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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雷逐鹿 作者:金龙鱼-第5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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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突围地男人。 是谁?”
  ‘他’在来之前,已经翻阅过相关的机密档案。 因此,首先‘他’就想要明确那个在土匪突袭村落之时,落荒而去的男人是谁。
  事情已经发生,而那个男人与秘谍同时在这个村落出现,说他与那个秘谍没有一点关系,这是说不通的。
  但是。 若说那个男人与那秘谍,就一定有关系,则不管是纯粹的‘寻欢作乐’,还是什么其他原因,那么那个男人很没有男人气概的突围而去,又是为的什么?贪生怕死?请求援军?还是有其他不为人知地原因?
  从档案上看,那个男人的武技似乎极为高明,这是朱粉楼方面的人在事后勘察现场得出的一些结论。 并记载在档案上。 当然‘他’不认为事情就这么简单。 ‘朱粉楼’方面的人,并没有出现在秘档记载中,但没有记载,也并不代表他们没有出现在那个村落。 ‘他’很难想象,一个重要的秘谍暗中没有人跟着。 秘档成文,每一个字都必定有着一些含义。
  ‘他’需要明确这个。
  雷瑾与他之间。 曾经合作过多次,当然明白他的秉性,因此说道:“这人实际上是武当一脉,浙东四明派的三甲高手,‘神荼’王若冰,现在是南直隶总督衙门地总兵镇抚使。 事实上,王若冰是陪着那位女谍‘返乡探亲’,这本来是我们事先安排好的事情,他们的关系也还没有到难以割舍的地步,所以需要一些谋划来推动。 牛家村只是他们一行‘探亲’。 途经的一个荒僻村落。 所以。 这件事情很有些古怪,知道这件事情的人不多。 为什么在牛家村会有土匪,会有‘狼骑团’出现,我们现在也无法知晓真正地原因。 ”
  “这样的话,需要从内外两途追查。 一是查有否内奸或者无意中的泄密,一是继续追查目前掌握的线索。 三爷不会是打算让在下接手这事吧?”
  雷瑾眉尖一扬,道:“怎么可能?西北这里,还要你帮衬着。 你就是想去,也不可能。 ”
  ‘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雷瑾,说道:“三爷那是在考虑汉武皇帝的推恩令吗?”
  这话说得有技巧,也很隐晦,雷瑾微微颔首,双手负后。
  “汉景用晁错削藩,逼得天下有力者皆急于反叛,其实谁也不想走到这一步啊。 ”雷瑾悠然道来,“做事情就怕钻牛角尖不是?本朝不也因削藩之事,而酿靖难之变吗?世上的事情,有时候就这么奇怪,你越想去阻止什么事情发生,越是竭尽全力去阻止,那种不想它发生的事情,就越是更快的来到,更快的变成现实。 呵呵!明白地。 ”
  两人地话,就象是打哑谜,其实却是应景之论。
  ‘他’幼读经史,通晓古今,又掌握着军府一部分谍报力量,自然明了雷瑾最为担忧的就是叛乱。 而举‘推恩令’为例,却是点到为止。
  虽然他与雷瑾之间地关系,因为那些不得不说的故事而变得诡异,但同船而渡,谁也不想船在风浪中翻覆沉掉不是?作为西北幕府这艘大船上的乘客,正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缘份如此,他很明白覆巢之下岂有完卵的道理,提醒一下掌舵人还是必要的。 当然,如果雷瑾听不入耳,他也不会再三劝谏,他又不想作死谏的忠臣,他也绝对不是忠臣,自然雷瑾也不会拿他当忠臣。
  雷瑾的回答,则是很明白的表示,他了然‘有效的分权,即是有效的集权’之理,‘推恩令’这几个字所蕴含的丰富意味,对雷瑾这样的人来说,是不需要赘言解释的。
  正所谓流水不腐,户枢不蠹。 衙门官署保持一定的稳定是很有必要的,但适时的调整、分割职掌和权力则是制衡的需要,也是长久之计。
  人心多变而善变,一旦手中掌握了权力,而且不受相应的制约和监督,人的心灵就会越来越狂妄,自利本性也就越来越疯狂,以至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以至铸成大错。
  权力越大越疯狂,谁都一样,没人可以例外。 这也是自古以来,君王与宰相,中枢与地方争斗不休的原因,都是因为权力。
  然而分权说着容易,怎么分却是大有讲究。 中土帝国数千年间反反覆覆,聪明人搞出的名堂也不老少,然而真正奏效的并不多,或者说即便一时见些效果,也是后患无穷,就是因为这事绝不好办。
  这事情,搁谁手里都是要命的事情。
  ‘他’自然不是建议雷瑾去照抄汉武皇帝时的所谓‘推恩令’。 现在的西北,即没那个必要,也没那个条件,他只是在提醒雷瑾——集权并不只有暴力解决一途,而是可以有另一种办法,譬如说分权!
