妹们不觉得奇怪,咱们在宫外比赛时何曾见过水韵坊的苏娘子?人家不照样进宫了,原本三十个人的名额,硬是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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