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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叶抄-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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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求情,休要害怕。”口中如是安慰奶娘,自己心里却慌得不轻。
    怀玉回府下马,果然径直来了她这里。他这回不是独自过来,身后竟然还跟着数个挎刀的侍卫。看见文海等一众人候在门口,并没有停顿一下,瞄也没有瞄她一眼,大步流星地跨入屋子里去了,几个侍卫则黑着脸堵在门口。
    奶娘上下牙齿碰撞,格格有声。文海强按下自己心头的慌张,给奶娘使了个眼色,叫她先不要自乱阵脚,其后忙忙地跟进了屋子。
    使女泡茶端上来,文海从托盘上取过一盏,双手奉与怀玉,见他额上嘴角有伤,料想必是在宫内挨了打,又是心疼又是忿恨难过,心内百转千回,只问出一声:“殿下……不打紧罢?”
    怀玉并不落座,也不接茶,只站在屋子中间,双手负在背后,直直地盯着她的双眼,冷笑了一声,方咬牙道:“赵四儿,你好大胆子,竟然连她,连我的人也敢算计?我倒小看了你。”他说话时面上是一派云淡风轻,额上却隐有青筋暴起,显然已是怒极。
    他嘴里的那个“她”字也咬得极重,文海便将茶盏重又放回到托盘上,脸上堆出来的笑也挂不住了,到底比没有见识的深闺女子硬气,心内虽然惊惧,却还是撑住没有当场哭出来,也没有在他面前跪下求他饶恕。
    屋内一众使女见状不妙,呼啦啦地早已跪成一片。奶娘也是悔恨不已,跪在地上呼哧呼哧地哭个不住。悔自己管不住嘴,恨怀玉把那狐狸精捧在手里,却不把她家小姐放在心上;心里边担心着自己,又心疼着小姐,脑子里乱成一团,不一时便将胸襟前的衣裳哭湿一片。
    怀玉又冷笑:“你想要在我眼皮子底下害人,也得有那个本事才成……赵献崇虽是武职,书没读过几本,处事却也谨慎,为人算得上仔细稳重,只是不知为何会生养出你这样的女儿?眼下的局势,你自己看不出,难道没有赵献崇说过么?”自上而下地冷冷睨她一眼,又道,“你与他是怎么勾结到一处的?因为你,使得我为陛下所疑虑,处于这样的境地,于你,于你赵家到底有何好处?莫非是说,他许了你什么我给不了的好处?”
    这些话可谓句句诛心。文海为了体面,本来还在极力撑着,闻言再也承受不住,登时泪流满面,出言辩解道:“你却是冤枉我了!我哪里会傻到要去害你的人!?我只是以为你心里顾忌我,才没把她领进府内,为了使你宽心,这才找到青柳胡同去……她不愿随我入府,我这个堂堂王妃都奈何不了她,即便如此,我也还是一句重话都不敢说,只把她带到宫中去,自作聪明地想借母亲之口叫她随我入府。我说出这话也不怕你看轻:我一是想在母亲及你这里博个贤名;二是想将你留住,不至于成日里连个人影都见不着……”
    又哭道:“又没人和我说过这些,我哪里晓得青柳胡同那一位青叶姑娘的身份?若知道她是褚家的千金小姐,我哪里还有脸皮去领人家进府?我也不晓得她与二殿下从前的那些瓜葛!不过是上一回阿章过生日,奶娘跟了我去,午间同人家多吃了两盅酒,一时话多,不小心说漏了嘴,不知怎么又传到了二殿下那里!兴许是他正愁抓不住你的错处,便连这些鸡皮蒜毛之事都留了心;也兴许人家一听便猜出你藏着的是他的熟人……我带她入宫后,即刻便有人去通风报信,他这才赶了来的——”
    见怀玉目光慢慢落在了奶娘身上,一时情急,再也顾不得许多,往他面前扑通一声,就直直地跪了下去:“求你!求你看在我的面子上,看在我赵家的面子上,放过我奶娘这一回——”
    奶娘知道自己闯了祸,受罚是必然的。不论他是何等样的心肠,但有她家小姐在,凭自己与小姐这多年来的情分,一条老命想来是能保得住的,大不了收拾铺盖回出府去养老。此刻一见怀玉面色之冷,便晓得不好了,打着颤哭求文海:“小姐!小姐!奴婢并不是有意要害青柳胡同那一位褚小姐的!奴婢不过无意间唠叨了两句,谁料竟被有心人给记住了……小姐!”
