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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天国当附马-第5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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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此一来,案件就变得复杂起来。

    不过。不管做何理解,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搞清楚死者身上的怀表从何而来,如果搞清楚了这个问题,那至少可以将朱可夫杀人的嫌疑排除一半。

    所以,列别佐夫斯基打算先从怀表入手。

    据朱可夫所说,他的这块怀表是在一个多月之前失窃的。那么,根据内宫记录,这块怀表是在一年多之前由沙皇亲自赏赐给朱可失的,按理说,知道朱可夫有这块怀表的人不多。而能接近朱可夫身边并有机会将这块怀表偷走的人更加不会多,但是,贼人偷盗这块怀表是基于什么目的,为什么他要单单偷这块怀表呢,这着实令人有点想不通。

    不管怎样,偷盗怀表的嫌疑对象已被缩小在比较小的范围之内,极有可能是他身边的人。

    那么,列别佐夫斯基就此展开排查。

    而经过初步的排查,列别佐夫斯基将怀疑目标锁定在了朱可夫身边最亲近的几个人身上,但是,经过仔细的排查,列别佐夫斯基又否决了对这几个人的怀疑,因为他们同样没有做案的动机,朱可夫身边值钱的东西很多,为什么偏偏会偷这块怀表呢。

    这只能说,做这件事之人是有心之人。

    而与此有关的无外乎是两种人,一种是恨朱可夫之人,第二种是与其有利害关系之人。

    可是,恨朱可夫之人,这很难弄清楚,而反到是与其有利害关系之人,那是呼之欲出。

    当前,与朱可夫有最大利害关系之人是古塔沃夫,但是,古塔沃夫会来偷朱可夫的怀表吗,况且偷了之后会摆在一个死人身上,这怎么可能,这根本就不是一种正常的逻辑。

    所以,列别佐夫斯基的推断以及对证据的查找都陷入到了困境之中。

    他第一次感到了此案之棘手。

    连续多天,案件毫无进展。

    而列别佐夫斯基将那块从死者身上得来的怀表拿在手中,翻来覆去地看了又看,最后,他陷入到了沉思之中。

    这是一块看起来的确是与众不同的怀表,但要说起它珍贵与否,的确也算珍贵,这种怀表是属于限量版的,其每一处都是用黄金打造,其表身处镶嵌有三十六颗珍贵无比的钻石,而这块怀表一直以来都是随身携带在沙皇身边,但突然有一天却赏给了朱可失,其原因不得而知。

    这些信息是列别佐夫斯基查找宫廷的记录所得,他本来很想去当面问一问沙皇有关这块怀表的事,后来想一想,还是算了,朱可夫出了这样的事,沙皇也肯定是痛心疾首,而在这样的当口去找沙皇问这样的事,显然是不合适的。

    列别佐夫斯基只能自己想办法了。

    而正在列别佐夫斯基受困于案情毫无进展之苦时,有人提供了一条重要的线索,这令列别佐夫斯基精神一振,如果这人提供的线索属实,那对案件的侦破绝对是一个福音,但一想起这条线索所涉及的人,列别佐夫斯基又是倒吸一口冷气。

    而这个提供线索的人也令列别佐夫斯基感到有点意外。

    他是西部军区司令,斯奇科夫。

    不过,转过头来想一想,斯奇科夫做为朱可夫的上司,知道一些这怀表的事,那也不足为怪,不管怎么样,这都是一条非常重要的线索。

    而据斯奇科夫所说,他前几天在经济大臣别林斯科处见到过一块这样的怀表,但到底是不是同一块怀表,他就不知道了。

    按理说,堂堂西部军区的司令,他不会胡乱提供线索,也不会乱咬人,他一定是亲眼见过这块怀表,才会这样说,可是,这块怀表又怎么会出现在别林斯科处呢,别林斯科是经济大臣,也是沙皇信任的人,而且他还有一个身份,这是众所周知的,他是古塔沃夫的心腹,也就是说,这有可能涉及到古塔沃夫。

    这事是变得越来越麻烦了。

    如果此事与古塔沃夫有关,那就是大问题,而这个涉及到的大问题就是皇权问题。

    列别佐夫斯基有点怕了。

    如果将一个单纯的杀人案带入到皇权之争当中,那就会将当前的案情变得更为的复杂,这是列别佐夫斯基不愿意看到的。

    可是,他又应该怎么做。

    列别佐夫斯基颇有点为难,他想了又想,最后决定还是先去拜访一下别林斯科,看看他怎么说,然后再看一下如何处理。

    他希望别林斯科给他一个合理的解释。(未完待续。。)



第六百四十九章 怀疑对象

    列别佐夫斯基径直去找了别林斯科。

    其实,严格说来,列别佐夫斯基和别林斯科关系不错,他们都同属于文官集团,无论是在政治取向上,还是在与武官集团的斗争之中,二人都有着很多的共同语言。

    所以,列别佐夫斯基去找别林斯科很正常,一点思想负担都没有,因为他们是朋友,只不过,这一次,列别佐夫斯基想要与别林斯科说一件很不寻常的事。

    而别林斯科见列别佐夫斯基来访,也很是意外,平时,他们之间的相交多在朝堂上面或者于公事居多,而至于私事,他们到是很少往来,更别提有这种亲自登门拜访的事情了。

    也就是说,列别佐夫斯基突然来访,必有要事,别林斯科哪敢怠慢,热情地将老首相请进了府中,然后,二人分宾主坐定,略微的寒喧之后,列别佐夫斯基使直奔主题。

    “别林,我今天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想问你。”列别佐夫斯基盯着别林斯科的眼睛,笑着道。

