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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土-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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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世为人正直清干,今夜在你身上犯了伤天害理、五雷轰顶的弥天大罪,都是为这。我 不能眼睁睁看着我邓连山几辈人吃苦操劳得来的田产银元,落到旁姓之人手里。芙能,你看 我也该咋?咱屋这事说来话长,你老爷是个穷汉,靠上街卖蒸馍攒钱,带着一家人吃麸皮。 你爷碎娃时,偷吃一个蒸馍,被你老爷打得死去活来。你爷长大成人,接着你老爷手,买了 十二亩地,打下的粮食不舍得吃,没出麦场,就卖给长安做生意的。一家人靠吃萝卜菜过日 子。到后来你爷死时,千叮咛万嘱咐,要我育个后人,不能到有柱这一茬子便将香火熄下。 我听你爷的话,自己省吃俭用,接济贫困,积德行善,心心念念指望有柱妈给我再育个后人 ,而她不争气,到死没给我育下。我四五十岁的人了,也不能再给有柱娶个不干不净的后妈 得是?我为这把心操扎了,没有主意。有柱娃虽然无能,对人却没啥坏心眼子。你和他守住 咱家这份家业,几辈子吃喝不尽,有你享的福哩。你心里允是不允,说句话。我想,你一有 娃,来日你和有柱也有个盼头,老了也有个靠头。做大的再不敢存这瞎瞎心思,此事就在咱 屋里了结。芙能好娃,你是我连山的恩人,你说句话,我磕头求你了。”   
  《骚土》第十一章(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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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芙能先是瞪着两只泪眼,看着窑顶死活不做声。后来看那邓连山一个劲地声嘶力竭,泪 如泉涌,说得又合情合理,实在可怜,这才软下。嘴上没说,心里却想道:邓连山啊邓连山 ,你这猪狗不如之人,枉为一世能人。你想传后,想当初,即就是你要娶我,我那爱财的父 亲也不见得不允。如今做下这不体面的事情,叫我一个女人该咋说?再想他刚才那番动静, 的确也不愧是一个男人所为,心里又敬他三分。自己积年累月的苦恼,不就是为了这个?想 到此,便递过头巾,叫连山把眼泪擦了,说∶“你走吧,我自己想安静会子,这事我不 
  埋怨 你就是。” 
  从这夜起,连山和儿媳隔个把月,总背着有柱偷着做事。他虽说是五十多岁的半大老汉 ,却仍是宝刀不老,有时亦能让芙能称心称意。没过多久,便是解放,娘家大郑黑狗和邓连 山这面都忙于隐藏金银细软,应付斗争大会。两年之间,先是郑黑狗的银子被政府起了出来 ,紧接着邓连山的也没躲得过去,掘地三尺,弄了个连锅端。这下芙能的一串心思立时被掏 空了,也没趣头和那邓连山做传后的事了。邓连山磊磊落落的一条汉子,自此便垮了下来, 走路一摇三晃,呈现出十足的老相。只是一双眼神仍是十分的倔强不屈,看样子是决心要在 这人世间留下一条不灭的印迹。他说∶“钱是人攒下的,只要有人,不怕没有发市(暴富)的 时候。芙能,咱们甭灰心!” 