    她这里还在痛哭,那边厢怀玉已扬手唤了人进来,进来的两个人一左一右把奶娘架在中间,再问怀玉如何处置。怀玉冷冷一笑,从唇间吐出森森然的两个字:“杖毙。”
    文海自小儿与这奶娘未分开过一时半刻,自吃奶时起,这奶娘就跟着她,爱她护她,把她带大,因此她对这奶娘比亲娘赵夫人还要亲上几分,闻言猛地放声大哭,扑上去护住奶娘,哀哀求道:“奶娘犯了错,我也要担一半的责,都是我管束不力招致的祸端……你打我板子也可,叫我去青柳胡同给那一位磕头赔礼道歉也可,只求你能留下奶娘一条性命!奶娘虽说错了话做错了事,却罪不至死!你心爱的褚小姐也并未因为我奶娘而吃一丁点儿的亏,也未少一根头发!我去给她磕头还不成?你为何要这样心狠!?”
    见怀玉始终冷冷发笑,一时间急得要发疯,再也不顾身份体面,发疯似的叫嚷:“陛下对你心生疑虑,也是因为你自己行事狂妄,目中无人!你这里娶了我,那里偷偷藏着翰林大学士褚良宴的女儿,你心里有什么打算,天知地知你知我知陛下知!你何尝将我放在眼里过!将来迎了褚家小姐进门,你打算怎么处置我?也要叫我同先王妃一样病死么!”

  ☆、第108章 侯小叶子(四十五)

文海哭嚷许久,晓得再无用处,便又换了一副声气,上前拉住他的袖子沙哑着嗓子哀哀求:“殿下不也有乳母?殿下自小与那乳母亲近,我又何尝不是?殿下为何不能以己度人,体谅一下我?若是殿下的乳母也被人这样对待,殿下又该如何——”
    其余使女等都是从赵家带来的,自然与奶娘同气连枝,见状便也都纷纷叩首,哭求怀玉饶过奶娘这一回。
    怀玉负手摇头笑叹:“你们赵家人果然是上下一心,倒叫我敬佩得很。若是你们不舍,我便开恩叫你们过去送她上路,好歹一场情分。”
    文海几乎要哭昏过去,又跪求:“求你给她……给我奶娘一个痛快,莫要打板子折磨她,叫她受这皮肉之苦!”
    怀玉笑了一笑,睨着她道:“你若再敢多嘴一句,我便叫你也去观看,如何?”
    奶娘被拖出去绑在院中的树上生生杖毙,因为嘴被塞起来了,便是连惨呼痛号也不能够,痛昏过去后,便被冷水浇头,痛到极处时,眼内充血,眼睛鼓出眼眶老高,到后头,流出的泪水也带了些许的淡红颜色。文海从赵家带过来的陪嫁使女等人则被逼在旁观看,眼睁睁地看着奶娘被打得皮肉绽开,血流成河,直至断气。
    文海被软禁,身边跟着的人被换了一个遍。被关起来之前,怀玉冷笑问她:“赵四儿,你招致这样的祸端,却还能留的一条命在,好好地做你的王妃,你可知道是为什么?”
