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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血-第4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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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贞淡淡一笑说道:“我相信程灵秀不是,要她真是细作,前几次施针之时就可要了本宫的性命,何必等到今时今日?而且此女看起来单纯天真,胸无心机,也不像是细作。”
安德海替杏贞梳好发髻道:“既然程姑娘不是细作,那奴才以为该当查探这个宫里细作是如何把消息送出去的,只要能抓到送出消息之人,便可顺藤摸瓜,查出宫里的细作是谁了。”
杏贞淡淡的说道:“程灵秀是本宫身边的人,所以这个人本宫要亲自查探,其余的人你自个儿看着办便是,不必再来烦我。但要记着,查宫中细作要暗中查探,看准了便悄悄拿下,不可惊扰太大,特别是不能惊扰了姐姐那边。”
安德海打了个千,低头躬身嗻了一声。跟着嘴角浮起一丝浅笑来。
程灵秀回到太医院,翻出一本医策将今日杏贞的病情、施针位置等等一一记录后,看着左右无人。便用自己特制的药汁将今日安德海说的上谕内容拣要紧了写了,等到晾干之后,将这张黄皮纸页当做包药材的纸张包了一份当归。程灵秀此女记性甚好,同时还能一心二用,所以在给杏贞施针的时候可以心分二用,一边专心致志的施针,一边留心听安德海念的上谕。但她始终经验浅薄。看不出这是在试探她,是以一回来就把消息写了准备送出宫去。
程灵秀便上前将这份当归交给当值的太医院院判,皱眉道:“陈院判。这此采购的当归里头有不少当归干枯无油、色泽褐绿,不可用药,我已经将它们全都挑拣出来,定是药商用烟火熏干之时没有注意火候。把这份当归退回去!”
那陈院判细细看了。果然这些当归都是干枯无油、色泽褐绿,不能做药,当下便答应将这药交还采购药材的药使带出宫去给药商验看,并警告药商必须注意药材质量。
过了午时,宫外采购药材的药使回来,陈院判便将那份当归给他一看,那采购药材的药使吓了一跳,急忙取过检视。果然只见那包当归里头都是干枯无油、色泽褐绿,按说这类当归是不能用作药材的。就算医术再高明者。也需要用药才能治病,有时候药材的好坏直接影响治疗的效果,太医院一直极为重视药材采购,要是这些劣质当归不挑拣出来,势必会影响药效,当下那药使急忙接过连连道谢,陈院判也不多话,只是让他今后注意验药。
一旁的程灵秀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她知道这包药定会由药使亲手交给药材铺,而那间药材铺便是赵甲、李丁他们开的,这样就根本不必程灵秀亲自出宫便可将消息送出去。
果然,当日傍晚,那药使带着那包药便要离宫,到了宫门口自然有守城侍卫兵马检视各人有无夹带私藏宫内物品。当检查到那药使之时,侍卫注意到了那包药,打开一看真是一包药材,而那药使也说这包当归有问题要带给药材商验看。
同行的一名太医也看了那当归,也道确实有问题,那侍卫见太医也如此说,自己又不懂药材,但见包药的纸张也是空无一字便放行了。
那药使堪堪走到城门洞内,一旁转出几名侍卫又将药使拿下,跟着将那包药材打开,拿过一支油灯在火上熏烤片刻,只见那黄纸上便慢慢显出字迹来。
那侍卫头领面露喜色,横眼看了那药使一眼,厉声道:“拿下!”那药使见包药材的纸张居然会显出字迹来,惊得呆了,几个如狼似虎的侍卫便即拿下,还用核桃堵了嘴巴。
那侍卫拿了那张纸页来到一旁的班房内,只见安德海正悠然自得的品着茶水,那侍卫上前献媚的笑道:“安公公神算,今日连续查验了数十份出宫的纸张,这份果然有隐药所写的字在上面。”
安德海淡淡的看了一眼上面的内容,脸上阴狠的说道:“没人注意到吧。”
那侍卫道:“没人注意,几个兄弟在城门洞内将其拿下的。”
安德海嗯了一声,脸上一阵阴寒的道:“连夜审问,问问这夹带之人,这东西是谁给的,又要交给宫外何人!”
