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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1862-第3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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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流萦绕,翠峰重叠,花木郁茂,山鸟争鸣。绮丽的风景,有‘居庸叠翠’之称,被列为‘燕京八景’之一。再说一句,居庸关北口就是世人所尽知的八达岭长城。
严格地说,居庸关是关城,军队镇守边关的核心部位,八达岭长城是守卫其关城的北部边防。
居庸关的城垣东达翠屏山脊,西驶金柜山巅,周长4000余米,南北月城及城楼、敌楼等配套设施齐备。关城内外还有衙署、庙宇、儒学等各种相关建筑设施。
关隘所建石门如台,其下穿以梯形园劵道。雕饰繁缛。门道两笔浮雕四天王像及各族文字经文咒语等。在后世被誉为堪称一绝,为我国建筑中之精品。
但眼下战事一起,清秦两边谁也顾不上这些了。刘暹不想把北京打烂,但对居庸关就没太大顾惜了。
而满清也早就对居庸关一线进行了修筑,城外诸多的水泥工事和碉堡,全都是明证。
清军在南口依照旧关镇遗存,修筑起了一座高两丈半,城头丈许厚度,二里周长,正正方方的一个小城。规模是小点,但单言城池的防御力度,却不可小觑。
多隆阿在这里布置了两千八旗新军中的精锐,配有十多门大小炮和大批相配的弹药。他对这里的定位就是磨盘,血肉磨盘。用他们一点点的把秦军的血肉血勇磨去,一点点的把秦军的士气、脾气磨去,等到伤亡惨重又士气低落的秦军被赶回昌平的时候,这一战就成了。
刘暹已经打算去昌平了。但是在去昌平之前,他需要先把华北的盐政理清楚了。
中国可不是单单两淮产盐,京津的长芦盐场就是在后世,也是中国最重要的产盐地。
满清也没有放松过对长芦的管辖,其内盐丁、灶户拢加起来,没有三十万人,也足有一二十万人。
对于新朝的工业产盐,长芦盐场肯定是用不着这么多人的。如果十几万人失业,生活无着,冲击到京津来,或是那些因盐业改革而利益受损的家伙,再从中捣腾,新秦就有的麻烦了。
纵然刘暹翻手可以镇压下去,影响呢?肯定是不好的。
刘暹处理两淮盐工的法子是一边吸纳进入盐业公司,另一边送去海南,海南现在正在建设莺歌海盐场。这莺歌海盐场在后世是国内的三大产盐地之一,位于乐东西南的海滨,是海南岛最大的海盐场,在华南地区也是首屈一指。
莺歌海盐场建在海山之间,尖峰岭的连绵群山挡住了来自北方的台风**,使这里长年烈日当空,有充分的光热进行盐业生产。加之这里的海水含盐度高,这样便造就了得天独厚的生产条件。
原时空这里的盐业开发要待到1958年才开始,刘暹在广西建盐场的时候,就已经在打这儿的主意。不过那个时候有台湾的布袋盐场做支撑,布袋盐场粗盐、卤水产量充裕,刘暹就也没付之以行动。
但为了分流淮南的盐工,莺歌海盐场不得不提到了日程。现在长芦盐场的问题出现,刘暹又该怎么分流呢?天底下可没那么多的优秀产盐地等着他来开发。
刘暹是直接命水利部把明年才改提上日程的黄河、长江、淮河等治理事宜,提早一个年头,现在就着手实施。
华北的难民不止盐场的十几万失业盐工,会更多。但别说长江、黄河,就是一条淮河的整治工程,就可以吞掉多少人力?
反正刘暹眼下手中银子是不缺。唯一怕的就是摊子铺的太大,监察不利,被些贪官钻了空子。到时候就算能查出来,豆腐渣已经成型了,损失和时间已经照成了,那是不划算的。
“传朕旨意,查一查那些北地的盐商,该杀的就杀,该抄家的就抄家。”错不是长芦盐工的事情摆到了刘暹跟前,他都要把北地的盐商给忽略去了。
这也是没办法。两淮的盐场富的都‘名垂千古’了!