  而雷瑾也‘明确’的告诉‘他’,需要他盯着西北的动静。
  西北有内务安全署,有对外的秘谍总部,还有税务巡检等各种暴力官署,但还需要他出面,这只说明,雷瑾这位平虏侯还觉得有分权的必要。
  ‘他’并不想过多的介入西北内部争斗,因此转入正题:“夜航船的‘乌鸦’、‘黑牛’,还有‘见我生财’雷长庚等,似不宜急于把他们马上转移到西北。 眼下正是风头火势之际,荡寇盟到处活动,戒律会也虎视眈眈,一动不如一静。 我们没有必要为这些事情冒险,不值得为这浪费了人才,人才难得啊。 三爷你去江南的可能,眼近看来似乎越来越大,他们这些人熟悉江南人事,留在江南,恰好给三爷使唤,打个下手也尽够了。 ”
  雷瑾苦笑:“可不是说吗?怕什么来什么!银子啊,银子!”
  “所以,这西北得有人看家啊!”
  ‘他’说道,唇角挂着一丝隐约的嘲讽,这看家的自然不会只有他一个人。 要是‘真的’只有他一个人撑场面,就算是雷瑾嘴上表示‘很放心’,他也不会放心了——搞不好就是雷瑾给他设的圈套。 真跳进去,怎么死的都不一定知道,那可不就是‘自杀’了嘛?他可是不想死,要好好活啦!
  “你明白,我就放心了。 ”
  雷瑾笑了笑,不再多说,响鼓从来不须重捶得!


第六章 戒律会
  花满渚,酒满瓯,万顷波中得自由。
  应天府江宁,距离南京城不远,其地重峦叠嶂,湖泊星列,如此青山绿水,若赁一叶扁舟,载酒泛于江湖,亦是个踏青悠游的好去处——
  水面风回,圆荷齐举,碧波荡漾,水天一色,划桨摇橹,船尾垂钓,斜风细雨不须归,岂非人间逍遥事?
  值此春风徐来之季,湖中跃肥鱼,肉鲜味且美,但将一钩去,吊上几尾回,一勺湖水清蒸了,配上两三片紫苏叶子,和以诸般作料,自是香气扑鼻,齿唇留鲜,那叫一个意犹未尽。
  江宁县衙的刑名师爷古勉就很喜欢这种垂钓烹鱼的乐趣,而且乐此不疲,以是经常带了小厮稚奴、衙中捕役泛舟于山水之间,做个孤舟蓑笠翁。
  隔夜恰巧下了一整晚的雨,晓来天空明净如洗,空气中水气氤氲,柳色清新,烟锁雾绕。
  高墙深院中,粉墙黛瓦下,古勉又动了垂钓之兴,吩咐一声,厮仆稚奴、捕快衙役簇拥下,大队便即开拔。
  古勉虽然是个没有品级的刑房师爷而已,排场却不比县太爷差,这么几十年稳坐刑房掌案的位置,穿州过府,总督、巡抚的幕也曾入过,这血乎乎黑兮兮白花花的油水也捞得忒足了,什么世面没有见过?着实是个厉害人物。
  在现今在江宁一亩三分地上,倒是他老大。 县太爷老2了,官面上什么律例刑案刑讼折狱的麻烦事情,都指着他古爷出面一一摆平,以免牵累东翁地仕途前程,竟是甲科出身的县太爷求他的时候多些——
  毕竟这南直隶,商贾如云,市廛兴盛。 是帝国的精华之区,连带的三教九流品类繁杂。 作奸犯科的不法之徒多如牛毛。 宵小恶贼不但比别处多,而且比别处更凶残、更厉害、更诡邪,也比别处更狡猾。 更不用说那些大家巨室势大力雄,也不是一个小小的正七品县令可以强项得罪地,江宁地面上出个什么震惊江南的大刑案也丝毫不足为奇,没有古勉这积年地刑房掌案坐镇县衙,县太爷上吊的心怕是都有了。