在如狼似虎的侍卫面前,那药使根本就实话实说,结果问出给这包药的是太医院陈院判,而他只是带出去交还给供药的药商。安德海见用了几次大刑之后,那药使已经奄奄一息,还在叫着冤枉,供述的人还是没变,就知道这人可能毫不知情,只是被人利用了。只不过要秘密捕拿太医院的院判有些难度,但要对付宫外的药商似乎更容易些,当下安德海命人扮作药商,拿了那份当归依旧用那纸页包了,前往东郊米巷的那家药材铺查探。(未完待续……)
第五百零七章 李丁送信
将消息送出去之后;程灵秀便一直感到心惊肉跳、坐卧不安;总觉得心绪不宁。到得傍晚;就连当值的陈院判也被单独招了去;说是给丽太贵妃请脉;但直到子时都不见回来。
翌日午后也不见昨日出宫送药的药使回来;程灵秀很是担忧;黄敬辞这两日休沐又不在宫中;程灵秀只得硬着头皮去问当值的林院判;得到的回答便是那药使有急事去办不能回宫了。
程灵秀心头一惊;难道出了什么岔子?之前就算送药的药使或是太医院其他人不能回宫;赵甲、李丁他们也会托其他人送药进宫的;而回复的消息也会夹杂在其中;但今日直到午后也不见有消息送进来;程灵秀更加的担忧起来。
到了酉时;本该陈院判来换班的却也没见人来;程灵秀在意换药时又忍不住问了意大使;得到的回答却是陈院判家中有急事告了假。
程灵秀心里越来越着慌;连晚饭也没什么胃口;匆匆吃了几口饭正准备想法子让人带口信去给黄敬辞;让他去药铺那边看看情形时;储秀宫的小太监忽然前来传唤;说太后头痛又犯;要程灵秀前去诊治。
程灵秀拿了药箱针包急匆匆的跟着小太监来到储秀宫;堪堪进到储秀宫;却见此处的大内侍卫似乎比平素多了许多;而且人人如临大敌一般。程灵秀心头一紧;跟着一颗心慢慢的沉了下去;定然是出事了;否则不会如此反常;此刻她反而不担心自己了;却担心李丁他们能否躲过这一劫。
到了丽景轩东暖阁内;杏贞依旧安然躺在软榻之上;才进暖阁;程灵秀便被几名身强力壮的嬷嬷给按到在地跪下;身上的药箱针包都被夺了过去。几个嬷嬷搜了一遍之后没再发现什么;便向杏贞禀报道:“太后;这贱婢身上没搜出什么来。”
杏贞淡淡的嗯了一声;起身走到程灵秀身前。目光一寒冷冷的问道:“你是长毛贼的细作?”
程灵秀摇摇头说道:“奴婢不知什么细作。”
啪的一声;身旁一名嬷嬷狠狠的打了程灵秀一记耳光;程灵秀嘴角立时一丝殷红流了下来;“太后问你话;最好老老实实的招来;否则有你好受的!”
杏贞挥了挥手道:“不必打她;让她起来说话。”
几名嬷嬷这才松手;程灵秀挣扎着站起身来;依旧是一副平静淡定的样子;杏贞赞道:“处变不惊。果然有些本事。”跟着向一旁安德海使了个眼色;安德海取出昨日那张包药的黄纸放在程灵秀面前;杏贞皱眉道:“这上面用了隐药水书写了;需要用火烘烤才能显现;你用这张纸包了药材交给陈院判。陈院判又交给采药使;药使又将这包药送出宫给你在宫外的同党;你还有何话说?”
程灵秀银牙暗咬;还是低声淡淡的说道:“奴婢只是随便拿了一张寻常的包移纸;不知道上面是谁写了什么。”
杏贞冷笑道:“哦?是吗?为何这上面写的却是昨日你在这里替本宫施针时;小安子所念的那份上谕?”
