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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蜡香满园-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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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这才是家的味道,又温馨,又礼让。
江家的船来得比想象中更快,吃过午饭没多久,船就已经到了。王泓宇不得要想,王大水的船,到底能划多快?这个速度,一天一个来回,完全可以做到啊!可是以前,他难得出一趟城,出去一趟,第二天下午能赶回来都是不多的。现在可见,不是他做不到,只是他不愿意。
王家村沸腾了,江家大少爷言出必行,说到做到,果真,派了船来收蜡来了。
船停了岸,所有王家村人都出来了,朝着船涌去,吓得船上的水手与船员赶紧挡住村人不上他们上船——这么多人,挤翻了船可不是好玩的!
一个身着深色绸缎的中年人从船上下来,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于是王家村的人很快就安静了,大家都想知道,江家收蜡,真的能三两二钱银子一担吗?
中年人朝在场的众人做了一个团团揖,说了几句客套话,镇住场子后,才开始宣布来时江老爷交待的话,说江家做生意,童叟无欺,货真价也实,如果大家肯相信他们,将蜡卖给他们江家,江家一定会拿出一个让众人满意的价钱出来的。
这话一说完,所有王家村人都激动了。看来,人家江家不愧能将生意做到,多有气魄!自己派船来收蜡,还出连城里也出不了的高价(王世安在城里卖到二两五钱一担,全村人都知道了),真是厚道人家。这样的人家,做生意才能长久,富贵也才能长久,子子孙孙都能享受。
掌柜的说完,又等了一阵,等所有人都激动过了后,这才宣布,江家这次收蜡,将在王世安家的院子里进行。因为大少爷已经跟王世安家的人商量好,由他们安排伙食。
于是大伙儿全都拥着船上下来的众人向王世安家走去。
王世安家其实不大,但他家旁边有块很大的空地,做什么事情,摆得开手脚,所以尽管是在这里收蜡,也不算憋屈。
收蜡其实也没有真正就放在王家的院子里,那地方太小,折腾不开,而是在离他们不远的一小片空地上,搭了个简易凉棚,架了几个桌子,摆上笔墨纸砚,架上个小砰,就开始了。
阿喜当时正在戒指空间里面折腾呢。这段时间,她都快要臆症了——如何将自己这个戒指里面的秘密用一种正确的方式告诉家人?呜……哪有这样的方法,真是让人头疼。
从空间里出来时,她听到外面闹糟糟的,便出去看,好奇心嘛,人人都有的。
原来是江家的人已经到了,正在那里收蜡。
哦,江家的人来了,是不是说明,今天晚上,哥哥就要走了?
总是听说,江家多有钱多有钱的,她自己是穷得要死啦,所以对有钱人也就难免好奇一点,跟别的小孩一起,围上去看。
江家这次派了不少的人手来王家村收蜡。有专门验蜡的,验完后,会贴一张方菱形的红纸片在上面,写上这担蜡算几等。阿喜转着看了一下,大部分标的都是“壹”字,可见,王家村的蜡,品质确实是很不错的。
而还有一些蜡,品质要差一些,主要表现在,里面还有些渣滓。这样的蜡,标的便是“贰”字。阿喜凑过去一看,这些蜡,都是用老法子熬的,所以不少蜡虫的尸体并没有完全地滤掉。
更有一些标的是“叁”字。这就让阿喜很吃惊了,怎么村里还有等级这样低的蜡?难道真是无商不奸?
不过看了就知道了,原来是有些人家将自己家过年要用的“二道子”蜡也拿出来了。这样的蜡,质量自然是最差了,标为三,倒是标高了。要是放在城里,商家肯不肯收都是个疑问。
阿喜看到,不管那验蜡的伙计怎样定等次,都会仔细地跟那蜡主说明,农村人朴实,只要不是太过分的事情,他们都是能接受的,何况这次验蜡,实在是公正到了极点,当然没有不接受的。
而定价,那些标了一等的,就按江易晨与他们说好的,三两二钱一担。二等的蜡价钱要逊一筹,只有二两八钱一担,而那标成三等的,价钱自然最低,是二两一担。
这二道子蜡还卖到了以前王世全收的最好的蜡的价钱!村中人无不喜笑颜开,兴高采烈。以前的二道子蜡,即使只要几钱银子,王世全都是不收的,说城里不要,他收了也卖不出去……
谁说城里人不要啦,这人家江家就都要了!人家总不会是拿现银买回去好耍吧?