提起盐商,都以为指的是两淮呢。
第五百零九章今日之战,有进无退,有死无生!
居庸关清军的统帅自然是由多隆阿担当,前线指挥是温德勒克西。又一个因为刘暹而改变了命运轨迹的人。为李佳氏,蒙古镶红旗人。
多隆阿从西北回归北京的时候,手下好大一批汉人将领都留在了甘陕,比如曹克忠、雷正绾、陶茂林、谭仁芳等。这些人是多隆阿的心腹大将,各个手握重兵,甘陕两地的提督几个人是轮流着来坐。
但是因为多隆阿自己也有深厚的湘军痕迹,那曹克忠、雷正绾、陶茂林等人各个也都有浓重的湘军背景。尤其是陶茂林,自身就是湖南人。在天下大军无恙的情况下,这点问题当然不是问题了。可现在刘暹起兵,席卷天下,湘淮楚军相继投降,曹克忠、雷正绾、陶茂林等人虽然还没一个‘叛变’,而且抵挡起汉中秦军的进攻来也十分卖力,满清却已经不能再跟以往那样将这些人的手下当成自己的嫡系部队看了。
跟随着多隆阿转回北京的穆图善、温德勒克西,舒亮等人则多是旗人。多隆阿手下步骑两军,步军多汉,骑军多满蒙,前者头首人物都坐上了提督大员,后者也丝毫不逊色。全都是京营八旗新军中的一镇之首,尤其是穆图善,更挂了新军副将的名头。
舒亮带走了多隆阿手下的主力,现在居庸关一线的清军不过一万来人。不过舒亮倒是把所有的重火力都留在了居庸关上,虽然远不能跟秦军的重炮集群相比。
秦军先锋进到了南口。大部队还停留在昌平州。大批的重炮也停留在昌平州。在拖拽卡车没有发明的时代,只靠着马力拉拽的炮兵,行进速度要比步兵慢上很多。
抵到南口的秦军有三千人。似乎还是轻装步兵。没见有几门随行的大炮。多隆阿却没想着让清军给他们一个迎头痛击。
南口向西北方向约有七八里地的地方,有一处水潭,这就后世响潭水库的所在地。
此时的水岸旁边,两千多匹马悠闲的在水潭岸边啃食着青草,喝饮着清凉的潭水。这些人马就是多隆阿此刻手心中唯一还握着的一支马队。也是当初天津之战时,随着多隆阿冲锋的那支骑兵的残部。
从响潭往北,转而再向东。有一条山间小道可供人马通过。这些山沟沟中住的也有人家。满蒙一家亲,居庸关二百年没染过刀兵了,一些山间洼地有了百姓村落。也是很正常的。
这些山民用自己的叫在居庸关的山岭当中趟出了一条狭窄的小路,这个时候却成了清军马队,万一事情不济,还能后退回居庸关的一条生命线。
次日。又一批秦军到来。约有一千多人。待了一批辎重打车,还拖拽着十多门小炮。清军马队继续默默地埋伏在响潭。并不知道自己早已经暴漏了踪迹!秦军的侦查大队早已经从檀峪进入了大山之中,顾及再有一两天时间就能截断这支旗兵的退路了。
时间又有一天转过,又一批辎重进入了秦军前锋部队中。但清军马队依旧保持沉默!
直到秦军先头部队抵到南口后的第三天中午,一大队二三百辆马车组成的长龙样儿的辎重队,在几百秦军士兵的押送下,不紧不慢的从后方开往前线。
清军马队终于动弹了。
因为这队辎重规模的庞大,因为这队辎重当中。一些马车后头拖拽着一门门大炮。
居庸关清军最怕秦军什么?不就是大炮轰城么。经历了天津一战之后,所有清军对于秦军炮火的凶猛都是心有余悸。现下马队看到辎重队伍不仅规模庞大。连大炮都待了十几二十多门,此刻不动手还更待何时?