    别林是别林斯科的昵称,只要与其熟悉之人,平时都这么叫。

    而别林斯科听说老首相有要事与其商议,那是赶紧坐直了身体,肃然道:“首相大人,您请说。”

    别林斯科见老首相虽然在笑,但语气偏向严肃,便知这并非小事,他不禁有点忐忑,心中也在暗自猜测着老首相此来的目的。

    “听说你手头有一块怀表,很是珍贵,可否借我一观。”列别佐夫斯基仍是微笑着道。

    他说的很随意,就象是闲话家常一样,让人没有丝毫戒心。

    而他只是说要看看,却也并没有说为什么要看。但他是首相之尊,如果他说要看,谁又能当面拒绝呢,恐怕就算是别林斯科,他也不会拒绝。

    而别林斯科见老首相只是说要看那块怀表,不禁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有什么大事,哪知就这么件小事,搞得他紧张了好一会儿,但是,转头一想,不对呀,知道他有这块怀表的人不多,可是,这老首相又是怎么知道的呢。况且,他怎么会无缘无故地想看什么怀表。

    他不禁有些疑惑起来,但仔细一想,立即便醒悟过来,隐约明白了首相此来之用意。

    而想到这,他心里不免咯噔一声,知道坏了,恐怕有事要发生了。

    虽然他本身并无过失。但坏就坏在他手头有一样东西,怀壁就是过失啊。他当然知道列别佐夫斯基正在调查那桩命案,而朱可夫被抓,就是因为死者身上有朱可夫随身携带的怀表,而现在首相大人来问怀表的问题,那肯定就是与命案有关了。

    可是,自己的怀表又怎么会与命案扯上关系。

    别林斯科百思不得其解。

    而正是基于此。他不免有点踌躇起来,他想,如果是涉及到命案,他就要仔细考虑一下,到底是不是要将这怀表拿出来。如果拿出来会怎样,不拿出又会怎样,而不管最后是拿出来,还是不拿出来,他现在最先考虑的就是怎么做会对古塔沃夫有利。

    一切都以古塔沃夫的利益为先。

    所以,别林斯科需要好好思量一番。

    其实,列别佐夫斯基此来就是证实一下怀表的存在,并没有什么太过复杂的心思,而且,这本来只是一个简单的问题,现在被别林斯科这么一分析,便将问题复杂化了。

    所以,这凡事只要涉及到利益问题,人心就变得不简单了。

    “首相大人,不知您借这怀表是因为……请您不要误会,我只是有点好奇罢了,如果您不方便说,那也没关系。”别林斯科假装不好意思地道。

    他得套套口风,从而做出有利于自己的判断,他根本不相信一向私交甚少的列别佐夫斯基会亲自上门来问他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

    不过,他之所以敢这样问列别佐夫斯基,那也是因为他知道,如果他这么问,列别佐夫斯基一定会讲出个原因来,因为怀表可是他的,即使首相要看,那也总得有个理由吧,毕竟现在他还不是罪犯,更加没有被列为需要问询的嫌疑犯。

    而在别林斯科转动心思的同时,静坐一旁的列别佐夫斯基也一直留意着别林斯科身体上的细微变化,特别是当别林斯科说出这番话来之后,列别佐夫斯基心思一转,便有点明白了,而他察言观色之间,更是已经估到了别林斯科内心的想法,他不由在心中暗叹了一口气。

    这人心啊!

    老首相有点感慨。

    不过,列别佐夫斯基的内心到是坦坦荡荡的,他觉得自己所做的事也没什么见不得光的,所以,他丝毫也不隐瞒,直言相告道:“别林,你知道我正在调查上次酒会发生的命案,现在正到关键处,但我却有几个地方不甚明白,特别是有关那块怀表的问题,我思来想去,突然记起你好象也有这么一块表,所以,我想看看你手上的这块怀表是否与酒会死者身上的那块有相似之处,以便我做出正确的判断,你觉得这有问题吗?”

    列别佐夫斯基的话说得很巧妙,但也有点软中带硬,他相信别林斯科一定会明白他话中的意思。

    而别林斯科听了这话,心里的疑惑顿解,这与他所料不差,老首相真的是为命案而来,但是,为什么仅仅只是要看自己的那块怀表呢,那表与这案子又有什么关系。

    别林斯科的心思又转开了。

    这么说,命案中所涉及的那块怀表与他手中的这块是极其相似的了,如果他此时不拿出来,那就极有可能让列别佐夫斯基有理由怀疑他那块怀表的出处,进一步有很大的可能会怀疑到他的头上来,甚至有可能连他身后的人都被牵扯进来。

    如果果真如此,那问题就大了。

    想到这,他头上不禁冒出了冷汗,这太危险。一念之差,问题很大,幸好他多了个心眼,多问了一句,否则,真保不准他会怎么做。

    现在好了。一切都已经很清楚了,那他唯一要做的就是拿出自己的怀表来,让首相大人一观,以此来证明自己的清白,也证明与自己有关的人的清白。

    好险,他仍在心里庆幸不已,差点就为古塔沃夫惹来不必要的麻烦。

    于是,别林斯科赶紧露出满脸的微笑,道:“首相大人。您别误会,我只是多嘴罢了,我想在就去拿,马上去取。”

    别林斯科请列别佐夫斯基稍坐片刻,然后自己急忙起身,前去取那块二人都关心的怀表。

    可是,他是急匆匆而去,却是满头大汗而回。

    他一回来。便忙不迭地向列别佐夫斯基道歉:“首相大人,你看我这记性。我那块怀表前几天已经拿去修理了,恐怕得一段时间才能修好,所以,今天是抱歉了,恐怕要让首相大人白跑一趟了,但请大人放心。只要怀表一经修好,我立即亲自送到府上请您过目,您看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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