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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田种出好姻缘-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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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妹就老老实实跟着走,茵茵注意到陈小妹好几次悄悄瞪视姐姐,陈大妹一副没看见的样子。她们三个走到荒宅门口,燕玲妈和明善妈在门口接茵茵,直笑这姊妹两个送人送得扎实:“哎哟,这幸好是离得近,亲家可真是实诚,送到大门口来了。”陈大妹红了脸,小妹却有点悻悻地瞪了姐姐一眼,低声在茵茵跟前说了一声:“瞧我大哥,这把家底儿抖搂光了,后面两个弟弟可怎么办呢。”
茵茵听出她话外的意思,无非就是嫌茵茵要求铺张,陈长庚花钱手大了。
“好男儿何患无妻,操心过好你的日子就是了。”茵茵已经听鸭蛋和桂枝说了不少这位陈小妹的坏话,对她就有点不客气,陈小妹不高兴地瞪了茵茵一眼,被姐姐拉着转身走了。
这位陈小妹,和陈家其他几个一点儿也不像。陈大妹夫妇春天来荒宅做工,秋天就送儿子去了学堂,陈小妹夫妇立刻明白,茵茵给的工钱比较可观,她们看不上那点儿工钱,她们想抓条大鱼——茵茵挣钱的法子。陈老汉今年六十岁,陈家兄弟那天回来为老父亲过寿,兄弟姊妹都来给老人磕头。陈小妹夫妇那天最是活跃,千方百计从哥哥姐姐嘴里套话,无奈有茵茵的警告在前,陈长庚和陈大妹一提起茵茵怎样发财就三缄其口,陈小妹问不出什么,就换了她的丈夫出场,陈小妹夫殷勤地向各位敬酒,除了陈老汉喝了不少,有点醉意,陈家其他人一个个很警惕地保持清醒,陈大妹夫和陈长庚酒量不行,他们干脆滴酒不沾,让这夫妇俩白白赔上了两坛好酒,没有问到一点儿有用的信息。陈小妹最后想把话摊开来说,鼓动哥哥脱离茵茵,自己单挑来干,她的丈夫警告她那是玩火,陈小妹夫很清楚自己几个舅子的为人,知道他们绝不会做有负于人的事儿,并且还看不起那样的人,她的女人要是那样,陈家兄弟说不定就和她翻脸了,他还不打算逢年过节孩子不能回舅舅家,那样太丢人了。
鸭蛋腊月初二,顺利生下一个男婴,茵茵夏收之后,在渡口镇的宅基地上,建起一排小院儿,现在陈家兄弟几个和燕玲一人一个,鸭蛋的孩子,就降生在那里,鲁妈脱下新娘装,作为鸭蛋的妯娌,伺候她的月子,陈三卫夫妇让茵茵派回了荒宅,陈长庚当起茵茵外院的管家。
正月初二是鸭蛋儿子陈福生的满月,陈长富在他的院儿里摆酒庆贺,茵茵的心情也很愉快,眼看着春节就要在欢乐中度过了。
这天,茵茵新雇的本地人王大婶,大清早从家里过来,烧好早饭,给茵茵端了上来:“东家,你那个伯母,好像怀孕了。”这个王大婶,干起活很有章法,做饭也很好吃,但她最大的特点,却是特别八卦,渡口镇稍稍有点风吹草动,她都会第一时间说给茵茵听。
茵茵一愣,她还当伯母来的时候已经怀上了,没想到王大婶继续说到:“说是宋老2的种,前天母女在家吵架呢。”
“不会吧?”伯母虽然恶毒,但茵茵觉得她并不风流。
“什么会不会的,你伯母都跟着宋老2跑了。”
茵茵目瞪口呆,她看人的眼光,也差太多了吧。
“宋老2才二十多岁,比你伯母小不了十岁起码也有八岁的,这么个老少配,还挺少见的。”
渡口镇尽管比南落村大,镇上的人也比南落的忙,但女人嘴里的闲话,却是永远都不会因为这些停下来,王大婶给茵茵的闲话,是一天一个版本。