    奶娘死了,文海的命也丢掉了一半,其时披散着头发,肿胀着眼皮,已不成人形,状若女鬼,口中喃喃道:“我如何不晓得?我如何不晓得?我当然晓得。”
    文海当然晓得。她还能留的一条命在,还能好好地做她的王妃,这一切,都是因为回门那日,她父亲赵献崇对怀玉所说的那一番话。
    回门那日,赵家广设华宴,款待新婿三皇子怀玉。宴会罢,赵献崇将怀玉请至内室小憩,待怀玉落了座后,他忽然屈膝跪倒,连连叩首,涕泪交流地说了一番话。说老臣知晓殿下心内必然是不愿意与先皇后一族联姻的,但既已与小女成了亲,请善待小女四儿,老臣及犬子今后自当听候殿下差遣,愿为殿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云云。
    怀玉便笑,起身拉赵献崇的手,道:“赵大人何出此言?本殿下却有些听不懂。”又道,“赵大人想来是酒喝得过了头,这回也就罢了,下回休要再说胡话了,须知祸从口出,须得慎言,若是叫人听见,传了出去,对你我都是麻烦。”
    赵献崇死活不起来,道:“殿下忘了?老臣席间并未饮酒。老臣此生只得一女四儿,如何愿意拿小女来开玩笑?老臣所言句句是真,也知晓殿下非池中物,是以有此一说。老臣虽然姓赵,但心中所挂虑的非是赵氏一族的昌盛,而是小女四儿一生的安好。只是殿下要怎样才能相信老臣?”
    怀玉便冷冷发问:“本殿下为何要信你!又要信你些什么!”
    赵献崇上前拉住怀玉的衣袍,道:“殿下只怕还不知道罢,成亲前一日,陛下曾将老臣召至宫内,与老臣说了一番话……”
    怀玉不快,挣脱赵献崇,欲要夺门而出,文海从屏风后三两步转了出来,与父亲并排跪在一起,在他身后道:“冲元散人在殿下面前提起为太子殿下冲喜的那一番话……那一番话是因为赵家送去重金,请他在陛下面前提起并促成此事的……”
    怀玉果然身形顿住,慢慢回身,有些不敢置信地看向她。她垂下头,声音里带着卑微,带着渴求的颤栗:“是我求我父亲去找冲元散人的,我这样做,我这样做……是因为我想要嫁给你。因此,”再次抬头看向他时,眼内已饱含了泪水,“因此请殿下,请你信我父亲!”
    怀玉很快就恢复了他惯常的镇定自若的姿态,哦了一声,踅身返回,不慌不忙落了座,饶有兴味地深看文海两眼,随即勾起嘴角,慢条斯理地笑问赵献崇:“那你说说看,我成亲前一日,陛下对你说了什么?”
    十三四岁时起就开始做的绮梦,一做就做了这许多年。这几年里,无有一日不曾想到他,不梦到他;无人处念他的名字给自己听,写下他的名字偷偷塞在荷包内,放在心口处;听人说起他的名字时,没来由的,脸就会变红,心不是狂跳,便是漏跳。
    亲戚家的一众女孩儿谈及京城内的王公子孙时,自然也会提到他。她们说他风流放荡,说他心狠手辣,说他虽然身份贵重,相貌俊美,然绝非良人,若是如同先头的王妃一般不为他所喜,保不齐也要死于非命。她们不厌其烦地向同伴打听谁家兄弟上一回见着他时的细枝末节,翻来覆去说着他的坏话,每提及到他的名字时,却无一例外地都会面飞红霞,目光熠熠。她心内极其厌恶旁人提及他,不愿他被人这般议论,却又回回都竖着耳朵凝神细听,生恐漏过关于他的每一件小事。
    如此期许了许多年,耽误了许多年,叫父母忧心了许多年。直到二十岁头上,这绮梦一朝得以成真,心内的得意与喜悦无法描述,难以言喻。喜悦到听人传说他亲口说出赵家小姐非弱质女流,甚合他的心意时,几乎要飞了天,连走路都像是在腾云驾雾;人在旁边说话时,听着很远,又像是很近,总也听不清,记不住。
    然而千算万算,却忘记了世上有人心不足蛇吞象这一说。起先想着若是能时常看到他便好了,后又想,若是能嫁与他,此生便再无憾事了。及至真的嫁了他,发觉他的心不在自己这里,便又想要他的心。
    心机费尽,却弄巧成拙,惹出了乱子,招致了祸端,最终演变成了眼下的这个局面,连最为亲近的奶娘都赔了进去。
    皇帝本对他有些忌惮,重用他,却又处处提防着他。他与她,与赵家,与不知那个到底是真是假的褚家小姐,将来也不知能落个什么下场。
    怀玉临走前对她冷笑复冷笑:“你知道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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