一个留着八字须的老先生,飞快地拨着算盘,将每家的钱数算出来,然后开一个条子,盖上自己的私戳,交给蜡主,而后面就有小伙计上前,将这人的蜡全部担到后面去。
这拿着小纸条的蜡农便走到那个架着小砰的地方,交上条子,一个精精瘦瘦的中年人,便会拿出银子,细心地砰出该付的分量,有零头,则用铜钱补上,一文也不差。拿到钱的蜡农各个都欢天喜地,他们还是第一回,拿到这么多的银钱呢!
第42章 四妹阿梅
祝大家中秋节快乐!月饼都要吃啊,家人都要团圆啊!
还是流水线作业呢!阿喜轻叹,可真是不要小瞧古人的智慧,那些现代人穿越到了古代,凭借见识广智商就凭空比古人高出一大截的小说……当真太可笑了。不说别的,明朝的时候,中国还是世界上最繁荣、经济最发达的国家,而阿喜前世的那个时代里,中国远远还不能说是世界的中心,就算你再愤青,这样的话,估计也是说不出口的,一个历史只有两百多年的年轻国家,将祖国远远地抛在了后面,更不用谈还曾经有过那样落后而愚昧的时期。唯见识论,比唯知识论,还要可笑。
阿喜看得正有趣,这时,有一个小小的手,扯了扯她的衣服。
阿喜没有在意。现在人这么多,不小心挂到她衣服的事情也是有的。
可是那人又扯了一下。阿喜这才看去,原来是个黑黑瘦瘦的小姑娘,一看就有些营养不良。其实她自己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哪,尤其那一手的老茧,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有机会将它除掉,只能待家中富裕后慢慢养掉了。
“你找我?”阿喜疑惑地问她。这是谁啊?
“三姐,你……能不能帮帮我家的忙?我家实在忙不过来了,要是江家船走了,我家蜡还没收上来,那就只能卖给大伯了。”小姑娘哀求道。
大伯?那确实,价钱区别太大了,谁卖他谁吃亏……咦,不对,她也叫他大伯,也就是说,她是……三叔家的那个小的,四妹阿梅?
这些天,阿喜费了很大的功夫,才将她的那些堂兄弟堂姐妹们搞清楚,唉,谁让王连方还有他儿子都这样能生呢!王老爷子王连方生了三个儿子,大儿子王世全有三子二女,大郎王泓光15岁,三郎王泓祖12岁,五郎王泓青才6岁,大妹阿莲今年10岁,二妹阿雪今年9岁;自家也有二子二女,哥哥王泓宇排行第二,13岁,阿辉排行第六,4岁,自己排行第三,7岁,阿翠排行第五,5岁;还有三叔家也有一子一女,算是生得最少的了,四郎王泓志,今年10岁,四妹,也就是眼前这个黑黑瘦瘦的小不点了,叫阿梅,今年才6岁,跟五郎王泓春一般大,还小月份。可是阿梅在家里要帮着娘亲做多少事情,但五郎,做为大伯家中最小的么子,每天要做的事情就是玩,傻玩。这也不怪大伯家惯,谁家老么不是这样疼的呢?除了三叔,自己家的孩子不疼,反倒是疼别人家的孩子去了。过年了,自己家的孩子没有钱置新衣裳,可是那个秦寡妇家的两个孩子,却总是里外换得一身新。
三叔不仅自己在秦寡妇家吃住,挣的钱交给秦寡妇,还经常会回家拿钱去给秦寡妇,三婶王江氏根本就管不住他,爷爷也打骂过多次,可是一直改不了。也不知道哪个寡妇有什么好,这么多年了,就这样牢牢的拴住了他。
上次那个寡妇还以此为理由,想从她家抢碗肉回家吃呢!口口声声说自己是阿喜的三婶……野婶子呢!脸皮可真是够厚的了。当然,脸皮不够厚,哪里能这样明目张胆地抢别人老公。