其实,崔氏和宋老2的事儿,刘琴早就知道了。那还是夏天的时候,她们才到渡口镇没多久,有一天,刘琴出门忘了带荷包,她到了武馆发现了,这又急急回家去拿,没想到拿了荷包还没出门,就听见母亲在房里奇怪的哼了一声,她意识到自己最近有点冷落母亲,就有点不好意思的推了母亲的房门,想关心一下母亲表达表达她的孝顺之意,没想到却看到宋老2一脸的不自在,站在母亲的房中间,而母亲则脸色绯红,神态忸怩地坐在炕沿上。
“你对我母亲做什么了?”刘琴本是个极为泼辣的女人,当场就觉得血液冲头,对着宋老2吼道。
“我们什么事儿也没有。”崔氏急忙拉过女儿,用眼示意宋老2赶紧离开了。刘琴和母亲闹了一场,但崔氏坚决不认账,这事儿也就不了了之。
不过,刘琴并没有善罢甘休,她表面上假装忘记了这事儿,但暗里却伺机抓个现行。崔氏当然也不是省油的灯,她好长时间都没有给女儿机会,直到刘琴心思慢慢淡了,全心全意围着张仲青打转之后,她才长出了一口气。
正文 第五十八章 私奔
第五十八章 私奔
这天刘琴正在指挥那些徒弟整理武馆,却转来转去看不见宋老2,她心里一紧,赶紧找了个借口,匆匆回了家里。宋老2和崔氏又和上次那样,没有关大门,刘琴小心翼翼地开了门,蹑手蹑脚的走到崔氏的窗前,里面令她脸红心跳的声音让她明白,母亲到底做了些什么。
“崔淑梅你好不要脸”刘琴怒骂着,一脚踹开房门,把宋老2和崔氏吓了一跳,崔氏手忙脚乱地抓衣服胡乱地往身上套,宋老2却很快淡定下来,他慢慢地穿上裤子,冷冷地走到刘琴跟前:“你母亲现在是我的女人了,我们不过是为你着想,才这么偷偷摸摸,你要是不满意,那我就八抬花轿把她抬了去。”
“放你姥姥的狗屁”刘琴破口大骂,她抓起身边的鸡毛掸子,对着宋老2抽去。宋老2在武馆,武艺十分平庸,没想到这时却敏捷异常,鸡毛掸子没打中他,却不知怎么跑到他的手上,刘琴心里不忿,回头,又抓起一个小板凳。
宋老2生气了,他轻松夺下板凳,一手揪住刘琴衣领,一手托住了她的下巴:“小骚蹄子,别以为老子怕了你,要不是看你还是个姑娘身子,我早就把你也上了,你今天要是再逼我,我就当着你母亲把你玩了,让你尝尝男人的滋味。”他邪邪地笑了一下,刘琴从来没见过一个人的脸竟然能透出这么多的邪恶,她吓得一哆嗦,宋老2松了手,刘琴软塌塌地蹲坐在地上。
“他娘的,我宋老2什么时候低声下气地伺候过人,要不是看在你们还多少有点姿色,我能下那么大的功夫?”宋老2蹲下来,对着刘琴,“是你母亲跪下求我,我才饶过你的,你竟然对她骂粗口,你很没良心,是个不孝女。”他阴阴地对刘琴笑了一下,起身穿好衣服,还对着镜子整理了一番,这才出去了。
刘琴好半天才爬起来,背对着崔氏。她还是很恨母亲,觉得她的娘竟然如此龌蹉,令她恶心。崔氏肯定能猜出刘琴的心思,她声音颤抖地说:“娘也是被逼的,那天你不在家,我连喊都喊不出来,他有功夫,肯定比你知道的厉害。后来一直瞒着你,是我求他的,娘也嫌丢人啊。我也曾想过一死了之,你父亲出事,娘带着你四处飘泊,日子过成现在的样子,我还对这人世能有多留恋?还不是放不下你啊,我若死了,宋老2肯定不会饶过你的。这宋老2不是本地人,他以前到底做什么没人说得清,是逃犯都有可能。娘已经毁了,我不能让他也毁了你,我为了你才这么苟且偷生的,呜呜——”
“你少骗我。他肯定比爹强吧?爹在家里厉害不过你,就在外面养了好几个,大概到你跟前也剩不下多少了,再说这宋老2多年轻呐,比你小七八岁的吧?”刘琴心里不舒服,说话要多难听就多难听,崔氏哭得更厉害,也显得更委屈,刘琴心乱如麻,她跺跺脚,气哼哼地出去了,自那天开始,刘琴就不和崔氏说话,她实在没地方可住,才不得不走进那个小院。宋老2也胆大起来,对面碰上刘琴,都不回避,有时就在刘琴的隔壁,和崔氏弄出令人恶心的声音,刘琴都快气死了。