两千多骑兵的出动,动静是很大的。何况南口向南的地势是比较平坦了。清军马队从响潭悄悄向秦军辎重队伍移动,在暴漏目标之后,打马向前,漫步小跑。
秦军辎重队伍中,一个中尉打扮的三十岁汉子,高高的站在当头一辆辎重马车的车顶儿上,对着清军马队从来的方向细细打量着,然后一步从顶儿上跳下,又趴在地上,耳朵细细听着动静。
这人叫夏长发,是马匪出身,机缘巧合进了军情处北京站,现在正是这队辎重队伍的‘向导’!
夏长发在口上混饭吃跑了十几年,其中一半时间做马匪,同一匹马别人骑着最多快跑五十里就要歇马脚,他骑则可以快跑八十里甚至上百里。骑术惊人!当他更有出息的一门绝活就是——看尘烟,听声响,三五里外就能大致估计出来者队伍有多少人马,
现在他做的就是这个。什么都不借助,就凭一双耳朵,根据地音分辨出马队的规模,行进的速度和方向,甚至能推测出马队的战马还有多少脚力可用。
辎重队为首的上校军官一无所获地放下望远镜,斜眼看着夏长发,就等着他给数了。
夏长发很快就转过身子,“大人,西北方向有大队骑兵朝这边赶来,人马两千朝上,但不超过两千五百骑。”
上校脸上笑开了花了。两千多骑兵,不超过两千五百骑,这个数目跟侦查大队报上来的数儿完全相符。这说明夏长发是真的很有一手绝活,也说明清军马队是倾巢而出,没有后手。
侦查大队的侦查结果和绕道劫后,可不是夏长发这种低级军官所能知道的。就是这上校也是接到‘押送’命令后才被告知的。也因为此,夏长发一报数,上校就高兴了,知道夏长发不是胡来的,是真材实料。
……
就在响潭清军马队奔出的时候,南口隆隆的炮声和密集的枪声也响起了。多隆阿很有预见性,城里升起的热气球在观察到那支大队的辎重部队以后,他就预计到马队可能会发起行动,就指挥起部队对着南口外的秦军发动佯攻,牵制着他们不得擅动。
清军的炮击相当的猛烈,似乎已经没有了后援的清军炮兵要把他们所有的炮弹库存打光一般。秦军前沿阵地遭到极大的破坏,一发发准确的炮弹将那些单兵掩体,以及较浅的战壕摧残得面目全非。时而又一发重炮炮弹“咣”地在阵地上爆炸开来,方圆十多米的阵地上,立时就变人间地狱。
如果没有防炮洞,如果秦军的战线只有一条,他们在清军炮击的过程总肯定要付出惨重的伤亡代价。就是眼下情况,因为炮兵力量比之清军弱一些,秦军也挨得不怎么好受。一些防炮洞被震塌,其中有来不及抢救的,直接一个洞里的秦军士兵就给活活闷死。
清军没有轻易地退却,多隆阿自家人知道自家事,必须给予秦军以沉重的打击,才能让居庸关更多点时间掌握在自己的手中。而秦军策划的全盘是什么呢?
昌平城里的总指挥部,刘暹盼的是可以一石击二鸟。
——消灭清军马队,干掉清军的锋锐!
给多隆阿狠狠一击。
秦军先头部队面对清军优势炮火的轰击,就要表现的有点退缩,好让多隆阿纠集更多的力量甚至是出动步兵主力来发起猛攻!届时,秦军隐蔽起来的炮火就可以发威了!
向仁义走在陈敬的右手边,眼看着几百米外的阵地上,自家兄弟伤亡颇多,又不断的有部队填补上去,遭受着清军炮步的狂轰猛打,他的眉头不住地在紧皱、紧皱,最后拧成了一个明显的川字。
陈敬听到了向仁义的粗重喘息声,眼睛也抽了抽。他转身道:“老向,防御作战强调的就是韧性。咱们现在伤亡不小,但您可以放心,目前的牺牲都是值得的!等到咱们反击的时候,那暴起的突发性和力度,会把咱们现在付出的代价五倍、十倍的拿回来!”
对于炮击,最好的应对法子是把主力撤出一线阵地,只留小分队驻守,监视对面敌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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