  又过了一年,秋天,有柱被征往北山修渠。家里,邓连山和芙能便空闲下来。夜里吃完 饭,连山圪蹴在板凳上对芙能说∶“我说咱再试火一次,说不定这次便会有了。”芙能默想 了想,说∶“算了,我没那心思,要有早有了。”说完抽身走了。半夜里头,连山敲她的门 ,她实在是推不过去,遂开门让他进屋,凑凑合合让他扒拉了一阵,即便了事。 
  说来也是,人没料着鬼料着。这次竟真让这老来精给说准了。数十日之后,芙能先是不 思饭食,胸闷气短,后是大吃大嚼,恨不能连锅盖也吃进肚里。邓连山心情一下子畅快起来 ,跑前跑后,终日为儿媳张罗吃的。好米好面,表现出从未有过的用度铺张。 
  谁知正当邓连山昏头昏脑之时,合作社里动员群众积肥,社员在他猪圈里挖出两颗手榴 弹。这是头些年胡宗南土匪打骆驼山时,丢弃在他家埝底下的东西,犁地时被他发觉,舞弄 了半辈子铣枪火药的他,见此物自是珍贵,捡拾了回来,不想因此竟害苦了他。也是他后世 作孽罪有应得。叶支书那时年少气盛,抓着这个把柄死活不松,说他阴谋反攻倒算。带人将 他捆了,送到县上,一判就是10年的牢狱。芙能怀有邓家的后人,噙着眼泪过日子,只说等 娃生下来后,再作主张。   
  《骚土》第十二章(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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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骚婆娘始贴意季工作组 
  臭屠户终获得美娃娇娘 
  那日,听栓娃说吕连长有情况汇报,季工作组连忙披上黄军大氅,随栓娃出了富堂 家门,直朝大队部走去。一进大队部,见吕连长站在大队部门口,便问他∶“啥事这忙,我 正 
  给水花那瞎婆娘讲政策哩。”吕连长说∶“张法师不停吆喝,死活要见你人,说有话要对 你说。”季工作组说∶“这种人,我和他有啥话可说,让你们这样大惊小怪。”吕连长说∶ “我说也是,但那张法师口口声声求哩,说你但去就晓得了。”季工作组心下奇怪,随了吕 连长一起,到关押张法师的窑洞里头。 
  进门见张法师两眼紧闭,长脱脱睡在地上,浑身脏得像条土驴。吕连长喊叫道∶“起来 ,季站长来了,有啥话快说!”张法师睁开眼,慌忙爬起,作揖磕头。季工作组吊着脸说∶ “共产党不兴这个,有话快说!”张法师道∶“我说我说,但请闲人退下。” 
  你知这是何事?这事多年后水花才说与村人知晓,其中原委甚是奇异。原来张法师说他 那日里被抓到大队部后,关住门子被民兵整了一夜,快天亮时才允许他在如今的这空荡荡的 小窑里歇下。身上皮开肉烂,十分难忍,正说难受,突然眼前一亮,见师兄金定立在面前, 他立刻呼喊起来∶“师兄,快来救我一命!”师兄金定不理会他,嘴上说∶“此乃天下大势 ,你我都难躲过。今日我来,只是替师父传话。”张法师道∶“我啥话也不要听了,我受够 了,凡啥都不再想,今番但能脱身出去,正正规规做人,不再务这装神弄鬼的勾当了!”金 定漠然一笑,说∶“说得是,我也觉摸着了。”张法师问∶“师父说咋?” 金定道∶“师 父送你一句话,叫你谨记一条: 遇难莫忘石山坡。”张法师听着更是生气道∶“这是什么狗 屁话,如今到这关头,我想那石山坡有何用?这老不死的通灵道人,又蒙骗自己徒弟了。” 说完,身上一阵刺痛,一伸手,四下漆黑,原来是悠忽一梦。 
  梦醒后,暗想那师兄金定替师父传的“遇难莫忘石山坡”的话,一时觉得只是不解。到 了这日斗争会上,尽管人在那里站立着,心里仍在琢磨师父这句话的含意。到那季工作组总 结发言,恍恍惚惚,觉着耳熟,低着头瞧了他一眼,心下这才大悟,知道师父这话的意思是 指啥,主意立刻也就有了。到下午时,千呼万唤,请来季工作组到窑里。张法师要吕连长出 去,吕连长先是不愿。季工作组说∶“你出去,我看他要说啥。”吕连长只得听从。 