  嘿嘿。 县太爷要想三年考满,捞足银子之余,还能考成叙优,以‘称职’升迁,就绝对不能得罪了这位刑名幕宾,势不由人啦,县太爷的胳膊虽然粗,可也绝对拧不过大腿。
  县太爷不是初出茅庐的雏。 他自然清楚古勉不是那强势的‘大腿’,却是布衣傲公卿的猾吏,但是古勉这个师爷的经验智慧却足以令他县太爷趋吉避凶,使得任何险恶地官场风浪都无碍其仕进之途。
  做官容易吗?得有个好参谋,得有个好帮手,得有个好智囊。 最好还得有个好靠山啊!县太爷自然不是没有根基,没有来头的人物,否则他也不能延揽到古勉这么一位名声响亮的猾吏为他参赞了。
  江宁城外,有一处占地颇广的湖泊,通于秦淮河,邻近大江,湖边就是大片的沼泽湿地和芦苇荡,雁、凫、鹤、天鹅等各种水禽栖宿于此,狩猎、垂钓皆宜。 每当风平浪静时,浩瀚无边的水面。 舟行如蚁。 帆影穿梭,自是令人心旷神怡;一旦湖上波浪兼天涌。 巨*滔天,或是狂风骤至,雷雨倾盆,其轰烈壮观的情景,亦委实令人动魄惊心。
  碧水涟漪,这里就是古大师爷徜徉山水,时常流连忘返之所了。
  一行人喧嚷叫闹出城而来,渐至湖畔,这时却从后边道路转过来一行人马,遥遥缀在后尾,迤俪前行。
  古勉手下的捕役也多有精干细心地人,立时就将这个异常情况报给了古大师爷知晓。
  听得手下禀报,从车窗探出头来往后略瞄了瞄,古勉心头却是格登一下,幸好二三十年混迹官场,已经练就的喜怒不形于色的本事,让他很好的掩饰了自己的不安。
  后面遥缀而行的人马,人马并不多,比起他们这一拨人多势众地队伍,实在太单薄了。
  那一伙人,跨蹇驴而从油碧车,看去似乎象富贵人家踏青游玩的队伍。
  跨驴而行的约莫有五六人,男女皆有,一个个丰姿洒落,气宇不凡,鞍前鞍后,背上腰间有一些鼓鼓囊囊的青布卷,或长或短,看着就象是兵刃之类,这也是先前捕役不敢造次的原因,谁知道是不是南都的权势人家远足郊游呢?
  捕役们谁又是不知轻重的人呢?都懂得明哲保身,因此也不撩拨生事,只管报上去了事。 得罪了南都那些势豪,麻烦太多,说不定被那些权门豪奴一刀砍杀,连申冤的地儿都没有,那才叫自作自受呢!
  虽然那些男女,都不曾戴上帷帽、面衣,但江南风俗奢靡放浪,就是大户人家现在也多不拿那些礼教礼法当一个事,家中女眷出游,一定要用面衣之类遮蔽容色的也不多了,比之帝国北方和内陆市镇,大是不同。
  在江宁,那些捕役闲汉就是些拣软柿子捏的人物,对付升斗小民自然如狼似虎,但却不敢对权势大族耍横。 这事儿,就看古大师爷如何定夺了。
  古勉缩回车厢,略略愣怔了一下,吩咐下去:“不要招惹他们,照旧去湖边。 ”
  一帮捕役马上知道后面那一队人,不是他们惹得起地人物了,立马老实了许多,叫嚷地声音也小了些。
  蹄声得得,车声辚辚,油碧车和那几骑驴骡,渐渐赶了上来,然后超乘而过。
  斜倚在车窗旁的古勉,这时注意到那队伍中几名跨骑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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