程灵秀面色微变;但还是咬牙道:“奴婢不知。”
杏贞哼了一声。返身从桌案上拿起一份公文说道:“昨夜尚虞备用处突袭了江米巷的万安药铺;在药铺内拿获五人;当场革毙三人;在这药铺内发现暗格;内里搜出各种文书数十份;都是宫中辛秘之事。还有朝廷的一喧密消息。拿获的五人中;有三人咬破毒药自刎;另有两人熬刑不过已经招认;他们的供词便在这里。灵秀;本宫怜惜你的医术。给你机会自白。”
程灵秀看到杏贞扔过来供认状面色不禁大变;其中一张供认状末尾签押的便是李丁二字;她一直敬慕的李大哥居然将自己供了出来;一时间程灵秀被这种背叛深深的刺痛;只觉得双腿一软便跌坐在地上。
杏贞看她面色发白;跟着淡淡的说道:“这家药铺是黄敬辞介绍后才开始供应宫中药材的;他是你的恩人;你居然也利用他。你若是不想牵连黄敬辞的话最好把知道的都说出来。”跟着轻声叹道:“你这么年轻;又这么美貌;还有如此高明的医术;为何便要做长毛的细作呢?”
程灵秀的泪水终于流了下来;她昂起头目光中满是悲愤之色;低声说道:“我爷爷是被尚虞备用处的侍卫害死;我要报仇!”
杏贞秀眉微蹙;她知道程铁樵的死涉及一些隐秘;当即挥挥手;安德海知道其中关节;急忙命那些嬷嬷下去;屋内只剩下杏贞、安德海和程灵秀三人。
杏贞微微轻叹一声;坐回软榻之上淡淡的说道:“你爷爷的死并非本宫指使;当时他们是奉了逆贼肃顺之令去害你爷爷的;因为你爷爷最后一次诊治的那个布不是普通人。”
程灵秀自从到了宫中之后;经过一些打探也开始隐隐知道当年害死爷爷的侍卫便是肃顺指使的;后来慈禧杀了肃顺也算是替爷爷报了仇;是以程灵秀在给慈禧施针诊治之时;也颇为尽心竭力;便是隐隐有报答恩情的意思。
杏贞接着说道:“你生性善良;本来就不适合做细作。本宫很是奇怪;你原本有很多次机会可以出手害了本宫性命的;为何你没有这么做?而且小安子审问那两名细作的时候;他们对你能近本宫身边施展针灸之事也是一无所知;想必替本宫针灸这件事你并没有告诉宫外那些人吧。”
程灵秀默然无语;只是泪水不住的往下流;跟着只是淡淡的说了句:“我是一名治病救人的大夫;不会害人。”她的确没有向赵甲他们说过自己可以替慈禧针灸之事;因为她知道一旦告诉了他们;赵甲等人必定会让自己出手除掉慈禧。倒也不是程灵秀怕杀了慈禧之后自己无法脱身;只因为她是一名大夫;自小学医便学的是医者父母心;没有害人之心;况且没有哪名医生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救治过的布又被自己亲手害死;是以她隐瞒了这件事。
杏贞微微一笑道:“你是一名大夫?呵呵。说的也对;大夫应该做的是救人而不是害人。”她顿了顿接着说道:“你是如何做了长毛奸细的;便从实招来;你也不希望牵连到黄敬辞的吧。”
程灵秀自然不忍心牵连黄敬辞。又见李丁都已经招供;当下便一五一十的将李丁如何再承德救了自己;自己又是如何加入白泽堂的事都说了。
安德海在一旁边听边记录下来;说完之后;安德海将供词交给杏贞看了;又让程灵秀签押。
杏贞挥挥手让安德海先将程灵秀带下去单独看押起来;并嘱咐不可虐待;吃穿照样供给。
程灵秀离开之后;杏贞又命人将李丁带来问话。李丁受了酷刑;已经是奄奄一息。但凡招供做了叛徒之后的人必定是有什么便说什么;已经毫无骨气可言。
杏贞拿出在药铺搜到的几份密函问道:“这密函上面的拼音密码是谁人所创?然后教给你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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