  窑里剩下他俩,四目相对,意趣不为外人晓得。张法师长叹道∶“季工作组,咱俩是老 相识了。说起来你是我的恩人,我也是你的恩人。不过事到如今,你我在此一遇,也是我说 过的缘分。”季工作组诧异道∶“此话怎讲?”张法师道∶“你且细想一下,你做碎娃时在 山坡上放羊,那日我从石山坡路过,饿迷糊了,多亏你给我吃了半个玉米馍,救了我一时的 饥荒。此事你可记得?”季工作组一听这话,大吃一惊,慌忙欠下身去搀扶,连声说道∶“ 哎哟哟,记得记得,没想到那人就是你,这叫我咋说?太失敬了!”张法师道∶“这也是命 中注定,不以为怪,你也不必自责。”季工作组也不多言,出去连忙命吕连长放人。吕连长 还疑惑,季工作组补充说∶“人有病,不放恐怕耽误下个人命。咱们已经批斗教育过了,放 了免些是非。”吕连长疑惑着开了门,眼看着那张法师离去。 
  也许那水花说得过于玄乎,但此中情景,大致还是有的。说来也是,季工作组放走张法 师,不论心底允是不允,情面上倒真是允了。这样说也许人还糊涂,但人哪知晓,那季工作 组想起幼时放羊的奇遇,想起张法师许诺他成人之后官至七品的话,心头立刻充实起来,行 为甚是张狂,自此不再以一个放羊娃自居,凡事总是心胜一码,强人一头。当兵之后,从班 长到连长,又从连长到副营长,一路顺风,嘴上尽管说是党和上级的关怀及培养,心底里却 明白自己全凭着这句话的撑持。细想一下,这辈子走南闯北,和多少聪明能干之人一起工作 ,你争我夺,抢功论赏,但最终都是自己升官晋级,得了彩头,顺当得自己都觉着蹊跷。更 别说美国鬼子的那颗炮弹,下来后一坑四人死了仨,自己却侥幸活了下来,这等奇事,不能 不说与张法师相遇有关。如今放他,不说那迷信不迷信,依情依理,也是以恩报恩的聪明举 动。季工作组此时此刻倘若仍是执迷,没有那一丁点的灵窍之气,那的确也没有他季世虎的 过去与今日了,你说得是? 
  此事说来复杂,很难就此道明,这即打住。单说季工作组放人这日下午,出了大队部, 回到表姐夫富堂家中,吃过晚饭,竟不再说东论西地研究工作,不吭不哈地独自去那边窑里 ,脱衣睡下。想着日间所做之事,与党和毛主席的教导竟是有些违背,内心里头甚是忐忑不 安。 
  此时,富堂女人推门进窑,说是给灯添油。他没说话,由她做去。添完油,她出门去。 他又思前想后许久,一个人长吁短叹,自道世间竟有这奇巧的事。想着想着,自知失眠。有 些毛病但凡男人大都知道,此时若有婆娘在旁,尚可忍受;没有婆娘,在这荒郊野村的总是 难捱。再说自己那婆娘慧香,小自己十好几岁,没有文化,脾气也怪。结婚那日哭哭啼啼, 寻死觅活,竟好像有人强迫她一般。这多年来和他,虽是一个炕上过活,但同床异梦,没有 多少共同语言。更令人心烦的是,时至今日没生一个子女,你看窝不窝囊!如今自己已是年 过四十之人,落了个眼前没有叫大的娃,枕边没有说知心话的人,也实在可怜。这些日子走 家串户,看见人家夫男妻女和和美美,在一起眉来眼去说说笑笑的样子,自己心头陡然便增 加几分酸苦。想到这里,又被那富堂婆娘推门进窑的声响打断。连忙闭上眼睛,佯装睡实了 。只听富堂婆娘窑前窑后地走了一圈,到炕头摸了下他褥子底下的炕面,站着望了片刻,又 出去了。这番他是真睡不着了,披衣坐起,掏出他平常不怎动的纸烟就灯点着,一口接一口 地吸了起来。   
  《骚土》第十二章(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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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正吸着,富堂女人进来,见他坐着,说∶“不睡又起来做啥?” 他说∶“睡不着,炕 烧得太热了,烙得人难受。”女人说∶“得是?我试着咋不热?”他道∶“我睡热炕不晓咋 日鬼的,翻来覆去总睡不着。也许我在部队冻惯了,猛一睡到热炕上就不服了。 当兵的头 一年,那时尚且年轻,冬天里露天睡在石头板上,若是遇上急行军,乏了,一觉就是天明, 香得很哩。”如此等等。 
  女人坐在灯底下,神态恭敬地朝着他,听他说话。他不看她,讲话时脖子仍是像守门鹅 一般,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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