过年这几天,张仲青回了南落,刘琴只好天天待在小院儿里,好容易看到张仲青来了,刘琴急不可待地在张仲青身边绕了一下午,傍晚才回家。宋老2不知从哪弄来一只鸡,在家炖着,刘琴回去时,满屋子都是香味儿,崔氏却趴在炕沿上大吐特吐,宋老2又是拍背又是帮着擦脸,刘琴听了半天,原来她娘怀孕了,她实在忍不下去了,跑到厨房抓起切菜刀冲进崔氏住的屋子,对着宋老2就砍了下去,宋老2当时还背对着她,他身子一弯向后一退,就避过刘琴的刀,然后轻松地伸手把刘琴的手攥住了。他用另一只手取下菜刀,扔到地上,双臂一用力就把刘琴抱住了,不管刘琴怎样挣扎,宋老2的胳膊就像铁箍一样,他腾出一只手来,托起刘琴下巴,把自己的臭嘴对了上去。
崔氏跪在炕上,哭泣着求饶:“老宋你放过她吧,看她还是个孩子的份上。”
“唔,孩子好啊,这小嘴真甜,就是比你的香。”宋老2的爪子在刘琴胸前乱摸,“胸脯也比你的大,也酥,唔,感觉真好。”
刘琴恨不能昏死过去,至少不记得这屈辱的一切。
“老宋,我求求你,看在我有了你的孩子的份上。你只要放过她,今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求求你呜呜——”
“你答应好好把我的儿子生下来了?”
“我答应我,呜呜,答应,你放过她吧,呜——”
宋老2十分留恋地又在刘琴身上摸捏了半天,还把她亲了又亲,弄了刘琴一脸的口水,这才忽然松手,拼命挣扎的刘琴一下就摔了出去,她气得浑身都是软的,站都站不起来,她顾不得许多,手脚并用连爬带滚地钻进自己的房间,颤抖着关紧房门,这才背靠着门哭泣起来,刘琴什么时候哭累睡着,她也不记得,早上醒来,天已经大亮,太阳都升老高,院里静悄悄的,刘琴从炕上爬下来,打开门,见崔氏房门开着,她进去一看,房间里的小东西都不见了,炕头上放的衣服包袱也没了,崔氏跟着宋老2跑了。
刘琴发了半天怔,蔫蔫回到自己的住处,这才想起自己背靠着门睡着的,是谁把她弄炕上去了?她赶紧翻开自己的枕头,从张仲青那里贪污来的银子,那个她随时带的小荷包不见了,她忽然想起昨天没脱衣服,就赶紧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小荷包的确是不见了,她急躁地把家翻了个遍,只在娘住的那炕席下,见了两个一两左右的碎银,看这样儿好像是娘忘记了一样,刘琴知道崔氏不可能这么健忘,心里明白是娘背着宋老2偷偷留给自己的。
刘琴这时也忘记难受了,她急急忙忙跑到武馆,在张仲青跟前哭得死去活来,说是宋老2把娘亲抢走了,她求张仲青帮她把娘亲找回来。她还说宋老2的武功很高,在武馆当学徒,表现的一副蠢笨模样全是装的,张仲青急忙让人找来徒弟,让他们四处找寻,周围的村子都没人见过这样的两个人,宋老2和崔氏,就像在人间蒸发了一样,消失得无踪无影。
张仲青一直没法让自己喜欢刘琴,现在一出门就被人指指点点,早就窝火得不行,刘琴又哭哭啼啼闹个不停,让他更是烦不胜烦:“刘琴,我当时娶的是刘茵,你既然把花轿让给了她,我和你就没任何关系,现在刘茵也不是我的妻,你还缠着我做什么?你出去吧,那个院儿你随便去住,不要让我再看到你就是。”
刘琴惊得一身冷汗,她结结巴巴地说:“你不能这么对我,当时换帖时,那八字可是我的。”
“我不管是谁的,我没有娶你,你走,快点走,我的人都让你们娘俩丢尽了。”张仲青脸色黑沉,目光森冷,那样子让刘琴非常害怕,她战战兢兢地退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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