听说上次给爷爷蜡园收蜡,三叔不肯,所以只好连王泓志也去爷爷蜡园里收蜡了——当时所有在爷爷蜡园里干活的人,只有他一个小辈,大伯家与她家的小辈,都在收自己蜡完的蜡,可是阿志没办法,他不得不替他爹的,三房总不能只出一个妇人。
可是这样一来,他们自己家的蜡,就耽误了。只是阿喜没想到,到今天还没有收完。
叫自己去帮忙啊……阿喜一头的黑线。收蜡好累的呢,为什么不去叫王泓光王泓祖他们啊,给叔叔家帮忙采蜡……不过,估计也是叫不动的,大伯那人那样刻薄,怎么可能会让自己家的孩子去弟弟家帮忙?特别是弟弟自己都不管的情况下。他就是那种“拨一毛而利兄弟,不为也”的人。
难道自己真的要去?阿喜头大死了。
阿梅看三姐姐一脸为难的样子,不由得急了,说:“三姐,不会多累的,你就在蜡园里采老枝上的蜡就行了,我也会采的,我哥砍枝,只是我人小手慢做不过来,求求你了。”
阿喜看她那马上就要哭出来的可怜样子,终于心软了。这还是个孩子啊!可怜没碰上一个称职的父亲,如果她爹也能像王世安一样负责任——至少能有王世全那个程度,哪里要她一个才6岁的孩子操这心?阿翠今年5岁,也没比阿梅小多少,虽然活不少干,却从来不用操心的,整天嘻嘻哈哈地,就像个没心眼。
阿喜答应了,阿梅强忍着泪,又笑,结果眼泪就下来了,淌在正在笑的脸上,让人看了更是心酸。
阿喜便跟着阿梅去了她家的蜡园,那熬蜡的装置,早让四哥王泓志背到了园子里。
阿梅家的蜡园有二十亩,但一直只有她娘与她哥在采蜡,她则在家熬蜡,所以进度很慢,中间偏偏还被老爷子叫去那些天,自己家蜡园里的活,几乎完全停顿,所以到了现在,也没有采完。如果这蜡不能及时收完,那明年的生活,就会很成问题了。
阿志也是一副黑黑瘦瘦的样子,虽然才10岁,但整个人沉默无比,眼睛里面不知道装着多少心事,干起活来简直跟拼命一样……她便轻轻叹了口气。有这样的爹,还不如无爹呢!至少,挣的钱,都是自己家的,不会被拿走贴补别人。听说三叔还经常回家拿钱,也不知道这些蜡钱能不能保得住。
阿喜收拢了一些砍在地上的老枝,拖到筐子边,与阿梅一起采蜡。阿梅见来了帮手,还是一直以能干著称的三姐,脸上终于有了笑容。而王泓志,除了她刚来时下树打了声招呼,现在已经又爬到树上砍枝去了。
王江氏则多陪了她一会。她是个憔悴的中年妇人,过多的劳作,早早地侵蚀了她的青春,眼解跟嘴角密密的皱纹表明,她经常哭……即使是笑的时候,那整张脸,也还是像在哭。
唉,这户人家,比她家可怜多了!她家虽然穷吧,可是父母和气,哥哥上进,弟妹也听话,奶奶虽然有时候说话难听,但也一心一意为着家中好,手上绣个不停,难得见她歇着的时候。
可是她们家,一个本来是顶梁柱的父亲,却整天不着家,吃住都在别人家,偶尔回家一趟,也是从家里搜刮些钱财贴补那边。就算这次赶上江家收蜡了,可是这些钱能保住多长时间?阿喜很怀疑。
一个当母亲的,整天以泪洗面,却不思扛起家庭的重担,只是沉浸在自己的悲伤里,不可自拨。
一个10岁的孩子,成为了家里面的顶梁柱,可是眼睛里却充满了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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